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雄霸天下 （17）商人

　　“詹姆斯•；約克？”面前的這位中年男子問道。

　　“是的。”我點頭回答。

　　“亡靈法師？”“華萊士”緊接著問道。

　　“不錯，閣下的消息真是靈通！”我嘴上奉承了一句，但是心裡已經將面前的這家伙連同他的所有祖宗問候了一遍。

　　什麼人啊！不就是那個所謂“日不落”集團在“紐萊絲城”分部的負責人吧，還不是一個打工者，居然這麼囂張！我在心裡用各種惡毒的語言再次問候著對方的家屬！

　　這也不能怪我狠毒，實在是這家伙太令人討厭了。

　　兩個小時之前，我和“尼克”來到了他們“日不落”集團在“紐萊絲城”分部，向那個所謂的秘書遞交了“約見函”（“西方大陸”商業上的一種預約方式）。

　　我聽那個秘書和同時聊天知道這個有著“紐萊絲城”總監頭銜的“紐萊絲城”，今天一直很空閑，好不容易有我們這兩個拜訪者。我心想，要是真地如此的話，那麼我們的“約見函”一遞上去，肯定會馬上受到對方的接見。

　　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尼克”稍稍有些煩躁，不過還是在我的勸解下安靜下來。因為我從一些渠道知道，那種大人物，在面見我們這樣的小人物的時候，往往會推遲一些時間，以顯現他們的重要性；爾後故意表達自己的歉意，往往用接待什麼什麼客人，又或者剛剛有重要的事情抽不開身等等理由來搪塞客人。

　　在那些弱勢群體有求於對方的時候，不得不忍耐對方的無禮與傲慢。現在我面對的應該是同樣的狀況，也因此我勸阻了在漫長時間的等待中變得有些焦躁的“尼克”。

　　聽了我的分析，“尼克”算是知道今天的癟是吃定了，所以也就安靜下來，甚至推開了那個年輕漂亮的女秘書衝的第三杯咖啡，從“空間指環”中拿出了一壺“杜康”，悠然地品嘗起來，讓我看了不禁搖頭不已。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有點不耐煩了。至於嗎？就是現實中也不用這麼擺譜吧？不過，誰讓對方是我們的金主呢？我們的啟動資金可是全靠他們了，還是忍忍算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安靜下來，然後坐在座位上修練起“太陽之力”來，反正這裡的光線很是充足，強烈的陽光透過巨型玻璃照射進來，一點也不讓人感覺到熱，反而給人以暖洋洋的感覺。我知道這是那層特殊的玻璃，減弱了太陽光線的緣故。

　　但是這對於我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反正我每天能夠吸收的“太陽能量”很是有限，而且這些吸收的“太陽能量”中只有一部分能夠轉化為“太陽之力”而已。

　　半個多小時的修煉，我完成了“太陽之力”的吸收，可是對方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倒是一邊的“尼克”已經拿出了第三壺的“杜康”。看著他既享受有舍不得的神情，我只能苦笑不已，十足的酒鬼一個啊！

　　終於在我和“尼克”都無法忍受的時候（後者是心疼他的美酒），有著一頭金發的美麗秘書小姐終於發話了，因為他的老板“華萊士”先生剛剛忙完一樁生意，正好接見我們。就在我們正要敲門進入的時候，這位秘書小姐最後補充了一句：“今天‘華萊士’先生很忙，所以能夠給兩位先生的時間不多，所以兩位最好長話短說的好！”

　　要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們恐怕真地要對這位秘書小姐的體貼感激萬分了。可是，誰讓我有一副好耳力呢》表面上感謝秘書小姐的同時，心中卻是將她直接將她歸入了“蛇蠍美人”那一類。

　　而最最令人氣憤的是，進入那個“華萊士”辦公室之後。這個坐在寬大的靠背椅上手中的鵝毛筆唰唰寫個不停的“日不落”集團“紐萊絲城”分部總監“華萊士”先生，頭也不抬，僅僅左手虛抬，然後口中吐出一個“坐”字，然後就和我們進行了本章開篇的那幾個問答。

