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 第七十七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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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九級的強者?林朝陽?
若是真的話,那就實在太可怕了。要知道外面一直盛傳這位親王和我一樣是一個“廢才”,聽說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他在皇位的角逐中失去了最大的資本。要知道,“青原帝國”以武立國,如何能夠讓一個沒有半點力量的人當皇帝?
在這個崇尚武力的世界中,這樣一個普通人都可以輕易殺死的皇帝如何能夠服眾?所以在一開始這位親王大人就不為人注意,在殘酷的皇位爭奪戰中安安穩穩地享受著自己的人生。直至今日,親王殿下仍然受到皇帝林肅中的看重,更在皇帝陛下即位之後受封為“定國親王”。
于我看來,這位親王殿下無疑是幸福的,畢竟不是每一個皇族都可以享受這種平靜生活的。要是林朝陽當初出色一點,或許就可能像其他的兄弟一樣,或郁悶地死去,又或者被皇帝陛下發配到自己的封地,永世不得離開。
不過,若是我之前的那個猜測成真的話,那麼一切都要重新判斷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又一些疑惑的。即便林朝陽真的就是一個超越九級的強者,那麼在之前呢?他不會一下子就成為這樣的強者的吧?
不管是武功還是術法,都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那麼在之前其實力還沒有達到這種級數的情況下,為什麼別人沒有發現他的能力呢?難道說,他所修煉的功法能夠隱瞞所有人?我當然不可能得到答案。
宴會繼續。
我很快了解了這位神秘的親王殿下的一項能力,那就是絲毫不弱于我的酒量。我們這一桌人,除了楊慕 之外,所喝的全部都是“天下第一酒”,林朝陽當然也不例外。
林朝陽所使用的普通酒杯,不過他喝下酒的數量並不比我少多少,因為在和我們這桌人一番觥籌交錯之後,就告了一聲罪,轉到了其他的桌子。
如此一圈下來,喝的酒同樣不少。而在這位親王大人在各桌稱兄道弟,和那些“青原帝國”成名的大商人交流的同時,我們這一桌則是另外一番景象。
“岳伯爵,聽說你在‘禁軍’擔任校尉的職務?”“四海侯”羅丁在和我對飲一杯之後,不經意地問道。
“是的,侯爵大人。”我微微點頭,道:“說實話,在下並不想向軍界發展,畢竟在下一不會武功,二不會術法,就算是遇到一個小小的蟊賊,都可以對我產生威脅的。”
“那麼您為什麼又成為了一個校尉呢?”楊慕 在一邊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看到楊慕 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那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裏面仿佛透著強烈的“求知欲”。只可惜,就算沒有之前親王林朝陽的提醒,我也知道這裏面有著太多的水份。
在心裏微微冷笑了一下,我有點無奈地抱怨道:“還不是在下岳父的意思!恐怕他是希望在下能夠繼承他的志願吧。”
很明顯地,在場的諸人都是消息靈通的人物。一般的情況,我提到了新人物“岳父”,勢必會緊接著問我的“岳父”是哪位。可是在場的人包括“四海侯”羅丁以及楊慕 都沒有深入挖掘裏面所蘊含的信息,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早就了解了我的情況。
對這種情況,我在心中苦笑了一下,這個世界上還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呢。原本想,這應該是只有少數人才知道的事情,哪想到仿佛已經傳遍了整個世界。
眾人對我的那位便宜“岳父”的身份不感興趣,並不代表他們其他方面同樣如此。“十大商會”中排名第九專門以經營女性服飾、首飾以及化妝品的“蘭桂坊”的大老板一身打扮堪稱精致的曹峰,那把玩著衣服上的一個飾物的右手一停,然後開口道:“伯爵大人,在下聽聞您雖然無法學習武功和術法,可是卻懂得一門叫做‘空空技’的神奇技能,不知是否屬實?”
“空空技?”我一臉的驚訝,然後馬上恢複過來道:“曹子爵消息真是靈通,這件事情也只有我們‘第五中隊’自己人知道,我可是要求他們保密了的。不知道曹子爵是從何人口中得知的?看我回去不狠狠地懲罰他!”
說到最後,我故作怒氣勃發地將手中的酒杯往面前重重一放,酒杯中的酒液因為我的這一放,晃蕩出來少許。
想不到我反應這麼大的曹峰尷尬無比,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只有嘴唇的蠕動,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面孔更是脹得通紅。
發現到曹峰的尷尬我回過神來,擺擺手道:“曹子爵,我可不是針對您。這件事情其實算不上什麼機密,我只是氣那些家夥居然將我的話當成耳邊風罷了。”
頓了一頓,我繼續道:“我確實學有一門‘空空技’,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特別的技能,更稱不上‘神奇’。事實上,只是在‘禁軍’平常的軍事訓練的基礎上擴大十幾倍罷了。”
“十幾倍?!”在座的人同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禁軍”的訓練在整個“青原帝國”系統中算是最嚴格的,強度也是最高的。除了正常的物理性訓練之外,武功和術法的修煉完全采用實戰的方式。
(就算是資質再差,普通的“禁軍”士兵都有三級的實力等級;而“禁軍”士兵普遍實力在五級左右,像校尉這樣的官職一般都具有六級的實力,至于守備、指揮使之流一般在七級左右。至于統領,起碼在八級以上。而何海濤的實力,根據我的感覺應該是八級的頂峰即將突破進入九級。)
十幾倍的訓練量,就算是放在普通的軍隊也是一個驚人的數字,更何況是“禁軍”訓練量的十幾倍!那幾乎可以用虐待來形容了。立時地,這一桌的其它六人看向我的眼神有了一種古怪的感覺,或害怕或鄙夷……而我們的那位女強人楊慕 ,更是臉色發白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種極度的厭惡和恐懼。
不會吧,反應這麼大?我心中暗暗搖頭,對這些縱橫商場的巨賈的鎮定功夫表示不屑。我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就把他們嚇成這樣,若是我告訴他們等到成熟之後,訓練強度將會達到幾十倍又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但精英畢竟是精英,短暫的失態之後眾人又恢複了泰然。只不過原本相互之間的那一份熱絡明顯地隔賞了一層透明玻璃,看起來幾乎沒有改變實際上卻是有著本質的不同了。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石澤興一等子爵。石澤興在經曆了幾秒的驚詫、迷惑之後,眼中剩下的只有一份了然。就好像發現了其中的秘密一般,倒讓我弄不懂了。
