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三百七十九章
林天在龍組向來都是刑訊的專家,落在他手上的舌頭,還沒有能撐過不開口
的,一番心理攻勢下來,那**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看到**哆嗦個
不停,林天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直笑的眼淚都流下來的說道「我這還沒點呢
你就開始抽抽了?哈哈一你還真是撞得配合哎!既然如此,我又怎麼能讓你失望
呢?」說完,林天的神色一冷,雙指快若閃電般的在**的身上連點了數下。
約莫幾秒鐘的平靜之後,**的瞳孔驟然放大,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呼。
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下,**的雙手首先開始抽搐了起來。根根青筋從他的手部皮膚
下猛的拱起,不停的向一起收縮著。手部骨骼在青筋收縮的帶動下,不時的發出卡
嚓卡嚓的響聲,僚本還很舒展很美觀的手,轉眼間就變得如同雞爪子般猙獰可怖。
在這過程之中,所伴隨著的巨大痛苦,更是常人所不能想像的。接連挨了松木原兵
幾腳重踢連呻吟也沒有發出一聲的**,此日鄒飛「是難以自禁的翻滾起來,嘴中不停
的發出宛如野獸般低沉的痛呼。
如此殘酷的刑罰,比起抽筋來絲毫也不煌多讓,別說受刑者受不了,就連觀刑
的水原德仁和松木原兵也禁不住臉色大變,額頭上渾渾的向外冒著冷汗。至於常雪
菲更是忍不住將頭扭到了一邊兒,不敢多看了。其實像這樣的逼刑手段,林天雖然
會,但是平生這也是第一次用。如果不是痛恨**的心狠手辣,他也不會用上這一
招。
一邊冷眼看著**痛苦無比的在地上翻滾著,林天一邊冷冷的說道「忘了告訴
你了,這刑罰一旦用過之後,想要恢復卻是千難萬難。也截是說,你現在手抽筋到
這樣,即便是我現在停下來,你也不可能再恢復以前了。不過,你現在招供的話
廢掉的只是你的雙手,如果你再繼續死撐,那這種痛苦就會蔓延到你的雙腳,雙
腿,甚至全身。到那個時候,你將生不如死,一輩子都活在這種痛苦之中。你自己
想想吧。不過時間無多,你最好快點兒。想好了,就點點頭,我等著!」
林天的話直可以用殘忍二字來形容,在聽了他的話之後,那**的精神終於徹
底崩潰了。頭如同搗蒜般的點個不停,嘴裡淒慘無比的吼道「我說,我說!!」林
天的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運指如飛的點在了**的身聲,這種痛苦徐徐的從**
的身上退了去,**也逐漸的平靜了下來。不過,就像林天所說的那樣,**抽搐
在一起的雙手,並沒有因為痛苦的停止而恢復原狀。望著畸形的如同被活燒過的
手,*傭良中的恐懼之色,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林天冷哼了一聲,陰沉沉的問道「說吧,是誰派你來殺我們的?」**再也不
敢隱瞞,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是井上熏對我們下的刺殺命令。」「井上熏?」林天
有些迷惘的看向水原德仁。水原德仁的眉頭一凝,恨恨的哼了一聲,說道:「果然
是他們l井上熏和沈澤乃男,都是東條四野的左手右臂。這次,我倒要看看東條四
野怎麼向我解釋!」林天的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東條四野不會向你解釋
了…,,
「為什麼?」水原德仁沒有聽明白林天的話,滿是詫異的轉頭看向他問道。林
天渾身直冒殺氣的說道「這個人馬上就要死了。一個死人自然不會向你解釋什
麼。」林天的話把水原德仁嚇了一跳,滿是驚駭的問道「你一你要殺了東條四
野?」林天冷冷的說道「不是我要殺他,而是他自己找死!」說完,林天看向*
*,沉聲問道「我再問你,東條四野為什麼要你們殺我們?」**皺了皺眉頭,臉
露苦澀的說道「我等身份卑微,只負責殺人。至於為什麼殺人,卻不是我們應該知
道的。」
林天對此並沒有多少懷疑,如果換做是他,他也不會把殺人的動機告訴給殺
手。林天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你們這些人渣,只知道殺人,沒有絲毫的憐憫
之心,讓你們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完全是對這個世界的站污!」說完,一掌狠狠
的向著那**天靈蓋上印了下去,看到.*UK看著就要喪命在林天的手下,水原德
仁急忙拉住了他,急聲喊道「林君且慢!」林天皺了皺眉頭,問道「水原先生,像
這樣的人渣,讓他活在世上,只能是害人,還不如讓我一掌斃了他,也算是除了一
害!」
水原德仁苦笑了一聲,說道「他固然是該殺,但如果現在我們把他殺了,還有
誰來指證東條四野呢?到時候無憑無據,東條四野是不會承認這一切的。」多虧水
原德仁的提醒,林天才冷靜了下來,收回了手掌,衝著那材,冷冷的哼了一聲
說道「便宜你了!」水原德仁長鬆了一口氣,冷眼看向**,沉聲喝道「你可願意
指證東條四野?」**的臉上掠過一絲為難之色。他跟在東條四野手下多年,清楚
東條四野的殘暴,背叛他就意味著死無葬身之地,心中害怕是自然的。
看到**面露猶豫,水原德仁冷冷的說道「哼,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背叛東
條四野固然要死,可是你若是不肯,現在就要死,而且死狀更慘十倍l」**的面
色變了一變,水原德仁的口氣放緩的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若是肯出面指證東條
