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居然是個誤會?
聽到樊野的解釋之後,我險些沒被他氣暈過去,一場生死之搏,轉眼間竟變成了一場無關痛癢的遊戲,開什麼玩笑?
我冷冷的看著他,毫不理會他傷重的身子,惱怒的說:「為什麼要這樣做?」
樊野苦笑:「普公子,樊某為剛才的無禮,先在這裡向你賠罪了!」
他忍住傷勢,身子一立,「啪」的一聲,標準的向我敬了一個軍禮。
我愣了一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原本很是憤怒的心中這會兒倒是有些發作不得,不得不故意繃著臉說:「我現在只想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啊!相信你也察覺到了,剛才比試的時候,我其實並沒有惡意,只是最後那幾下被你逼得沒法,才不得不使出全力。我只是奉命行事,而下這個命令的人,便是我們司令!」
我冷笑了一聲說:「那這樣說來,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呢?哼哼,若是我剛才受傷的話,恐怕就白挨了吧!」
樊野臉上有些尷尬,搓了搓手說:「你不知道,其實說起來,這也怪不得我們司令的,因為最近司令遇到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你沒有回來之前,有人已經將你推薦給司令,司令知道你年輕,怕你力有不逮,有所危險,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如果你過不了我這關,那司令那邊,你也不用過去啦,所以剛才我才要故意激怒於你!」
我「哦」了一聲,面無表情的問:「有人推薦嗎?哼哼,到底是誰在那裡亂嚼舌根,我怎麼不知道?」其實聽樊野剛才的話,如果他所說一切都是真的話,我已經大概猜出了背後那個人的身份……
「這個人,其實、其實你也應該知道了,你剛上飛機的時候,秦老便將你的情況告訴了司令。」
我心下一陣哀歎,果然不出所料,我說那秦老頭怎麼會這麼好心,還叫來軍用飛機送我,原來是這麼回事,這也就理解了,為什麼在機場的時候,軍區竟然會特意為我一個無權又無勢的小人物舉辦如此隆重的歡迎儀式,倒也稱得上用心良苦了,看來我之前的直覺果然沒錯。
只是這當口,我心下倒是忽然生出一絲好奇來,奇道:「到底是什麼事,居然勞動你們司令如此小題大作?」
樊野這會兒倒是坦誠得很:「既然你已經通過考驗,有些事,我是應該讓你知道的。其實,這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我們司令夫人忽染怪病,有時會狂性大發,有時會昏睡不起,搞得司令焦頭爛額,成天擔心,請來醫生查看,也完全沒有結果,查不出一點毛病,那次秦老剛好路過,據他當時講,夫人並非是染病,而是中了邪啦,還說是中了天蠍魔音的控制!」
他簡要的一番介紹後,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我,清明的眼中充滿希望,語氣真誠的說:「據秦老所言,天蠍魔音雖然陰狠毒辣,卻最怕一樣東西,那就是天音,承他幫助和指點,我們才能夠找到公子,所以,很希望公子能夠出手一救,讓我家司令從痛苦的泥潭中解脫出來吧,拜託了!」
我靠!原來一切竟是如此啊!
