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風起雲湧 (6)出關
在這個危急時刻,我顧不得其他,來了一個賴驢打滾,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這片充滿著致命殺機的綠色丹氣。但是事情還沒有完結,一擊落空的綠色丹氣在急速之中突然停止,然後轉了一個角度再次向我射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不得已之下,我再次將內力貫注到“軒轅劍”中,並且將“軒轅劍”橫在身前隨時准備給那片綠色丹氣狠狠地來上那麼一下。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再次讓我震驚了,原來呈現一片的綠色丹氣在距離我一米左右的時候停住了,慢慢地蠕動起來,仿佛是在做某種變化。
我立刻抓住這個機會,將“乾坤戒指”中的“火龍戰甲”拿了出來,並且飛快地穿在身上。剛才,我還在後悔為什麼會托大沒有穿“火龍戰甲”,但是現在好了,“勝遇”給我了這麼一個好機會,讓我興奮得差點大聲叫起來。
作為防禦裝備,“火龍戰甲”的優越性不言而喻,想要擋住“勝遇”的幾次攻擊應該不在話下;同時,“火龍戰甲”上的數目繁多的陣勢,再加上我729點的“火系法力”,可以給“勝遇”來一個狠狠的大反擊。想到這兒,我心中再次激動起來。
就在我完成著裝的下一刻,綠色丹氣也完成了它的化形,只見一只迷你形態的“勝遇”出現在我的面前,但是看到全身上下那種綠得發黑的情狀,我知道這只由綠色丹氣化成的迷你“勝遇”有著強大的威力。特別是它散發的那種陰寒鬼魅的感覺,讓我心中暗自發顫。
也許,這是比內丹更高級別的一個形態吧。在心靈震撼的同時,我心中暗暗地揣測道。
迷你“勝遇”仰頭一聲鳴叫,然後化作一道黑綠色的閃電向著我射來,其速度之快居然產生了殘相,讓我根本沒有機會反應。綠色閃電在我的視線中狠狠地撞擊在心髒部位,但是防禦力強大的“火龍戰甲”抵擋住了這一擊,並且隨之而來的強大的火系法術向著綠色閃電包圍過去,兩者之間居然開始了拉鋸戰。
看到這個情況,原本被那一擊撞得暈頭轉向摔倒在地的我,將全部的“火系法力”貫注到“火龍戰甲”的陣勢之中;同時,“冰系法力”、“風系法力”以及內力迅速地貫注到“軒轅劍”中,狠狠地用“一往無前”的招式刺向正緩緩向我推進的迷你“勝遇”。
迷你“勝遇”看到“軒轅劍”的刺來,嘴中尖叫一聲,想要閃避。但是這一閃避,使得原本僅僅略占上風的能量拉鋸戰反而朝著有利于我的方向發展。沒有了全身上下的那種壓迫感,我的動作也就靈活起來,時不時地用“八卦游龍劍”刺向離我一米左右的迷你“勝遇”。
為了應付我的攻擊,迷你“勝遇”不得不花費更多的力量來閃避,同時在與火系能量的對峙中漸漸變得弱勢起來,畢竟“火龍戰甲”上的陣勢一經發動完全可以自行從天地之間吸取能量。但是迷你“勝遇”卻不行,本身就是內丹化成的它,是“勝遇”百十年來辛勤努力的成果,想要像人類一樣快速地依靠陣勢吸收能量根本不可能。
所以一漲一落之下,我漸漸壓制住了迷你“勝遇”,並且隨著隨著時間的過去,“軒轅劍”刺在迷你“勝遇”身上的次數越來越多,“呲呲”聲以及刺激性的氣味充滿著整個山洞。不到半個小時,眼看無法抵擋我越來越強攻勢的迷你“勝遇”在一聲淒厲的叫聲之後散為綠色丹氣,然後在不遠處的“勝遇”的指揮下狼狽地退卻了。
我當然不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即便沒有可能幹掉對方,還是能夠給它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是?于是,無數的“合金箭”夾雜著內力不要錢似的射向空中的那片綠色丹氣,在“勝遇”收回丹氣之前,它起碼被我射了四五箭,又大大損耗了“勝遇”一把。心中那個開心喲,別提了!
