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東西交彙 （14）絕世美味

　　我和“諾曼”走在“盤古城”的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的熱鬧景像，心中充滿了舒暢感覺。最為高興的一點就是不用再戴著面具穿著鬥篷，一副地下黨的樣子了。

　　“諾曼，你看那是我們‘盤古城’最為出名的私人酒樓，呵呵，同樣是我名下的產業。今天你第一次來‘盤古城’，我為你接風洗塵，你可以敞開肚子吃喝！”我指著“林家酒樓”笑著說道。

　　回到“盤古城”的感覺確實很不錯。加上“諾曼”第一次到“東方大陸”，前些日子也僅僅是坐在馬車上走馬觀花地看了一下城市的大概格局，我這個做“老大”的當然不會太虧待自己的兄弟不是。

　　“那感情好！”這是發音蹩腳的中文，也是“諾曼”在“東方大陸”學到的第一句對白，現在這家伙每天有事沒事都會說上一遍，幾乎成了這家伙的口頭禪。

　　“我想，就是這間酒樓都有著老大你很多的故事吧？”“諾曼”眼睛中透射出異樣的神彩，讓我哭笑不得。這家伙看來真的是准備把我在游戲中的經歷寫成書了，時刻不忘記搜集素材，估計等會兒“林師傅”得遭難了。

　　不過苦笑之余，我還是有些得意的，畢竟這對我來說是很榮耀的一件事情。而且同時也感到若是真地成稿了，肯定會引發一場文學上面的變革。畢竟以前雖然有有人寫過類似題材的文章，但那畢竟是虛構的東西，人們的最大感覺就是憧憬以及期待。

　　可是現在，一個真實的虛擬現實游戲擺在我們的面前，這相當於人類第二世界的游戲，絕對是值得書寫的內容。也許，在不久之後，就會出現這麼一批描寫《雄霸天下》游戲生活的小說作者吧。

　　沒有幾步，我們來到了“林家酒樓”。“林家酒樓”一如以前的熱鬧，鬧哄哄的全是前來吃飯的玩家，就是旁邊的“林家客棧”同樣如此。

　　雖然我因為其他事情的緣故，無法提供一些特殊的材料，可是“林家酒樓”一直以來的聲譽，卻是在“林師傅”超卓的廚藝延續下來。

　　加上在我的關照下，“鐵血門”一直負責“林家酒樓”的食材，以及本身來自那些喜歡來“林家酒樓”吃飯的玩家同樣將那些得到的肉食品交給“林師傅”，在食材方面“林家酒樓”沒有任何的顧慮，因此“林家酒樓”可說是蒸蒸日上，每天都有著大把的金幣進帳。

　　就像上個月（現實時間），按照“林師傅”所說的，“林家酒樓”以及“林家客棧”這兩家店鋪，總收入在六萬七千人民幣左右。也就是說，現在“林師傅”每月的收入已經超過了三萬人民幣。這對於以前最多賺個幾千塊錢的“林師傅”來說，簡直是一個奇跡。

　　因此，在月末“林師傅”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臉上可是壓抑不住的笑容。在我的感覺中，“林師傅”臉上那些皺紋中都充滿著笑意。

　　“墨水，我真地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要不是你，我孫女的學費都是一個問題，又怎麼用得上這麼高級的東西。”當時“林師傅”用手指指了指他面前的視頻電話，一臉的感慨。

　　我沒有說話，僅僅是看著“林師傅”不斷地發表著自己的感慨，最後才稍稍說了一些安慰的話，結束了“林師傅”的感慨。

　　……

　　“林師傅，來客人了。”看著忙著招呼一些熟客的“林師傅”，我不由地高聲喊道。

　　可是下一刻，我知道自己錯了。因為現在的我在剛剛除去了那寬大的鬥篷，更摘下了那張面具，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真實的墨水。

