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花式唱腔唱得春來到
些時候,某些事情反抗遠比不反抗的後果要遭。
渡邊晴美若是不推還好,她這一推,不亞於主動和那凶狠的物什接觸。
瞬間的觸感,異性相吸的大道人倫,讓她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毫無疑問,女人對柱狀物體,總是有種與生俱來的偏好。並且總能無師自通,在接觸到柱狀物體之後,做出最附和生物規律的活塞運動。
「天啊……我……我這是在幹什麼?!!」
手中的熾熱,在渡邊晴美即將沉淪的那一刻,喚醒了她的意識。抬起迷濛的雙眸,渡邊晴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做出的一切。
秦笛半是享受,半是詫異的盯著渡邊晴美,臉上還掛著一絲說不出古怪的笑意。
「完了!完了!什麼形象都沒了!」
渡邊晴美簡直羞愧欲死,下意識的便捉著什麼東西蓋在臉上。
小女生掩飾羞意的舉動原本沒什麼不妥,可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拿著那兇惡之物,然後又把那兇惡之物當成遮羞的物什。
囧TZ!!!
這明明是一幅讓旁人看了鼻血長流的場景,偏偏身在其中的當事人卻是一無所覺。
渡邊晴美只是覺得自己臉好燙、好燙,彷彿放在火爐上炙烤一般。一股若有若無的腥甜味道,不住的往她鼻孔裡鑽。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這個時候,居然想起了少爺的壞東西?」
渡邊晴美完全沒有想到,根本就不是她不知羞恥的想到了什麼壞東西,而是她手裡握著的就是那壞東西!更過分地是。她還用自己柔嫩的小臉,不住的摩挲。
「嘶!」
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太快!秦笛都不知道自己該露出什麼表情。才能表達自己此刻複雜地心情。
最先他打開浴室的房門,卻不穿衣服,本來是想好好戲弄戲弄渡邊晴美這東夷小女生來的。
怎料想,她看到自己之後,就像是拜金女郎看到金山,大色鬼滾入眾香國裡似的,那眼神熾烈的連秦笛都有些害怕。
還好,接下來她的反應讓秦笛送了一口氣。只要她的反應還算正 常,秦笛就可以按照原先的計劃,一點一點的戲弄這小女生。一點一點的攻陷她地矜持陣地!
誰料想,讓秦笛驚歎不已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每每當他以為自己對女人有了足夠瞭解的時候,女人總是能夠給他以別樣的驚喜。
「你這小妮子突然就那麼蹲下去也就罷了,可是……可是你胡亂揮什麼手?你胡亂揮手也就算了,幹嘛還握著我地……要害。往自己臉上貼?你確定……你真的是在害羞,而不是在挑逗我嗎?」
忍了又忍,再三忍。再四忍,秦笛總算是沒有把心裡翻滾的想法說將出來。因為,他心裡隱隱有這樣一個想法:如果說出來,肯定就不好玩了!
「晴美,你是不是又想喝牛奶了?」
秦笛輕咳了一聲,用自認為比較平和,聽在渡邊晴美耳中卻是無比猥瑣地聲音提出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我為什麼要喝牛奶啊?」
迷糊中的小女生,顯然思路有些跟不上秦笛。她還在羞愧,還在迷糊鼻子裡縈繞的到底是些什麼味道。
「因為,漂亮的女人都是愛喝牛奶的……」
咳!咳!說完這句話。秦笛自己都忍不住一個勁兒的暗咳。這個說法實在是太淫.蕩、太邪惡了,簡直已經超出了人類淫.蕩的極限,達到了超級淫.蕩那美剋星人的程度。
「是哦。那我也要喝。」
渡邊晴美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下意識地就憑藉著女性本能。義無反顧的奔向美好的明天。
「你要喝啊?那張開嘴巴,對!真乖……嘶……別放在嘴巴,要含下去才可以!」
彷彿是著了魔似地,渡邊晴美半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一步一步 地,依著秦笛的指揮,把手裡握著的滾燙的牛奶注射器放到嘴邊,還下意識的用冰涼的小舌頭舔了一下。
「好像有些不對哦……」
被心底那一絲靈光喚醒,渡邊晴美迷濛的雙眼逐漸開始恢復清明。
「喝牛奶應該是用杯子,怎麼可以用熱乎乎、肉嘟嘟的注射器 呢?!!!」
底清醒過來的渡邊晴美瞪大了雙眼,盯著自己手裡的 器」。
「啊~~」
事實證明,女生的聲帶高度永遠是沒有極限的。只要找到合適的方法,用來摧毀耳膜簡直是輕而易舉!