不過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因為無論如何,我和他們之間是不可能成為好朋友的,畢竟我的“中華商行”經營範圍十分廣闊,除了像羅丁的船運這樣的完全不同類型的行業之外,其他的商行多多少少和我的“中華商行”有所交集。可以說,在很大程度上我就是硬生生地在他們所分得那塊蛋糕上切下了一塊,即便這塊蛋糕很小很小,但是損害了他們利益這一點卻是永遠無法改變的。
事實上,據我們的大元帥調查所得,當初對我的“中華商行”進行打擊的行動,他們這些人或多或少地沾了手。當然那件事情的發起者是“汪氏商行”的汪卓。
不過似乎汪卓並沒有出現在這一次的宴會上呢。還是說那位親王殿下同樣了解我和他之間的恩怨,沒有將他列入邀請的行列?不對,應該是這位親王大人和戶部尚書汪偉並不合拍才對。
想起汪偉和汪卓,我當然會想起那個囂張無比的汪俊文了。想到汪俊文那天的嘴臉,怒火自然會溢滿我的胸腔。不過按照我目前的實力,想要對付有著戶部尚書作為靠山的汪氏一家,實力還是有點不夠。而且就算是有這份實力,一旦真正實施,那麼很有可能無法逃過“天原城”之內的那些隱秘的密談的耳目。就算是那位皇帝陛下再怎麼看重我,也不可能保我。更何況,將我拿下,也不是沒有好處。
所以,想要幹掉汪家的人,需要一種十分隱秘的方法。毒藥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只可惜再怎麼掩飾都會留在痕跡;而最為玄妙的當然是使用那顆璀璨無比的“夜明珠”了。
我相信,只要將這件法寶祭出,肯定可以順順利利地幹掉對方。然而,作為我手中的終極殺人武器,這麼快就將“夜明珠”浪費掉,好像太不值了。
再說了,“夜明珠”對付一個人或許很有效,對付兩個人以上就有點困難了。而且在將“夜明珠”安排在目標身邊之前,還需要收取一大筆的金幣才行。
任由腦中關于地球上千奇百怪的殺人手法一一閃現,我表面上則是笑著對我這一桌的人勸酒,身邊的“四海侯”更是成了我的主要攻擊目標。
“唉,岳兄弟,我、我實在不能再喝了。”滿臉通紅全身散發著濃郁酒氣的羅丁,擋住我手中的酒壺道。此時的他造就沒有了之前的那一份優雅,更是口稱“兄弟”,期望我能夠饒過他。
我口中哈哈一笑道:“侯爵大人,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您是侯爵,在爵位上比我要高出三級,作為三等伯爵我敬您酒那是應該的。再說了,‘人生得意須盡歡’。人生短短幾十寒暑,若是不盡請地享受人生,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您賺這麼多錢,這就是為了好好地讓自己和家人享受人生嗎?來,小弟再敬您一杯。”
“岳、岳兄弟,你、你說得有理,不、不過我、我實在不能再喝了,我、我醉、醉了。”羅丁搖頭晃腦,似乎還在證明自己已經醉了。
只可惜,我是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的:“侯爵大人,這就是您的不對了。若是您真地醉了,還會說自己醉嗎?所以您啊,離醉還有很大一段距離。來來來,我給您滿上,等您真地醉了再說不遲。”
說著,我已經不再和羅丁在倒酒的問題上糾纏,而是直接拿起我自己的大酒杯給羅丁喂酒了。原本已經有了一點醉意的羅丁侯爵,在這麼一大杯“天下第一酒”下去之後,立馬就好像是失去了骨頭的橡皮人,軟倒在桌面上,腦袋更是直接湊到了一盤幾乎沒有動過的“紅燒翠柳”上。
看了看一臉狼狽的可憐侯爵大人,我在其它五人驚恐的眼神中轉過身來,嘴角扯出一個微笑道:“各位,侯爵大人實在是海量,居然到現在才醉倒。我們可不能讓侯爵大人專美于前,來來來,作為商界的末進,我敬各位一杯。”
說完,不等眾人有所反應就將一大杯酒灌下肚去。微微呼出一口香醇的酒氣,我看向遲遲不敢動手的眾人,臉上露出不快的神色,道:“難道各位看不起在下不成?不然為何對在下的敬酒不作理會?”
剩下的五人,爵位最高的也就是一等子爵,楊慕 更是連勳爵都不具備的平民。按照“青原帝國”的規矩,若是爵位高的人向爵位低的人或者平民敬酒,對方沒有回應,那麼視為極大的侮辱。之前這些家夥看我將目標放在羅丁侯爵的身上,也就不大在意,只要不牽扯到他們的身上就行了。這是最為基礎的“明哲保身”。
我依靠來自地球上的豐富勸酒經驗,將一杯杯的烈酒灌醉羅丁之後,當然不會放過這些曾經暗中對付我的人。因為爵位沒有我高,所以完全可以同時對付他們。
看到我臉上露出的不快神色,可能希望借助這個機會和我修好的五人在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由石澤興牽頭道:“伯爵大人,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大家的酒量有限,生怕喝醉之後作出一些出格的舉動,所以才略顯猶豫。既然伯爵大人誠意敬酒,我們當然不會拒絕。”
說完,石澤興十分豪爽地將杯中之酒飲下。其他四人看到這種情景,當然不會作出頭鳥,馬上隨之飲下杯中之酒,就連那位楊大小姐也是皺著眉頭將杯中的果酒給飲下了。
“好好好,各位果然爽快人物。既然如此,那麼以前本爵和各位的些許誤會就此揭過了。各位認為如何?”我臉上仍然掛著笑意,可是眼中卻是透著寒光,讓五人立馬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他們曾經的所作所為。
這個時候輪到我們的女強人發言了。只見滿臉紅暈將女人的獨特魅力展露無疑的楊慕 ,略微有點搖晃地站起身,左手拿著酒杯,右手拿著裝著果酒的酒壺往杯中倒酒,再酒液堪堪達到杯沿的時候精准地停下,而後雙手舉杯向我敬酒,期間沒有一滴酒液灑出,讓我知道她的實力確實像我感覺到的那樣不凡。
“伯爵大人,當初我們利欲熏心,得罪了伯爵大人。小女子在這裏代表家父代表‘無雙’商行敬伯爵大人一杯,希望以前的不愉快統統拋卻,更希望以後能夠和伯爵大人的‘中華商行’進行合作。”
楊慕 最後的“合作”兩字咬得特別重,讓其他的四人眼中一亮,我更是心中暗贊之前的那個“女強人”稱呼還真是適合她。毫無疑問,我的“中華商行”所具有的現有市場和潛力,都是巨大無比的。這也是當初這些人在汪卓的帶頭之下向我的“中華商行”進行破壞的原因所在。
若是前嫌盡棄,再像楊慕 所說的那樣進行合作,那麼對他們來說,無疑具有巨大的好處。而我的“中華商行”則是可以借助他們固有的商業渠道、人脈等等優勢將自己的“中華”系列產品推銷到各個層次,而不是像現在僅僅在“鎮”一級的行政單位設立專賣店,專賣店的數目更是受到極大的限制。
其它四人不是笨蛋,甚至在聰明人中也稱得上佼佼者,不然哪能創下如此龐大的基業。石澤興,這個“慈祥”的老人在聽到楊慕 的話後,目光精光一閃,然後隨即隱去。
曹峰,眼睛一亮之後繼續露出了思索的神色,或許在想有什麼可以和我合作的地方。
丘煜,“十大商會”中排名第五、主要經營客棧、酒樓的“巨木商會”會長,也是最大的股東,一等男爵男人,聽了楊慕 的話,則是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呵呵,要知道他所經營的酒樓、客棧,實際上和我的“中華商行”交集最大,大部分的“中華”牌產品都可以運用在他的酒樓和客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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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第七十八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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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和客棧的大部分設施,我們“中華商行”同樣生產;特別是購買“中華三酒”的費用現在更是占據“巨木商會”經營成本很大的比例。