　　話音落下，“林家酒樓”底層所有的玩家都看著我，幾秒鐘之後眾人爆發出陣陣的歡呼，“墨水”之聲響徹整條大街。

　　看著不斷圍攏過來的玩家，我心中更加地苦澀了。不過臉上我卻是一副親切笑容，與那些認識的不認識的玩家打著招呼。等到我終於擺脫了眾人，來到“林師傅”特意為我留下的那一間貴賓包廂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我看著同樣一臉疲憊的“林師傅”苦笑道：“一時情急，居然忘記了。”

　　“呵呵，你是應該多接觸接觸這些喜歡你的人，只有這樣你才能永遠保持在他們心中的英雄形像。”“林師傅”一臉的笑意道：“自從你打敗那個什麼什麼——”

　　“埃克•；路易斯！”看“林師傅”一副回想的樣子，我不由地提醒道。

　　“對，就是在你打敗那麼什麼路易斯之後，來我們酒樓和客棧的人每天都在談論你的事情。什麼為國爭光，揚了我們中國人的威風……總之我是每天都聽到這樣那樣的好話。”

　　頓了一頓，“林師傅”接著道：“雖然我知道這些話大都是空的，但是大大地出了一口氣卻是真地。當時我聽到這消息直接想到的是‘霍元甲’，那個同樣打敗了老外的武術家。”

　　“霍元甲？”我聽了有點愣愣地重復道。

　　“是的，霍元甲。”“林師傅”鄭重地道：“事實上，霍元甲個人所發揮的作用其實是很小的。打敗一個俄國大力士又有什麼大的作用？可是裡面有著一個像征作用，讓所有中國人都有了一個榜樣、中心的作用。”

　　“現在不是人人都在說，這個游戲是人類的第二世界嗎？你就是這個游戲中的‘霍元甲’，一個不能被毒藥、奸計所害的‘霍元甲’！”

　　看著說出這一番話的“林師傅”，我呆呆地。什麼時候起，只懂得燒菜的“林師傅”變成了一個哲人？或者這就是老人的智慧財富？

　　我不知道，真地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自己絕對不是游戲世界中的“霍元甲”！現實中的霍元甲，固然有著很多能干有才能的徒弟，其中最出色的是帶藝拜師的陳真，可是那僅僅是武術方面的人才罷了。這些人根本無法與自己的“鐵血門”相提並論。

　　只要我願意，“鐵血門”將會成為我最大的助力，憑此在游戲世界中縱橫四海。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在游戲公司的干預下，“東方大陸”和“西方大陸”之間的矛盾被大大地削弱了，這當然是考慮到游戲公司的利益，恐怕也是陳先生所做出的反擊之後的一種暫時和平現像。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東方大陸”與“西方大陸”之間固然是因為種族、歷史問題，有著不小的問題。可是這畢竟是游戲，即便有著現實世界矛盾以及其他的因素，在很大程度上使得“東方大陸”和“西方大陸”相對對立的狀態，可是在本質上利益才是游戲中唯一的准則。

　　排除一些純粹是玩鬧性質的玩家，在游戲中，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是以利益為准則。沒有直接的利益矛盾，即便有著矛盾的潛伏性，也會暫時地和平共處，最多只是處於一種相互防備的以防萬一狀態罷了。

　　在我看來，真正形成大規模的戰爭狀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不可能是霍元甲，或者說“東方大陸”實際上根本不需要什麼“霍元甲”。

　　思緒停留在“西方大陸”這四個字，感覺有點不對，好像忘記了什麼似的。西方、西方——

　　“諾曼——”我不由地大叫起來。從什麼時候開始起“諾曼”就消失在我的身邊。想到之前那種人潮洶湧的情況，我心中有些焦急，這家伙不會有什麼事情吧？我的腦海中不期然地出現了這樣的一幕：

　　我們可憐的“諾曼”劍士，面對著從四面八方洶湧而來的人潮，整個地嚇呆了；在人與人的擠壓下，“諾曼”劍士十分倒霉地倒在了地上，然後開始體驗東西方之間腳上穿著不同，成千上百的靴子、鞋子又或者其他，在他潔白的武士服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想想都感到可怕。渾身一哆嗦之後，我飛快地拉開了包廂房門，然後在“林師傅”詫異的眼神中衝了出去。

