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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崢嶸(重生,甜蜜,空間)》第66章
66、第六十六章

 禁慾了那麼多年,冷不丁開了葷的後果就是——兩個人都開始食髓知味。

 只可惜宿舍裡還有許孟飛那麼一個大電燈泡,兩個人都無法做的盡興,但福禍相依,在外人面前偷偷歡好給人的快感是普通情事無法比擬的,許孟飛於是很是奇怪為什麼自從蔣夢麟來了,宋清虛就老是在被窩裡越待越久,最後還是蔣夢麟受不了他探究的眼神,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這才好了些。

 在寰球資金充裕的情況下,蔣夢麟是想要盡快爭分奪秒地把寰球幾個定點的大項目給辦下來,能賺錢的地方有,但是能賺大錢的地方,統共也就那麼幾個,c市的事情其實也不麻煩,敲定了地方之後也就辦的差不多了,巡視了一下分公司,也幾乎沒有員工知道這個看上去瘦不拉幾一丁點大的小少年是寰球幕後的老闆,大多把他當成c市負責人家裡的親戚,客氣的客氣,冷淡的冷淡,倒是女同事們基於愛美之心都對他很是親近。

 正月初七,俄羅斯的軍火危機有了一絲轉機。

 葉利欽的離任倒是不帶走一絲雲彩,他的離開致使幾乎所有的走私商們都損失慘重,之前的那些好處等同於進了狗嘴,裡頭的□自然不足為外人道,新一屆的總統選舉如火如荼地展開。

 幾乎是知道了這個消息的瞬間,蔣夢麟心中就豁然開朗。

 果然,車到山前必有路,古人誠不欺他!

 下一屆的總統到底是哪個,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蔣夢麟一個人心裡門兒清了,普京這麼個鐵血手段的人,愣是能把搖搖欲墜的俄羅斯重新扶持到正軌,不能不說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物,如果能在他當選之前就拿下這條路子,日後當然是數不清的便利。

 這事兒自然是說幹就幹,雖然蔣夢麟心裡有數這總統人選除了他該沒別人了,但與他同屆選舉的同樣有兩個聲望很高的政客,普京這會兒到底還沒有大權在握,他喜好極權,手上自然需要大量的扶持,現在的他對任何助力都無法輕視。

 雖然對蔣夢麟的命令很是迷惑,但趙大剛卻不敢多問什麼,黑豹目前被扣壓下來生死不明,他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親自動身前往俄國,但蔣夢麟卻是不怎麼擔心了。

 如果說那批軍火會被扣下來,那他倒是不太困惑,可如果說殺人?

 葉利欽和普京的關係雖然撲朔迷離的,但唯一有跡可循的是,他們倆的關係不錯!

 既然推薦了普京,那為了日後不至於讓接班人難做,葉利欽不會做出這種明顯會讓普京難以收場的破事兒,黑豹他們估計也就一時被扣住了,眾怒難犯,俄國需要這麼批走私商拖動經濟,他們不能動,也不敢動。

 算起來,趙大剛他的膽子該是比蔣夢麟大得多的,至少他不怕見血,蔣夢麟只說了要權利扶持普京上位,他就自作主張找鮑拉迪借了二十個好手來,出其不意地把普京的一個強力競爭對手給崩了。

 這事兒雖然做的不太隱秘,但到了兒因為那候選人是個親法派,趙大剛損失了四五個人,還是把責任推到了米國身上,趙大剛不是個腦子聰明的,可這回的事情卻衝動地恰到好處,就用這幾個人手,網住了普京的信任,三月中旬,他上任沒多久,黑豹就被兩個俄國官兵護送回了hk。

 那批貨是沒指望了,蔣夢麟頗有些鬱悶地歎口氣,那批貨還是挺貴的。

 不過普京的手段卻出乎了蔣夢麟的預料。

 那群軍火商人們,被他一個不落的全部斃了。

 他似乎是想要堵死從俄國倒向三角洲和歐洲的軍火,這和後世某些政變也不謀而合,黑豹回來的第二天,聽到俄國其他人的死訊,撐著病體乘飛機來到c市給蔣夢麟磕了個響頭,蔣夢麟自然安心受了。

 鮑拉迪沒有拉他進黑手黨的動作,歷練了他幾年,就把他丟回了hk讓他自生自滅,這也是看在蔣夢麟的面子上才願意帶個徒弟了,他們這種把命懸在褲腰帶上的人,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根本不可能帶個不知根知底的外人在身邊,這等同找死。

 蔣夢麟想了想,還是打發他回去和趙大剛一起搭伙兒了,趙大剛以前是個龜公,hk的各種底下產業心裡門兒清,日後寰球想要在hk發展免不了要接觸涉黑產業,能早早埋下個助力,日後也許會事半功倍。

 宋清虛之前在蔣夢麟的眼裡一直是那種酸腐滿腔正氣的形象,也難怪蔣夢麟會這樣想他,他來之前,一直都是接受著最傳統仁術教育長大的,家裡又是幹著濟世懸壺的勾當,來了現代之後首先又入了軍隊熏陶正氣,蔣夢麟內心深處總是覺得他的接受能力高不到哪兒去。

