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暗戰風雲 第二百二十三章秘笈之戀
楚天域一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儘管對方還蒙著面,體型外貌也不對,但這都不妨礙楚天域猶如疾電的跟對方來了給結結實實的擁抱!
同時口中激動萬分地說道:「師父,你,你可想死我了,自從那次……你和大師父、二師父都,都……」下面的話就連楚天域如此的心境也有點哽咽而說不下去了。
隨著楚天域的話語,一陣噼啪之聲也瞬間響起,狂儒的身形也漸漸恢復了正常,同時只見他用手在臉上一抹,那張令楚天域是再熟悉不過的臉龐,帶著慈祥的微笑就出現在楚天域的眼前。
此時的一刻,才算是真正見到了師父,楚天域不僅又是幾聲「師父」出口,心中的思念之情油然而生,狂儒也是一臉慈愛地拍了拍懷中楚天域的後腦道:「呵呵,我們敢作敢為,驚天動地的楚大俠,怎麼搞的像是個孩子啊?也不怕被你身後的那些小丫頭們看笑話,師父怎麼跟你說的,這可是形象問題,形象問題啊!行了,別哭鼻子了!小時候就這樣,怎麼大了還喜歡哭鼻子,不會尿床的壞習慣也沒改掉吧?呵呵……」
面對師父的打趣,楚天域心中那個冤啊!他什麼時候尿過床?而且他也知道這是師父故意在說給「她們」聽的,其實楚天域早就感覺到歐陽紫依和雪霏霏她們到了,畢竟兩人在院中的如此聲響,即使能瞞過歐陽紫依和黎柔她們,也肯定瞞不過雪霏霏。
不過此時楚天域並沒有任何地不好意思。孺慕之情,自然流露,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之事,而且男兒灑脫快意。根本不用拘此小節,還故作什麼忸怩之態。不過像「尿床」這樣童年的傳說,簡直就是誹謗,不可「饒恕」了!
不過此情此景,可不是計較的時候,於是楚天域暫時先放下這茬,而且聽師父這麼一說,索性大大方方地轉身,衝著眾女一招手道:「你們幾個就別偷窺偷聽了。都過來見見三師父!三師父最喜歡別人跟他打招呼請安之類的,而且他有個習慣,誰最熱情,招呼最誠懇,請安地話語最動聽,他就回優先隨便給你們輸個幾十年的功力什麼的,而且另外還有什麼武功秘笈,靈丹妙藥之類的神秘禮品奉送,機會難得哦!」
隨著楚天域這一句話出口,立刻就讓狂儒體驗了一把鶯鶯燕燕,眾女環繞之感。讓老人家著實是狂抹了幾把頭上熱汗,被這群活力四射的小姑娘們東一句狂儒師父好,西一句給您請安給叫得沒辦法,而且看見幾個猶如仙女般氣質動人的小女孩在楚天域如此的鼓動下,就連問候的眼神都不禁朝他的口袋猛瞅。顯然在惦記這楚天域口中的神秘禮物。
狂儒實在沒辦法,眼光不禁看向了楚天域,顯然是像讓他管管這些嬌滴滴的小娘子們。可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差點沒把狂儒的鼻子給氣歪嘍。只見楚天域一臉輕鬆地站在旁邊,兩眼正閃著戲謔的目光,那神情,那表情,就好像在說:「師父,滋味如何,被小女生們崇拜的滋味不好受吧?以後可要注意說話的形象哦,千萬別再亂爆料別人小時候的傳說或是八卦之類的,這才真正是影響俺光輝形象的大忌啊!以後要引以為戒嘍!」
「你狠!」狂儒也投過去一個眼神,暗示道。
楚天域一聲口哨,眼睛看向了天空,數起了星星……
……
眾人來到屋內落座後,狂儒才從紫依還有霏霏她們猶如眾星捧月般簇擁中解脫出來,除了多處的一身熱汗,再有就是還真如楚天域所說的,送出了不少的神秘禮物!
