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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客闖江湖 第一集 修訂版》第14章
第九章(一)軍訓

大明皇朝於七百年前,本為一小小之諸侯附庸,但憑藉著開朝聖祖的勇武,和其所屬麾下的一支「玄甲重槍騎」,在數十群雄割據的大陸上揭竿而起,統一了整個華裔大陸。神話般的傳說至今仍廣為流傳,或也因此……大明民風尚武、彪悍,故百姓只要家中有子成年,一份軍職往往是他們最先想到的選擇。

然而,這樣的民風與祖宗傳下「先武拓土、後文治邦」之訓,讓當朝「明瑞帝」即位以來,就十分頭疼分封的地方行省上,堂而皇之養著一批批軍隊的問題。

明朝幾代以來,征服大陸十三省疆域,除北面的「匈奴國」與西南的「蠻族」,「華裔大陸」幾乎都在大明皇朝的統治之下,換而言之,現今的大明根本不需要地方養如此多的軍隊。明瑞帝即位以來不是沒試過裁軍減員,但只要涉及幾支軍隊,裁軍最後總是不了了之。

第一支軍隊,便是當今監國皇叔「武昌王」麾下的「勾鐮重槍軍」,鞍陽省回報朝上的兵員數目是五萬人,若按照建制,地方軍不得超過行省人口百分之一來看,「勾鐮重槍軍」加上一般編列的常制兵,「武昌王」擁兵已近三十萬,更何況「勾鐮重槍軍」實際上的數目何止五萬!

再加上鞍陽省為舉世聞名的兵工之城,明瑞帝第一個想裁減,便是鞍陽的軍員,但……武昌王為當今皇叔兼具監國之權,鞍陽軍又有制衡四哥的慕達爾軍的作用,故明瑞帝只得放棄。

第二支軍隊,就是與鞍陽省隔鄰,慕達爾省的四王軍──四王爺永信王的三萬「烏羽強弩騎」和擁有戰艦無數的「黑旗滔海軍」,明瑞帝最忌憚的四哥。當年若非長姐厭其野心勃勃,與皇叔聯手逼他放棄帝位角逐,當今皇帝該是由他繼承。

永信王雖迫於無奈放棄帝位,但在協議中,他力據最富庶的慕達爾行省為己有,並積極地發展軍事,若非鄰接鞍陽軍與鎮海軍,北上天都又有長公主的「鳳燄軍」精銳,大明豈有十年的平靜……

第三支軍隊更別提了,那屬於遼遠省二王爺的「重甲強騎兵」,面對強悍的匈奴國更沒有裁軍的理由。

御書房內的明瑞帝揉著額頭,暫時把這惱人問題拋到一邊,再煩下去……才二十二歲的自己難免早生銀髮,嗤……想到一頭銀髮,不由心中一動,伸手翻起御案上的奏摺,終於在成山的文宗裡,翻到徐戰的奏摺。明瑞帝拿起奏摺翻都未翻,便暗忖:都說已出發幾天,那談永藝也不知如何?他那頭銀髮不知是否跟朕一般,是給芢多麻煩事煩出來的……

心念間,明瑞帝浮出一道應當屬於他年齡的笑容,慢慢地翻閱奏摺,卻見他愈看笑意愈濃,喃喃自語地道:「好一個軍紀似鐵!憑這一句……朕這便提你一把,你可別讓朕失望啊!哈……」

而此時,明瑞帝口中叨念的談永藝,正在燕子澗為大刀營上第一堂軍事課……

「給你們盞茶時間……」談永藝吃力地站在隊伍前,緩慢卻嚴肅地說道:「全部把身上的龜甲給恁爸卸下,然後……想辦法把花、草或泥巴弄到自己身上,如果待會我還看得到你們的臉或衣服的顏色,哼……你們就知道啥叫做『回歸大自然』!」說完嘴角邪邪地一勾……

見到他臉上又露出一口白牙,大刀營上下甚至連徐戰這旁觀者,皆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怪只怪談永藝教授前二樣課程時,同樣親切笑容之後……大刀營就很淒慘地體認到、學習到類似「回歸大自然」這種新名詞的涵義。

徐戰邊為子弟兵祈禱邊回想……談永藝在剛入山時叫停部隊,教了大刀營的第一招「三三成隊、交叉掩護」,教完後便說誰若是一個時辰學不會……他便讓大家知道何謂「強奸地球!」。一個時辰之後,只見大隊趴在凹凸不平的土石山道怪異的挺動著,談永藝更變態地要求就算是趴下,部隊也得前進,那時徐戰只有一個想法……「那一定很痛!」

再回想起第二堂課時,徐戰老臉已開始冒汗……「無聲與默契!」談永藝要求大刀營,自此刻起到燕水澗都保持無聲的狀態,並開始培養與隊友的默契。

誰要是發出聲音?哼……全營同罪!大刀營每一個人必須發明一種幹醮的手勢,鄙視那隻害群之馬,而且要那隻害群之馬他看得懂才行!否則……「強奸地球」將進化成與「地球通姦一個時辰」,並必須要發出「愉悅」的聲音。

結果當大刀營整天小心翼翼不發出聲音,讓本等著折磨人的談永藝有點悶之際,咱徐大元帥竟突如其來一個大響屁,讓其子弟兵的一切努力功虧一簣……

那一天,害群之馬徐戰面帶尷尬地猜想手下天馬行空的創意,各種手勢與古怪的表情甚至露屁股無所不用,只是小兵高估了元帥的智慧,於是乎……小兵們哭喪著臉與地球通姦了足足一個時辰,各種「愉悅」的聲音驚跑走獸飛禽無數,當天的晚餐只有將就清水與乾糧。

現在徐戰十分擔心……那「回歸大自然」又是啥玩意兒?