至此之後,“勝遇”再也沒有來找我的麻煩。同時,在那只“勝遇”敗退之後,我射殺了那只掉落海中成為落湯鳥的小“勝遇”並且也撈到了那只被我一舉射殺的小“勝遇”,因此得到了兩顆拇指大小的“勝遇”內丹。
想到“勝遇”丹氣的那種強悍得連“正反八卦陣”也無法擋住的威力,我將它們留了下來,以作將來打造裝備之用。
再十天,也就是天下曆十二月二十一日,在我成功地將“弓箭術”突破到宗師級的那一天,我決定出關。在這近一個月的時間內,能夠將“弓箭術”突破到宗師級是一個了不得的成就。現在的我射箭,根本不用刻意瞄准,而是根據自己的感覺,對于不動的東西那是百發百中;對于移動的怪物,像是我所見到的海鳥中速度最快的“白鈴鳥”以及海中身形最為靈活迅捷的“金槍魚”,在沒有使用“導引箭”以及內力或者其他力量的情況下,基本上做到百分之九十五的命中率。
當然,還有一個就是閉上眼鏡單純地依靠聲音來攻擊目標。這是我在閉關的後期最為專注的一個方面,也正是因為在這個方面取得的小小成績,使得我成功地將“弓箭術”升到了宗師級。在這方面,我的命中率大概在百分之六十左右,這是我在黑夜中射魚得來的一個收獲。
除了上面所說的“弓箭術”大成的原因之外,即將到來的怪物攻村也使得我不得不回到“盤古城”,即便現在的我不管“鐵血門”中什麼事情,但是作為一個建幫者,若是就這麼不聞不問,也就太說不過去了。再說,即便是作為“空空兒”的朋友,我也應該去幫他們一把,盡一份心意。
既然決定出關,那麼首先就得找到離開的方法。我不是沒有嘗試過降服一頭飛行類的怪物進而離開此地,但是成功降服的身形最大的海鳥“信天翁”,身長只有一米,雙翼展開也就兩米的幅度,根本無法承載我的體重。所以到目前為止,這只被我命名為“信天”的“信天翁”僅僅起到了漁夫的作用罷了。想到這兒,我又懷念起小白的好來。
既然從空中無法離開,那麼只能通過陸地與水路離開了。水路方面,我根本不知道能在大海中堅持多久,也不知道在游戲外的拙劣泳技能在這裏起到多少的作用,更不知道能不能在海中下線,所以相對來說還是陸路看起來更加地安全一些。
雖然說是相對安全一些,但是實際上陡峭的懸崖以及光滑的石壁都是我離開的巨大障礙,為此我不得不用上了“乾坤戒指”中的兩把屬性不錯的匕首;同時將一條幾百米長的繩索的一端綁在山洞的一個我自制的石鉤上,另一端理所當然地綁在腰部,這樣一來即便因為不小心掉到海裏,我也可以通過繩索回到山洞中。
當然要是以上的辦法都沒有用,那麼我將采取最為蠢笨卻也最為安全的方法,那就是挖掘通向地面的地洞。有著“黃金之鏟”和“黃金手套”這兩件專門挖掘陷阱的裝備,我想即便是幾百米高的懸崖,我也可以在幾天時間內挖出一條通道來。
艱難的攀登開始了。剛開始的那一段十分地難走,那些石壁被海水沖刷得光滑無比,甚至有著類似苔蘚的植物存在。所以我不得不將全身的重要依靠在雙臂之上,每上一步都需要花費巨大的精力。但是隨著越來越往上,山壁不再像之前那樣光滑,搭腳的地方越來越多;而且在經過五十多米的距離之後,發現山壁不再像之前那麼陡峭,由最開始的幾近九十度慢慢縮小著,在兩百米的時候已經不需要匕首了。
如此,我前前後後花了兩個半小時,終于到達了山頂。初步估計,這個懸崖整整有著千多米之高,要不是因為後面的山壁越來越好攀登,我還真是無法支持住。至于原先綁在身上的繩索,早在它繃緊之前被我解掉了。
極目遠眺,我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是“玄武城”的東南角一處海邊,我實視線盡頭的那與《西游記》中佛祖如雷的“五指山”有著同樣名字的山群很好地說明了這一點。要說這“五指山”,在“玄武城”那可很是出名,“風林火山”不止一次地向我提到過這五座山,因為曾經有玩家在這座山上找到了一個遠古的山洞,洞內有著一種叫做“怒獅”的拳法。