若是能夠和我達成協議,“巨木商會”和“中華商行”全面合作,那麼幾乎不用猜想,他的“巨木商會”利潤將會成倍增長。這不由得他不動心。
至于剩下的那個排在“十大商會”末尾的“金華商行”老板葛峻岩在眼中精光一閃之後,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我微微一思索,就明白了這位仁兄的想法。“金華商行”主要生意乃是建築業,副業則是運輸業。建築業,和我們“中華商行”那是幾乎完全沒有關系;不過副業的“運輸業”乃是脫胎于我們“中華商行”下設的“中華貨運”。
對方根本就是拾我的牙慧,又怎麼跟我合作?至于其他的一些業務,又相對來說很小,大約占其生意的百分之十不到,就算是合作了,利潤增長也是有限。
不過我卻是知道其實雙方之間有著很大的合作空間,不說我擁有兩個可以將有瑕琵的寶石變成純淨無比的上等寶石,就說我們“中華商行”自己建造“中華馬車”的優越性能,就可以和“金華商行”進行深入的合作。
當然這些東西我是不會主動說出來的,在欣賞了一番眾人的各色表情之後,我打了一個哈哈,模棱兩可地說道:“楊小姐說得真好,就為楊小姐剛才的話,我們今天不醉不休!幹杯——”
我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這個時候大家不再像之前那樣地有明顯的拒意。在略微猶豫之後,一個個將自己的酒杯注滿,然後向我舉杯致意,痛痛快快地喝下了杯中之酒。
“哈哈,各位真是爽快,期待我們今後在廣闊的領域有著深層次的合作。”我再次舉起了酒杯,同時表達了自己的合作意向。
相對于之前的模棱兩可,這一次的話份量明顯要重得多,于是眾人的熱情再次被吊了起來,滿飲杯中之酒。
……
不到五分鍾時間,他們一個個醉倒了,唯一的例外只有我們的女強人楊慕 了。在地球上曾經聽過朋友說過,女人的酒量普遍比男人大得多。這一點據說已經被千千萬萬的證據證明了。
這個“理論”是不是真地正確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是楊慕 身邊的那一壺“果酒”中的酒精含量加起來都沒有我一杯“天下第一酒”來得多。所以,楊慕 臉紅之外倒是沒有多少的醉意。至少我是可以看出她表面上的那一份醉意應該是裝出來的。
就在我准備對這位狡猾的女強人發起新的攻勢的時候,這一次宴會的主人——親王林朝陽在轉了一圈之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還沒有走近,林朝陽看到座位上只剩下一個半的清醒者,有點驚訝地道:“天啊,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頓了一頓,發現我這個清醒者,一臉驚訝地道:“岳兄弟,你不會告訴我,他們都被你一個人灌趴下了吧?”
不等我回答,林朝陽進走一步看向我身邊的那兩只酒壇,一副佩服的樣子道:“還真是這樣子呢。岳兄弟,我算是服了。居然能夠接連飲下兩壇的‘天下第一酒’。看來岳兄弟你不但是釀酒第一,更是酒量第一呢。”
看著林朝陽翹起大拇指的樣子,我當仁不讓地一副自豪的模樣道:“在喝酒方面,小弟倒還真敢誇口,我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不過親王殿下,您的酒量也是不凡呢。您逛了這麼一圈,喝的酒恐怕同樣不少吧。”
說著我的目光瞟向了跟在他身後的那一個下人雙手托著的托盤中的明顯差不多空了的酒壇。一壇的“天下第一酒”下肚,這位親王大人居然沒有半點的變色,這同樣說明了林朝陽在酒量上的不凡。只不過以一個普通人能夠在這大量的酒精下絲毫沒有醉意嗎?恐怕不可能吧。我再次不由自主地聯想到那可能存在的超越九級的實力上去了。
我們這一桌只剩下我們兩個清醒者,還有一個臉孔像胭脂一樣通紅的楊慕 。在親王大人回來之後,他馬上命人將幾人送到了王府之內的客房中,至于楊慕 這位女強人則是晃蕩著身子,在自己的侍女的攙扶下先回去了。
宴會辦得很成功,不過除了宴會本身之外,好像並沒有進行什麼多余的活動。吃飯、喝酒,這就好像是這一次的宴會所有的主題了。
當然這是表面上的東西。參與這一次宴會的商人,其實在最開始的分座位上面就已經進行了精心的計算。尋找能夠和我自己進行合作的商人,成為了商人們在宴會正式開始的時候的第一要務。
選好了同桌之後,則是通過“酒”這種良好的媒介,將自己的意向表達出來,或直接達成協議,或定下再次洽談的時間、地點等等。在我對付自己同桌的時候,這些人施展著種種手段,為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付出努力。
其實,我們這一桌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區別只在于,我絲毫沒有和對方合作的想法,金錢對我來說已經充分足夠了。更何況,對那種曾經對我的“中華商行”下黑手的人,我才不會和他們和和善善的呢。或許,現在我沒有能力讓他們付出代價,可是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認識到和我作對的下場。
什麼“沒有永恒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見他的鬼去吧。嘿嘿,利益已經不被我放在心上了,那麼敵人還是敵人,就算是楊慕 這個聽說是在那次的破壞計劃中付出了自己智慧的女強人,我都不會放過。
不過不要誤會我會采用什麼極端的手法進行報復。我的原則是:人家傷我一寸,那麼我就要付出三寸的代價。不趕盡不殺絕,只是給對方警告,除非對方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我的忍受範圍。
客人們漸漸地散去,而我則是在親王大人的邀請下,攜帶著我的保鏢“龍伯”來到了親王府內一處相對隱秘的所在,然後兩人進行了一系列的密談。
實際上,我們這一次的密談實在沒有多少的營養。就像我早就猜測到的,林朝陽的煤需求受到了限制,使得他現有的媒儲量只夠兩個星期使用。很恰巧的,他的鐵礦和朝廷定下的交易合同中規定了具體的交貨時間。
所以,若是半個月之後仍然無法得到新的媒,恐怕他的礦場就得停工,到時候向朝廷賠償金幣那是肯定的事情。
說出了自己的困難之後,這位親王大人將解決這件事情的關鍵人物——張嗣鋒——抖露了出來,希望通過我的關系搭上張嗣鋒,並且表示不管最後成不成都會給我一件滿意的禮物。
既然人家說到這份上,我當然沒有話說了,在表示一定會盡快辦理此事之後,就告辭離開了。在這期間,“龍伯”和林朝陽有過一次朝面,我很清楚地發現這位親王大人在見到“龍伯”的時候眼中透射的那種精光。不過就算如此,我仍然沒有發現林朝陽有任何的破綻。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一邊在見到林朝陽之後就露出一副思索神色的“龍伯”道:“龍伯,您認為親王這個人怎麼樣?”