　　我的奉承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因為在那之後這位“華萊士”先生就悄無聲息了。我和“尼克”面面相覷，但是眼中卻是充滿了怒火。

　　我阻止了“尼克”想要上前狠奏面前這個家伙一頓的衝動，臉上笑眯眯地道：“華萊士先生是吧？”

　　說話的同時，我的雙手作勢一副要按在他的辦公桌上的樣子，但是在我還沒有碰觸到它之前，辦公桌整個地化為粉末，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掉落下去，同時也包括原本雙臂靠在其上的“華萊士”先生。

　　等到塵埃落定之後，我一臉驚訝地看著那個滿頭都是灰塵而又怒氣勃發的“華萊士”，對著旁邊的“尼克”道：“我說‘尼克’，你看奇不奇怪？我的手還沒有碰到我們‘華萊士’先生的辦公桌呢，它自己就變成了粉末！這樣差的質量好像根本配不上我們的‘華萊士’先生呢！是不是‘日不落’集團的某些人在暗中貪污，購買了一些次貨？”

　　然後一本正經地對著氣得不行的“華萊士”道：“華萊士先生，這件事情你可要嚴肅處理。要知道一個企業的衰落，往往是從內部開始的。現在的這種現像已經表明你們的‘日不落‘集團已經充滿著巨大的危機，閣下可要謹慎處理啊！”

　　“是啊！是啊！”一邊的“尼克”強忍笑意，附和著道：“確實如此！我在現實中的公司就是這樣倒閉的呢！這可是經驗之談，‘華萊士‘先生你可不要等閑視之啊！”

　　“在下一定會謹記兩位的高論！”“華萊士”咬牙切齒地問道：“不知道兩位前來不知道有什麼要指教的？”

　　“哦，沒有沒有！其實是這樣的。”我裝作很不好意思的樣子，道：“我們兩個呢，因為手頭不方便，加上口渴難耐，所以借著擺放閣下的事情，討了幾杯咖啡喝。誰知道竟然在意外之中為‘華萊士’先生你找出了一個內部的蛀蟲，也不算我們白喝幾杯咖啡了。”

　　“現在，我們兩個口也不渴了，就此告辭吧。”說完，拉著“尼克”快速地出了房門，然後迅速地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跑出了好遠，我們仍然可以聽到“華萊士”那憤怒的吼叫聲。在一處小巷，我和“尼克”看著一隊身著“日不落”集團太陽標志的武士匆匆而過，兩人相視一笑從並不怎麼高的房頂上跳下來。

　　這一次我們雖然狠狠地整了那個傲慢無禮的“華萊士”一頓，但是同樣得罪了“紐萊絲城”最大的勢力之一。但是對此，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後悔的感覺。做了就做了，我可不是什麼被人欺負不還手的老好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那麼我將會十倍百倍地還給對方。想到之前的那一幕，我仿佛再次回到了以前那種自我逍遙的日子。

　　在這裡，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西方大陸”，除了我身邊這個合伙人“尼克”之外，我可以說是孤軍奮戰。可是正是因為如此，我可以更加充分地展現自己，不受任何的約束，畢竟從另一個方面來說 “西方大陸”上的大部分玩家都是我的潛在敵人。對於那些故意惹我的人，我不需要客氣。

　　現在“紐萊絲城”已經不能呆了。幸好，在“紐萊絲城”，他們“日不落”集團的勢力還沒有延伸到馬車行。也因此，我和“尼克”順順利利地坐上了一輛開往“萊克城”的長途馬車。我們選擇的是那種最普通的類型，因為“尼克”身上的那些金幣，除去早就預定的費用之外，也只夠支付這個了。

　　然而我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們坐著的馬車剛剛開出“紐萊絲城”的官辦“馬車行”，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將手中已經卷好的紙條插進一只貓頭鷹腳上綁著的銅管中，然後將貓頭鷹往空中一拋。

