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柯振綱其人!
聽到張強對自己如此推崇,林超然的心中十分的激動,睜著一雙眼睛注視著
張強,嘴唇哆嗦著,久久的都說不出話來,曉正平看到林超然激動的樣子,呵呵的
說道:“老爺子,您看到了吧!如果說張強是一個好兵,那您就是一個帶出無數好
兵的將軍。每一個好兵所做出的貢獻,那都有您的一份兒功勞。哈哈哈……我們中
國,有您這樣的人物,那是我們國家之幸,民族之幸那!我曉正平這輩子乾的最得
意的事兒,就是成為了您手下的兵!”莫大的激動在林超然的心頭氾濫開來,讓他
忍不住又多喝了幾杯。
這一頓,吃的盡興而散,林超然和曉正平都有些迷糊了,看到夜己纖深了,張
強想要勸說兩人早些休息,結果卻被兩人同時拒絕。只見曉正平迷瞪著眼睛,說道
“不行一不能睡。今天一我太高興了,我要和強子你徹夜長談。”林超然也是
聲音有些結巴的說道“對一我一我也是這個··一意思。今晚,我們一就聊他
個通宵!”曉夫人哭笑不得的看著兩人,說道“都醉成這樣兒了,還怎麼聊啊!要
聊,明天再聊不行嗎?”
曉正平瞪了曉夫人,說道“你一個婦道人家一懂什麼?明天一有明天的事
兒。那麼多的大事兒等著強戶去辦·他一他哪裡有時間和我們聊天。去去去,你
先~…睡去吧!”曉夫人有些氣惱的瞪了曉正平一眼,剛想要發飄,張強衝她笑了
笑說道“媽,要不然您就先睡去吧!爸這是高興呢,我來照顧他們倆兒,剛好我也
有很多話要跟他們說。”“可是他們醉成這樣一”曉夫人有些為難的說道。
張強搖了搖頭,笑道“別擔心,有我呢!”說完,兩只手分別握住了兩人的手
腕兒,默運起女娟神力,兩道神力立即分別鑽進了兩人的體內,在兩人體內溜達了
一圈兒,將他們身體裏的酒精蒸發了大半,曉正平和林超然頓時清醒了許多。看到
這兩人醉的不是很厲害了,曉夫人這才起身去洗刷去了,將空間留給了三人。
林超然晃動著忽然變輕不少的腦袋,訝然的對張強說道“你對我們做什麼了?
為什麼一我忽然覺得清醒了許多,就好像是沒喝醉似的?”曉正平也禁不住滿是
好奇的看向了張強。張強無法向他們解釋,索性打哈哈的說道“這敘述妳們兩位的
酒量又見長了,我可什麼巾汾做。”林超然用手指點了點他,說道“得了吧,你又
想蒙我!我雖老,但是卻不傻。不過,既然你不願意多說,那我也不會逼你。反正
我知道你這小子,身上的鬼門道不老少。
張強乾笑了幾聲,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轉移話題的忽然問道“老爺
子,您知道柯振綱這個人嗎?”“柯振綱?”聽到張林問起了這個名字,林超然的
眉頭不由得一皺,滿是詫異的問道‘你怎麼忽然問起他來了?”張強識人的目光向
來不錯,她只看了柯雪一眼,便知道,這個丫頭是一個報復心極重的丫頭,專賣店
裏讓她吃了那麼大的虧,她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
勝,張強當然要抓緊時間瞭解對手。笑道“您老先告訴我柯振綱是何許人,我再告
訴您原因。
林超然滿是狐疑的看了張強一眼,幽幽的問道“強子你不會是得罪他了
吧?”看到林超然的目光閃爍,隱隱的有些擔心,張強不由得有些吃驚的問道“怎
麼,這個人惹不得?”林超然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不是惹不得,而是不好
惹。柯振綱和我一樣,同年參的軍,也是老革命了。這個人作戰勇敢,身上頗有一
股英雄氣概,想當年,他和他的警!研+幾個人,被三百多個鬼子包圍在一處山岡
上,鬼子不間斷的一連發動了十幾次衝鋒,卻硬是被他給打了下雲‘5一直堅持堅持
了三天兩夜,才被遠道而來的援軍解救。那一仗,打到最後,柯振綱的身邊只賸下
了一個警!研長,而他本人更是中了六彈。這要是換做旁人早就體力不支,一命嗚
呼了,可是這柯振綱應是堅持了下來,不但堅持了下來,而且還殺了幾十個鬼子。
我林超然這麼多年來,他是我見過的最讓人欽佩的硬漢!