“看不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著林朝陽的事情而順口說了出來,還是看在之前打碎了我的傳家寶的份上,“龍伯”毫不猶豫地說道。
“哦。”我點點頭表示明白。我確實明白了,能夠讓“龍伯”有看不透感覺的當然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了。或許,林朝陽真地學了一種能夠隱瞞住所有人的神奇功法也說不定。
既然有“萬重訣”這門修仙法門存在,為什麼不可以存在其他的修仙功法?在這些功法中,或許就有一種這樣的類型也說不定。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寡言少語的“龍伯”緊接著又說了一句:“你同樣讓我看不透。”
聽到這話,我心中大大地一驚,下一瞬間全身的肌肉已經全部緊繃,不過馬上我就放松下來。看著再次垂下頭閉眼養神的“龍伯”,我努力地平息心頭泛起的驚天巨浪。
“龍伯”對我的評價同樣是“看不透”,那麼在實力上比其要高上幾分的賀劍呢?他的感覺應該更加地深刻一些。既然如此,賀劍可能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我的不同尋常之處,甚至想到我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難道這才是他和我進行合作的根本原因?又或者根本就是和那位皇帝陛下一起串通起來讓我為其賣命,將我的價值全部榨出來?不管是哪一種,都告訴我自己被賀劍狠狠地耍了一記。或許,從現在開始就可以為以後的逃往計劃作准備了。
對了,這一次林朝陽不是要我和“天南王國”的張嗣鋒甚至潘錦才打交道嗎?嘿嘿,我正好借助這個機會在“天南王國”安排一些路子,以後就算是真地逃亡了,也有一個容納之所。再說了,“迷之森林”占據了“青原帝國”和“丘原王國”大半的邊境線,就算是離“天南王國”也很近。從“天南王國”進入“迷之森林”同樣需要不了多少的時間。
最關鍵的是,“天南王國”和“丘原王國”一樣多山林,從“天南王國”進入“迷之森林”對我來說簡單得多,找一條隱秘的路線那是簡單之極。
心中的壓力漸漸地全部消除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龍伯”那句話實際上是給了我一個提醒,提醒我隱藏實力的手段並不是太高明,或許還真的是看在傳家寶的份上。
看著坐在那裏閉目養神的“龍伯”,我感激地說了一聲“謝謝”。在我的關注下,“龍伯”微微睜開眼,看了我一眼,然後幾乎不可察地微微點頭,嘴角更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若不是我的眼力超卓,根本沒有發現的機會。
看著再次恢複到原來樣子的“龍伯”,我心中的那一份喜悅還真是無法形容,恨不得馬上將“火字訣”交給“龍伯”。不過很快地,我又重新冷靜下來。“火字訣”的重要性,在普通人身上並不能完全體現。可是放在一個超越了九級的超級強者身上,就算是第一重的心訣,恐怕都會讓面前的這個超級強者大大地提升實力。
我固然可以憑借自己身體異變之後所帶來的敏銳感覺知道在剛才那一刻,面前的“龍伯”對我只有“善意”,但人心難測,畢竟我不知道“龍伯”真正的個性。就算是他因為醉心武學而加入“皇宮供奉”的行列也是由賀劍透露給我的,誰知道裏面會不會存在水份?小心為上,安全第一。還是多多觀察、考驗“龍伯”一段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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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帶著秀兒、紫彤以及紫綾踏上了前往“天南王國”的道路。說實話,因為時間緊張的原因,我並不想帶上三女一起的。
可是秀兒,對“天原城”中的那種生活感到無趣,剛開始的時候因為籌辦“中華拍賣行”,忙碌的秀兒感到生活很充實。
緊接著等到拍賣行的事情走上了軌道,不再需要她這個老板娘在那裏親自監督的時候,她這個不適應“天原城”貴族那種刻板生活的伯爵夫人在聽到我要前往“天南王國”之後,小女孩的心性馬上就流露出來,說是要好好地領略一下南國風光,同時對我曾經承諾給她抓“閃電獸”念念不忘。于是,我只能帶上秀兒。
至于紫彤和紫綾這對雙胞胎,已經和秀兒好得不分彼此,再加上同樣不希望孤零零地留在“天原城”,趁機好好地游玩一番。如此,隊伍中又多了兩人。
考慮到需要快速到達“天南王國”的問題,所以這一次出行我並不打算帶多少的護衛。除了我們自己四個人之外,還有“龍伯”以及一隊“風字訣”的修煉者。從“天原城”出發到兩國邊境,只要五天時間;若是全速前進的話,則是需要四天時間。
我那輛經過了幾個九級術者特別加工的馬車完全可以在全速奔行之下保持絕對的平穩和輕若鴻毛,唯一所要做的就是在馬車的陣法中添加上幾顆不同屬性的“元珠”:
風系“元珠”,讓馬車基本上不存在多少的重量,由從賀劍大元帥那裏掏挖過來的一品“風行獸”作為動力的話,基本上和空車差不多。
土系“元珠”,讓原本堅固無比的合金馬車就算是受到九級高手的連續打擊仍然能夠支撐半個小時。
至于調節氣溫之類的,我自己生產的元珠“空調”就可以解決。
……
反正,我的馬車完全可以理解為一個移動房屋,保證生活的一切需求。高速奔跑更是幾乎不會造成任何的不便之處。
而我的那些護衛,全是“風字訣”修煉者。在我的計劃中,是打算將這次的旅途當成一次特訓。他們每一個人攜帶兩匹一品“風行獸”,最初的時候單純地用兩條腿跟在自己的坐騎身後跑步前進;當他們的速度再也無法保持的時候,就騎著“風行獸”前進。在這個時候,“風字訣”就可以幫助他們減輕身體的重量,盡量地讓坐騎保持高速前進。至于攜帶兩匹“風行獸”則是考慮到“風行獸”也有疲勞的時候。
聽到我的命令,“龍伯”和雙胞胎姐妹睜大了眼睛仿佛不能夠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到“龍伯”那震驚的表情,我心中偷偷笑起來,表面上卻是一本正經地道:“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我的問題,“龍伯”恢複了原來的那一份于世無幹的模樣,好像根本不放在心上。可是雙胞胎姐妹卻不是如此。女人的天性就是具有同情心,紫綾首先表達了她的不滿。
“夫君,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鍛煉這些護衛的想法是好,不過這種程度的鍛煉好像有點過于……”
“是啊,是啊。”一邊好容易恢複常態的紫彤接口道:“夫君若是你看不慣他們,幹乾脆脆地懲罰他們就行了,何必用這種的方法來折磨他們呢?!”
“折磨他們?”我哈哈大笑起來,指著一個掛著“二等護衛”標志的特戰隊員問道:““編號0467,你說我是在折磨你們嗎?”
