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戰 第五章 節3奇怪的感覺
看她那故作老成的樣子,我只好自我安慰道:“看樣子也只能以身相許了!”
說完想學著周星馳那樣假哭幾聲,沒想到林峰在我後面接一句:“你就自我感覺良好吧,我擦時就當在擦一頭毛少一點的豬!”
這讓我很受傷,無奈之下只能再次自我安慰:“其實我對自己能和高尚的豬相提並論感到萬分榮幸!”
嘴上雖然有如怨婦,但內心卻是萬分希望她能如此輕柔地擦下去,哪怕自己真的會成為一頭豬!
我是正常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輕柔地擦拭下,自然會浮想連騸,而且身體也會有所反應,林峰自然也感覺到這一點,所以最後加快了速度,面紅耳絕地端著水進了衛生間.
從衛生間再出來後,她手上仍然端著臉盆,當看清裏面的杯子和牙刷時,我賊兮兮地笑了起來。
林峰走到近來拿起牙刷在我頭上一陣好打,直到我連聲叫饒才擠了牙膏遞給我道:“快刷!”
我對著自己打著石膏的右手示意了一下道:“我左手不會刷!”
林峰接過牙膏幫我刷了起來,這下可是毫不留情,最後我心有餘辜地抗議道:“你刷衣服啊!”
林峰笑嘻嘻地回道:“沒有啊,我刷鞋子呢!”
這世道,真是唯小人於女子難養也,老聖人說得一點也不錯!好在她在去洗澡前還是將手提電腦給了我,這讓我對老聖人這一論斷又多少有點改觀。
不過當左手接觸到手提電腦時,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象自己和它融為一體,雖然只是一刹那,但是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讓我不得不停下來細細品味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好象突然進入一個廣闊無垠的空間,眼前一望無際而你卻又在不斷擴展,你被空間所包容能清晰感覺自己無比渺小,同時卻又有一種自己就是那種空間的感覺,總之無比的怪異。
這種品味對當時的我無疑是震憾性的,我就那樣呆呆地坐著,不知自己是否在喘息,不知時間是否停滯……
林峰從衛生間出來,一邊擦著濕轆轆的頭髮,或許是洗澡時熱水帶來的血液迴圈,但更多的是因為第一次以這種形象出現在心愛的人面前,內心的嬌羞和期望表現在臉上是一臉的紅暈,嬌豔欲滴、分外迷人!
不過那呆頭鵝好象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到現在還一臉呆呆地望著電腦,八成是在看男生常說中的色圖……
林峰有點惱羞成怒地走到邊上對我重重一拍,咬牙切齒道:“是不是在看黃色圖片……”
不過話才出口就知道錯了,因為電腦根本還沒有開!馬上意識到不對,連聲說道:“你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說話間眼眶竟有點紅了起來!
被她狠命搖了幾下我才從那種癡迷的狀態中出來,又心有不甘地用手在電腦碰觸了幾下,但再也沒有那種感覺,悵然若失地對林峰說道:“老大,你就不能停下來,當心我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你都不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確定我平安無事後,林峰的語氣中多少有點責怪和哀怨的味道。
我假意用鼻子聞了一下道:“香,真香!美人初浴,那個……那個……”雖有調笑之意,但下一句肉麻的是再也說不出來。
林峰笑嗔道:“油嘴滑舌的!”
我嘿嘿乾笑幾聲說道:“我剛才的樣子是不是特別的傻?”
林峰歪著頭想了想道:“也不怎麼傻,頂多和馬路上的電線杆子差不多!”
為什麼會是電線杆子呢?我還在轉著這個念頭,林峰又說道:“我說你剛才怎麼啦,就瞪著那電腦,傻傻的,推你幾下都沒反應,嚇死我了!”
我連忙說:“沒事,就走神了!”
心想如果知道我是從你進衛生間開始這麼長時間一直保持這種姿勢,你還不更要嚇死,心中打定主意要確定這種感覺之後再和童老大他們商議。
自從被一棒打至植物人後,發生了許多事,意識跑到網路上去,在微觀狀態下看到那麼多平常想也想像不到的事情,最後被激發潛能重回身體,那麼在我身上再發生些奇怪的事情都是正常的。
林峰也不想深究,幫我開了電腦後,拿了本英語書翻開道:“看書,看書!今年一定要把四級過了!”
我奇怪地問道:“現在拿學位不是不用考級了麼?”
林峰白了我一眼道:“拿學士學位用不著了不等於不用考級啊,現在讀碩士還不是照樣要英語過關,而且公司越來越發展,我們也越來越覺得知識面不夠,你想想,到時後我們如果把玲瓏齋連鎖辦到外國去,比如到美國去搶肯德基、麥當勞的生意,外語不行談生意的時候帶個翻譯,然後他又居心不良,從中搗鬼,那不冤死?”
玲瓏齋連鎖辦到外國去搶肯德基、麥當勞的生意!這想法真夠膽大的!
我下意識地接了一句:“不會吧?”
林峰再送我一顆衛生球然後扔了書起身,背著手在我面前踱了幾步老氣橫秋地說道:“小樣了不是,象你這樣的同志,這樣陳舊的思想,是跟不上時代發展的!”
我連忙點頭如搗蒜:“是!是!您老教訓的是,我決定改過自新,天天向上,與時俱進,為四化建設發光發熱,這樣總行了吧!”
林峰緩緩點頭:“朽木可雕,孺子可教也!”
說完笑彎了腰。當她重新窩在我懷裏開始看書時,我開始思考受傷至今被我刻意忽略的問題,我上學期七門課中一門課都沒有過,如果申請補考方式的話,按學校的規定一學期中有四門課沒有通過即使補考通過也是沒有辦法拿到畢業證書了,而且七門課補考難度也很高,但是休學一年的話,感覺時間上不是很划算,為了一張畢業證書浪費這麼多時間心中又覺得老大不願,回想那次寢室裏知識和文憑的辯論,一時難以取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