盞茶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刀營無聲無息地回到談永藝面前,嗯……看來與地球通姦不是沒效果嗎?談永藝一邊如是想,一邊看著眼前將士各式各樣的打扮……最後目光停在偽裝最徹底,卻也最突兀的鐵牛身上……只見鐵牛光頭上、臉上裹著厚厚的泥巴,只露出兩隻眼睛,最自然的莫過於頭上那一泡看來仍新鮮的鳥屎,和插滿全身的大紅花。

談永藝忍著笑意開始說道:「相信你們都已猜出這堂課是偽裝課,嗯……不錯!看來你們非常有創意……哇恁老師勒!」突然幹醮出聲!談永藝指著邊浩道:「邊子出列!」

當邊浩出列後,小兵們一看他的扮相終於無聲破功哄笑出聲。

「笑山小……通通都有……強姦地球三十息開始!」談永藝陰陰說道:「用力點!三十息內如果地球上沒有種出愛的草莓,你們就死定了!」話一撂下,每個人更激烈地想和地球產生愛的火花。

「三、二、一,停……」談永藝看著夾緊大腿英勇地沒喊痛的小兵們說道:「很好!相信你們已經與地球培養出一定的感情,唉……將來你們娶老婆,一定會感激我的……現在言歸正傳!」

第九章(二)異變

陽光始終很難鑽進山林深處,幾天以來……南宮飛雪仍不習慣皮膚上那潮濕的感覺,山裡頭總是霧濛濛的,昨晚如此、今晨也是這樣……看著仍盯著大刀營操練的談永藝,她突然發現在這陣子,他似乎投入到一個自己不懂的世界去了,他是如此的熱衷,明明自己已看出他是強忍著病痛,可是為何總開不了口攔住他胡來?是因為兩人陡然出現的隔閡,還是阿藝那股指揮若定的自信讓她沉迷,不願打破這一切?

鐵牛與大刀營上下都察覺到軍謀今天不太對勁……召集大夥兒後,便一個人杵在原地仰望著天空,一動也不動地不知在想些啥?這幾天下來,記得軍謀總是在訓練前,會和弟兄們侃幾句笑話,或是為那個不長眼的弟兄出錯而罵他娘的。可是從一早到現在,已過一刻的時間了,軍謀仍站著不說話也不動,一張臉看起來比昨天更蒼白,噫……難道軍謀的身子不對?

想到這裡,鐵牛越想越不對,示意邊浩領著弟兄繼續操練,一收勢便脫出隊伍,若在平常,軍謀的吼罵聲早通了天去!鐵牛暗暗心驚,希望他擔心的未成現實。

事實上如他所發現的,談永藝在一下達集合的命令之際,突然開始緊促地心悸著,四肢一瞬間不能動彈,當傷處一陣麻癢,一股腥味剎那間充塞整個心肺,催使他眩暈欲嘔。體內遲滯已久的真氣開始慢慢運轉,真氣循環從微弱到強烈激昂,它在抑毒的同時,也開始侵蝕自身的理智與清明。

「大牛別動!」出聲的是冷無缺,在談永藝真氣異動時他已有感應,當他愈離談永藝愈近,愈為其擴散出的戾氣心驚,喝止鐵牛之後,手指已搭上刀柄,這股殺氣太熟悉了,上次感受到這詭異的殺氣之後,自己的臉上便多了一道刀痕。

「所有人讓開!」冷無缺讓所有人退到一邊,自己慢慢走到離談永藝約五步站定,此處正是談永藝氣場脈動的邊緣,心神專注地留意他氣機的浮動後,他不由心理一陣凜然,提聚起天劫心經以待應變!

若是此時禪雲在此定會大驚失色,因為目前這種狀況,是絕不該會出現在談永藝身上的,一個經脈紊亂、真氣被禪雲用藥與截脈指閉鎖的人,怎麼會出現功力突破的情形?

天曉得是為什麼?談永藝只覺自己十分痛苦……渾身都在劇痛著,他覺得有無數的真氣像一根根針一樣,在血管與骨頭裡鑽,這般的痛就像上次在慕達爾一樣,自己又快要痛暈過去!腦海緊守一線清明,不再理會禪雲不得妄動真氣的交代,暗罵道:幹……老光頭說的全是屁話!恁爸的真氣還到處亂搞,老光頭壓制的是啥碗糕?不管了……恁爸拼了!