那個被叫到的特戰隊員,動作標準地向前跨了一步,將右手臂橫在胸前行禮道:“報告公子和夫人,公子的命令合情合理。公子說過‘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還說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還有……”
“行了,行了。”我趕緊揮揮手讓這個編號0467回歸隊列,轉向兩女道:“大致就是這個意思。另外,別看我的這位護衛僅僅是六級左右的武者,不過真要比鬥的時候,七級武者都不一定能夠勝過他們。若是生死相搏的話,嘿嘿,或許五個他們就可以將一個八級武者給幹掉。”
聽到我的話,我的護衛們沒有半點的表情,而雙胞胎則是再次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而我特別注意的“龍伯”則是眼中精光大盛,然後一雙看似渾濁實則直如一潭深不可測幽泉的老眼目光炯炯地盯著那個之前被我叫出隊列的編號0467身上。
下一刻,就在我對“龍伯”的反應大為滿意的時候,“龍伯”卻是做了一個讓在場眾人大吃一驚的動作。
只見他右手成爪狀,瞄准了編號0467,五指微曲,下一刻空氣中就產生一股強勁的吸力,將編號0467吸扯到了“龍伯”的身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編號0467顯現出他過人的心理素質。
他嚴格地按照我曾經的教導,凝神靜氣,借著“龍伯”右手產生的那一股強大吸力,右手成拳,左手搭上了腰間的合金匕首,隨時准備發動最強大的攻擊。
只可惜,他一個區區六級武者,即便實際實力達到了七級,可是和超越九級的強者“龍伯”相比實在相差太遠了。編號0467的小動作完全落在了“龍伯”的眼中,在兩人相距不到兩米的時候那一股吸扯之力突然化作了一股束縛之力,把即將出手的編號0467束縛起來,渾身動彈不得。
從“龍伯”作出動作到他將被束縛的編號0467掌握在手中,期間所經曆的時間不足三秒鍾。我的護衛們反應迅速,知道自己的實力無法和“龍伯”相比,所以將其團團圍困起來,靜待我的命令。
而我則是在“龍伯”出手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他的打算,所以並沒有進行阻止,反而希望借助這個機會來看看眾人的反應。看到護衛們僅僅圍困而沒有不顧雙方實力差距進行強攻我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出聲道:“所有特戰隊員都退下。”
護衛們聽到我的話,馬上按照命令行事,動作整齊劃一地向後退了五步,不過包圍圈仍然沒有撤去,全身的“風元力”更是處于隨時調動的狀態。
我微微點頭,看著伸手在編號0467身上進行元力探測的“龍伯”道:“龍伯,若是想要知道這名護衛的所學,您直接問我就可以了,何必如此?”
皺著眉頭凝神思索的“龍伯”,聽到我的話,十分乾脆地將編號0467放開了,然後目光炯炯略有些懷疑地看著我道:“你是說他們的武功都是你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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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第七十九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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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我微微一笑,道:“難道‘龍伯’信不過晚輩不成?”
頓了一頓,又道:“現在不是閑聊的時間,若是‘龍伯’感興趣不妨在路上細談,現在嘛,我們還是馬上彙合同伴盡快前往‘天南王國’為好。”
我所說的那個“同伴”是親王林朝陽派出的負責此事的林休。林休,是親王殿下的嫡子,更是長子,一般來說,基本上就是未來繼承林朝陽“定國王”王位的人物,在京城“天原”乃是聲名赫赫的“小王爺”。
不過在我的了解中,這位小王爺雖然不是那種紈絝子弟,但是貴族的那種劣根性卻是充分具備,根本不會是讓人喜歡的類型。不過作為親王大人的全權代表,這家夥還是具有不錯才能的,至少在商業方面據說有著不錯的成績,不然林朝陽也不會讓他和我一起前往“天南王國”了。
上午九點鍾,我們一行人在城外彙合了早就等在那裏的林休一行人,簡單地交流之後,就開始了我們的長途旅程。
“風行獸”在路上狂奔,有著高舉親王大人那皇族標記的侍衛先行開道,稍稍落後一步的我們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就算是前面有阻礙,前面的那那幾個侍衛之中的術者也會向我們發射信號,讓我們適當地降低速度。
作為小王爺,林休當然不可能和自己的侍衛一樣辛苦地騎著“風行獸”。一輛同樣經過特殊加工的馬車,在四匹極品“風行獸”的動力下,速度絲毫不比我們的慢。只不過在穩定性和防震性上,林休的那輛馬車明顯差得太多了。因此,才行出幾十裏遠,這位小王爺已經開始讓人減緩速度了。
在車廂中,給“龍伯”以及三女介紹我“家傳”的“九陽神功”的我,在聽到林休的命令之後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過我對外面特戰隊員傳來的報告沒有理會,讓特戰隊員們繼續保持之前的速度前進。
不一會兒,作為禦者的特戰隊員再次將消息傳了過來,說是那位小王爺希望和我進行對話。
我緩緩地打開了車廂上的一個小小的窗口,看向同樣打開了車廂上的窗口的林休道:“小王爺,時間緊急,若是降低速度的話恐怕趕不及時間。”
雖然之前已經向張嗣鋒發了幾封“青鳥傳書”,可是時間仍然很緊張。最為重要的是,我希望為自己探測一條逃生道路,所以時間顯得很緊張。我是希望盡量地爭取時間,不至于被那些不知道隱藏在哪裏的情報人員,發現自己的蹤跡。
“岳海伯爵,既然你已經發了‘青鳥傳書’那麼我們就可以節省一大半的時間。只要我們能夠在七天之內趕到‘天南王國’的首都‘南天城’就可以了。”林休皺著眉頭道。
我原本還想反駁林休的話,但是下一刻我馬上改變了主意,開口道:“既然小王爺認為如此合理的話,那麼在下自然遵從。”
我的退讓使得林休大為興奮,再次大聲地命令起來。聽到我們之間對話的眾特戰隊員,也隨著林休一行人的減速而降低了速度。而原本已經騎在了“風行獸”背上的特戰隊員們則是再次開始了原先的那種奔行訓練,讓之前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景象的林休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只見他嘴唇有點發抖地指著在官道上急速奔行的一眾特戰隊員,問身邊的那名侍衛道:“他們是怎麼回事?怎麼在地上奔跑?還有他們怎麼可能跑這麼快?難道之前他們一直就如此嗎?”
那名侍衛斷斷續續地將從出發之後眾特戰隊員的表現一一說了出來,並且總結道:“殿下,屬下認為他們這是通過奔行的方法來鍛煉自己的速度。若是一直堅持下去的話,屬下認為他們將來的速度將驚人之極。”
“嗯。”林休凝重地點點頭,然後問一邊的侍衛首領道:“若是換作你,能夠達到對方的水平嗎?”
他身邊的那個侍衛首領一臉驕傲地道:“或許他們將來在速度上十分驚人,不過現下,僅僅是六級的他們根本無法和屬下相比。七級和八級有著根本性的區別,更何況他們還不是七級武者呢。”
說完,仿佛是驗證自己的話,這個明顯想在自己的主子面前好好地表現一番的侍衛首領輕輕地從馬車上跳下,然後雙腳灌滿元力,飛射向隊伍的前方,然後又從隊伍的前列回到了馬車之上。
看到自己手下的表現,林休的臉色稍稍好轉,然後略有些愉快地拉下了窗口的簾子。
從車廂壁上的的小孔中看到林休一番表情的我,心中嘿嘿冷笑。那個侍衛首領具有八級的實力,元力之充沛和我的這位特戰隊員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在速度上,超過我的手下是理所當然的。但這也就是即時速度罷了。
論元力的耐久性,論身體的耐力,我可以肯定我的特戰隊要遠遠超過這個侍衛首領。真要進行“馬拉松”式長途賽跑,這個侍衛首領肯定不是特戰隊的對手。
從那個小孔前離開,我對著車廂內的四人微微一笑,道:“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
“嗯,剛才說到我家傳的‘九陽神功’具有九種不同的屬性,傳到我手中的時候只剩下五種。不過經過實驗,再配合上肉體鍛煉,我發現表面上只有六級的武者實際戰鬥的時候可以表現出七級的實力。相信‘龍伯’也是看中了這一點。若是您再上升一個等級,事實上只要上升一小部分,實力就會達到十分可怕的境界。甚至可能突破人類的極限,成就修仙的偉業。‘龍伯’,我說得對不對?”