　　貓頭鷹立刻借助這股力量騰空而起，向著城市的某處飛去。若是我在的話，肯定會發現，貓頭鷹所飛的方向正是我們之前到過的“日不落”集團在“紐萊絲城”的分布所在地。

　　當然這一切我們都不知道，或者即便知道了也不能做什麼，畢竟就我們目前的勢力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我們仍然目標明確地向著“萊克城”而去，整整五個小時的旅程，讓我很是疲憊，因為我們所坐的馬車搖晃得厲害，根本不像我以前所坐的那種豪華型的平穩。

　　其間下線了一次，而“尼克”更是直接下線睡覺了，因為時間不同，我這裡下午的時候，他們那兒已經是深夜了。

　　再次聚集在一起，已經是游戲中的兩天後。我們坐在一家韓式的餐館中，吃著各種韓式食物，其實等到那些飯菜端上來之後我才發覺全部都是我們中國菜的變種罷了，從那裡面，我可以找到家鄉菜的絲絲影子。

　　倒是“尼克”吃喝得很是痛快，對他來說，韓國燒烤以及“杜康”加起來就是絕對的美味了。

　　我轉眼看了一下這間叫做“淑珍韓式料理”的餐館的內部裝飾，向一邊大口吃喝的“尼克”問道：“你說這間店鋪的情況怎麼樣？”

　　“什麼？”“尼克”茫然地抬起頭，應該沒有注意我說的話。

　　“我是說，這間料理店的生意怎麼樣？”我不得不重復道。

　　“生意？很不錯啊！這兒算是高消費了。這一頓，估計可以去掉我現實中三頓飯錢！”對於“尼克”的計算方式，我很無語。

　　“那麼你說如果我們把‘杜康’賣給這間料理店的老板，你說會怎麼樣？”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當然很好！”“尼克”微微頓了一下，道：“不過，就怕他們消費不起太多，我想這間料理店一天能夠消耗掉50壺已經是極限了。”

　　雖然無法知道“尼克”如何得出50這個數字，可是我知道作為“西方大陸”的地頭蛇，他的話一定有些道理的，畢竟他本身就是從事酒類生意的。

　　50壺“杜康”，那就是25000金幣，當然還要除去一些優惠，那麼就是兩萬金幣左右。如果找這樣的店鋪十間，再花上七八天的功夫，那麼“尼克”的“商業信用度”差不多就夠了，而且我們也賺夠了開店的啟動資金。

　　將自己的說法說了一遍，“尼克”大聲叫好，然後由他負責出現和這裡的老板談判。

　　我不知道“尼克”是怎樣和對方談判的，但是最後“尼克”卻是成功地讓店鋪老板，一個三十多歲的韓國女性以每一壺480金幣的價格，定購了100壺（要求每壺的最終售價500金幣以形成標准）。

　　我毫不猶豫地給了“尼克”一百壺“杜康”，心中對於“尼克”的辦事能力很是贊賞。心想，這家伙要是不是酒鬼，那肯定會是一個不錯的談判高手。

　　出去了一趟之後，“尼克”帶著四萬八千個金幣回來了，然後全部交給了我。我微微一笑，帶著“尼克”開辟了新的戰場。

　　一間又一間的餐館走下去，除了少數幾間餐館的老板嫌價格太貴之外，我們成功地賣出了2000壺的“杜康”，總共得到金幣九十五萬。也就是說每一壺“杜康”的平均價格為475金幣，算是一個不錯的成績，因為我給“尼克”定的標准是每一壺的最低價是450金幣。

　　兩個小時之後，我們一臉喜悅地站在“萊克城”的“工商管理局”中，由我出資50萬金幣購買了一間小型店鋪，而店鋪的股權我和“尼克”各占一半，但是收入所得則是99：1。

　　而這家被我叫做“亡靈酒館”的店鋪，唯一經營的就是各類來自“東方大陸”的美酒。“亡靈酒館”正式開業之後，將會特別注明所賣的酒類全是“東方大陸”的美酒，以此來作為吸引顧客噱頭。