據傳聞,這個“怒獅”是屬于“黃級”的技能,威力十分強大。但是自從那個玩家找到這種拳法之後,東方大陸就再也沒有找到過這個玩家,有的人說他躲起來修煉拳法了,又有的人拍著胸脯說是那個玩家的朋友,並且聲稱因為現實中的某些原因,該玩家不得不放棄游戲;還有人,甚至說這個玩家因為得到了這威力強大的技能,被“玄武城”的一個幫派幫主派人劫殺,生死不明……
雖然這些消息不一定正確,但是這名玩家的消失確實是一個事實,至少那些認識他的玩家在那之後再也沒有見到過他。為此,“風林火山”曾經在“五指山”中上上下下找了好幾遍,以期能夠遇到像那名玩家一樣的奇遇。結果當然是空手而返,不過由此帶來的好處那就是“風林火山”這家夥對于這“五指山”可以說是了如指掌。而聽過“風林火山”好幾次嘮叨的我當然記住了在“玄武城”的東南角有著這麼一個所在。
確定了自己的位置之後,我心中松了一口氣,在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帶著對陸地有點兒陌生不安的“信天”飛快地向著山下奔去。
俗話說,望山累死人,這一點沒錯。從海邊的懸崖下來之後,我一直以“五指山”為方向標,可以整整奔行了一個多小時仍然沒有到達那兒,“五指山”仍然矗立在視線的盡頭,好像我的位置絲毫不曾改變過似的。現在我開始有點埋怨起游戲公司為什麼將這片大陸設置得這麼大了,僅僅是海邊到據說是離海邊不遠的“五指山”,都那麼費勁,看起來沒有小白的日子還真是苦啊!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我繼續前行,不過剛剛走了幾分鍾就被左前方的嘈雜聲音給吸引了注意力。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在我這個剛剛走出“絕地”,近一個月沒有看到過玩家的人來說,更是如此。所以我招呼了一聲“信天”,悄悄地向著發聲處潛去。
轉過一個彎角,兩群相互對峙的人馬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們相互之間不斷地攻訐,短短的幾分鍾各種罵人的話層出不窮,讓我充分體驗到了中華民族語言的豐富內涵,光是罵人這一項就已經夠人喝一壺的。
不過,從這些相互之間的對罵中,我也知道了兩幫人的矛盾所在。其中集體穿著很酷的黑色勁裝的那群玩家,是屬于“玄武城”中“流風山莊”的人,而另一邊以全身白色為標志的玩家則是“玄武城”另外一個頗具實力的幫派——海南劍派。這個“海南劍派”最大的特色就是它的成員全部都是劍士,一身白色的劍士服看起來很是飄逸,像極了古代的那種風流劍客。
他們兩幫人之間的矛盾很簡單,那就是“流風山莊”的一個小混混調戲了“海南劍派”的一個漂亮的女玩家,身為那個女玩家男朋友的“海南劍派”一堂之主的“燕南天”當然不會就這麼罷休,約戰那個小混混,以“江湖規矩”解決紛爭。呃,什麼是“江湖規矩”?很簡單,就是以實力說話,一對一地決鬥,生死各安天命。
在實力上來說,“燕南天”當然遠遠超過那個叫做“一條龍”的小混混,如果公平決鬥的話,結果很是明顯。但是,這個“一條龍”在“流風山莊”中倒是很有人緣(聽說是用錢砸出來的),因此帶了一大幫人來為自己壓陣(其實就是保護自己),並且在決鬥的時候提出要改變決鬥的方式,由原先的單人比鬥變成群體戰。“海南劍派”一方對于這種無賴條件當然加以怒斥,因此一時之間就成了現在口水戰。
口水戰又持續了幾分鍾,突然之間那個臉色通紅的“燕南天”一聲大喝,道:“一條龍,你是男人的話就給我出來,和我一戰!當然,如果你不是男人,整天躲在女人的褲襠中,那麼饒你一條狗命又如何!”