“龍伯”微微點頭,道:“不錯。我之前探察過你手下的元力運轉情況,發現十分古怪。他的元力好像分成一撥撥的,這樣攻擊的時候不是會減弱攻擊的效果嗎?”“龍伯”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當然不會。”我大手一揮,道:“我們不妨做一個實驗。秀兒——”
“夫君,有什麼吩咐?”一邊看著我表演的秀兒微笑著道。
“給我制造兩個水盾,然後在空中固定住。”我指了指虛空道。
秀兒依照我的話,制作除了兩個臉蛋大小的水盾,並且依靠體內元力和水盾的聯系,將它們固定在空中。
等到秀兒完成這一動作,我轉向“龍伯”道:“前輩認為需要多少的元力才能擊破這個水盾?”我指了指其中的一個水盾。
“這個——只需要很少的元力。”以“龍伯”的實力,想要擊破這樣的一個水盾實在太簡單了,不費吹灰之力。
“那麼請前輩就用前輩所認為的能夠擊破水盾的最少元力攻擊水盾。記住,一定要最少的,剛剛好可以擊破水盾。”
“龍伯”微微點頭,表示明白。像他這樣的超級高手,在細節把握的能力上十分出色。只見他幾乎沒有任何的准備,右手的手指微曲,然後一股幾乎沒有顏色的元力激射而出。
下一瞬間,這股火元力擊打在水盾上。按照“龍伯”的話,這股火元力應該是擊破水盾才是。可是已經在“水字訣”上修煉到將水元力分成二十四重的秀兒,所制造出來的水盾同樣具有這個特性。
二十四重的水元力層層相扣,疊加起來的效果遠遠超過普通的用同等數量的水元力制造出來的水盾,所以“龍伯”這自認為肯定會奏效的一擊並沒有奏效,反而是在水元力的重重削弱下,最終華成一團輕煙消失在水盾內部。
看著目瞪口呆的“龍伯”和有點不解的雙胞胎,我略有些得意地道:“前輩,您再用兩倍的元力進行攻擊,看看會有什麼效果。”
明顯強了一些的火元力,這一次不像之前那麼狼狽,可是最終同樣地被水盾給消滅了。區別只在于,在我的感應中有六七重水元力被破壞了。只不過,在火元力消失之後,仍然和秀兒有著聯系的水盾自動地填充完畢,恢複到原來的模樣。
這一次不用我說,“龍伯”就用更多的元力對水盾進行打擊,大概在五倍的元力下,這個水盾才被徹底擊破。
望著在空中慢慢擴散為基本能量粒子的“龍伯”,皺起了眉頭深深思索起來。不過憑借著這個世界有限的物理知識,我們的“龍伯”明顯不能理解其中的原理。
在其苦思近十分鍾沒有結果之後,我再次道:“前輩,現在您用剛開始數量的元力,分成均等的三十份,然後一起向剩下的這個水盾發起攻擊。注意,不要同時打擊水盾,也不要擊打在不同的部位,每一股元力擊打在同一點上,前後兩次的時間盡可能地少,就好像浪潮一波連著一波,沒有半點停頓。”
“龍伯”聽到我的話,深吸一口氣,然後在食指上聚集了一小團火元力。下一刻“龍伯”手指一彈,不同于第一次的毫無建樹,這一次的火元力十分容易地就將水盾給破除了,並且余下的元力還擊打在車廂壁上,引起了馬車上的防護陣的一片蕩漾,將這輕微的打擊迅速地破滅。
看著車廂壁上留下的那一個小黑點,我一臉凝重地道:“這就是我家傳密技的核心所在,可以讓人憑空提高幾倍實力的‘九陽神功’。希望前輩不要外傳出去。”
“龍伯”同樣凝重地點頭道:“感謝公子讓老夫學到如此出色的密技,老夫保證別人不會由我這裏得到任何關于‘九陽神功’的訊息。”
“龍伯”作出如此的保證,以其超越九級的超級強者的名頭,肯定不會反悔。別看我這麼大方地就將這種元力的運用方式說出來,其實也是不得已。
之前因為自己的得意忘形,將特戰隊員的實際實力達到七級這一點說出來,讓“龍伯”發現他們功法不同之後,就算是我不說出來,以“龍伯”的好武成癡,恐怕不用多久就可以從中發現這個秘密。這樣還不如我自己說出來,獲得“龍伯”的好感。
而且這樣也可以掩蓋特戰隊員功法的真正秘密。畢竟我現在所說的只是一個元力的使用技巧,是我從“萬重訣”元力的修煉方法得到的一個啟示罷了。若是由秀兒或者其他的學到“萬重訣”的人來配合已經在內部呈現十幾二十重的元力使用這個技巧,所能得到的效果將更加地顯著。這才是我的特戰隊員們表面上只有六級的實力,卻具有七級武者戰鬥力的真正原因。原理本身才是根本,而不是外在的技巧運用。
當然對“龍伯”來說,這個技巧的重要性,甚至比得上他自己所具有的實力。畢竟實力達到他們這種層次,想要提高實力變得十分艱難。而我的這種技巧,使得他可以將自己的武功變得更加強大。即便不能夠讓他一下子提高幾倍的實力,可是想要達到賀劍的程度,應該是不難。至少在元力的消耗方面,“龍伯”占據了上風。
這一點看看“龍伯”因為激動略有些顫抖的雙手就可以發現。接下來的時間,這位好武成癡的“龍伯”就在車廂中進行各種實驗。畢竟這種技巧想要和具體的武功相結合還是有一點困難的,至少需要不斷地使用才能熟練運用。
不管在一邊實驗的“龍伯”,我則是將書面形式的“萬重訣”交給了紫彤和紫綾,讓她們自己選擇一種進行學習。原本僅僅學過基礎的元力修煉方法的兩女,並不知道具體適合那種屬性,不過在看到還有兩種沒有被人學過的時候,相視一眼,選擇了剩下的兩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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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第八十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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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兩人的選擇,我微微一笑,知道自己的小計謀得逞了。
其實,我早想看看剩下的兩種心訣到底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了。只不過基于保密的原因,我一直不讓別的人學習這兩種功法,甚至連“暗字訣”和“金字訣”這兩種功法都不讓別人學習了。畢竟相對于其他的功法來說,這兩種功法十分地特別,至少在大陸上基本上沒有具體的案例。
至于學不學得會的問題,我是沒有進行考慮。因為至今為止,還沒有人學不會“萬重訣”,這讓我猜測“萬重訣”可能根本就是一種大眾化功法也說不定。或許這就是那些超級強者當初爭奪它的原因吧。
想到這裏,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血狼”和至今沒有任何消息的歐陽先生,也想起了之前我問“龍伯”認不認識“血狼”時“龍伯”那巨大的反應。
借著剛剛向“萬重訣”透露了一個巨大秘密的基礎,我在指導雙胞胎姐妹進行兩種全新功法的修煉之後,我轉向雙手不斷比劃的“龍伯”道:“前輩,不知道現在您可以回答晚輩昨天的問題嗎?”