其實楚天域和三師父的感情亦師亦友,特別是那次入魔轉道的冒險嘗試,讓狂儒不禪和閒雲兩人聯手壓制後,就在楚天域面前沒有了任何形象,當然還有在此以前和楚天域兩人到處挑戰,也讓兩人的關係是相互嘻笑怒罵,並沒有過多的規矩。
而且狂儒嘴上直說吃不消,裝著又是虛空抹汗,又是大口喘氣,一副你們簡直太熱情地樣子,但是神色之間的那股表情,卻是說不出的愉快和享受!看著歐陽紫依和雪霏霏她們的眼神也跟剛剛看到楚天域時一樣,充滿了一種欣慰和慈愛之意。
「師父,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這可是今天晚上最高興的事了,剛剛你說話地那一剎那,我簡直不敢相信是您老人家,當時我的心都快激動的窒息了!你知道嗎,你和大師父、二師父同時離開後,一點消息都沒有,有時候想請教點問題,都欲尋無門……」嘻笑之事平靜下來後,楚天域不禁開口感慨道,思念的語氣還是自然流露。
「哈哈,別什麼老人家了,說不定把你這些小媳婦都給嚇跑了,以為來了個又悶又糟的老頭子,整出個代溝來,誰還這麼甜蜜的用天地之音喊我三師父,誰還這麼親熱的用小手掏我兜……」
聽到這裡,雪霏霏臉紅了,頭低了,當時她也是一時起意,才想起來試試楚天域口中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狂儒師父!而歐陽紫依和金玉姬在聽到掏兜之時,也微紅著臉低下了頭,這可不能怨她們,都是楚天域暗授機宜,而且她們果然也斬獲頗豐,此時說是臉紅,說不定其實是在低頭盤算著此次的意外收穫呢!
狂儒看了眼眾人的表情,然後頓了頓,才又接著楚天域的問題回答道:「什麼叫欲尋無門,其實我們一直都在你身邊……」
楚天域聽到這裡,心中是一陣激動,原來師父們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啊!可沒等楚天域反應過來,再仔細多想,就聽狂儒下面說出了一句差點沒嗆到的話語:「……就是不在身邊,我們的精神力量也一直支持著你,陪伴著你!加油,天域!」
聽到這裡,就臉紫依和霏霏她們都是忍俊不禁,被狂儒的風趣幽默所感,也是真正體會到了楚天域一直跟她們說的,三師父狂儒怎麼怎麼外表裝酷,內心如火,充滿了幽默的種子,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楚天域翻著白眼投降道:「師父,你這一口氣喘的可真夠大的啊!我還真以為……唉,三師父,有時候,我真是巴不得你們都在我身邊,有什麼事情,我也好有人去請教,就是不請教,哪怕光說說話也成啊!」
楚天域說的這些話,狂儒倒是可以理解,畢竟在平時壓抑隱藏久了,就是再怎麼低調,也回產生一些反差,那是最想找的就是跟人傾訴,這種心態他自己也經歷過,否則也不會在和楚天域相處的時候,才完全放開了手腳,放下了他璇璣宗門主的身份以及他平時保持一貫冷酷的作風,在小天域面前展露出另類,但卻自然率性的一面。
見楚天域如此說,狂儒也收起了玩笑之意,看著楚天域,臉色一正道:「天域,其實師父們真的在你身邊,所謂玉不鑿不成器,我們幾個老傢伙可就你這麼個接班的寶貝徒弟,能不放在心上嗎?但有些事,確實需要你自己去闖,去面對,才能真正走出屬於你自己的道路來!別的不說,當時我們幾個老傢伙一起保證不干涉你的事情,但據我『統計』,我在暗中關注你之時,就分別碰上不禪那假和尚七次,閒雲老雜毛六次,太奶奶地,你不知道,他倆當時跟我說的那是信誓旦旦,說什麼小鳥要飛,幼猿要出山等等大道理小比喻的,結果轉臉就偷偷跑來,我呸……」
狂儒說的大大咧咧,但楚天域卻聽得卻是一陣感動,從三師父的話中,那也就不難「統計」出他至少在暗中看望了楚天域十三次!
此時歐陽紫依和雪霏霏她們見這倆師徒談得高興,遂也知趣地相互打了個眼神,齊齊起身跟狂儒告辭回房,給他們師徒倆留下了空間,讓他們好好敘敘舊。
楚天域把從和師父們分別的那一刻起,恨不得將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腦地倒出來一般,說給師父聽,什麼黑龍之事,墨脫之行,歐洲之旅,狂野之路等等,這一談就談到了天光大亮。
而對於楚天域說的,狂儒有些清楚,有些也並不知情,像是黑龍附體,以及前不久,楚天域功破力竭在荒野求生,吸收月能,內外功力同時達到顛峰的境界,當然還有他一直關心的龍核之變等等,聽得狂儒事不聽地手捋短鬚,楚天域師父的這個動作,那是平復心中震驚之意。
特別是聽到楚天域說道幻炎那一段,更是聚精會神,連連稱奇不已……
不知道什麼時候,歐陽紫依她們又出現在他們面前,一人手中還端著個盤子,上面放著精美的早點,一看就知道是這幾個丫頭的精心傑作!
