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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福星大事紀》第228章
第六卷、誰家天下 40、繼續逼近

 天正十年(1582)的五月五日,我的大軍到達了那座已經名揚天下的長筱城。雖然當年的那場大戰現在已經是盡人皆知,但實際上主戰場是在野外而非這座城,所以主要建築並沒有遭受到什麼嚴重的破壞。

 除了岡崎城外我軍並沒有受到多少像樣的抵抗,面對如此排山倒海的攻勢如果還是全面防守的話,那無異於是自取滅亡。現在德川家康選擇的戰略重點是在田原——濱松——久能城一線,北邊這來是想放棄了。

 我到達長筱城是在晚上十點半的時候,雖然已經進入夏天但天也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雖然急切地趕了一天路,所有人都希望吃上一頓熱飯,然後舒舒服服睡個好覺,只可惜的是長筱城並不足以容納所有的人,絕大多數部隊還是只能繼續打起精神去紮營寨。當然,我和我的近衛軍還是住在城堡裡的。

 「這裡是誰攻取的?」我騎馬進入城門的時候隨口問到,這裡城門都沒有遭到破壞四下顯得乾乾淨淨。進攻這裡的主將應該算是個非常能幹的人,短短時間裡居然把一切處理得如此妥帖。

 「是丹羽殿下在一個時辰前首先進入此城!」櫻井佐吉馬上湊上來回答了我的問題,不過為了避免我誤會又補充道:「實際上這是一座空城,丹羽部抵達的時候甚至連城門都沒有關!」

 「這樣……」我點了點頭心想這樣也不錯,至少晚上不用伴著血腥和焦糊味睡覺了。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這支德川部隊做事相當講究,雖然人員全部撤離並且搬空了庫房,但是並沒有進行那種無意義的破壞。或許在他們心裡我這個「侵略者」遲早還是得滾蛋,就像當年的今川義元和武田信玄一樣,他們才是三河真正的主人。

 真是想不出他們這種執著的信念是從何而來的,而且這樣的一個群體裡又怎麼會出來德川家康這樣一個異類!

 我進入此城唯一一座天守閣的大廳裡時,這裡已經被打掃乾淨。還有六七個侍從在抬、擺著陳設。

 「多擺上幾張桌子,再馬上準備一些豐盛些地宴席!」我說著摘下頭盔交給御弁丸。

 珊瑚要替我卸去鎧甲,但我卻搖了搖頭。在行軍進入敵境後的任何軍議必須穿鎧甲,哪怕敵軍已經遠遠的逃開了,這對於所有武家(今川義元只怕已經忘記自己是個武家了,所以在後世受到了數不清的嘲笑。)來講都是一種非常嚴格的傳統,只要戰爭沒有正式結束就必須這樣。

 「天已經這麼晚了,而且只怕此時諸位殿下也都在忙著。還去召集他們……」鶯雖然這麼說但實際上還是考慮到我的休息。

 「明天索性休息一天,提前把事情說好大家也塌實!」我向她示意我沒關係,然後對櫻井佐吉吩咐道:「派人去通知吧,各營紮好後讓諸位殿下到我這裡來用晚膳!」

 「稟報主公,蒲生殿下有軍情回稟!」準備像樣的晚飯需要時間,外面的諸位大名也不會來得這麼快。我正在斜臥在靠裡地位置上休息,蒲生氏鄉通報情況的傳令兵卻來了。

 「有什麼事?」我坐正了身體,恢復了嚴肅的神情。如果作為領導者在處理政務時輕漫疏忽,那麼部下也早晚會荒嬉工作。

 「德川軍現已全部退出了三河,蒲生殿下28000部隊在田原城進行集結!」傳令兵回答到。

 三河平原無險可守。德川家康做做樣子後退入遠江。這確實也是比較穩妥的戰略。而遠江的地利雖然比不上信濃,但是比起三河那是好的太多了,德川家康不可能再這麼輕易放棄了。

 「德川軍有什麼新的動向嗎?」德川軍一天都在退卻當中。我還沒有接到忍者送來的全面報告。

 「德川軍現重兵集結於濱松城周圍,並在其西面至三河國境處佈置了四道防線。據蒲生殿下猜測:德川軍是準備在濱名湖以南的狹長地帶構築工事,並對我軍進行阻擊!」

 「你下去休息吧!」我把他打發走了,還需要再想想這邊的具體步驟再通知蒲生氏鄉。

 德川家康知道憑借他自己地力量不可能戰勝我,現在制定下了以拖延為目地的防守戰略。等到北條軍趕來遠江並不符合我的最佳利益,但這局棋現階段地局部關鍵是在哪兒呢?