聽到我的話,“龍伯”微微一愣,不過馬上回過神來,了解了我的想法。在那一刻,“龍伯”的氣勢再次一變,不過可能是想到昨天的情況,這一次他馬上收斂了自己所有的氣息,然後深深看了我一眼,問道:“公子想知道‘血狼’的什麼事情?”
“我想知道‘血狼’的事情,想知道關于超越九級強者的事情,更想知道‘聖師’的事情!”
聽到“聖師”兩字,“龍伯”眼中精光大盛,不過緊接著又恢複到原狀,只見他微微低著頭,然後仿佛自言自語一般道:“關于‘血狼’老夫所知也是有限。他是‘大金汗國’北部一個民間組織‘狼群’的首領,其武功早在二十年前就超越了九級,在‘大陸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五。不過一旦戰鬥起來,‘血狼’往往是以命博命,被稱為大陸上最難纏的人。”
‘“‘血狼’生性殘忍,動輒殺死無辜的平民,貴族更是不被他放在心上。不過至今為止,‘大金汗國’都沒有通緝過他和他的組織‘狼群’。有消息稱,‘狼群’根本就是‘大金汗國’制造出來的一個秘密勢力。”
“那麼前輩您的實力和‘血狼’想必如何?”我插口問道。
“若是在以前,老夫根本不是‘血狼’的對手。不過現在得到公子的密技,誰勝誰負還不一定。”“龍伯”的聲音中透著強大的自信,還有一絲絲的刻骨仇恨。
敏銳把握到這一點的我,並沒有將其拆穿,而是感慨地道:“晚輩曾經見過,不,應該是遠遠地聽過這個‘血狼’的聲音,並且知道‘聖師’差點死在‘血狼’的手中。”
“什麼?!”“龍伯”雙目緊緊地盯住我道:“公子,你見過‘血狼’和‘聖師’?”
“不不不,晚輩只說‘聽’過‘血狼’的聲音……”緊接著我將自己在“回風鎮”上的遭遇完完全全地說了出來。聽完我的敘述,秀兒在一邊道:“夫君,你說歐陽先生是先帝當年的老師?不可能吧,歐陽先生看起來只有四十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先帝的老師呢?”
是啊。在離開的時候,歐陽先生只有四十幾歲的樣子,其三十年前成名,那麼當時最多只有閃躲歲。一個十多歲的超越九級武者,明顯不可能。再說了這樣的年齡,又怎麼可能擔任上一任皇帝的老師?
“這一點老夫倒是有些了解。傳說‘聖師’所學的‘清風訣’具有駐顏的特效,只要實力達到九級,面容就永遠不會改變了。算起來,‘聖師’今年應該有七十高齡了。”“龍伯”好似感懷地在一邊為我們解釋道。
七十歲?四十歲?還真是駐顏呢。若是秀兒她們學了“清風訣”……這個想法在腦中閃現出來。心有靈犀地,我看向秀兒的時候,秀兒也向我看來,兩人相視一笑。
接下來,從“龍伯”的口中我們得到了更多關于歐陽先生的消息,期間更加摻雜了很多關于超越九級強者的事情。不像我通過當年歐陽先生的那些書籍看到的關于超越九級武者的簡單介紹,從“龍伯”這個實例口中,我們得到更多的訊息,聽得是如癡如醉。甚至連初步完成了功法運轉的雙胞胎姐妹醒來都沒有發覺。
還是“龍伯”感覺敏銳,發現到了兩女的清醒,看向兩女的目光中精光連閃。與此同時,我也從“龍伯”的反應中感受到身後有了兩種不同屬性的能量。其中一種給我的感覺赫然就是“暗元力”的對立面——“光”元力,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有黑暗必然有光明。
可是另外一種就有點特別了。我不去刻意注意的話,倒是能夠感覺到能量的存在。可是一旦想要去體會那種能量的特性,卻發覺感覺中的那種模糊得讓人難以把握的能量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
我假裝愕然地轉頭,一臉欣喜地看著兩女道:“紫彤、紫綾你們醒啦?看來你們的修煉已經有了初步的功效呢!連前輩都感覺到你們的神奇變化了呢。”
聽到我如此說,“龍伯”固然是收斂了所有的表情,兩女在聽到我的話之後,欣喜的唧唧喳喳起來。兩女爭搶著述說自己當時的感受,反正將修煉出新的元力並且同化原有的基礎元力之後那種神妙的感覺。
“唉,兩位夫人,你們這麼說不是在打擊為夫嗎?明知道你們夫君無法學武功,還在這裏炫耀,是不是想要夫君懲罰你們?”我所說的“懲罰”當然是打他們的小PP了。
看到我在外人在場的情況下說這種原本應該是私密的話,兩女立刻羞紅了臉蛋,紫彤更是在我的手臂上輕輕扭了一下道:“夫君,前輩還在這裏呢?怎麼說如此羞人的話。”
“哈哈,前輩又不是外人,怕什麼?”說到這裏,我心中一動向一邊靜靜看著我們的“龍伯”道:“前輩,晚輩有一個請求,不知道應當不應當說。”
“公子盡管說。”“龍伯”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容道。
“是這樣的。”我指了指雙胞胎姐妹道:“紫彤和紫綾自小孤苦無依,長大之後更是在青樓受盡萬般痛苦——”
還沒有說完,身邊的兩女已經聯想到自己可憐的身世,不由地痛哭起來。秀兒在一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責怪我好好地說這些事情幹嗎?
看著撲在秀兒的懷中痛苦出聲的兩女,我重重歎了一口氣,繼續道:“現在晚輩已經納紫彤和紫綾為妻,並且准備在下個月舉行正式的婚禮。可是,紫彤和紫綾家中沒有長輩,加上晚輩為了想要彌補她們人生缺少的長輩關愛,所以想請前輩收紫彤和紫綾為義女,給她們一個完整的人生。”
說著,我彎下腰行起了大禮,動作之突然和迅速,即便“龍伯”也沒有反應時間。
而原本在秀兒以及在她懷中聽到我的話已經漸漸停止了哭泣的兩女看到我的突然動作輕聲地驚呼起來,下一刻,三女跟在我的身後行了跪拜大禮。
“龍伯”被我們的動作弄得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在微微歎息了一聲之後道:“想不到你們有這樣的悲慘身世,更想不到你們的夫君有這樣的情懷。你們這兩個女兒我收下了,今後你們就是我‘陳斯覓’的女兒了——親女兒。”
“龍伯”,不應該說是“岳父大人”在頓了一頓之後加上了三個字。于是從這一刻開始,雙胞胎姐妹的名字正式定下了:陳紫彤、陳紫綾。雖然聽起來比不上我的“岳”姓,可是實際意義卻是完全不同的,畢竟有著自己的姓氏說明了兩女也有了自己的娘家。這對身為孤兒的她們來說,意義十分重大。
所以在簡單的儀式之後,正式成為“龍伯”女兒的兩女,感受著“龍伯”身上散發著濃郁的慈祥氣息,不由自主地撲在“龍伯”的懷中痛哭起來,口中不斷地叫著“爹爹”,仿佛要將這二十年來的缺憾一下子補償過來一般。
而作為父親的“龍伯”,則是溫柔地撫摸著兩女的頭發,在用身上的慈祥氣息安撫兩女的同時,口中不斷地道:“乖女兒,乖女兒,爹爹保證不會讓你們再受苦了。”
于是,原本還是陌生人的三人,成為了感情好得讓我都有點羨慕的父女。很明顯地,“龍伯”這個孤獨的老人,在嘗到親情的滋味之後,臉上的笑容多了很多,整個人的氣勢更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讓我隱隱有一種再也無法看破的感覺。
看到這個變化,我心中微微驚訝,難道就這麼一下子這位自己找來的岳父大人就提升了一個小小的層次不成?
