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卷 風雲天下 (20)都是美酒惹的禍
在分辨可能出現的聲音的同時,我心中微微一動,想到了以往自己所認知的武俠小說中真氣也就是內力的運用,它們往往可以用在各種器官之上,比如眼睛,就可以讓自己的看得更遠更加清晰;耳朵的話,則是能夠聽得更加清楚。還有之前“血飲天下”可以很容易地躲開我射出的“合金箭”是不是也是因為如此呢?想到這兒我心中前所未有的激動起來。
之前我獲得內力之後一直沒有想到過這些方面,因為“七星螳螂心經”本身就是只注重丹田以及四肢這些主要部位的一門心法,通過在這些地方的內力運轉慢慢壯大自己的內力。所以一直以來我就沒有想到過將內力運轉到其他的地方。
心中打定主意,將自己體內的一小股內力緩緩地從丹田運轉到中宮,再到印堂、太陽穴,之後就是耳朵部位,這裡的穴脈我可不清楚,說實話這一次的實驗確實存在著一定的危險,畢竟對於陌生的穴位,我的這種做法很容易造成筋脈錯亂或者走火入魔的情況。但,現實情況逼得我不得不冒險。
然而實際情況並沒有我想像中的困難,內力很容易就達到了耳朵部位,我可以很容易地聽到方圓十米之內的所有的細微聲音,並且由此在腦中生成一幅想像中的畫面,當然畫面中也有著我的對手“血飲天下”的存在。
我緩緩地轉動著身子盡量不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而引起“血飲天下”的注意。“血飲天下”細微的腳步上以及攀爬巨樹的摩擦聲一絲不漏地傳入我的耳中,在我想像的畫面中我可以看到一個身體緊緊貼在巨樹上的模糊黑影正在小心翼翼地向著我這個方向緩緩地蠕動,像極了以前看到過的一種毛毛蟲。
“聽”到這種情況,我改變了之前的計劃。明顯地,“血飲天下”這個家伙的“攀爬術”水平不行,或者他害怕因為太過快速地移動引起我的注意,總之目前的他根本沒有辦法無聲無息地迅速地接近我。這樣一來,我就可以重新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根本不需要以身犯險,以自己來吸引“血飲天下”的注意力。
我假裝發現什麼似的,將自己手中的“金精巨劍”收了起來,重新換上了“黃金獵弓”,上面更是搭上了一支鑲嵌玄級“祝融戰魂”的“火龍箭”。看到我這種突然的舉動,“血飲天下”的攀爬停了下來,靜靜地停在那兒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突然,我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眼睛緊緊地盯住遠方,好像發現什麼似的,手中的“火龍箭”卻已經拉了一個滿月,仿佛在那裡發現了自己的目標一般。
看到這種情況,“血飲天下”放下了心中的擔憂,不管是什麼原因讓對方這麼高興,但是肯定不會是自己,於是再次小心翼翼地向上爬去,目前離對手僅僅只有七八米的距離,只要在近一點,自己完全可以將這個狡猾而又麻煩的獵人一舉擊殺。
耳邊聽著細微的摩擦聲再次響起,我臉上的笑容更加濃了,小心翼翼地向著“火龍箭”中注入火系法力,然後用自己的內力包裹,再加上自己的風系法力。
望著遠方並不存在的對手,我口中大喝一聲,雙手作勢射箭,就在這時,一個沉悶的聲響回蕩在我的耳邊,眼角瞟到一個淡淡的身影快速向著我衝了過來。我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原本射箭的動作輕輕一個轉移,“火龍箭”鋒利的箭尖直指飛速而來的身影,像一道閃電般飛射向空中“血飲天下”模糊的身影。