 但宋清虛的存在就是為了打破他的固有傳統偏見的,他才到c市沒多久,卻似乎積攢下了不少的人脈。

 就像此刻出來給蔣夢麟送行的一堆人裡,就有好幾個在中部家世顯赫的小子。

 c市軍區的太子爺葉雙文站起來給蔣夢麟敬酒,雖然蔣夢麟已經和c市上層打成一片,但那畢竟是在政委,軍方的人馬和他那挖地洞的事情完全是不搭界的,想要和軍方的人結識靠的可不是蔣夢麟那一兜子叮噹響的銅臭,葉雙文是沒見過蔣夢麟的,但他似乎和宋清虛關係相當好,蔣夢麟和他碰了杯一飲而盡,一桌子的起哄聲,趁著鬧騰蔣夢麟微醺地拽著宋清虛跑出來了,在衛生間隔間兒裡緩氣。

 「你和那群人是什麼關係啊!」蔣夢麟捂著胸口難受地不得了,宋清虛手一攬把他抱進懷裡,嗅到宋清虛身上淡淡的藥香,蔣夢麟神經緩了緩,偎在他的肩膀上瞇著眼,難受地想吐,他喝得有點高了。

 宋清虛把隔間兒門鎖好,酒店的廁所似乎很少有被用過的跡象,他把馬桶蓋放下來坐上去,又讓蔣夢麟坐到他腿上,輕聲道歉:「對不起……」

 這群朋友都是胡鬧慣了的,灌起人來沒輕沒重,加上蔣夢麟那麼好強,就是不肯退讓,拼趴下來好幾個酒罐兒,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們都是部隊裡一起訓練的,我教了他們幾招,後來就慢慢有來往了,早知道他們這樣我就不讓他們出來了,小麟你要是難受地話就睡一會兒,我送你去機場。

 蔣夢麟低低的哼了一聲,伸手攬住宋清虛的脖頸慢悠悠地啃,啃了一會兒,又把他腦袋按下來湊在嘴上,相濡以沫。

 宋清虛輕笑了一聲,攬住他的腰伸出舌頭,含住蔣夢麟的舌尖,像保護很珍貴的東西那樣,捨不得用力,輕輕地吮吸。

 隔間裡的兩個人都有點意動,蔣夢麟抬起大腿蹭了蹭宋清虛胯下那堆東西,剛想開口說什麼,忽然聽到衛生間裡傳來腳步聲。

 他挑了挑眉頭,再蹭了兩下,識趣兒地撒手,這種事兒還是得有個好氣氛才能盡興,在這種地方可施展不開手腳,反倒擔驚受怕的。

 隔壁間裡傳來淅瀝瀝的水聲,然後抽水馬桶放水,隔間門被重重地打開關上,又只剩下了蔣夢麟和宋清虛兩個人,蔣夢麟推開宋清虛,出門到洗手台洗爪子。

 宋清虛跟了出來,抱住他的腰躬下身子,那處細細密密地磨著他的後臀,嘴裡歎息:「真是可惜……你如果能多住兩天就好了。」

 蔣夢麟挑起眉頭,雖然還有醉意,但被剛剛的事情一攪合加上手上的冷水,也清醒了些,冰冷的手掌拍了拍面頰,他開口:「撒手。」

 宋清虛摟著他的力道稍微送了一點,也沒再幹那曖昧的舉動,只是腦袋依舊埋在蔣夢麟的後頸落下細細綿綿的熱吻,他幾乎都要迷醉在蔣夢麟的肌膚裡了,因為他知道,在這裹得嚴實的衣服下面,全都是他斑駁了一晚上的吻痕,這幾天兩個人在部隊裡過的不可謂不荒淫。

 「你們倆幹嘛呢?」葉雙文踉踉蹌蹌地扶著牆壁爬了進來,入眼就是兩個人你儂我儂的場景,這葉少爺也有點喝高了,但潛意識裡還是覺得這兄弟兩個人有點太親密了。

 兩個人齊齊瞥他一眼,全都沒當回事兒,宋清虛依舊抱著蔣夢麟的腰,湊在耳朵邊上說:「我五月份有休假。」

 蔣夢麟在烘乾機下吹著熱風,想了想,說:「我五月份要去hk,皇英那邊我很久沒有過問了,還有g省的工程,暑期大概會有學校的實習,今年是白少鋒他們系裡的那個老古董帶的我們,他估計要求會很嚴厲。」

 宋清虛歎口氣:「我總覺得你跟鐵人似的,老是幹不完的事情。」

 蔣夢麟把手甩干,餘光瞥了眼爬著進了隔間兒的葉雙文,探頭在宋清虛嘴上啃了一口,摸了摸他腦袋,安撫說:「總得養家餬口啊,你在部隊裡也多注意,有事情給我打電話也成。我最近確實會比較忙一點。」

 宋清虛撫著蔣夢麟的後腦勺,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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