「凝神聚魄……納氣海、繞百會……」談永藝心一橫……將天劫心經逼上第三層,因為氣脈鼓脹已到了極限,不賭它一次,就怕會飲恨爆體而亡!真氣繞行的速度一圈圈加快,談永藝渾然不知他外放的氣場,已到了讓人心顫的地步……

不知何時到來的徐戰,方過來便一臉肅然地要眾人退避數丈,自己卻緩緩地在談永藝與冷無缺對峙的氣場中,尋覓切入的氣機……冷無缺已將真氣提到第四層,一邊防禦卻又要避免氣場相撞,誰知貿然的行動是否會傷了藝哥?談永藝的氣場擴大一分,他就縮短一分,只是苦苦支撐下來,最後兩個氣場終於亦是相接了。

一樣的天劫心經甫一接觸,空氣中刺耳的摩擦聲不停響起,徐戰一瞧見談永藝與冷無缺同時口角滲血,心一凜……大腳一跨,便想硬要分開兩人,但……一切已經來不及!

無名陡然地出現在談永藝的右手中,他慢慢地打開雙眼,一紫一紅的瞳孔透著邪魅,一陣風吹來……身形隨著銀髮橫移三步,左肩無力下垂著,創口泊泊淌著黑色的血,他似渾然不知般只顧將刀一抬遙指冷無缺!

刀招未發、刀意襲人!冷颼颼地掠起冷無缺的瀏海,戰意瞬間昂揚……他已知道藝哥就像在慕達爾一般,類似陷入一種解釋不出的狀態中,想喚醒他……唯有一戰!

嗆!九雷切果斷出鞘,冷無缺腳一踏發力,擰腕刀刃在氣場中劃過八字形狀,身形前逼先發制人……「天雷祭天!」但誰也沒料到,同時撲向談永藝的,還有一股沉凝如山的氣勁……

「哇……小冷俺來勒!看俺……佛笑蒼生看不穿!」正是不空一拳崩入場中,與冷無缺左右如犄角之勢,毫不保留地攻向談永藝!

一場突發的驟變,讓眾人不知如何反應?南宮飛雪看冷無缺與不空竟施出全力攻向談永藝,心中大急便想躍進戰圈,卻被徐戰一攔……偏過焦急的臉看他,卻聽徐戰道:「稍安勿噪……有吾在。」話說間,九大高手撼天戟的威勢亦逼入戰圈,威攝的意態已表露無遺。

徐戰此舉果然吸引到談永藝的注意,神志已被戰意充斥的他,終於發現最好的對手……只是必須先解決眼前的兩人再說……只見他淡淡地一笑,吐出四字:「刀意無垠!」

刀意無垠……人已溶入他平平斬出的一刀!右腳輕輕一踏、草尖微微一點人影倏忽不見,冷無缺瞬間警意大增,那無名冷冷的刀口,宛若已到了頸邊,直接反射地頓足錯步,肩一沉刀右掄半圈……

只聽鏗一聲!「就差半分……」在刀相擊後,冷無缺暗駭不已,心底寒意大增的緊盯著談永藝。

而談永藝卻未再看他一眼,身形借一撞之力,飄到不空右側,輕聲再道:「刀迫關山!」若說方才一刀飄逸,不空對上的可是力重千鈞!無名倒握刀背貼肘,談永藝前足做軸橫斬不空前胸!

不空但見無名已穿過拳勁的間隙狠狠地斬來!避之不及只得以金剛護體硬扛……砰!一聲後,不空但覺胸口一悶踉蹌而退……

冷無缺與不空俱瞧見彼此眼中的訝然,但此時不是深究的時機,他們不解並擔心著談永藝的情況,只怕他是走火入魔前的片刻真氣激增,依他的身體,冷無缺兩人無法想像其力竭後的結果,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倆已決定速戰速決,制服談永藝再說。

但談永藝的心思早已不在他們身上,他目光炯炯地望著徐戰,眼底竟有濃烈的渴望!終於這份意念,激起了徐戰的回應,那純粹求戰的意圖,衝擊到撼天戟的心靈深處!

「哈……」但見徐戰恣意大笑,開口說道:「少君汝等且退……吾來領教一二吧!不要猶豫……軍謀已到了汝等未料的境界。」走到場中站定再道:「雖不知汝如何一瞬達到這般層次的,吾且滿足汝欲戰之渴求!」

回應他的是談永藝刁鑽的刀路,和毫無溫度的聲音:「刀闢幽冥!」,討命無常詭譎地定格時間,當徐戰一凜於談永藝如溶於空氣中無聲無息時,他頓覺周圍的空間正被無形的利刃,一層層地包圍、狠狠地切割……

說到這,談永藝手搭上邊浩的肩牓,朗聲說道:「邊子的偽裝十分特殊,特殊到你們大夥都在笑他,好……現在給恁爸說出笑的理由,如果說不出來,哼哼……恁爸玩膩強奸地球了,大家準備回歸大自然吧!」

聽到他如此說,大刀營上下一瞬間又淌著冷汗,他們不由一邊急著想著答案,一邊祈禱早日走出這座充滿悲痛的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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