“血飲天下”看到已經到了眼前的“火龍箭”心中大駭,但是這個“火龍箭”速度是如此之快,加上自己的本身就在空中難以變換身形,只得用腳尖在巨樹身上輕輕一點,向著旁邊漂移了一小段距離。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火龍箭”在我的內力以及風系法力的作用下微微偏了一個小角度,仍然狠狠地扎向“血飲天下”的心髒部位,我心中清楚,即便“血飲天下”身上穿了一件很不錯的盔甲,但是在“火龍箭”的大爆炸之下絕對是非死即傷的局面。
但是“血飲天下”不愧是“血飲天下”,在這種已經沒有任何躲避機會的情況下,雙手緊握那把巨型長刀,狠狠地劈向“火龍箭”銳利的箭尖。刀鋒與箭尖准確地撞在一起,劇烈的爆炸聲響了起來,因之產生的巨大氣浪使得巨樹顫抖了好幾下,讓我不得不死命地抓住樹干才不致於因此掉下樹去。
在劇烈的火焰完全消散之前,我又聽到了一個重物砸落地面的沉悶聲響,估計是“血飲天下”這個家伙被那個巨大的氣浪地彈到地面上去了吧。
火焰終於完全消散了,我終於能夠看清下面的景像,並沒有看到想像中“血飲天下”狼狽的樣子,除了一小灘血跡之外,“血飲天下”再次消失在我的面前。我仔細地搜索著四面八方,但是沒有聽到任何異樣的聲響,“血飲天下”整個人又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血飲天下”的受傷程度,雖然在表面看來他受傷不輕。但是現在他有隱身起來,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不知道這個家伙是怎麼隱身的,要是一不小心著了道,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我僅僅注意著四周動靜,卻沒有進一步行動。
時間慢慢地過去,終於因為兩人的罷戰而出現了平局。我對於“血飲天下”後來的一直未出現很是奇怪,在看了比賽的詳細錄像之後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血飲天下”在受到那一支“火龍箭”的打擊之後,受的傷比較嚴重,只能暫時遠離那片巨樹林,想要恢復自己的生命值以及內外傷,但是當時卻很不幸地遇到了一條出來覓食的“鐵線蛇”。
“鐵線蛇”是一種獨居的怪物,十分的罕見,最低等級也在七十級以上,因為它們的身體像鐵一般堅硬而聞名;而“血飲天下”遇到的那一條整整有著八十級,光從等級上就讓人嚇一跳了。
要是在平時,“血飲天下”當然可以與之一鬥,勝負還真是難以預料。但是現在,在這場關鍵的比賽中,一旦與“鐵線蛇”之間的打鬥引來我的注意,那麼自己將會受到兩方面的進攻,一遠程一近攻,那將是自己的末日。
所以,“血飲天下”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鐵線蛇”體型修長纖細,約一米五左右,身子僅僅比手指粗一點,爬行的速度十分迅速,讓“血飲天下”不得不傾盡全力奔跑才堪堪拉開兩者之間的距離。這種情況使得他與我之間的距離也是慢慢拉遠,此時的我正在擔心“血飲天下”這個家伙可能躲藏的地點,根本沒有想到對方已經在一條“鐵線蛇”的追擊下落荒而逃了。
事後我想想,真是後悔當初的過分謹慎,只要自己膽子再大一點就完全可以獲得這次比賽的勝利。歸根結底,“血飲天下”的名頭還是太盛了,一直以來,占據《綜合能力排行榜》首位的他,無形之中就給人一種壓力;加上“血飲天下”的各種傳奇經歷滿天飛,讓我在一定程度上將自己劃歸到弱於“血飲天下”的這個等級之中。
未戰勢已弱,可以說在比賽初我已經注定了處於下風的局面,即便之後成功將“血飲天下”打下樹,也沒有占據多大的優勢,反而縮手縮腳,浪費了大好時機。
平常心!平常心啊!想要做到這一點還真是有點困難呢!