隨著林超然的描述,在張強的腦海中,似乎展開了一幅別樣的畫卷。在這畫卷
中,柯振綱宛如天神一般的,傲立於山岡之上,手中階著重機槍,正在不斷的噴射
著火焰,身上的彈孔還在泊泊的冒血,在他的腳下,一個個猙獰的鬼子,個個面露
懼色,仿佛嚇破了膽。那種天地之間,唯我獨尊的氣概,讓張強的心中都震動不
已。
林超然沒有看到張強的表情,繼續接著說道‘那一戰,讓柯振綱名聲大噪,是
迄今為止唯一一個活著的特級戰鬥英雄。他的事蹟不知道鼓舞了多少人。柯振綱所
率領的部隊,更是在他的言傳身教之下,套用作戰,不斷的立下奇功,成為當時抗
日隊伍中,名副其實的王牌軍,所到之出,日本鬼子無不望風而逃,聞風喪膽。憑
借著這數不清的戰功,解放後,柯振綱在軍中,一路高升,到現在已經成了軍委副
**,兼任北京軍區總司令。手下擁兵八十萬,捍!著京都的安危,是軍中一等一
的實權派。
張強皺了皺眉頭,又問道‘不知道這柯振綱的人品怎麼樣?”林超然瞪了他一
眼,說道“能在抗日戰場上立下如此奇功的人,你說人品怎麼樣?柯振綱是一個非
常自律的老將軍。雖然身居顯赫高位元,卻永遠不肯以權謀私。聽說他為人還+分的節
檢,每天的開銷還抵不過一個工薪階層的家庭。他所乘坐的車甚至還不如一個鄉
長,縣長。一年到頭就穿那麼幾件軍裝,連件衣服都捨不得買,可以說是難得一見
的好人,好官那!
聽了林超然的話,張強很是有些不解,如果柯振綱真的是這麼節約自律,又怎
麼會有一個像柯雪那麼嬌縱,奢侈的孫女兒。因此,張強對林超然的話,不由得產
生了一絲懷疑,幽幽的說道“老爺子,這會不會祇是表面現象·一”聽了張強的置
疑,林超然很是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混帳,你這是在懷疑我的眼
力?如果他要是裝的話,你以為能逃的過我這一雙眼睛嗎?”
張強忍不住發出了一陣苦笑,有些尷尬的看著林超然說道“我一我不是那個
意思,祇是一祇是這柯振綱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瑕疵?”不要奇怪張強為什麼會這
麼問,只因為張強現在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借口,可以讓他光明正大,沒有絲毫顧
忌的對付柯雪。如果,柯振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那麼當柯雪發動柯家的勢
力,對張強進行報復的時候,張強就可以無所顧忌的予以迎頭痛擊,哪怕是將柯家
的勢力連根拔起,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如果柯振綱真的像林超然說的那樣好
的話,那就要棘手多了。對一個對國家做出如此貢獻,而且操守又如此高尚的老革
命家做出傷害,張強又怎麼能下的去這個手?