 在各路大名到達的時候,我已經把這個問題考慮清楚了,其實這個問題並不難,難得只是事先我還以為德川家康會選擇北路作為主要的防禦地域。現在既然他選擇的是南路,剩的自然是一目瞭然。就好像把一顆黑子和一顆白子放進盒子裡,拿出一顆黑子問你剩下的是什麼一樣的!

 雖然已經是這麼晚了,但我的「邀請」還是得到了積極的響應,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島津義弘、高山重友和中川清頌他到了,只是不知道他們地營寨都紮好了沒有。

 「大家一路征戰辛苦,我這裡只有便宴招待實在是不恭了!」我抬手止住了大名們的行禮,直接請面前四十幾個身著華麗鎧甲有如木偶的人入席。「因為臨時準備不及,所以只找到了鯉魚。不過好在還算新鮮,請大家隨便用些!」我指著面前幾個簡單的盤子抱歉的說到。

 「不敢。多謝大納言殿下垂賜!」好不容易克服盔甲累贅的眾大名剛剛坐好,聽到這話又立刻向我這面半躬下身子。

 「那就請諸位殿下先用餐,其他的我們一會兒再談!」我說著就先端起了碗,就著燒鯉魚和味噌湯淅瀝呼嚕地吃了起來。

 我吃東西不能算很慢,但當我放下碗時所有人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在了那裡,並且瞪著大大小小的眼睛盯著我。這並不是一種適合吃飯的環境,儘管剛剛地一碗飯並不足以讓我吃飽。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一整天又是趕路又是打仗居然不餓!

 「剛才接到蒲生殿下傳來的消息,德川軍節節敗退現在已經出了三河!」既然如此我也只得讓侍從們把東西碗碟撤下去,擦擦嘴開始說正事。「正是因為諸位殿下英勇作戰,才使德川軍望風而逃。此番功業全在諸位,朝廷是不會忘記的!」在一陣輕微的嗡嗡中我又說到。

 「全賴大納言殿下義護正道,我等不過是受您感召適逢其會罷了!」尼子義久是出言恭維,其他人不管心裡怎麼想也是一致點頭附和。

 「謝諸位殿下的扶持,不過此次行動還遠沒有達到目標!」「喜歌」唱完我又開始闡述「嚴峻」的形勢。「今天雖然在一天之內攻佔了三河一國,並討取本多忠勝、鳥居元忠等名將,但是德川軍的實力並沒有受到嚴重傷害。加之德川家康老謀深算用兵詭詐,大家切不可掉以輕心。我希望諸位殿下能夠助我一臂之力,繼續拿下遠江完成朝廷交付的使命!」

 「這怎麼可以呢!」「絕對不能這樣就算了!」我這句試探的話果然達到了效果,不少人都大聲嚷著表示自己的不滿,這些人裡十河存保的聲音尤其的大。

 「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德川!」他揮舞著拳頭憤怒地大叫著,嘴角甚至泛起了白沫。「德川家康狼子野心屢次反叛朝廷,大納言殿下海量寬害他不但不思悔改,反而恩將仇報變本加厲。如果這次這麼簡單就放過了他們,將來您一定會反受其害。這是我等的肺腑之言,大納言殿下一定要三思啊!」

 「只要天下安定朝廷政令暢達,我個人的榮辱得失並不重要!」用過了這招「指鹿為馬」,我的又恢復了嚴肅。「不管對德川家是殺是赦,那都是以後的事,是朝廷的事,下面我們還有仗要打。關於下一階段的方略,哪位殿下有所見教啊!」

 「只要等迅速南下與蒲生殿下會合,剿滅德川逆黨旨在彈指之間!」又是十河存保搶著說話,不過不知道也是久經戰陣的他怎麼會出了個這麼低俗的主意。

 「此見甚好,別人還有什麼意見嗎?」我只得轉向其他人。

 「濱名湖南岸地勢狹窄不利大軍展開,我們去了只怕也起不到什麼效果!」細川籐孝皺了皺眉頭說到。「現在我軍兵分兩路,且兩路人數都要超過德川主力,不如分兵合進,才會使彼方顧此失彼。現在我軍不妨就此向東,經濱名湖北岸進抵遠江腹地,那時德川軍的防線也將不戰自潰。

 老朽建議是否得當,還請大納言閣下裁奪!」

 「甚好……」我微笑點頭,這才是正道。

 「細川前輩果然見識非凡,在下剛才魯莽了!」十河存保立刻說道:「為了彌補剛才的疏失,在下請求率本部先發,還請大納言殿下俯允!」

 「原來他不傻啊!」這是在場大多數人的想法。

 此時德川主力集中於濱松城,北線已經沒有多少像樣的部隊,根據今天攻取岡崎的情形來看,用兵穩妥的我也會多路接應力保無失。在這種情況下先發毫無危險就剩下光彩了,自然是塊最大的「肥肉」。最高明的是十河存保先拋出了一個愚蠢之極的主意,然後再藉著這個機會爭取先發的任務,實在是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在下請求先發!」別人也不是傻子,島津義久說到。