這一天的比賽過去了,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雖然在最後的一場比賽上犯了很大的錯誤,但是老天還是比較幫忙,送了一條“鐵線蛇”給“血飲天下”,平局的結果還是在我的接受範圍之內。現在“血飲天下”和“火雲道長”比分為十一,並列第一;而我的比分為十,與“快劍一刀”、“一箭穿心”以及“玉女劍”排在第三。
對於這個比分我一點也不擔心,現在比賽才剛剛開始,真正的差距在比賽的中後期才能顯現出來,特別是經過“血飲天下”以及其他的一些高手的衝擊之後,比賽的得分情況將會呈現一種涇渭分明的狀況。
下線的時候,僅僅是七點鐘,一直以來,我都是在十一點左右睡覺的。現在,我居然發現自己突然之間輕松了下來。與之前那幾天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反正現在上床的話也睡不著覺,所以我干脆開著自己的小“紅旗”來到了市中心頗有名氣的酒吧一條街,准備鍛煉一下自己的酒量,畢竟在游戲中已經能夠承受像“杜康”、“烈火燒”這樣的烈酒了,現在喝一些現實中清淡的酒應該不成問題吧?帶著這樣的想法,我進入這家看起來格調不錯的“天緣酒吧”。
和它的名字一樣,“天緣酒吧”內部裝修得十分清雅,有一種“浪漫”的氣氛,我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兒品嘗酒保向我推薦的一款比較清淡的“紅酒”。發現在游戲中早已經能夠承受烈酒的我,這種價格還算公道的紅酒根本不能對我造成多少影響。欣然之下,我向著高濃度的烈酒發起了進攻。
洋酒我是不會喝的,純粹用酒精兌出來的東西怎麼能夠與我們中國自己的名酒相提並論?所以,我向酒保要了一小瓶的“茅台”,是那種用精致的搪瓷酒瓶裝起來的高檔貨,我手中的一小瓶就整整花去了我三千大洋。雖然對於它的價格沒有疑問,在游戲中我就知道好的酒絕對值這個價錢,關鍵在於酒的本身,是否味道醇正。
雖然現實中沒有喝過類似的酒類,但是在游戲中我可以說是嘗遍天下美酒,同時也知道了判斷一種白酒是否對味的方法。
首先,當然是“聞”。聞聞它的味道,越是好的酒越是酒香濃郁,經久不散。
第二,是“觀”。“觀”的是酒的色澤,這個方面太過繁雜,我也知道的不是太多,並不是酒色清白就一定是好酒,有的酒就是要注重“渾濁”,比如“黃酒”。
第三,也是最為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品”。不過這個“品”可不是簡單的嘗嘗味道就可以了,也是很有講究的。但是我知道的資料太少,大多數的“品”法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首先將一小口酒含在口中,分幾次咽下,一一品味每一次的味道不同之處,並且通過品嘗每一小口的酒來判斷該酒的正確的信息,比如酒的年代、用料、出產地等等。
而我僅僅能“品”出個“好”與“壞”已經十分不錯了。
我慢慢地品嘗著這一瓶“茅台”的味道,跟游戲中的茅台細細比較,發現手中的茅台在香味差了很多,更少了一份陳年“茅台”應有的清冽,三千的價格還是稍稍有些貴了。
一邊的酒保看到我悠然自如地品嘗著小酒杯中的“茅台”,心中充滿了詫異,因為根據先前我需要他來推薦酒類的“事實”,我應該只是一個“初飲者”罷了。但是僅僅過了十多分鐘,我干掉了一瓶紅酒之後,現在又向著一瓶茅台發起了進攻,如此快的轉變讓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舉杯向著發愣的酒保微笑示意,在酒保驚醒過來之前再次沉浸到“茅台”的世界中去。其實,我自己也是心中疑惑,原本僅僅是一個嘗試而已,依靠游戲中對於酒的“歷練”在現實中稍稍鍛煉一下自己的酒量,哪曾想居然可以做到如此輕松的地步。也許,對於酒原先的那種辛辣已經適應的緣故,讓我不再“害怕”喝酒了吧。
也許,原本我就應該是一個善飲者,只不過受不了酒的那種辛辣,在內心也不想嘗那種味道罷了。
盛裝“茅台”的酒杯雖小,但是在我一杯杯地倒入自己口中的情況下,這瓶本就不多的“茅台”現在只剩下一個底了,離清空也僅僅是我最後的一個倒酒動作而已。
但是,就在這時,“天緣酒吧”發出了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原本的那份寧靜優雅。