可沒等楚天域開口招呼師父吃飯呢,突然就聽見門外鈴聲響起,並且一個低沉雌性的女聲同時響起:「楚天域,你給我滾出來!」
聽聞聲音,楚天域和三師父狂儒是同時一皺眉,心中的詫異油然而生雖然來人的聲音力透牆壁,在按門鈴的同時也運用功力傳來話語,讓屋內的每一個人都聽的是清清楚楚,但說實話,這份功力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許可以說是不可思議,但對於厚內的眾人來說,說狂儒和楚天域,還有「音學」高手雪霏肖,就是連歐陽紫依和黎柔兩人都是沒有任何的驚訝之感,她們可是太習以為常了!
倒是金玉姬臉上露出了一絲駭然之色,被這份傳音表現出來的功力給鎮住!而且聽來人的語氣,明顯帶有敵意,不由緊張地看向了楚天域,同時也不安地扭頭瞅了瞅身邊的眾女,卻發現眾人一片泰然,除了露出誰一大早沒事跑上門找茬的好奇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擔心或是不安。
這時狂儒猛瞅了楚天域幾眼道:「你小子又在外面闖什麼禍了,惹誰家的大姑娘小媳婦的,讓人家老媽一大早地就站在門口罵街?你二師父早算出你這傢伙生就的桃花運,一生的風流債,你自己的事還不快去處理了,沒聽人家叫你滾出去嗎?」當說到什麼桃花運,風流債的時候,狂儒還一臉悻悻地掃視了身邊眾女一番,那意思就好像在印證他的話似的。
楚天域被狂儒說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而且他也聽出來,所來之人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女性。按照他目前身邊鶯鶯燕燕地狀況,也難怪狂儒會有此猜測,倒也有幾分根據。
不過此時楚天域那叫一個冤枉啊,他搜腸刮肚地想了老半天。也沒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記得他從來就沒跟什麼中老年婦女打過交道,更沒有結過什麼仇、什麼怨的,哪會這麼一大早地跑上門來,而且還如此指名道姓地罵出口來。
此時也容不得他多想了,三師父狂儒也已經帶著眾女往門口走了,楚天域一琢磨,也是,跟這裡瞎猜瞎想的有什麼用,人不就在外面嗎?出去一看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不過當楚天域隨著眾人開門見著說話之人樣貌的時候。除了當場一愣外,還是什麼也不清楚。
只見來人看其來果然是個三、四十多歲地樣子。過整體看起來可能年齡還要年輕一點。更有一種成熟女子的魅力,而且看其打扮,氣質,就是臉龐,也無一不透著一股華貴脫俗的雍容之態,一身米色祟絨單衣,亞麻暗紋西褲。再配合上完美曲線的身材,簡直不輸給任何的美貌少女,更難得的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高貴、冷傲、睿智的氣息,讓人不由從心裡感到了一份讚歎,一份敬意……
「天域,到底怎麼回事,這位你認識吧?」邊走向前,狂儒邊小聲問道。
楚天域搔了搔頭。一頭的霧水,不由一臉無辜地道:「我,我真的不認識。會是來找師父你地吧,你看你們先後來的時間也太巧了吧!而且,而且你們年齡也蠻般配地,咦,對了師父,你,你該不會是在外面那個什麼後,留了我的名字吧?「去你的,什麼那個什麼後,你這個臭小子,整天瞎琢磨什麼呢?別以為是人都跟你一樣喜歡到處沾花惹草……」狂儒蔑視某人道。
「我哪有啊!」楚天域冤枉道。不過看了看跟在身邊的佳麗們,楚天域最後那個「啊」字已經小若蚊蟲了。
兩人嘀咕著,也已經來到了那人面前,本來還以為她會立即發飆,就像是她剛剛傳音的口氣,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從見面的那一刻起,她就好像愣住了一般,眼睛直視著狂儒,而且神色激動,顫抖地雙唇更是透露出其內心的情緒起伏。楚天域一看到這個情景就樂了,沒想到還真給他說中了,來人真是找三師父的,呵呵,三師父果然愧為中老年婦女的偶像啊!