這話可以說是極盡陰損之能,看來這個“燕南天”是被那“一條龍”給氣壞了,因此口不擇言了。聽到這話,我心中暗叫糟糕,看來這一戰是難以避免了。即便在我這個外人聽來,仍然是十分刺耳的話語,對“一條龍”來說更是羞辱難堪。
只見原本得意洋洋的“一條龍”,霎時間惱羞成怒,手中的紅纓槍一抖,朝左右吶喊一聲,道:“兄弟們,滅了這家夥,回去我請你們吃‘滿漢全席’!”
聽了這話,他身邊的玩家們齊聲呼喝起來,並且快速地沖向“海南劍派”的眾人,兩股人流狠狠地碰撞在一起,一時之間怒罵聲、呼喝聲以及金鐵交擊的聲音蕩漾開來,飄蕩在這南疆之所。
我看了一下交戰的雙方,發現“海南劍派”的人數只有二十七八,雖然相對來說少一些,但是個個實力不凡,而且相互之間組成軍陣,像什麼最簡單的兩儀陣、三才陣、四象陣等等,不但防守起來滴水不漏,攻擊更是狠曆無比,就像是經曆過無數戰場的戰士。
而另一邊的“流風山莊”眾人,雖然在人數上幾乎達到了“海南劍派”的兩倍,但是相互之間根本不懂得配合,發揮的也只是個人的戰力而已,要不是他們中的那兩個火系道士給“海南劍派”造成了一定的麻煩,恐怕早就成為“海南劍派”重劍士的劍下之鬼了。
戰鬥在繼續,我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規模的幫派爭鬥,因此倒是看上了癮,渾然沒有留意身後的動靜,要不是“信天”提醒,恐怕連被別人摸到身後也不知道。
原來,在我的背後約四五百米的地方出現了一支玩家隊伍,看他們的服裝,明顯是屬于“流風山莊”他們那一派。腦中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是“一條龍”他們看到無法戰勝“海南劍派”而請來的援軍,心中不由暗罵“一條龍”他們的卑鄙無恥。盡管如此,我還是沒有介入這件事的打算。准備躲開這群人然後一個人悄悄地離開,而離我不遠處的那塊巨石正好為我提供了這個便利。
不一會兒,這只人數在一百左右的隊伍浩浩蕩蕩地開了過來。他們不像之前的“一條龍”那樣純粹是一群混混,相反地,這些玩家的身上同樣有著那種戰場的氣息,估計是經曆過無數的鮮血曆練出來的,應該是“流風山莊”的精英部隊了。
我心中暗自疑惑,不明白“流風山莊”的莊主為什麼會為了一個混混而大動幹戈。據“風林火山”說,這“流風山莊”和“海南劍派”同是“玄武城”中實力最為強勁的幫派,兩者之間因為分處玄武城東西兩個地域的關系平時並沒有什麼糾葛。相反,“流風山莊”與位于“玄武城”南城區的最大幫派“花雨樓”之間矛盾重重,據說早已經達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但是按照現在的形勢看來,這些家夥明顯是來消滅以“燕南天”為首的那群“海南劍派”玩家的。這種做法,必定會使得“流風山莊”在今後將陷入兩面對敵的不利局面。因此,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作出這種決定。不過,事實又擺在我的面前,因此我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這只隊伍很快就來到了我剛才觀看兩個幫派爭鬥的那個彎角處,在這種近距離之下,我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們身上的那種戰場氣氛,或者換一種說法,那就是——殺氣。自從“五禽戲”的越來越精進,這樣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不管是在怪物身上還是在這些玩家身上。再次聯想到在“天山山脈”那座山峰上遇見的那條“巨蛇”,我現在可以肯定當時正是因為對于我的“不屑一顧”,才使得我逃脫了一劫。現在想想,我心中仍然有著絲絲的震驚,畢竟那極有可能就是神獸級別的怪物。