　　“林家酒樓”三樓大廳，一個明顯是西方人種的玩家，正在口水、唾沫齊飛地向著周圍的東方玩家講述著“西方大陸”精彩的怪物以及生活。要不是他手上的那只僅僅只有“銅級”的“通譯器”功能限制，恐怕我會用“口生香蓮”來形容之。

　　（注：“通譯器”是“天下王朝”和“雄霸王朝”正式建交之後，推出的一項服務型裝備，分為四個等級。在“西方大陸”是金銀銅鐵四級；而我們“東方大陸”則是相應的天地玄黃四級。等級越高，翻譯的效果越好，最差的那一級直接就是字句翻譯，根本不考慮半點的環境因素。）

　　“我和墨水老大當時正要飛離那只‘沙龍’，可是那‘沙龍’狡猾得緊，居然——啊，老大，你終於出來啦！我可是找你了好久，你知道的在之前的那種環境下我只能先一步開溜。”“諾曼”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沒什麼，你可以繼續，反正看大家的樣子應該很喜歡你說的事情。”我一開口，馬上有人附和我的話，叫嚷著讓“諾曼”再給他們講下去。

　　“各位各位。”“諾曼”很神氣地用雙手虛壓了一下，阻止了眾人的喧鬧聲：“各位，我剛剛到這裡，肚子還餓著呢！等我陪墨水老大吃完飯，保證為你們好好地講講墨水老大和我一起大戰‘沙龍’的事跡！大家說，好不好？”

　　“好——”無數湊趣的玩家回應著“諾曼”，同時也表現出對“西方大陸”的事情有著濃厚的興趣。

　　一番喧鬧之後，我和“諾曼”一起回到了之前的包廂。“林師傅”在招呼了幾聲之後，就離開了。因為他要親自為我們做一些美味佳肴，特別是我帶來的那些西方食材，更是吸引了“林師傅”這個對於廚藝有著極大熱誠的老人。

　　一盤盤的菜式端了上來，絲毫不曾停止過。我介紹道：“這是我們中國有名的流水席，在現實中很少見到了。平常一桌十二人，剛剛端上的一個菜式，不消一分鐘就進了大家的肚子。這時候下一盤菜式又端了上來，吃完又端上，連續不斷，直到所有的菜式上完為止！不過，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根本不能在短時間內吃完。”

　　我的言語之間充滿了遺憾。在我小時候，曾經吃過一次流水席，那是一個遠房親戚的親戚的婚宴，很遠的一個親戚。我當時只記得一個個菜式不斷地端上來，因為人小臂短的緣故，我根本沒有機會下筷的機會。即使偶爾下筷了，也是搶不到多少的東西。

　　要不是母親，估計在最初的一段時間，我只能空著肚子看別人的吃搶吧。當然，當最後那碗最為豐富的湯料送上來的時候，除了我和母親，幾乎所有賓客都吃不下了，便宜了我和母親。

　　回想著，當年和母親一起時的趣事，我不禁有點痴了。

　　“老大！老大！你怎麼了？”一個遙遠的聲音將我從夢境中驚醒過來。

　　我看了看在我的面前不斷地晃著手的“諾曼”微微笑了笑，然後再次招呼起“諾曼”來。雖然奇怪於我的反應，可是很快被不斷端上來的各色菜式吸引的“諾曼”再次投入了吃喝的工作中去。

　　因為情緒的問題，那些平時看起來就覺得誘人吃起來更是滿口生香的美味佳肴，都有點無味的感覺。現在我總算是懂了那句話：除了飢餓之外，吃飯吃的是心情。

　　是啊，你的心情好，即便是鹹菜蘿蔔都是美味佳肴；可是你的心情充滿了哀傷，就是山珍海味擺放在你的面前，也是食不知味罷了。

　　不過，即便是在這種心情之下，我還是被一道菜給吸引住了，以致於暫時性地將那心頭的苦澀給忽略了過去。

　　那是一盤像極了龍蝦了的菜式。那恰到好處的顏色，以及那“甲殼”上些微的反光，更是讓“龍蝦”顯得生動無比。

　　“老大，這是什麼菜？”一邊海吃猛喝的“諾曼”，在這道菜上來之後，也是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老大，這是什麼菜？不會真的是龍蝦吧？”“諾曼”不由地用手上的筷子敲了敲那“龍蝦”的大螯。