 「在下願為大納言殿下馬前卒!」長宗我部元親也馬上跟了上來。

 「好像用不了這麼多的部隊吧!」看著下面躍躍欲試的還大有人在,我這樣說到。

第六卷、誰家天下 41、歷史的「唯物」觀點

 「原來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啊!「我發出了一聲感歎。不是因為驚奇,而是感到非常失望。對不起!說錯了,那是相當的失望。

 這個房間看樣子是一個書房和辦公室的混合體,但是絕對與奢華二字沾不上邊,如果不是主人身份低微財力不足的話,那就是因為某種原因根本不常使用這個地方。這情形並不罕見,在戰國裡整日東奔西走的各級武士可是大有人在的。

 如果你從窗子裡望出去,就會發現這裡是一間天守閣的頂層。四周的景色還算不錯,可以看到大片的原野和農田。

 雖然原來的主人並沒有在這裡擺放很多傢俱和書籍,但由於我的到來卻給這種簡樸之中添加了許多混亂的氣息,桌子和行軍文件櫃上雖然也堆放著很多文稿,但是地上散亂的卻更多。而我此刻對這些毫不關心,只是仰面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發呆,腦子裡則是想著這間城堡和它原來主人的事情。今天是天正十年(1582)的五月九日,我已經置身在遠江國中。

 那天夜裡的宴會上,為了先發的位置產生了激烈的爭論,雖然我那句話阻止了後面人的繼續請求,但已經開了口的三個人誰也不願意退讓。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程序安排問題,如果退讓豈不就是承認比別人不行,這個人還是丟在天下大名面前,只怕自己的家族會立刻成為傳遍列國的笑柄。就是被打死,也決不能被嚇死!

 我微微感到有些頭疼,既不能挫傷大家的積極性,也不能縱容有組織無紀律的小團體行為。而且這是我迄今為止統帥勢力範圍最廣的一次軍事行動,也不想給人們留下缺乏決斷力,或者處事不明的印象。經過再三的考慮,我最後作出了三人同為先發的決定!

 請不要誤會!雖然我承認自己的軍事素質並不能算高明,可以沒有糊塗到放任部下毫無配合地多頭並進,那樣這支本來就由各方拼湊而成的聯合大軍。豈不是不用打就亂了?

 我的方案其實是:大軍主力在長筱城繼續休整兩天,由島津、十河、長宗我部三部先行進入遠江。由我根據忍者收集到的情報,指定三座城池讓他們進行攻擊!這樣誰先取得自己的目標即為先發,而其他的兩家也沒什麼話說。至於誰具體攻擊哪座城,我讓他們抓鬧自己決定。

 德川家康在北線確實沒有像樣的主力,但也並不一定就全無辦法,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相信他也不會那麼放心大膽地在濱松城擺出決戰地架勢。因而我現在也必須進行某種試探。看看德川家康還有什麼應手!

 那三座城都不是很大,守軍多則三百,少則一百,而且都離三河邊境不遠便於大軍接應。一旦把這三座城都拿下來,在遠江的基本支撐點也就有了。

 另外還有一點:在五月五日的三河攻取戰中,各部連續高強度的行軍和作戰也確實需要休整。三河國內大大小小近兩百座城池、巖砦不可能都在一天拿下,有些幾角旮旯裡還隱藏著德川的勢力,「垃圾」需要清除,後方也需要安定。

 「責任制」確實大有好處,島津、十河、長宗我部都爆發出了極大的熱情。他們全都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其中就包括我現在置身的這座井伊谷城。長宗我部元親拿下這座城池只用了半個時辰,成為了此次比賽當然的冠軍。

 之後我親自率領的43000主力全部開入了遠江,很快又在這裡穩穩紮住了腳跟。現在我要做地就是進一步擴大戰果。讓德川家康按照我設計出來地計劃走。

 「這裡就是井伊直政的祖居之地啊?堂堂『德川四天王』之一好像有點兒……」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是覺得有些失望。不管怎麼說井伊直政也算是一個名人,就這麼著……

 「名人?似乎現在還算不上吧!」我的腦中忽然一閃,一下子走出了自己設置地誤區。

 現在井伊直政確實算不得什麼名人,這樣的「名將」現在整個日本可以用筐來裝。真正的名人此刻正應該是我自己,而井伊直政排在我後面不知道在小數點之後多少位。

 現在我的身份已經可以說得上是驚天動地,哪怕眼下立時就死了,相信數百年後那些遺跡也會成為各地的一些旅遊景點。只是不知道人們如果親身光臨玉丹谷那座巖砦的話,會不會覺得失望,會不會覺得旅遊公司騙錢呢?至少看到那棟比地主土圍子大不了多少的大院。我自己恐怕不會多麼滿意。