“停——”就在我心中思考的時候,一個聲音將我拉了回來。
只見那個領頭的首領,右手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而他身邊的那個道士湊過頭去在他的耳邊耳語了一陣。即便以我的聽力也僅僅是聽到“有人”、“埋伏”以及一些模糊的詞語,但是這已經足夠了。難道還有著其他人埋伏在這裏?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我不由自主地將全部的感知放了出去,發現除了在不遠處的戰場上發出的聲音之外,也就是這群人的輕微的呼吸聲以及兵器碰撞盔甲的聲音了。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難道那個看起來像是水系道士的家夥說的是我?接著我就想到了水系道士一些特殊法術技能。雖然作為純粹的水系道士(說“純粹”是相對于“冰系”這些由水系延伸出來的屬性),戰鬥力在所有的道士之中看起來是最差的,但是為了彌補這一點,水系道士擁有很多的功能不同的輔助類法術,其中就有一些探測類的,能夠通過空氣中的細小水分子感覺到周圍的情況。
對于一個幫派來說,戰鬥力強大的玩家永遠不缺,但是作為以輔助法術為主要技能的純水系道士卻是十分地緊缺。就拿現在的“鐵血門”來說,純粹的水系道士僅僅只有五十多人,這對于一個有著幾萬會員的大幫派來說,確實寒磣了點。不過,這個情況同時也說明了純粹的水系道士重要性。
現在,這個在隊伍首領身邊的道士應該就是屬于這種純粹的水系道士,不然這個家夥根本不會發現到我。不過,同時我也知道這家夥的水平很是有限,因為光從“埋伏”這兩個字就可以知道這家夥根本不知道躲在這兒僅僅是我一個人罷了。
那個在我的“偵察術”下顯現“流風劍客”的首領在考慮了一下之後,認可了道士的判斷,右手在空中做了一個看起來很是複雜的手勢,立刻這些原本排列成方陣的玩家們迅速組成了一個圓形的防禦陣勢。不過,在我的眼中這個防禦陣勢不是普通的防禦陣勢那麼簡單,裏面居然還摻雜了“迷魂陣”的運用。
雖然現在已經出現了“陣法師”這一職業,“迷魂陣”不再是像以前那麼神秘,但是能夠將它運用到軍陣當中,那可是絕對不簡單。首先,需要玩家們的戰站位不能有絲毫的差錯;其次,那就是能量的運用。要知道設置“迷魂陣”一般需要“水系能量”作為陣勢的運行能量,否則根本起不了多少的作用;當然像內力、土系法力這些力量,勉勉強強也可以起到丁點兒作用。
最後一點,同時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變陣。對于變陣,即便是我也是了解不多。由玩家組成的陣勢,不管怎麼樣不能一動不動,那樣還不如直接用魂珠來設置陣勢來得有效、簡單。不過一旦某個玩家改變了他的位置,那麼其他的人必須跟著變動,這就需要對于陣勢十分地了解,同時相互之間的配合需要十分地默契。
但是現在看他們的站位,僅僅是形成最簡單的“迷魂陣”的布置而已,甚至有幾個玩家的站位還不夠准確,同時根本沒有任何的能量作用。雖然變陣現在還看不出來,但是想來也是好不到哪兒去。應該僅僅是對于“迷魂陣”的簡單運用罷了。作出如此判斷,我心中大大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