在我眼中露出驚訝目光的時候,“龍伯”好像掃描儀一般發現了我眼中的那一份訝意,在安撫好雙胞胎姐妹之後,道:“小海,我這樣叫你可以吧。”
我連連點頭,道:“龍伯,不,岳父大人,您可以隨便稱呼小婿。”
“哈哈哈,我想不到到了晚年還可以擁有兩個女兒,更想不到可以擁有像小海你這樣的女婿。哈哈,世事實在太無常了。”
我的這位岳父大人在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之後,道:“而更加讓我想不到的是,我剛剛改變自己的心境接納我的兩位寶貝兒女,就發現自己十年前就停滯不前的修為居然小小的前進了一步,估計不用多久就可以和小海你的另一位岳父相當了。”
聽出“龍伯”話中的那份揶揄之意,我趕緊道:“大元帥哪能跟岳父大人相比?至少小婿從來沒有叫過大元帥一聲‘岳父’。我們之間最多也就是利益結合罷了。稱呼您老,小婿可是真心實意的。”
的確如此,不過其中也不乏有拉攏“龍伯”的意思在內。當然真要說,還是為紫彤和紫綾找一個長輩占了主要部分。拉攏“龍伯”,只是順便,畢竟真要不成我還可以通過“火字訣”來拉攏“龍伯”的。
“我能感受出來。”“龍伯”臉上笑容絲毫不曾退卻,只見他有點愜意地拿起身前的茶杯緩緩喝了一口茶,然後道:“既然小海你是我寶貝女兒的夫君,那麼一些話我就不得不提醒你。”
“當初大元帥讓我來保護小海你,可是給了作了交代的,若是你有不軌舉動都要呈報上去,必要的時候不經過上報就可以對你處以極刑。”“龍伯”說這話的時候,右手向下一劈。
就是白癡也知道這股手勢的意思,三女直接驚呼出聲,而我則是小生怕怕。想不到大元帥這麼狠,原本以為他最多也就是榨幹我的剩余價值罷了,哪想到會拿我的性命開刀?或許面對九級高手的時候我還有逃命的可能,可是面對超越九級的絕世強者,我絕對沒有任何逃命的機會。
這一刻我是深刻感受到了沒有元力的苦楚了。我的身體固然一直在持續變強,可是越到後面提升越慢。現在我想要提高,唯一的方法就是依靠長時間的積累。或許再等個十年二十年的,我的身體或許可以達到不懼像“龍伯”這樣絕世強者的程度,那麼目前絕對不可能。
若是沒有對“龍伯”進行感情攻勢,沒有將這顆不定時炸彈變成自己的“岳父”,估計將來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由此可見,賀大元帥的狠毒之處,更可以看到那位高高在上、一副“我看好你”模樣的皇帝陛下的無情。說不定之前我不向賀大元帥要求保護,這位大元帥也會將“龍伯”塞到我的身邊。而我主動提出來,恐怕當時讓這位大元帥樂壞了吧。
想到後來,我的背上冷汗連連。我這恐怕也稱得上絕世好運氣了吧。
而另一邊,“龍伯”花了好大的勁將自己身邊的兩個寶貝女兒安撫下來,拍著估計只剩下排骨的胸脯保證道:“這是以前賀大元帥吩咐下來的命令。至于現在嘛,小海是我的女婿,為父當然幫我寶貝女兒的好夫君了。”
“再說了,賀大元帥給我的命令我還真不一定要遵守呢。我當年加入成為皇宮供奉,是看在皇宮之內的那些珍藏的秘笈份上。在我的心中,除了尊照預定保護皇帝之外,其它任何的事情我都可以拒絕。哪想到這麼多年,我翻遍了‘皇家書閣’所有的手稿,沒有多少的收獲,還遠遠不及小海你之前的一番講解,更及不上獲得兩個寶貝女兒的那份幸福感覺。”
說著,“龍伯”輕輕拍了拍兩女的背部,安慰道:“從今日起,為父不但不會對付你們的好夫君,更會全力地幫他。看誰敢動我的賢婿一根寒毛。”說到最後一個字,“龍伯”身上發出一股磅礡的氣勢,卻不像昨天會造成氣流的激射,而是讓人感到很溫和,同時又感到一種難以對抗的氣勢。
由此可見,“龍伯”的實力確實提升了一個層次。就我的感覺來說,那是一種從“有招”向著“無招”境界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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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原本屬于間諜的“龍伯”成為了紫彤和紫綾的父親,成為了我的岳父。而實力提升了一大截的“龍伯”,現在決定全力助我。有了這麼一個大保鏢之後,我更加地放心。
至少有了這位岳父的存在,沒有人可以在短時間內傷害到我。而這個時間足夠我施展堪稱變態的速度逃走了。安全問題解決之後,我就思索更多的東西了。比如說,能不能征召其他的超越九級的強者?
“賢婿,你是說將家傳的密技作為交換條件,找其他的超越九級的高手幫你?”“龍伯”聽了一半就打斷了我的繼續發言。
“是的,岳父。”我右臂揮舞了一個圓,道:“大陸這麼大,超越九級的武者應該不少吧?”
“是不少,但也不多。”“龍伯”微微一頓之後道:“別看大陸上好像是超越九級的強者不少,其實因為很多就是九級強者,畢竟‘超越九級’這個定義範圍太過模糊。就像我吧,雖然之前同樣號稱‘超越九級’,可實際上也就是比普通的九級高手強很多罷了。那種真正的‘超越九級高手’實在很少,整個大陸加起來恐怕也就十來個罷了。”
“在‘青原帝國’,大元帥賀劍是一個,術者劉名斌也是一個,至于為父算是半個。不過只要給為父半年時間將賢婿的家傳密技融會貫通,完全可以賀劍相當。至于目前,為父只能算半個。”
聽了這話,我心中一動,等到半邊之後,我再將“火字訣”拿出來,再把我從地球上帶來的一些武學理論以及相關的物理知識教給我這位岳父,那麼是不是可以讓岳父超過賀劍和那個被稱為“聖者”的劉名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