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名揚四海 （2）故老傳說

　　“天下王朝？當然聽過！”“野人”聽到“天下王朝”這個名字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再次用那種虛幻的語氣說道：“記得當年我就是‘天下王朝’的一名將軍。那時候我……”

　　接下來的內容，是這位叫做“仇霸天”的“將軍”坎坷的一生。

　　話說我們的“仇霸天”將軍當年曾經是總領北方三個行省（好像現在沒有這個概念，估計就是十二城市中三座以及周邊地區）的軍督，按照“仇霸天”的敘述當時的他可以說是掌管著北方三個行省軍民的生死大權。

　　但是當時的環境並不像現在這般良好，特別是那些有著強大實力的怪物、妖魔更是橫行無忌，這種情況在“仇霸天”所管理的北方三行省特別嚴重。

　　於是，“仇霸天”決定帶領軍隊掃蕩這些妖魔鬼怪。剛開始，征討這些妖魔鬼怪的大軍進展很是順利，一直將打到了當初“盤龍行省”的北方高原（估計就是現在“盤古城”北方的猛犸高原），馬上就可以將這些妖魔鬼怪一舉消滅。

　　然則，就在這個時候，局勢出現了變化。首先是軍隊中不斷有士兵莫名其妙地死去，隨軍道士以及和尚沒有發現任何的情況；接著，在與那些妖魔鬼怪的戰鬥中，“仇霸天”突然發現對方的實力增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他的軍隊一反之前的那種節節勝利，開始出現敗退現像。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超出“仇霸天”的控制。就在他為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煩惱不已的時候，更大的意外出現了。

　　“天下王朝”的皇帝陛下（名字“仇霸天”忘記了），突然下詔，讓“仇霸天”回到皇城接受審判，因為有人告他玩忽職守，致使軍隊官兵大量死亡。

　　“仇霸天”當然知道在朝中可是有著不少的敵人存在，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不落井下石才怪。加上隨後得到的消息，這完全是自己的敵人安排的一個陷阱，甚至臉軍隊本身的事情都是對方弄出來的。

　　於是憤怒中的“仇霸天”砍翻了軟禁他的數百名“禁衛軍”官兵，在半路上逃了出來。整個“東方大陸”都是“天下王朝”的領土，“仇霸天”能夠逃到哪兒去？

　　最後不得已之下，“仇霸天”逃向了從前的敵人，那些妖魔鬼怪所在的高原。不過，對於妖魔鬼怪來說，人類都是它們的敵人，對於來到它們領地的“仇霸天”當然也不放過。

　　只不過，那些妖魔鬼怪各自為政。在缺少了“仇霸天”的軍隊的壓制之後，七凌八散的，根本無法對實力強大的“仇霸天”造成任何的威脅，因此“仇霸天”倒是在怪物堆中活得很是自在。而且隨時與妖魔鬼怪的戰鬥，使得“仇霸天”的實力大為提高。

　　本來就是有點“武痴”風範的“仇霸天”，對這樣的生活倒是很滿意。加上本身沒有什麼負擔，於是就在現在的“猛犸高原”常住下來，風餐露宿，與狼為伍。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百多年，吃了無數內丹的“仇霸天”赫然發現仍然是那種年輕狀態，心中奇怪不已的想起了仙人的傳說。於是，當時已經身手高得嚇人的“仇霸天”就開始了尋仙之旅。

　　只不過，在整個大陸轉了一圈卻沒有任何的收獲，最後還是因為一次意外在自己的老窩附近，發現那條巨大的山壑並不是真實的存在，然後進入了我們現在所在的“昆侖秘境”。

　　“那麼前輩你有沒有找到仙人呢？”聽到這兒，我忍不住插口道。

　　從那種虛幻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仇霸天”用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著我，然後緩緩地開口道：“小娃娃，你所謂的‘仙人’是怎樣一個樣子的呢？”

　　“呃，這個——我想‘仙人’應該是超脫生死，有著強大的能力的人。對了還有創造，‘仙人’可以憑空造物，點石成金，還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小娃娃，你對‘仙人’的要求也太多了吧？”看我零零散散整整說了半個小時的對“仙人”描述，“仇霸天”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前輩，這確實是我心目中仙人的樣子。不過我想以前輩的實力也可以列入仙人的行列，我可是沒有聽說過有誰能夠活五百多年的，更不用說之前前輩露的那手從我的‘乾坤戒指’探囊取物的本領了。”確實，在心中我已經將“仇霸天”列入了仙人的行列。

　　“我？我不行。現在的我最多也就是高級的武者罷了，離仙人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看到天上的那層結界了嗎？只要你打破這一層結界，也就到了仙人的層次。我試了整整四百年，但就是通不過結界！”指著天空的“仇霸天”一臉的郁悶。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向那層根本看不見的結界，心中充滿了敬畏之情。之前那種被閃電攻擊的經歷可是歷歷在目，這就是通往仙人之路的通道啊！什麼時候才能夠到那後面去看看啊！