我轉眼向著騷亂之處看去,最顯眼的就是一個打扮得十分清純的年輕女子,正受到兩個裝扮明顯是混混的家伙的輕薄,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實在太過柔弱,根本甩不開那兩個混混的雙手,只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四周。
看到女子楚楚帶淚的可憐樣子,我心中大為憤怒,這麼一個正規的酒吧難道就沒有保安之類的出來管管嗎?我向著四周看了一下,發現大多數的酒保以及那兩個原本在酒吧門口想要進來的保安,在看到兩個混混的面孔的時候,都有些駭然地低下了頭,仿佛這兩人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似的。
我心中一動,難道又是那些黑幫分子?這些家伙可絕對不是好惹的主。想到之前劉佳差點就被侮辱的事情,我心中一陣後怕,事後劉佳告訴我那些人的背景的時候我還真是嚇了一大跳。如果這兩個家伙也是那種類型的黑幫分子的話,那麼這個柔弱的姑娘肯定逃不了兩人的魔手。
想到這個可能,我只覺得全身燃燒起來,悄悄地接近其中那個背對著我的混混,手中的酒瓶狠狠地貫出,重重地敲擊在他的頸部大動脈之處,一下子就將他敲暈了過去。沒來得及得意自己在游戲中熟悉的人體相關知識,我發現另外一個混混已經發現到了不對,正在轉過身來。
我如法施為,只不過這一次卻因為混混的轉身,酒瓶敲打在他的下顎部位。
“砰”的一聲,酒瓶和下顎的劇烈碰撞以“瓶碎齒飛”而告終。看到對方從口中噴出的混著鮮血的兩顆牙齒,我心中嚇了一跳,但是馬上又在這個向後倒去的家伙身上死命地踹了一腳,保證他根本不能看到我的真正面貌,雖然事後他們還可以通過酒吧的酒保了解情況。但是在游戲中養成的習慣告訴我,這卻是目前最為穩妥的方法。
將混混踹飛之後,我趕緊拉著那個被眼前情況嚇呆了的姑娘跑出了酒吧,快速來到了停車的車場,鑽進車子,繞了好大一個圈才回到自己的公寓,“紅旗”汽車當然也鎖進了車庫,暗自決定在風聲過去之前不再開車上街。
直到關好房門,我才徹底松了一口氣,只有在自己的家裡我才感覺有著一份安全感。這時,我也才放開了拉著那個姑娘的小手,放開前稍微感覺了一下,很是細軟,這就是女孩子的手啊。
“對了,小姐,你叫什麼名字?有沒有去處?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家——”在我心中我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送她走的,這倒不是我心中存著什麼非分之想。只是現在出去的話,要是那兩個家伙真有那麼點令人害怕的本事,那麼此時出去很有可能等於就是“自投羅網”了。
即便那兩個家伙沒有那麼大的能量,也仍然是充滿著不確定的危險。剛才衝動也就罷了,現在我可不想因為這個原因冒這個險,所以即便這個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女孩回答“是”,我也會再次用一些危言聳聽的話來嚇退她的。
但是對於我的問話,這位我現在還不知道她名字的女孩卻是沒有任何反應。哦,不對,我可以聽到她發出的輕微的呻吟聲。將頭轉到一邊,我發現原先坐在沙發上的女孩現在已經整個人倒在沙發上,雙手不由自主地摸著自己那對豐挺的玉兔,她身上的衣服因為如此動作敞開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而她的雙腿更是相互糾纏在一起,使勁地摩擦著。
看到這個場景,我腦中一片空白,等過了好久才回醒過來,知道她中了那兩個混混的暗算,在她的飲品中早已被下了春藥之類的東西。我趕緊到廚房倒了一杯水,想要靠她來減緩一下春藥的作用,但是明顯地事情並沒有因為我的這一個舉動而有所改變。
甚至可以說,正是我這一個事後想來顯得有些多余的舉動,壞了大事。
水杯被已經完全喪失理智的女孩打翻了,大部分倒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同時,她仿佛找到新的發泄一般,死命地將我抱住,根本不給我離開的機會。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現在的力氣有多麼的大,我居然一時之間難以掙脫。
