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結交!
場面一度僵持,那批領了泰然命令的小弟們左右為難地看著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暴君甩了甩手中的鋼刀:[有膽量從老子手里搶人,那咱們就試試,沒這個膽子就馬上從這消失!]
我靠著墻角站起來,呼吸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急促了,我也冷冷地把眼神甩過去。
[好,好!暴君,你等著!我們三合幫不會就這麼跟你算了的。]三合幫小弟留下一句狠話帶隊離開了。
[操,三合幫!]長發青年大笑一聲,其余人在后面起哄:[滾吧!滾吧!哈哈。。]
[強子!]暴君把他那結實有力的胳膊擔在我肩膀上:[現在你可別指望能從南區逃走,還是陪哥們兒喝酒去吧!]
我無法拒絕他,畢竟他救了我一命,我笑了笑,當是道謝:[干嘛要救我?我們只見了一面,因為我惹上三合幫,這也太不划算了吧?]
暴君一聽不樂意了:[這叫什麼話!我救你那是因為老子喜歡你,老子要是不喜歡你管你去死啊?]
[你喜歡我?莫非你。。。?]我打量著他。
[操!別他媽亂想!老子的性趨向很正常!]暴君大怒。
我大笑:[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
跟隨暴君和他的一票小弟,我們來到一個酒吧,這個時候正是下午,酒吧里沒什麼生意。
暴君介紹道:[這就是我的場子,怎麼樣,還不錯吧!]
我點頭:[不錯,裝修的挺好,這場子值不少錢吧?]
暴君吩咐小弟們自由活動帶著我和那個長發青年往里面走:[用不了多少錢,以前這酒吧的老板是個韓國人,挺有錢的,可惜有錢沒道,老是被圈里人黑,三天兩頭就死人,那韓國人一看做不下去了就把這酒吧便宜賣了,正好那時候我手頭有倆錢跟兄弟們湊了湊就把這給買下了。]
[裝修都是現成的,啥都沒動。]暴君沖著遠處的啤酒妹招手:[啤酒。]
坐在一張豪華的台上,暴君指著長發青年向我介紹:[這個是我的助手阿瑞,你叫他長發就行,這小子的頭發都留了好幾年了。]
長發沖我點頭,伸出手:[強哥。]
[別別別!]我忙說:[別叫我強哥,大家平輩交往,要不是有阿暴我今天可能就死在南區了。]
暴君大笑:[你以為南區像青年區一樣天天死人?你聽說沒有,昨天十六中色狼一伙被人弄死了,每人身上都有三十幾處傷口,聽說是被匕首扎的,現在道上傳的滿城風雨。]
我心中一驚,問道:[要是找著這個人會怎麼辦?]
暴君笑道:[什麼怎麼辦?要是警察找到他肯定就是帶回局子押起來,然后判個死刑啥的。要是道上的人找到他,那不用說了,肯定是吸收他入幫會,這種狠人近年來不多見嘍!]
啤酒來了,我咬掉酒瓶跟二人碰了一下:[先干為敬。]
一小瓶啤酒被我全倒進肚子,暴君大笑:[好酒量,干!]
出來混首先要學會三樣,喝酒,抽煙,泡馬子,喝酒交人,抽煙應酬,泡馬子練臉皮,這可都是行走江湖必須學會的技能。
跟暴君胡吃海喝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我已經醉熏熏的趴在桌上,看哪都是人影晃動,暴君和長發也好不到哪去,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可一個沒站穩又坐凳子上了,我們三人就這麼的在酒桌上傻笑。
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這個暴君我還真有點喜歡他,豪爽,不耍小心眼,有個男子漢的樣。
[強子,我給你安排個小妞按摩一下,晚點我親自送你回去。]
我搖頭:[女人就免了,我到那邊沙發上躺會就行!]我打著哈欠扑倒在沙發上,我這是真醉了。
半夜九點多,我迷迷糊糊的被暴君拉上面包車,暢通無阻的回到青年區,車一直開到社區住宅門口,我看著暴君:[阿暴,大恩不言謝,以后有用的上哥們兒的時候你盡管開口。]
暴君左手把著方向盤,右手給了我一拳:[少來這套,咱們從今天起就是哥們兒,還有不到一個月時間天門選十三位新老大,你和我都有機會上哦。]
我笑了笑:[希望如此。]
告別了暴君,我帶著一身酒氣回家,這個家當然是黃甜甜的。
用鑰匙打開門,屋里的燈光亮著,黃甜甜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進屋一句話都沒說。
[怎麼樣,相中哪家的公子了?]我帶著點陰陽怪氣的味道問她。
說實話我很討厭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但我做不到那麼大度,看著自己的女人去相親。
黃甜甜沒說話,繼續看她的電視。
[你他媽倒是說話啊!給我撂什麼臉子!]我急了,我這個人什麼都能容忍,就是不能容忍一出點什麼事就閉嘴不理我,有事說事,有理說理,這樣算什麼?
[人家就是比你強,再怎麼說他也是大學老師。]黃甜甜說。
[相中他了?]我坐在一旁抽煙。
黃甜甜說:[沒有,只是你這個脾氣得改一改,別張口閉口就罵人,多惹人煩。]
我被氣的發笑:[操,你要是好好的我能罵人麼?你想吃啥,我給你買,你想穿啥我也給你買,就這樣你還去相親,我他媽算什麼事兒啊?你就不能認認真真愛我一個人?]
黃甜甜怒道:[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我爸逼我的,你怎麼一點都不理解我!跟你溝通真是太費勁了!]轉身欲走,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咱們都冷靜點,我是因為愛你所以才會這麼緊張的,你就不能在你父母面前把咱們的關係挑明麼?我要身高有身高,要相貌有相貌,又不是沒法帶出去見人,連這你都不敢?]
[你不明白的。]黃甜甜有點悲傷地甩開我的手。
[你他媽什麼也不說,就敢說老子不明白!操!]
愛情就是包著糖衣的毒葯,這句話我是完全相信了。
當天夜晚我就抱著哼哼離開了黃甜甜的家,這段感情只維持了幾天,我不知道究竟是誰的錯,但我真的感覺到心灰意冷。
坐在公園的長凳上,哼哼縮在我懷里問:[爸爸。。。你和阿姨。。怎麼。。了。。]
我拍拍他的腦袋:[沒事,是爸爸不對,惹阿姨生氣了,她把我趕出來了。]
哼哼似懂非懂地不再說話,流著口水睡著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做了什麼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