　　同時，通過之前的經驗，我們將會大力地發展那些大訂單客戶，比如餐飲類的店鋪又或者本身喜好美酒的個人，提供大容量的壇裝美酒，有著一定的優惠，而這些大訂單客戶將是我們以後的主要收入來源。

　　天下歷暨雄霸歷四年九月十七日中午，在“萊克城”中的一處並不繁華的街道拐角處，一家奇特的酒館開業了。說它奇特，一個原因是它的名字叫作“亡靈酒館”，酒館和亡靈好像沒有任何的關連吧？不過這也不打緊，現在是什麼年代，大家奇怪的事情看多了，這個名字只是其中小小的一處罷了。

　　但是另外一處，就顯得尤為奇特了，因為不管是這家“亡靈酒館”貼在外面的告示還是它派人雇佣人手所散發的廣告傳單上，都注明了這家“亡靈酒館”所販賣的全是地地道道正宗的東方美酒，是來自“東方大陸”的醇正美酒。

　　我們不能否認，“西方大陸”同樣有著無數的美酒；而且因為“西方大陸”本身有著無數種族的關系，美酒的數量與種類絲毫不下於“東方大陸”的美酒。

　　可是，事實卻是，不管是現實中，還是《雄霸天下》這款游戲中，來自東方的美酒的味道絕對比“西方大陸”自己的美酒來得醇正，光是酒香這一項就大大地強於本地美酒。

　　這是所有免費品嘗過“亡靈酒館”在開業當天提供的各種美酒的時候的感覺。有報紙說，那一天“亡靈酒館”所在的“威靈頓大街”充溢著濃厚的酒香，整整一天不曾散去。

　　對於報紙上的如此誇張說法，我當然心知肚明，因為酒香固然是飄了好幾十米，彌漫了整條“威靈頓大街”，可是絕對沒有延續一整天的時間。人來人往，早就將濃郁的酒香帶走得干干淨淨。

　　我和“尼克”十分滿意於開業這一天的火爆場面。為了更加顯現“東方大陸”的美酒的特性，我選擇了三種不同類型美酒，一種就是“杜康”，“尼克”的最愛，即便現在的他已經品嘗了其他類型的美酒。這種酒有著一種古樸的風味，豪邁不拘，與性烈如火的“烈火燒”不分軒輊。

　　第二種是“雪澗香”，作為一種軟性酒類，他絕對是女性玩家以及現實中那種不喝酒的男人的最佳選擇，當然同樣是我的最愛。

　　而第三種，則是介於前兩者之間的“女兒紅”。源於古代為家中女兒出嫁釀造的“女兒紅”往往埋在地下十幾二十年，其醇香之處可不是普通的酒類所能相比的。我手中的這些“女兒紅”雖然大部分都不是那種陳年貨色，可是比起前兩者來說，那種醇香絕對可以做到香飄百米的效果。

　　“亡靈酒館”開業的這一天，我並沒有出現在現場，因為在這裡一個戴著面具的人絕對是顯眼的存在。我默默地坐在“亡靈酒館”對面的一家咖啡館中，品嘗著苦澀卻又充滿著濃郁香味的飲料，心中暗暗地將之和現實中的咖啡作比較，發現這種咖啡少了那一種真實的感覺。

　　苦仍然是那種苦澀，香醇仍然是那種香醇，可是我就是感覺到它不像酒類一樣實在，這或許是因為現實中的咖啡含有咖啡因的緣故吧。

　　我悠哉悠哉地看著對面“亡靈酒館”前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開心極了。雖然沒有直接將自己的標志“龍虎軒”帶到“西方大陸”來，可是在心裡我還是充滿著自豪的，在這方面我也算是游戲中的第一人了吧。

　　等到這一天終於結束的時候，我慢騰騰地走到了正在整理著瑣碎事物的“尼克”，口中調侃道：“怎麼樣？我的大老板，今天可威風了吧？”