而狂儒看了,心中就是一寒,不會真給天域這個臭小子說中了吧?那可就糗大了!雖然他再三打量了對方,確定了並不認識,但看人家癡迷的眼光,激動的神色,和一副語言又止的樣子,狂儒剛剛確定以及肯定的把握和信心,又開始有了點動搖,不禁又仔細打量起對方來。
歐陽紫依她們也是一臉驚奇的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本來還以為是楚天域地好戲,沒想到居然是狂儒的,似乎好像這真的印證了楚天域地話語一般,狂儒居然打著楚天域的旗號……
一時間眾女「良,的目光就全部投向了狂儒,把個狂儒這麼大把歲數,這麼久經考驗,什麼陣仗沒見過的前璇璣宗宗主給看的是面紅耳赤,尷尬無比。
「咳,咳,這,這位女,女士,你是來找楚天域的吧!」狂儒由自主地主動出擊,提醒著對方說道。這還得了,就這樣曖昧下去,還指不定旁邊這幾個小傢伙的腦袋了會想出什麼齷齪的念頭來!隨著狂儒的問話,那女士臉色當即就是一紅,神色忸怩,居然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雙手也不自然地弄起衣角。
眾人想都沒有想到,居然狂儒的一句話,就讓眼前這位女士做起了小女兒的忸怩之態,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當楚天域和歐陽紫依她們反應過來後,肚皮都因為強忍笑意而感覺快要抽筋了,而狂儒這下頭就更大了,心中直呼了幾聲:「老天爺,冤枉,冤枉啊!」
「這,這位女士,我們認識嗎?」不死心的狂儒這次是直接打破沙鍋問到底,沒辦法。為了百多年的清白,為了百多年地面子,他現在也豁出去了,問就問個清楚。這可是影響光輝形象的大事!
特別是楚天域這小子,可不能讓他抓住什麼小辮子,要不以後又有什麼說辭了!這小子看起來一副老實像,實際上一肚子的壞水,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阿嚏……說到這裡,狂儒禁自己打了個噴嚏。
也也許是那位女士見著狂儒太激動,也許是狂儒地話語她根本就沒聽清楚,反正她除了繼續保持著那份激動還帶著點羞澀的神情外,仍然沒有任何的表示,更沒有了剛才眾人在屋子裡聽到的那股興師問罪的氣勢!楚天域現在是無事一身輕。不時拿戲謔的眼神瞅瞅師父,看看眼前的美婦。再和歐陽紫依她們彼此交換一個會心的微笑,此時他心中那叫一個爽啊,真是現世報,再叫你老拿什麼桃花命,風流債的說別人,看看,報應來了不是……
楚天域正樂著呢,沒想到他的「報應」也來了!
就在場中眾人陷入這種微妙地局面之中時。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跑車強勁的馬達聲,並且瞬間開到,隨著「吱呂』一聲剎車,從車上就急匆匆跳下一人,也沒多看場上局面,立即就神色焦急地衝著那名美婦大聲說道:「姑婆,這關別人地事,念然的事,你讓念然自己來解決好嗎?」
當泰念然把話一口氣說完之後。見眾人都是一臉詫異地看著她,這才注意到這裡的形勢,遠沒有她想像中。姑婆惱羞成怒,而又無可奈何、暴跳如雷的場景,相反,令她驚奇的是姑婆禁沒有任何的怒意,居然還是一臉小女兒狀,看起來,看起來,還似乎還有點羞澀之意,這讓泰念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姑婆居然還會有如此地表情,是眼花了嗎?不錯,來的人正是泰念然,楚天域的未婚妻!
此情此景,別說以楚天域、歐陽紫依她們的才智,就是普通人,也大概能夠猜測出是個什麼事了!
看來這「報應」還真有楚天域一份,別叫他剛剛還一臉的笑意,在看見泰念然跑車的那一刻,楚天域的笑意,估計已經帶著點苦味了。
沒想到,事情的發展,還真回到了師父狂儒的預測,雖說不是什麼丈母娘找上門,但這個「姑婆」也差多是這個意思了,而且令楚天.域有了個非常不好地預感,那就是這個泰念然的姑婆很可能跟師父有著什麼千絲萬縷的某種關係……,隨著「吱呂』一聲剎車,從車上就急匆匆跳下一人,也沒多看場上局面,立即就神色焦急地衝著那名美婦大聲說道:「姑婆,這關別人地事,念然的事,你讓念然自己來解決好嗎?」
當泰念然把話一口氣說完之後。見眾人都是一臉詫異地看著她,這才注意到這裡的形勢,遠沒有她想像中。姑婆惱羞成怒,而又無可奈何、暴跳如雷的場景,相反,令她驚奇的是姑婆禁沒有任何的怒意,居然還是一臉小女兒狀,看起來,看起來,還似乎還有點羞澀之意,這讓泰念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姑婆居然還會有如此地表情,是眼花了嗎?不錯,來的人正是泰念然,楚天域的未婚妻!
此情此景,別說以楚天域、歐陽紫依她們的才智,就是普通人,也大概能夠猜測出是個什麼事了!