 不過也許我是有些多慮了,自會有人興建一些類似「紀念館」之類的新型人文景觀,如果再有幾個更加聰明的人的話,說不定還會開發出一些「諸星燒」之類具有典故地特色小吃。「諸星燒……這個名字似乎是不大好聽吧!」想著想著我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

 究竟會不會留下這樣的景觀現在還不知道,只怕就算是知道了我也干涉不了。所謂「千秋功罪後人評」,只是作為評價者的後人,也是會有自己利益趨向的。「似乎該找些人來編寫……撰寫歷史了,雖然現在還略顯早些,但總是有備無患!」此時日本的歷史還是以失意公卿和不務正業的和尚寫的居多。口徑上一直也不是那麼統一。這類人什麼時候都不難找,只要我給予一些官方的支持和引導,不難成為一種主流觀點。

 「該怎麼評價這些歷史人物呢?」我發現自己又給自己出了一道難題,不過卻是一個有些趣味的難題。

 武田信玄和上杉謙信可以設計成悲劇性地英雄,反正對他們的評價和我也沒什麼衝突。再說我個人還是比較尊敬他們的,為後世樹立幾個武家典範好像也不錯,這用正規的名詞應該叫什麼來著……對,「純理論人物」!

 至於「猴子」毫無疑問是個陰謀家,一個混入到我們隊伍中來的投機分子;一個為了滿足個人野心而不擇手段的卑劣小人;一個……具體的內容還有很多,這些可以慢慢地去安排,總之他將是個不可饒恕的敵人!哦……而我還是給了他一條「自新」之路,從這裡也足以證明我人格的高尚了。

 這可怨不得我,誰叫他是一個無法共存的對立面,不把他徹底打倒就不足以彰顯我的正確,也無法確立我統治的合法性!

 對諸如北條早雲、毛利元就這些人,姑且不妨客觀些,反正他們和我又沒什麼直接的關係。當然,對他們事跡的描寫還是必須的,而且篇幅還不能太少,只有充滿了許許多多有血有肉的人,才是一部真正的戰國史,也才會使我這樣一個結束戰國的人更真實。要是把歷史完全寫成為某一個人歌功頌德的模樣,那麼就只能成為人們的笑柄!

 最難處理的,莫過於對織田信長的評價了,寫深了不是,寫淺了也不是!如果他是完全正確的,那麼我取代織田家就成為了非法。如果他一開始就是反面人物,那麼我的前半段歷史又將如何定位?

 所以只能把他寫成有功有過、功過相當、前半截功勞是主要的、後半截犯有主觀嚴重錯誤的人,只有這樣一切才是合情合理的!「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引入『三七開』,或者『五五開』的提法?」我努力設計著,但總覺得不是很全面。

 「吱~~~!」房門被輕輕地拉開了,一個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我並沒有睜眼。在這座城堡裡能夠這樣不經通報就進來的人,實在沒有幾個。

 「父親……您睡著了嗎?」一個聲音輕輕地問到。

 「沒有!」我坐起來看著面前的秀清。「我在想一些問題,一些想不清楚道理的問題?」

 「想不清楚道理?還有這樣的問題?」他十分詫異地問到。

 「當然有!」我點了點頭,然後示意他坐下。「人力畢竟有限,這世界上想不明白、看不清楚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果每個問題都要想清楚,那只能是圖增煩惱而已。」

 「那怎麼辦?」凡事有些心重的秀清困惑的說到。

 「哈、哈、哈,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既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做事完全也可以不講道理!」我心情很好就開了個玩笑,不過這也就是對待秀清。要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三子義清,保不齊我這話就叫他理解「歪」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問到。

 「此次出戰至今兒臣還毫無建樹,想請父親指派一些工作!」他這樣說到,只怕也受到了別人的影響。

 「這件事情不急,真正的戰爭還沒有展開!」我理解他的心情,但是這完全沒有必要。

 「德川不是馬上就要被擠出遠江了嗎?」他意外地問到。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出了遠江這次的事情也完不了!」我微笑著給他解釋道「這次動用如此多的軍隊,並不止是為了一個德川,而德川家康自己也不可能看著東國只有他自己被削弱。這次征戰必然還會牽扯出很多人,很多事情我也想在這次一併解決!」

 「回稟主公!」御弁丸略帶憂色進來報告:「我前軍島津、十河、長宗我部,攻擊二俁城受挫!」

 「事情這不就來了!」我對秀清笑著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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