一切的一切,我全都明白過來,媽的,難怪秦儒才會如此爽快的答應幫我這個忙,他果然是隻老狐狸,竟然設下了個套讓我去鑽。
我心下很有些不爽,不過現在,我已經推脫不得,不管怎麼說,始終欠了秦老頭一個人情,禮尚往來,就算是還他這個人情吧,以後相見,誰也不欠誰了,免得到時候碰到他又會無形中矮他一截。
被人這麼算計,我憋了一肚子氣,這會兒自然不會有什麼好心情,冷冷的說:「如果你還能夠開車的話,就請上車吧!」
樊野眼睛一亮,立即拉開車門說:「普公子,請!」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司令的家其實並不在市區,而是在風景優美的雲山,穿過層層守衛的把守,車子直接開到一幢紅白相間的房子之前才停了下來,兩旁有警衛把守,顯得很有些森嚴。
在樊野的引領下,我從車上跳了下來,向裡邊走去,警衛早已經進去通報。
一會兒功夫,遠遠便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哈哈!貴客遠來,有失遠迎,請恕見諒!」
我愕然望去,只見門口有一個穿著便裝的魁梧男子守在那裡,四十來歲的模樣,國字臉,很有些威猛。
樊野臉色一正,立即立正敬禮,口中呼道:「司令好!」
那魁梧男子倒也表現溫和,絲毫沒有半點做官的架子,點了點頭說:「小樊,辛苦你了!」目光向我瞧來,微微一笑說:「我想,這位一定是秦老口中稱讚有加的普公子?」
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向我瞧來,我心下不快,原本不想理他的,不過想到是為了還秦老頭一個人情,隱忍了一下,淡淡的說:「司令好!」
那司令衝我微微一笑,爽朗的說:「普公子不必多禮,今天你是貴客,這裡也沒有司令,有的,只是我楊振剛而已!」
老實說,我倒是沒有想那楊振剛竟然如此的看重我,不但親自來門口接我,還說今天這裡沒有司令,擺明了就是不想用他的官威壓我,難怪他沒有穿軍服,一個動作,一句話,便也讓我對他的態度大為改觀,語氣也不再顯得那麼淡然。
「司令客氣了!」
楊振剛呵呵一笑,看著我說:「秦老在電話中一直對你讚不絕口,真是英雄出少年,果然有副好身架,嗯!是個當兵的料!」
我心下哭笑不得,果真是三句話不離老本行,心下不覺莞爾。
感覺到他那爽朗話語中帶著的一股純樸真摯感,只覺得讓人十分受用,而且還主動向我伸出手來,我上前一步,一把握了上去,立即感到他的手寬大且溫暖,卻很有些粗糙,似乎有不少的老繭,大概是平時拿槍的時候多了,才會如此吧!
「司令客氣了,如果不嫌棄,就叫我阿天吧!」
「好,真是爽快,阿天,那我今天也托一個大,你也不用叫我司令,就叫我一聲楊叔叔吧!」
「楊叔叔好!」
「哈哈!好!好!」一連說了兩個好字,楊振剛似乎很是開心,一把拉住我的手,挽著我就向裡邊走去:「來,阿天,隨我進來,我為你介紹幾位朋友。」
樊野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樣子,錯愕的眼神中,卻見一旁的警衛意外得差點連眼珠子都掉了下來了。
剛剛轉過一個僻靜的露天走廊,我忽然停了下來,隨意瞄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由於天色已經緩緩降下帷幕,幽幽山景中,團團簇綠映入眼簾,更有一絲淡淡的嫣紅點綴其中,涼風習習,輕輕搖曳著一片綠影,更增添了一絲夜景的寧靜。
「阿天,你怎麼……有什麼不對嗎?」見我忽然停步,楊振剛奇怪的望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
我搖了搖頭,隨口說:「沒什麼,只是感覺這裡景色很美,所以就駐足下來,想欣賞一下而已。」
楊振剛錯愕了一下,忽然哈哈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這有什麼好看的,這漫山遍野都是這些東西,你要是有興趣,改天有機會,楊叔叔帶你到更好的地方去瞧一瞧!」
我笑了笑,卻不置可否,又駐足觀察了一陣,忽然說:「對了,楊叔叔,如果我所料不錯,這裡的佈置應該不超過一年時間,而且三個月前,曾經有一次遍野開了紅花,然後過了一天,那些開了花的花草又全都枯死,是這樣嗎?」
楊振剛驚異的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折服,點了點頭說:「不錯,的確如此,三個月前的那一次,當時我們還蔚為奇觀,卻沒有想到後來那些花草竟全部枯死,我們以為是自然現象,也就沒有在意。」
似乎一下子反應過來,楊振剛驀然一震,驚駭的看著我,吃驚的說:「怎麼,阿天,難道,是有什麼不對嗎?」
看著他憂心忡忡的神情,我不想他過份擔心,亂了方寸,衝他給了個安心的眼神,搖了搖頭說:「也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