看來這「報應」還真有楚天域一份,別叫他剛剛還一臉的笑意,在看見泰念然跑車的那一刻,楚天域的笑意,估計已經帶著點苦味了。
沒想到,事情的發展,還真回到了師父狂儒的預測,雖說不是什麼丈母娘找上門,但這個「姑婆」也差多是這個意思了,而且令楚天.域有了個非常不好地預感,那就是這個泰念然的姑婆很可能跟師父有著什麼千絲萬縷的某種關係……
「念然,你怎麼來了,這位是?」楚天域想歸想,但口頭還要招呼聲,順便問了問情況。
不過面對楚天域地明知故問,泰念然好像沒聽到一番,根本就沒有理睬,弄的楚天域是尷尬不已,還是歐陽紫依見機打圓場道:「哎呀,是念然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歡迎,歡迎啊,呵呵,這位是你的姑婆吧,姑婆好,先進屋吧,到時我給你們沏壺好茶,有什麼事,我們邊喝邊聊!」秦念然剛想拒絕說不用了,可是她一看姑婆,居然隨著歐陽紫依的話語邁開了腳步,向裡走去,只是紅潤著臉一言不發!
秦念然真不知道姑婆今天這反常舉動是何原因,本來這次姑婆來北京看她,秦念然也是無意中跟姑婆訴了訴苦,說了說心裡話和她跟楚天域之間所發生的種種,以及她現在的矛盾心情。
當時姑婆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早泰念然醒來,居然發現姑婆不見了,回憶起昨天姑婆看似不經意地問了問楚天域的住址,泰念然當即就反應過來,暗叫一聲不好,當即就開著車後腳跟到了歐陽紫依的別墅,果然不出所料,一來就看到一大群人跟姑婆在對峙著,當然包括那個可惡的楚天域!
泰念然也知道憑借姑婆的功力,根本不是楚天域的對手,就是她現在的功力,有了楚天域的指點和贈送的秘笈,也遠遠超過了姑婆。所以這才發生了剛剛泰念然一到就下車疾呼的一幕。
隨著歐陽紫依的提議,大家終於又回到了厚內,過整個過程,眾人一路上走的是極其尷尬,氣氛更是壓抑,當然這裡面此種感覺尤為嚴重的當然就是楚天域和三師父狂儒。一個是心知肚明,果然是對方家長來興師問罪,下面的這關不好闖啊!而另一個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那裡,這個女的怎麼就老盯著他出神,按理說,這確實是來找楚天域的,但為什麼感覺好像跟他又有什麼瓜葛似的,不過說實話,他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認識對方。
各人懷著心思,落座後,氣氛也是異常的壓抑,過了好一會,幾個當事都好像發覺了氣氛對,藉著歐陽紫依獻茶之際,才慢慢緩和下來,楚天域作為這事的始作俑者,本來想先開口說兩句,但張了張嘴,卻實在無法開口,說什麼,說念然你來幹什麼?你的姑婆找我又有什麼事?這不都是明知故問嗎?而且剛剛問了,人家理都沒理。
而狂儒也是剛剛問過,也沒有得到回答,此時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就在眾人尷尬之際,只見泰念然的姑婆慢慢抬起了頭,雖然臉色還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但卻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般,兩眼直視著狂儒,顫抖著聲音道:「你,你是不是『小小書生』?」
狂儒當時聽的一愣,臉上一片茫然,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不禁搖了搖頭。秦念然的姑婆一見之下,並不死心,而是繼續問道:「三十六年前,在杭州觀西湖夜景,你還記得一個會放電的小姑娘嗎?
當時她遇上了幾個修行之人,並起了衝突,而你突然從天而降,一招就將那幾人全部制服,那個小姑娘當即就想拜你為師,你說你斬妖除魔的任務繁重,還要保衛地球的安危,暫時沒時間,就給了我本冰心訣,說是讓我先好好練著,說完你就急匆匆地飛空而去,我追過去問你姓名,空中卻只留下了一句小小書生,不足掛齒……」
說到這裡,狂儒那個汗啊!他也終於記起了當年好像卻有其事,記得當時他一時內急,準備隨便找個地方如廁,沒想到卻碰上這擋子事,擺平之後,沒成想那個小姑娘卻又前來糾纏,所以當時隨便丟下幾句話,又把懷中一本準備作為如廁紙張,上次在一小賊手中得來的初級內力心法丟給了她,至於叫不叫冰心訣,那就早不記得了。這樣之下,他才急忙忙脫身,到後來找到地方如廁完畢,還要用草葉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