　　好一會才回復正常的我，看著同樣望著天空一臉沉思的“仇霸天”，道：“前輩，您說自己是一個武者。但是之前我看您從我的‘乾坤戒指’拿酒的手法好像是法術啊。”

　　“嘿嘿，小娃娃，想學？”“仇霸天”賊笑著，好像抓住了我的把柄一般。

　　我的臉上微微一紅，可是仍然說道：“確實想學，小子對前輩的這種技能很是羨慕。如果能夠得到前輩的傳授，那是小子的福氣。”

　　“哈哈，小娃娃夠老實。看在剛才那些美酒的份上，我就把那個小把戲交給你吧。”

　　突然之間，“仇霸天”收斂了笑容，嚴肅地道：“那雖然是小把戲，可是其中的道理卻是我花了兩百多年才悟出來。你說的很對，說它是武技還不如說它是法術，一個可以破開空間的法術。其實，到了最後什麼武技什麼法術都是同樣一回事。所以，你說它是武技當然也可以。”

　　這倒是很容易理解。不管是武技還是法術，都是一種能量的運用。既然同是能量的運用，必然存在相通之處。就像我的劍招“霸劍天下”，同樣可以用不是內力的能量來填補缺少的內力，而法力更是通過平常的武技發揮出來，只不過在效果上差了一些罷了。

　　而現在的我，更是將應該是武技能量的“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當作內力以及法力來使用。根本不存在能量不同的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仇霸天”為我詳細地講解那一招的奧妙。在學習的過程中，我赫然發現這個在我想來和“空間魔法”差之不多的技能，並不僅僅是做到“空間魔法”的效果，它的應用範圍更加地廣泛。

　　比如說，“空間魔法”僅僅是暫時性地打開一個空間通道，雖然可以在距離以及准確性上可以通過修為的精深來相應地提高，可是在時間上卻是存在著不可彌補的破綻，無法維持很長的時間。

　　可是這個被“仇霸天”命名為“須彌之境”的技能，卻是隨著修為的加深，維持很長的時間，甚至維持一個穩定的“須彌之境”，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異次元空間”。

　　“現在我僅僅能維持‘須彌之境’兩個月時間。也許到了能夠使之長時間存在的時候，我就可以輕松通過這一層結界了。”“仇霸天”在教會了我“須彌之境”後，望著天空中那看不見的結界嘆息道。

　　“前輩，我想您一定會實現這個願望的。”說著，我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道：“前輩，你知不知道在我們‘天下王朝’控制的大陸之外，還有著另外兩個大陸？”

　　“哦？有這回事？小娃娃，你說說看。”“仇霸天”露出好奇的神色道。

　　“兩個大陸，其中一個全部是西方世界的人；而另一個則是有著各種傳說中的種族，比如遠古誇父族，神農氏，又或者其他西方的神話傳說中的人物。”我盡量揀一些實力強勁的人物或者與神話傳說相關的事情，告訴“仇霸天”，聽得“仇霸天”一陣陣的向往。

　　“外面的世界原來這麼廣闊。原本我對於海外存在人類的說法還不相信，現在是完全信了。不過我是不准備出去了，在這個世界呆了四百年，我喜歡這裡的一草一木。我想將來即便我成功地突破了那層結界，我還是會回到這裡來的。”“仇霸天”看著周圍的環境充滿了眷戀之情。

　　“那樣也好。不過前輩你還是換一身衣服吧，你身上的這套恐怕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對“仇霸天”身上那身破破爛爛，外帶散發著濃厚氣味的衣服我實在有點感冒。

　　“呵呵，我也想換一身，可是在這個沒有人際的世界，根本沒有衣服給我來換。再說了這裡只有那些怪物，別的什麼也不存在，就是光著身子也行。”“仇霸天”一臉不在乎地道。

　　聽了此話，我趕緊從“乾坤戒指”中拿出自己預備的三套武士裝，交給“仇霸天”道：“前輩此言差矣！目前這個‘昆侖秘境’雖然沒有什麼外人，可是既然我能夠來到這裡，那麼別人當然也可以來到這兒，也許不用多久您就可能發現有很多世人來到這兒。”

　　“事實上，這一次與我一起來到這裡的還有一個西方世界來的同伴。現在他剛好有事離開了，過幾天你恐怕就會見到他了。若是前輩以這個樣子見他，恐怕會有損我們‘天下王朝’的威儀。前輩還是換上小子的衣服為好。”

　　“仇霸天”這個樣子，誰都知道他是系統人物了。我可不想弄到最後所有的玩家都學到“須彌之境”這種超級技能。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技能應該不是隨便可以學到的，也許我的擔心有點多余。而接下來“仇霸天”所說的話也證明我的話有些多余。