　　“諾曼”對於筷子很是熟悉，他自己說為了盡早適應到中國的生活，在知道他父親要到中國工作的那一天開始，他就開始了“筷子訓練教程”。為此他不但在平時研究關於筷子用法的短片，更是經常進入中餐館進行實踐，現在更是直接買了好幾雙筷子，每頓飯都爭取用筷子完成。

　　對此，我只能說“諾曼”的毅力表示佩服。因為現在“諾曼”除了拿筷子的姿勢有一點別扭之外，他還是能夠成功將食物夾進自己的嘴巴中的。

　　看著姿勢別扭的將筷子“敲”向“龍蝦”（其實是戳），我還真有點擔心這家伙因為用力不當把整只“龍蝦”給弄出盤子。

　　不過我的擔憂顯然是多余的，因為“諾曼”的筷子很容易地就進入了“龍蝦”的那只大螯，然後從另一端出來。而濃郁之極的香氣卻是從拿筷子所弄出的破口處，飄逸而出，狠狠地鑽入了我們的鼻子。

　　“老大，這盤‘龍蝦’是我的！”閉目狠狠地享受了一下那濃得可以讓人掉下三尺口涎的香味，“諾曼”猛然間睜開眼睛沉聲道。與此同時，那一雙賊手開始了作案，與目標物之間的距離只有零點零一毫米。

　　就在“諾曼”臉上露出狂喜神色的下一刻，這盤“龍蝦”無聲無息地在我的“太華之力”的控制下，向著我不緊不慢地飛來，讓“諾曼”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不要——”如此的叫聲，加上他的慘叫聲，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其他的什麼。

　　可是我還是不動聲色，悠悠然地控制著“龍蝦”在自己的面前，口中悠然道：“既然叫我‘老大’，那麼我這個‘老大’就難得享受一回‘老大’的權力吧。”

　　說完，我的筷子緩緩伸向了“龍蝦”。

　　“諾曼”當然不會看著這絕世美味落入他人之口，即便這個“他人”是他的老大。夾雜著強大鬥氣的筷子，飛快地刺向我的手腕，誓要讓我被迫撤回那“罪惡之手”。

　　但是我又哪裡懼怕他的鬥氣，“太華之力”無聲無息地將那些鬥氣消融干淨，然後將“諾曼”手中的筷子變成了粉末狀物體。

　　呆呆看著手中只剩下一個尾巴的筷子，“諾曼”口中哀怨地叫道：“老大，你欺負我——”

　　我聽了感到一陣惡寒，因為那裡面的“柔性”絕對是女人也比不上的。而正是因為這一剎那的松懈，“諾曼”再次發起了攻擊，這一次是他的雙手。

　　我當然不可能把“諾曼”的手給弄沒了，畢竟現在的醫術對於這種症狀的傷勢還是比較難以治愈的。而早就想到了這一點的“諾曼”，就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成功地在我之前拿住了盛放“龍蝦”的盤子。

　　不過，當“諾曼”准備將盤子奪回去的時候，我的雙手抓住了他雙手的腕部，完全固定了對方的動作。

　　“嘿嘿，和老大我爭你小子還嫩點。”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老大，讓兄弟一回吧。之前，你可是讓我敞開肚子吃喝的，你不能不講信用啊！”“諾曼”哀怨地道。