「真的沒有什麼嗎?」楊振剛疑惑的看著我,似乎很有些擔心的樣子。
我微微一笑說:「放心吧,真的沒什麼!對了,我想現在去看一看阿姨,不知方便嗎?」
「現在嗎?」楊振剛一愕,臉上隱然閃過一絲尷尬,解釋說:「你阿姨她現在性子很不穩定,見到生人有時會發狂的,是不是……」
「我知道!」我隨口淡淡的一句話,打斷了他未完的話語:「你只管帶我過去就是,其他的事你不必管!」
原本,楊振剛臉上還很有些擔心,可是看著我堅定的眼神,怔了半晌,他終於點了點頭說:「好,你隨我來!」
隨著他東拐西彎,穿過層層的守衛,我們來到了一處獨立的小樓旁。
楊振剛突然止步,聲音沙啞的說:「就是這裡啦!」
這個時候,邊上四五個護士模樣的年輕女子立即迎了上來,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眼,幾乎異口同聲的說:「楊伯伯好!」
「嗯,你們都辛苦了!」
楊振剛點點頭,心不在焉的隨口應了一聲,臉色有些黯然,癡癡的望著小樓的裡邊,眼中瞬間充滿了纏綿愛意,過了半晌,似乎才有些恢復過來,輕輕一歎,問道:「她……她沒什麼事吧?」
「放心,阿姨沒事,我們正準備送飯過去哩!」為首的一個女孩說道,她聲音很清脆,猶如黃鶯出谷,甚是動聽。
「那就好,那就好!」楊振剛臉色似乎好了許多,點了點頭說:「嗯!這裡已經沒事啦,你們就暫時下去吧!」
奇怪的瞄了我一眼,幾個女孩似乎很好奇為什麼楊振剛會帶我來此,要知道,一般情況下,這裡可是不許有外人接近的。
見我靜靜沒有說話,楊振剛揮了揮手,幾個女孩會意,相繼默然的退了下去。過了半晌,他回過頭來,痛苦的眼中已經隱含淚花,緊握著我的雙手說:「阿天,你一定要救救你阿姨,她……她……」
看得出,楊振剛真的很在乎小樓之內的那人,我拍了拍他手,示意他放心。
他依舊痛苦的說:「阿天,一切就全靠你了,我也只能送你到這裡了,這是秦老一個月前的吩咐,真的,英蘭……就拜託啦!」
他眼中隱含悲痛,欲言又止,看著他痛苦的神情,我很想說一聲「放心,一切有我」,可話語到了嘴邊,卻成了淡淡的一句話:「楊叔叔,我盡力而為吧!」
「對了,還有一件事!」剛剛走了幾步,我忽然停步,回頭說道:「沒有我的吩咐,最好不要叫人進來!」
在我想來,如果連自己都無能為力的話,那麼,即使有人進來了,或許,也不過是白白送死罷了,何必多此一舉呢!
「放心,我明白。」楊振剛面色凝重的衝我點點頭。
我心下默然,也不知他是否真的明白我話中的意思。
走近小樓,隨著我鑰匙放入鎖孔,輕易將上了鎖的門打開,隨手一推,木門發出「吱嘎」一聲輕響,緩緩打開,隱然間,一股充斥其中的莫名妖力迎面撲來,我心神一顫,一步跨入房中,反手一推,木門緩緩關了過去,房內瞬間變得黑暗。
由於我的眼睛夜能視物,輕輕調節了一下,房內所有一切幾乎纖毫畢見的呈現在我眼前,幾乎沒有半絲猶豫,我直接向樓上而去。
轉過一間客房,只見一道房門虛掩著,左右打量著這裡的環境,待我剛剛跨入房內,滿室的燈光驀然一亮,卻見一個穿著半透明睡衣、三十許的美麗女子半躺臥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單腿重疊,挑逗性的露出一截潔白渾圓的大腿,還有大半截白如凝脂的肩膀裸露在外。
大概見到我的樣子很有些陌生,美麗女子「咦!」了一聲,忽然聲色俱厲的說:「你是誰?竟敢闖入到我的臥室,你想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不要命了,還不快滾出去!」
一時間,剛才還巧笑倩兮的玉顏轉瞬間已然滿佈嚴霜,讓人不得不感歎其臉色的變幻之快。
我打量著房間,細心觀察一切可疑的東西,卻心不在焉的說:「李阿姨得罪了,是楊叔叔擔心你的身子,叫我來看看,阿姨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說。」
「哼!果然是那個沒良心的叫你來的,他怎麼自己不來,卻叫你一個毛頭小子過來,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見我忽然對案桌上一個作為裝飾的香爐留心在觀察,隱然間,李英蘭臉上閃過一絲驚慌,衝我嫣然一笑,嫵媚的說:「小兄弟,姐姐一個人待在這房裡感到很寂寞,所以剛才脾氣大了點,你不要怪罪姐姐!」
「怎麼會呢!」我搖了搖頭,正欲上前拿起香爐仔細觀看。
卻不料李英蘭忽然掀開蓋在腰上的被子,目光幽怨的看著我說:「既然你不怪罪姐姐,不如過來陪姐姐坐一會兒吧!」拍了拍床沿:「陪姐姐聊聊天,來,小兄弟,就坐在姐姐身旁!」
我回神瞧去,這才發現李英蘭正一臉期待的看著我,眼中似乎隱隱含有挑逗的目光,整個嬌軀暴露在我眼前,飽滿的雙峰、平坦的小腹、修長而潔白的大腿,還有那黑色的絲質內褲,在半透明的睡衣遮掩下若隱若現,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我呆呆的望著她,腦中一陣眩暈,天啊,她是想迷死我嗎?這也太香艷了吧!