　　“雖然小娃娃你說的不錯，可是我想我還是喜歡那種一個人嘯傲山林的日子。這一次要不是被你的烤肉吸引，恐怕我也不會見你。只要你提供給我一些調料，我自己也可以做烤肉，當然還有你的那些美酒，我看你的那個‘乾坤戒指’中還有著不少。”

　　“仇霸天”用一種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我的左手，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乾坤戒指”中的陳年美酒當然不少，從五年陳釀到五十年陳釀，有著一千壇的樣子，那可是我當初搜羅了整個“東方大陸”之後的收獲；至於那種普通美酒，數目更是數不勝數。

　　照理說，“仇霸天”教了我“須彌之境”這個超級技能，我應該全部奉上才是。奈何其價值太大，特別是那種陳年佳釀，那是喝一點少一點。平時就是我自己也是舍不得多喝，等到游戲中再次產生這樣的陳年佳釀也不知道還要幾年！即便有了陳年酒，這裡面還存在一個味道如何的問題。

　　“不知道前輩需要多少？”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是越多越好。”“仇霸天”理所當然地道。

　　“那前輩知道這樣一壇美酒值多少金幣？”我指了指他身邊的一個空酒壇問道。

　　“金幣？”“仇霸天”一臉的迷糊。

　　難道這家伙不知道金幣？在疑惑中，我拿出一個金幣扔給“仇霸天”道：“這就是一個金幣。前輩總知道金子吧？”

　　“廢話這是錢誰不認識？不過說真的，現在的錢鑄造得很是精致呢！”“仇霸天”把玩著手中的正面雕刻著一條黃金巨龍，背面有著“天下王朝”字樣的金幣，一臉的贊嘆。

　　“像前輩之前喝的一壇陳年美酒，在市場上可是價值五萬金幣。我也想將全部的美酒全部都給前輩您，可是若是全給您了，恐怕我回到外面，就要去撿破爛過活了。”

　　“五萬金幣？”“仇霸天”一臉驚訝，目光在空酒壇和手中的金幣之間來回轉悠：“一個金幣相當於我那時候兩錢金子，五個金幣就是一兩金子，五萬金幣那就是10000兩金子。”

　　說完，“仇霸天”再看看我左手的“乾坤戒指”，然後驚叫道：“我的老天，小娃娃你的身家可是在千萬兩金子以上啊！乖乖，這麼有錢，你在外面干什麼的？”

　　知道“仇霸天”不會再好意思全要我的陳年美酒的我，微微一笑道：“小子是做生意的商人，這些美酒就是我全部的身家。我在各地販賣美酒，當然不是那種陳年的。”

　　“不過——”我的語氣微微一轉道：“小子承蒙前輩賜技，不敢忘恩負義，願意拿出5000壇的普通美酒和各類陳年美酒兩壇，送給前輩。希望前輩不嫌少才好。”

　　5000壇，占據了我手中普通美酒數量的百分之就是左右，除了留下幾百壇自用之外，可以說是幾乎全部給了“仇霸天”。不過這個數字雖大，但是總體價值卻僅僅是在五十萬金幣左右。

　　而各類陳年美酒兩壇，那就是二十四壇，就算是全部都是五十年陳釀類型，那也是120萬金幣。所以加上之前的兩百多萬，這一次總共付出了300多萬金幣學得“須彌之境”這個技能。不過就“須彌之境”本身的價值說來還是物有所值的。

　　知道了這些美酒的價格，又看到我拿出了如此多的美酒之後，“仇霸天”反倒是不好意思了。看著我期期艾艾地道：“小娃娃，之前我不知道這些美酒價值這麼高。現在知道了，當然不會再如此厚臉了，就當之前我沒有說這話。”

　　“前輩說的哪裡話來？”我阻止了“仇霸天”想要將酒還給我的舉動，事實上看他眼中流露出的那種不舍我就知道這家伙言不由衷：“前輩授技之恩哪是區區美酒可以相比的。這些美酒還請前輩收下，其實除了那些陳年佳釀，那些普通的美酒價格還是比較便宜的。若是前輩認為那些普通美酒味道還可，小子完全可以負擔前輩以後所有的用度。”

　　“仇霸天”聽到我如此說，也就不再推辭了，只見他右手一揮，擺放在面前的無數的美酒就消失在我的眼中，估計是進入了他自己的“須彌之境”，只留下一壇的“狀元紅”。

　　打開封泥，對著壇口聞了一下之後，“仇霸天”用專業眼光評價道：“酒香不錯，用的是品質上等的糯米。”