　　“哼，風光是風光，可是卻是累得夠嗆！哪像你，一個人優哉游哉地坐在對面看著我忙到吐血也不知道幫我一下！”“尼克”不滿地抱怨道。

　　“呵呵，能者多勞嘛！”我趕緊岔開話題道：“今天賣出了多少壺酒？又收到了多少的訂單？”

　　說到今天的成績，“尼克”立刻興奮起來：“今天一共賣出各種散裝酒類三百七十六壺，中容量裝200壺，大容量裝100壇。總共賺到376×500＋200×4000＋100×15000＝150＋80＋18.8萬=248.8萬金幣。百分之一，也就是24880金幣，一天就賺近兩萬五千金幣，那一個月不就是75萬金幣。這一次，我是真地發了！”

　　我雖然對這個數字有所准備，但是同樣嚇了一跳，心中知道這是因為現在“東方大陸”和“西方大陸”還沒有開通的緣故。要是兩個大陸一開通，那麼這些酒類的價格將會大幅度降低，我每天賺個兩萬金幣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既然裡面的利潤如此之大，那麼我一定要把這個生意做大，爭取在兩個大陸開通之前，在“西方大陸”的玩家身上狠狠地賺上一筆。

　　看之前“尼克”那種忙碌樣子，我知道僅僅一家店鋪根本忙不過來。於是我對“尼克”道：“趕緊到‘工商管理局’再買兩間新的店鋪，分別在‘萊克城’的不同方位，我們要擴大銷售，爭取在兩個大陸開通之間狠狠地賺上一筆。也許，做完這一筆，你這輩子吃喝酒不愁了！”

　　從迷幻中清醒過來的“尼克”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即狠狠地點頭，和我一起飛一般地向著“工商管理局”而去，半個小時之後，兩間新的“亡靈酒館”在“萊克城”出現了，緊接著是和第一間“亡靈酒館”一樣的促銷方式。

　　不過，因為有了第一間“亡靈酒館”的例子，我們沒有費多大的勁就讓周圍的人知道了“東方大陸”的美酒是什麼樣的一個概念。而且從這一天起，這三間呈品字形分布的“亡靈酒館”不斷地向著“萊克城”的玩家輸出大量的東方美酒。

　　而隨著時間的過去，那些被“東方大陸”的美酒所迷醉的玩家的傳遞，特別是那些報紙、雜志在一邊的推波助瀾，“亡靈酒館”和東方美酒一起成為了“西方大陸”的一個新的熱門話題。

　　人人爭相購買來自“東方大陸”的美酒，購買者也漸漸從遠本的“萊克城”本地的玩家擴展到其他的城市，甚至有人看中了其中的利潤，專門花費大價錢大量購買我們的美酒，然後以稍微高出原酒價格或者按照500金幣每壺的標准出售，狠狠地賺了一筆差價。

　　在這些人喜笑顏開的時候，我和“尼克”更是每天笑得合不攏嘴，因為每天光是數金幣就讓我們數得手軟。

　　而最令我高興的是，我居然成功地在“西方大陸”的官方銀行辦了一張銀行卡，根本不需要名片之類的東西，讓我很是驚訝“西方大陸”的經濟體制。因為我們“東方大陸”，想要將錢幣存入錢莊，必須提供的名帖。難道這就是西方世界的“自由”化經濟體制？

　　不管是不是，反正在我辦了那張銀行卡之後，我每天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拿著無數的金幣或者數額不一的支票，在銀行中跑進跑出，讓那幾個真人NPC看得目瞪口呆，因為僅僅十多天的功夫，我往自己和“尼克”的帳戶，總共存入的金幣已經上億，而且每天都在持續增長中。

　　也就是說，現在的“尼克”在游戲中，同樣也是一個百萬富翁了，這僅僅是十多天的時間而已啊！現在的“尼克”每天除了收錢之外，就是美美地喝著我提供的“杜康”，反正現在這家伙就是每天喝上各十幾二十壺都沒有什麼問題。

　　當我的銀行卡上的存款終於到達三億這個數字的時候，我心中不禁喊道：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賺錢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