老天,這裡是李英蘭的臥室啊!
這個時候才忽然想起,自己似乎走錯了地方了,香風颯然間,眼前晃過那如晶玉般白皙的身子、渾圓的酥胸、挺翹的臀部,腦中「轟」的一下湧騰起來,熱血一下子向我頭部湧去,我心旌神搖,面紅耳赤,小腹似有一股熱流升起,恍然間,鼻子裡好像有什麼液體流了出來,用手一抹才知道,原來我竟然流鼻血了。
李英蘭緩緩睜開眼睛,嫵媚的橫了我一眼,忽然格格笑了起來:「你……你居然流鼻血了,真的好有趣哦,怎麼了,你是受不了嗎?格格……格!那還等什麼呢,過來陪姐姐好好聊一會兒吧!」說完之後,還不忘射了我一記放電的眼神。
我快要受不了啦,媽的,她簡直就是在引誘我犯罪啊,再這樣下去,我早晚得給她玩死的!
卻見李英蘭從床上緩緩站起身來,輕輕理了一下額邊的秀髮,見到我一臉窘樣,終於忍不住放肆的大笑起來,花枝亂顫,整個身子都在抖動,堅挺渾圓的椒乳顫動,我鼻中一熱,一股液體流了出來,卻原來又是一縷鼻血噴了出來。
「格格……格!真是太好玩啦!」
恍然間,李英蘭雙臂一抖,薄如蟬翼的睡衣已經被她脫了下來,幾乎全裸的胴體,還有那暴挺的雙峰也一下子展現在我的眼前,更要命的是,她竟然還笑意吟吟的向我一步步走來,眼神中含有一絲明顯的情慾之火,極盡挑逗之意。
此時此刻,眼裡滿是裸露胴體的誘惑,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呆呆的望著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連最後的一點理智也快要失去啦!