我正想依靠自己的蠻力掙扎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早已情動無比的女孩將一雙美妙的紅唇印到了我的嘴上,其間柔軟的感覺讓我全身發熱,之前被壓抑住的酒意在這個時候也上來湊熱鬧,我在昏昏沉沉中被女孩推倒,然後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除去,直到最後進入一片溫暖的懷抱。
痛叫聲,歡愉的呻吟聲,隨後響起,在這個過程中雖然我昏昏沉沉的,但是居然很清楚地感受到一切的感覺,當我最後在那片令人懷念的溫暖中徹底爆發之後,我才真正帶著無比的醉意以及倦意進入了睡眠狀態,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我的人生恐怕要多費周折了。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我就醒了過來,因為太冷了,睜開眼睛之後,我才發覺天才蒙蒙亮,而自己居然在赤身裸體的情況下睡了一夜。這可是已經入冬時節了,沒有感冒算是我的運氣了。但是在一轉頭之後,我的所有的慶幸化為烏有,因為我看到了一頭烏黑的長發。
思緒迅速地回到昨晚,一切的一切被想了起來,我突然發現自己正處於一種危險的境遇當中,希望這個女孩不是一個受不起打擊的人,不然——真是難以想像那種情景。
再一看,一抹嫣紅進入我的視線。這個發現讓我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她居然還是一個處……這下,恐怕事情真的鬧大了,即便當時並不是我的本意,而我當時也是一個受害者罷了。
時間在我慢慢的等待中過去了,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整了,天已經大亮,而那個女孩也已經到了轉醒的邊緣,因為之前她已經說過幾次夢話了,照我的經驗,一旦做夢說夢話的話,那麼離她的清醒也就不遠了。
又20分鐘,女孩終於清醒過來。我不敢站得離她太近,僅僅是坐在門口,表示自己的沒有惡意。女孩醒來看到我,稍稍一愣,但是下身的疼痛立即使她臉色一變,同時我的心髒跳動頻率加快,在那一瞬間幾乎有一種跳出心口的感覺。
但是女孩的臉色並沒有我想像中所有的狂怒,而是將所有的感情化為淚水,就著我的被子嚶嚶痛哭起來。看到這種情況,我的心稍稍放松了些,輕聲地道:
“小姐,你也知道我並不是有意的。當時你被下了藥,我又剛好酒醉,所以——而且,也不是我主動的!”剛說完,我就知道壞了,想收口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人家女孩已經夠傷心了,我居然如此出言,真是該死。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房間中,除了女孩更大的哭聲之外,就是我的嘆息聲。麻煩啊,這件事情一個處理得不好,那就是性命交關的態勢,我可不想在事後在“強奸罪”之後加上一條“謀殺罪”。所以,我是絞盡腦汁想要整出一個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但是,平時在游戲中清晰的思路在此時卻成了一團漿糊,列舉了無數的方案又否決了無數的方案。要是將它們寫在紙上的話,我估計要得寫下整整一本筆記本。
就在我抓耳撓腮的時候,女孩停止了哭泣,小聲地向著我叫道:“這、這位先生——”
聽到聲音,我趕緊抬頭迎上女孩有些怯怯的眼神,放柔了聲音道:“我叫墨隋,朋友們都叫我墨水,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墨、墨先生,你能不能幫我買幾件衣服來?我的——”我將視線移到床邊已經碎成布條的衣服,也不知道昨天是誰動的手,反正現在它們已經圓滿成完了歷史使命,即將成為垃圾桶中的一個乘客。
看到這些碎片,我恍然大悟,同時也暗自責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居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馬上接聲道:“沒有問題,我馬上幫你去買。對了,那個,你的三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