林超失熱{些奇怪的看了張強一眼,隨後想了想,說道“當然人無完人,沒有任
何毛病的人那是神!柯振綱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他對他的那個寶貝孫女兒,過
於寵愛。我記得,那是在幾年前了,在北京有一家富商的兒子,也是個紋跨子弟
長的不怎麼樣,卻就喜歡仗著家裏有錢,四處做些欺男霸女的勾當。結果這個傢伙
不長眼,竟然看上了柯振綱的寶貝孫女,要知道,當時柯振綱的孫女還小,她的父
母不希望柯雪早戀,加上這個富商家的織跨子弟長的也不好看,柯振綱的孫女不喜
歡,幾次嚴詞拒絕了對方的騷擾。結果讓這個富商子弟惱羞成怒,一時衝動,竟然
將柯雪給擄了去,差點兒就被他給糟蹋了。聽說,那一次給柯振綱的寶貝孫女兒也
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柯振綱得到這個訊息後,大為震怒,不惜調動軍隊,把整
個北京城都給戒嚴了,四處搜捕這織跨子弟。柯振綱的舉動,可把對方的父母給嚇
壞了言跪在柯振綱的辦公室門口為兒子求情,足足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進,最後
雙雙昏厥在柯振綱的門外。
林超然歎息了一聲,說道“孩子畢竟是孩子,誰家的孩子能不犯錯?既然人家
都己多做到這一步了,加上柯振綱的寶貝孫女兒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要是放
在別人的身上,這事也就過去了。可是柯振綱卻是打定了主意,不抓到對方,誓不
罷休。不管任何人求情,一律臭罵出府。終於,柯振綱的軍隊抓到了那個織跨子
弟,你猜柯振綱怎麼做的?他硬是打斷了對方的兩條日〕,讓對方爬了近十裏地,在
他寶貝孫女的面前認了錯。這還不算,柯振綱還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沒收了男孩
兒父母的所有財產,將對方一家轟出了北京。後來,為了這件事,主西還專門開
會,嚴正的批評了他。可是柯振綱卻一絲一毫的悔意也沒有,反而是振振有詞,聲
稱對方活該,始終不肯認錯,還聲稱自己這樣做,已經是輕饒了對方,讓主西都有
些哭笑不得。不過,柯振綱畢竟是國家的大功臣,主西不能對他怎樣,這件事也就
這樣不了了之了。
“當爺爺,***寵愛自己的孫子這並沒有錯!但是過於的寵愛就是溺愛!
柯雪變成今天這樣兒,柯振綱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聽了林超然的話後,張強做
出了評斷。林超然幽幽的道“誰說不是呢!外面也在風傳,柯振綱的寶貝孫女仗著
柯振綱的寵愛,無法無天,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猖狂到了極點。這種風聲既然我
都聽到了,那也一定傳到了柯振綱的耳朵裏,可是他的寶貝孫女卻依然是我行我
素,不知悔改,顯然是因為他柯振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緣故……對了,強子,你
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忽然對柯振綱這麼感興趣?”
張強看了林超然一眼,苦笑了一聲,說道“老爺子,實不相瞞,我恐怕得罪柯
振綱了!”“什麼!?”張強的話一出口,林超然和曉正平同時忍不住發出了一聲
驚呼。曉正平在北京為官,對北京的權勢分佈,心中自然有數。知道柯振綱是這北
京中,少數不能惹的大人物,于是緊皺著眉頭,滿是緊張的看著張強問道“這到底
是怎麼會事?你剛來北京才一天不到,怎麼就得罪了柯振綱?”
看到曉正平緊張的模樣,林超然出聲說道“正平,你不必著急,我和柯振綱的
交情還算不錯。祇要這其中不潭扯到他的寶貝孫女兒,一切就都好解決!”聽了林
超然的話,張強的神色更苦,幽幽的說道“老爺子,看來我還真是倒霉倒到家了
我正是因為得罪了柯雪,才擔心自己恐怕得罪了柯振綱。”林超然聽到了自己最不
願意聽到的事情,眼睛倏然睜大了起來,聲音帶著幾分急促的問道“強子,你不會
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張強淡淡的說道“不是玩笑,是真的!今天我來之前,狠狠的教訓了柯雪一
通,我想現在柯雪一定正在向柯振綱告我的狀呢!”林超然努力的想要從張強的臉
上找出一些開玩笑的痕跡,可結果卻是讓他失望到了極點,張強一臉的嚴肅,哪兒
有開玩笑的意思,一顆心就好像是掉落了萬丈懸崖,不停的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