老天啊,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幸好,在我的潛意識中似乎還殘存著一點點理智,使勁一咬舌尖,劇痛攻心,我一下子有些清醒,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暈忽忽的,精神根本就無法集中起來。
糟糕,這次可真的麻煩了,我心中暗暗叫苦,連精神都無法集中,這一下,我真有點黔驢技窮了。
現在才明白,楊振剛所說的發狂是什麼原因了,難怪他剛才表露出那種尷尬的樣子,忽然意識到這一點,我差點沒暈死過去,老天,這樣的陣仗未免也太香艷了一點吧,到底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的話,我一定會失去理智的。
恍然間,一團火熱的軀體已經撲入我懷中,我只覺得一陣窒息,那玉白的肌膚散發出瑩瑩的光澤,塞滿了我的眼睛,溫如軟玉,滑膩得似乎要揉出水來,嚶嚀一聲嬌嗔,呵氣如蘭,溫熱滑膩的香舌不住的在我臉上探索,似乎要尋門而入。
此時此刻,我忽然陷入了一種很是奇怪的心境之中,記憶中,似乎有什麼被打開,奇奇怪怪的東西湧出,各種念頭紛至沓來,驀然睜開雙眼,神光暴射,一陣低沉的龍吟之聲忽然從我口中響起,就好似梵音一般,將李英蘭困在中間。
「啊!」一聲驚叫,李英蘭忽然抱著自己的頭,驚恐的叫了起來,聲聲透著讓人心疼的哀怨:「不要再念了,求求你,不要再念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體,都可以給你,只求求你,不要再念了……」
她痛苦的呻吟著,似乎非常難受,她哀怨的看著我,全身顫抖,纖手抓扯著我的衣服,卻再也無法支撐住自己的嬌軀,慢慢的癱在我腳邊。一會兒功夫,她額上已然香汗淋漓,卻依然抱著我的腿,努力的摸索著什麼,聲音惻惻的哀求著。
不知怎麼的,經過了剛才的事之後,腦海中似乎憑空多了許多原來連想都不敢想的知識,就好像曾經被遺忘的記憶,是如此的讓我熟悉,完全沒有半點生澀的感覺。
漸漸的,李英蘭停在我腳邊,一動也不動了,她似乎已昏了過去,我鬆了口氣,抹了一把額上冷汗,就恍若剛剛才生了一場大病,差點就要脫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而我剛剛停住吟唱,空氣中卻突然傳來一個陰森而妖異的聲音。
「桀桀……桀!你還真是有種,連剛才那種香艷的陣仗也沒有能迷惑得了你,嘖!嘖!天魔艷舞,連本魔使都受不了,你居然還能夠忍受得住,不得不叫本魔使佩服啊!就憑這一點,本魔使便有心交你這個朋友,既然今天我們有緣碰頭,不如,你就此作罷如何,而做為回報,我不但可以讓這個女人做你終身的奴隸,還可以讓你從此享盡人間艷福,天下美人,任你索求,榮華富貴,唾手可得,你意下如何?」
「我靠,是什麼東西竟然在我面前大放厥詞!」我心中一陣厭惡,冷笑了一聲又說:「簡直大言不慚,你有這麼大本事嗎?」
「桀桀,你在懷疑我,你竟敢懷疑偉大的魔使……」
我一聲嗤笑,冷冷叱喝了一聲,道:「廢話少說,你竟然強行佔據別人的身體,困囚別人的靈魂,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滅了你,免得你還會危害人間!」
那陰森的聲音桀桀一笑,森冷的說:「你要替天行道,那本魔使問問你,到底什麼是天,什麼又是道?」
「你這種妖物,沒有資格討論這種事,有膽量,就乖乖出來受死,免得還要我費事揪你出來,到時候,別怪我讓你灰飛煙滅,徹底消失於這個塵世。」
「桀桀!也不知誰在那裡大言不慚,你在嚇唬我嗎?」
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陰笑聲傳了出來,陰森的聲音似乎很有些依恃:「本魔使一旦選好鼎爐,就連本教三大魔尊也不可能將我從中分離出來,你知道嗎?本魔使的魔軀已經和這個女人的靈魂徹底融入到了一起,想毀滅我,桀桀!除非,你將這個人也一起毀滅了,否則……桀桀……桀,你就儘管吹吧!」
我心中一凜,面上不露聲色,冷笑一聲說:「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來到這裡,你以為我就沒有辦法制你嗎?孤陋寡聞,現在,就讓你嘗嘗我的手段!」
給予了足夠的威脅之後,我左手忽然泛起一團閃耀著青色光芒的淡淡光華,一手便向李英蘭頭上的百會穴強行貫注了下去,右手卻捏著法印,剎時間,一團幾欲不可見的薄薄光罩頓時將我們圍在其中。
隨著我左手的不斷加力,李英蘭似乎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整個嬌軀不住的震顫,不住的抽搐,這樣的情形持續將近有一刻鐘時間,忽然,桌上香爐似乎被外力所牽引,瞬間破碎開來,霎時間,淒厲的慘叫聲在我耳邊響起,劃破沉寂的夜空,卻見一團黑霧從李英蘭的身體裡湧了出來,越來越濃,漸漸形成了一個人的樣子,驚慌的左突右竄,想要逃走,但始終無法突破外邊的那一層薄薄的光罩,被強行關在了裡邊。
「知道不妙,所以想逃嗎……還真是個明智的選擇啊!不過,你認為這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