秦笛的身體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完全不用他的大腦下令,自動的切斷了聽覺系統的外部信號收集。
可是家裡的玻璃卻沒有這項功能,以渡邊晴美的身體為圓心,但凡處於距離她直線距離五十米之內的玻璃器皿,像是點燃了的禮花似的,接二連三的爆掉。
「噼啪!」
「啪!啪!啪!」
「酷啦啦~」
等到渡邊晴美的聲波攻擊告一段落,秦笛的聽覺系統方才恢復正 常。他掃量了一下四周,摸著下巴道:「這下倒是省去了拆下來的時 間,直接換新的就好。」
「少爺,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渡邊晴美可以對自己最敬愛的母親發誓,她原本是想好好的痛罵秦笛一場的。可之前已經經歷過非常激烈的內心掙扎,這個時候再怎麼熱血上頭,她也不會做出會導致最壞後果的事情。
於是,在殘酷的現實磨礪下,曾經的豪門千金,自發的用溫柔且哀怨,委屈且柔弱,非常能夠打動男人堅硬心腸的語氣和表情對秦笛撒 嬌。
沒錯!就是撒嬌!
已經認清了事實的小女孩,很清楚用什麼手段才能報自己的一箭之仇。
眨呀眨的雙眼,像是璀璨星空中最耀眼的一對雙生子。純潔的小 臉,好萌……好萌……好萌……那對彷彿是會說話似的睫毛,彷彿能深入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似的……那迷人的小嘴,是那樣的粉紅,粉的就像XX,紅的就像OO……
「咕嘟!」
有那麼一瞬,就那麼一瞬,秦笛差點真的就被渡邊晴美無比可愛的面容和表情給打敗了。他差點就把自己當場了無惡不作,罪不可赦的大壞蛋、大淫.棍。
最後還是渡邊晴美那張迷人的小嘴,喚醒了他的良知……哦不,應該說是邪惡根性。
食髓知味的秦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渴望,渴望狠狠的品嚐一番蝶振的滋味!
「我的好晴美,我怎麼了?」
用強是不好的,粗魯是不好的。把瓷娃娃一般的她給揉碎了,可就沒得玩了!上前踏了一步,秦笛終於還是在最後關頭說服了自己,沒有強自把什麼東西塞到渡邊晴美嘴裡,讓她想吃也得吃,不想吃還得 吃……還要笑著吃。
「你……哼!」
渡邊晴美翻了翻白眼,沒有半點讓人不爽的地方,反倒別有一番嫵媚。
「你想騙人家給你那個……還問人家你怎麼了,真是太壞了你!」
「壞?」
秦笛嘴角浮起一絲壞壞的笑容,道:「是不是這個樣子呢?」
說著,他的手不老實的摸上了她的酥胸,在那敏感的尖端輕輕的彈了一下,又運出一股內力在指尖上,圍著那裡的敏感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肆虐了一番。
「啊喔鵝@*#@(!」
前一刻,渡邊晴美還能嚴謹的按照漢語拼音的規則,以高貴的美聲姿態,使用花腔唱法,唱出貓兒撓心一般的春天感覺。
下一刻,她便徹底回歸了自然,再也不顧什麼流派,什麼藝術,只是單純的順著自己的感覺,瘋狂的吟唱著屬於春天的歌謠。
然後……她就濕了,比詩人還要濕的濕了。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變的順理成章了。當女人成為詩人的時候,總是需要一點堅硬的力量支持。有些人選擇臥式,有些人選擇直立式,有些人選擇坐式,而渡邊晴美的選擇卻是口含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