　　“除了這一盤，其他的任你吃喝。當然，若是老大我大發慈悲的話，會為你留下一點半點的。”我一本正經地道。

　　“除了這一盤，其他的我都不要！”現在“諾曼”就像是一個挑食的小孩。

　　就在我准備開口反駁的時候，敲門聲響起，進來的是“林師傅”，但是我和“諾曼”還是沒有改變半點，相互盯著對方。

　　看著我們的樣子，“林師傅”一臉詫異地道：“你們這是干什麼？”

　　“哦，沒有什麼。”看到“林師傅”手中所端菜式的我，心情愉快地放開了“諾曼”的雙手，一臉豪氣地道：“沒什麼，我這個兄弟在端盤子的時候，有點手腳不穩，我幫他忙。”

　　聽完我的話，將“龍蝦”收歸國有的“諾曼”，一臉感動地道：“老大，你真是太偉大了。”

　　然後生怕我反悔，一手抓起大螯，塞入口中。閉著眼睛感覺了一下“龍蝦”的味道之後，大口大口地品嘗起這絕世美味來。

　　而則是優哉游哉地從“林師傅”接過另一盤“龍蝦”，在小小地享受了一回那種濃郁香味之後，夾下一點放入口中。確實是絕世美味！我在心中肯定道，同時也知道了盤中“龍蝦”的食材。那是“沙龍”體內少量的肉質，整一條長達百米的“沙龍”也就是碗口大的肉塊罷了。

　　當初驚奇於“沙龍”體內如此“苗條”的我，特意將之燒烤。可是燒烤這種方式並不能將“沙龍”肉的美味完全地發揮出來，當時我的感覺只是普通罷了。

　　現在，“林師傅”不知道通過什麼方式，將“沙龍”肉烹制得如此美味，超過了我所知道的所有的佳肴。我知道“林師傅”以及我們的“林家酒樓”將會因為這種絕世美味成為所有追求美味的玩家心中的聖地。

　　不過，要不要告訴“諾曼”這家伙，這“龍蝦”是他最討厭的怪物“沙龍”的身體一部分呢？想到說出來之後必然是一番“酣暢淋漓”，我在心中搖搖頭，還是算了。就算為了“林家酒樓”的衛生情況考慮吧。

　　“林師傅，你有沒有嘗過這道菜？”我知道廚師一般在做一道新菜的時候，會反復地試味，甚至有著的大型酒店會專門聘請一兩個美食家，肯定菜式的味道，以最後達到那些美食家的標准為止。

　　“沒有。”“林師傅”當然了解我的意思：“我是請你們嘗嘗看，畢竟換了一種食材，我不知道具體的變化怎麼樣。不過現在你們不用說，我都知道這道菜很成功了。”

　　“不，林師傅你說錯了！”在“林師傅”的疑惑眼神中，我一字一頓地道：“這道菜不是很成功，而是非常成功，絕對地成功！要我說，是整個‘東方大陸’，不，是整個游戲世界最為美味的一道菜！”

　　“啊！”雖然知道這道菜很不錯，可是“林師傅”還是有點驚訝我的這個評價：“不會這麼好吧？雖然用這種方法做出來的菜式都是很不錯的。”

　　“好不好，你自己嘗嘗看不就知道了？”我肯定地道：“這是食材和烹制手法最佳的配合！”

　　小小嘗了一口的“林師傅”不由地呆住了，有點不敢相信地再次嘗了一口，臉上綻放出狂喜之色。接著，“林師傅”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從懷中拿出一本小本子，那是《玩家日志》。

　　翻開第一頁，“林師傅”雙手有點哆嗦地查看起來。我微微抬頭，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確實如我所想的那樣，“林師傅”終於從大師級升到了宗師級的廚師。

　　“墨水，又是你給我帶來的奇跡啊！”“林師傅”滿臉的激動。

　　“呵呵，這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我只是提供給你一點肉而已。”我是衷心地為“林師傅”感到高興。宗師級的廚師，嘿嘿，這一下“林師傅”不想成為整個“東方大陸”乃至整個游戲世界第一廚師都難了。

　　我想就是這一道菜帶來的利益，都是不可估量的。也許，我的錢莊帳戶中又要加上一筆數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