　　說完，就著壇口大大地喝了一口，細細地體味一會道：“還算不錯，反正我的時間有的是，從現在開始就埋藏起來，等個幾十年就是醇正的陳年美酒了。”呃，“仇霸天”想的倒是挺遠的。

　　游戲中的幾十年，就是現實中也要十幾二十年的，不知道那時候是什麼一個樣子。陳年美酒，嘖嘖，我以後可不敢大量地帶在身邊了。

　　不過，這對於“仇霸天”來說倒是一個長久之道。口上承諾以後每三個月給他送來一批美酒之後，我的心裡同時盤算開了。現在游戲中的陳年美酒，除了我手中的之外，幾乎已經絕跡。

　　若是從現在開始進行埋藏，恐怕游戲時間過個四五年時間也算得上是陳年美酒了。那時候不但可以大大地增加陳年美酒的儲量，還可以讓自己飽飽口福，畢竟手中的這不到一千壇的陳年美酒，可支撐不了多少的時間。我想，三四年已經是極限了。

　　“小娃娃，你如此大方，倒顯得我的出手太寒酸了。這樣吧，我為你辦一件能力之內的事情，算是作為這些美酒的報酬吧。”“仇霸天”說道。

　　“哪裡哪裡，這只是小子的一點小小報答罷了。不過說到幫忙，小子確實有一點事情需要前輩幫忙。”

　　“哦，快快說來！”“仇霸天”一臉興奮地道。

　　“其實這一次小子進入‘昆侖秘境’，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幫助在下師父的一位老朋友，找出妖獸‘赤蛟’報其殺子媳之仇，並且將‘赤蛟’的頭顱帶回去讓老人家過目作為信物。若是前輩能夠告訴小子，‘赤蛟’之所在，小子將感激不盡。”

　　心想，這點事情應該是輕而易舉才是，畢竟“仇霸天”在這個“昆侖秘境”中居住了近四百年，即便“昆侖秘境”真地像我猜測的那樣具有“東方大陸”那樣廣闊的面積，都應該熟悉透了。

　　但是“仇霸天”接下來的表現卻是出乎我的意料，只見他目光躲躲閃閃地小聲道：“嗯，那個，你說的確定是‘赤蛟’？而不是別的什麼，赤龍又或者其他的東西？”

　　“呃，小子可以肯定就是‘赤蛟’。”我一臉的奇怪，可是仍然回答道。

　　“這個，我想你不用去再去殺它了，因為它已經在百年之前因為偷襲我的緣故，被我殺掉了，現在恐怕屍骨無存了。”

　　殺掉了？那不正好？但是面前的“仇霸天”為什麼還是這麼一副“歉疚”的樣子。仔細回想一下他剛才所說的話，“屍骨無存”？天，這樣，就絕對沒有頭顱存在。如此，我怎能完成“魯植”交給自己的任務？如此，蚩尤身體的其他幾個部分所在我就不得而知！如此，“軒轅劍”解開詛咒的日子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

　　想到這兒，我原本喜悅的心情立時冷了下來。不過我還是不放棄地問道：“那麼前輩，您記不記得將那只‘赤蛟’的屍骸留在什麼地方了？”

　　“不記得了，一百年了，誰還記得這樣的小事情。”“仇霸天”更是慚愧無比。

　　此話算是絕了我所有的念頭。心中不由嘆息著，唉，“軒轅劍”啊“軒轅劍”，你注定了多災多難啊！也許上天是不想讓你的出現，破壞這個世界的平衡吧。

　　想到這裡，我心中靈光一閃，這個猜想很有可能。作為中國神話傳說中十分著名的“軒轅劍”，黃帝的佩劍，黃帝用來斬殺魔神蚩尤的絕世神兵，其威力之強大絕對是所有兵器之冠。

　　游戲公司當然會為它的出世設置重重障礙。不然若是讓它過早出現在游戲世界中，那麼得到“軒轅劍”的玩家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以個人強大的戰力極大地破壞游戲世界的平衡和穩定。如此，對於游戲公司的有絕對的損害。

　　所以，“軒轅劍”的多災多難事實上早在其存在之初就已經注定了。如此，我也更加地肯定，這把“軒轅劍”絕對有著問鼎所有兵器之首的資格。

　　當然以我的游戲經驗來看，游戲公司同樣不會讓一件兵器無法出世的，關鍵在於時間的長短以及機緣巧合罷了。就像“有熊部落”的存在，讓被詛咒的“軒轅劍”現臨世間；而區冶子的存在，則是提供了一個關於“軒轅劍”的消息；“魯植”更是解開“軒轅劍”詛咒的一個關鍵。

　　所以，必然存在另外一個存在，起到讓這種突然被阻斷的路線通暢的作用。想到這兒，我不禁再次將期寄的目光投向了微微低頭的“仇霸天”。

　　“前輩，您有沒有聽說過‘軒轅劍’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