四野,我們會保護你,東條四野在日本的權力是不小,但還見得能支手遮天。你自
己考慮清楚吧。」**將水原德仁的話仔細掂量了一番,最終點了點頭。水原德仁
冷笑了一聲,說道「算你還算聰明!」
「司令,東條四野不惜當著您的面兒殺人,可見他已經是被逼急了。有著不得
不這樣做的理由。只是這到底是什麼理由呢?」松木原兵望著水原德仁,吶吶的問
道。水原德仁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要想知道這個答案,我們只有去找山本尤
紀夫問了。時間無多,我這就去。松木,你留在這裡,注意警戒,一定要保證林君
他們的安全!」松木原兵身體一挺,振聲說道「司令放心,有我在,林君他們就不
會少一根汗毛。」水原德仁點了點頭,剛要走出去,一名身著警服的警察匆匆在了
進來,對水原德仁報告道「司令,沈澤乃男和井上熏正在外面等著見您。」
水原德仁聽了眉頭一皺,重重的哼了一聲,陰沉沉的說道「好啊,這兩個兔怠
子,我沒找他們,他們倒自己送上門兒來了!松木,帶上這個倒霉蛋兒,我們出去
會會這兩個毛兒都沒長齊的兔息子!」水原德仁指了指那個**,轉身怒氣沖沖的
走出了小旅館。
按照攏澤乃男的盼咐,井上熏安排了六個一流的**,分別佔據了小旅館周圍
的六個制高點,組成了一張幾乎沒有任何死角兒的狙殺網。本以為這樣一來,林天
等人是死定了。可是結果卻讓井上熏和沈澤乃男大失所望。不但沒有殺掉林天他
們,六個**還只回來了五個。明擺著有一個落到了水原德仁的手裡。這可把沈澤
乃男和井上熏給急壞了。雖然這些個**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可是人在人家的手
裡,難保不會吐口。而一旦**吐口,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沈澤乃男當時就變了
臉色。
和井上熏一番商議之後,兩人決定鋌而走險,這才主動找上水原德仁,為的是
要探探虛實。看看**招供沒有。「沈澤君,看,水原德仁來了。」井上熏用手肘
頂了頂沈澤乃男,朝著水原德仁努了努嘴說道。沈澤乃男心中一震,舉目向水原德
仁看去。雖然兩人隔的尚遠,但是從他的身上,沈澤乃男已然感受到了一種刺骨的
殺氣,心裡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心中隱隱的有些忐忑不安。
「哼!」水原德仁還隔著老遠,就重重的哼了一聲,這一聲冷哼,就如同在井
上熏和沈澤乃男的腦袋裡炸響了一道晴天霹靂,讓兩人的臉色頓時變了變。「你們
兩個臭小子,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主動送上門兒來。來人那!把他們兩個給我銬
起來l」水原德仁的話一落地,幾個警察便一擁而上,三下不除一的將兩人給銬了
個結實。「水原司令,您這是做什麼?」水原德仁的舉動讓沈澤乃男心中狂驚,忍
不住大聲的問道。
水原德仁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做什麼?自然是i窿捕嫌犯!你們兩個混
蛋,買通殺手,當著我的面兒行兇,我不抓你們抓誰?」「水原司令,您說話可要
有憑據,我們什麼時候買兇殺人了?」井上熏一邊掙扎著,一邊吼道。水原德仁瞪
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就知道你不會乖乖的承認。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他是
誰?」水原德仁一指在松木原兵的押送下,走過來的**。雖然早就預料到**是
落在了水原德仁的手上,可是此時看到,讓井上熏和沈澤乃男還是忍不住各自倒抽
了一口涼氣。
水原德仁哼了一聲,對那**喝問道「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指使你開槍的
人?」井上熏的眉頭一皺,臉色陰狠的看向那**,冷冷的說道「你說話可要小心
點兒。萬一說錯了話,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水原德仁冷笑了幾聲,幽幽的說
道「井上熏,你小子行啊,當著我的面兒就敢實施恐嚇,看來你是真的沒把我這個
警備司令放在眼裡。」說完,水原德仁轉頭對**說道「有什麼話儘管說,我水原
德仁在日本還有點兒勢力,他想動你,那還得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水原司令,您和我們東條黨魁交情一向不錯,又何必咄咄相逼呢?」沈澤乃
男在一旁沉聲說道。「是我咄咄相逼還是你們咄咄相逼?你知不知道,剛才那些個
**,只要稍微抖上一抖,我水原德仁此時估計已經去見天照大神了!」說完,沖
著那名**又是一聲頓喝,喝道「還不快說!?」懾於水原德仁的威勢,**一咬
牙,指著井上熏,大聲說道「就是他指使我的!」
「八噶!你找死!」井上熏狂吼一聲,臉上寫滿偵恨,眼中噴射著火花兒,仿
佛要將**生生撕碎。水原德仁一把將**拉到了身後,迎向了井上熏的目光,冷
笑著說道「現在看來,我是沒有抓錯人了。」井上熏緊咬了咬牙關,將頭轉到了一
邊,一言不發。沈澤乃男卻是輕聲笑了起來。水原德仁轉頭向他看去,冷冷的說道
「小子,你又在故弄什麼玄虛?」沈澤乃男淡淡的說道「就算這些**是我們派
的,那又如何?我們奉命正在追捕一名兇殺犯,在犯人拒不就範的情況下,我們有
權指派**將其擊斃。」
「兇殺犯?誰是兇殺犯?」水原德仁皺眉問道。沈澤乃男振聲說道「自然是現
在藏在小旅館中的那幾個中國人。」水原德仁聽了放聲笑了起來,冷冰冰的說道「
沈澤乃男,你以為你是誰?你這上下嘴唇一開一合,就能將別人定成兇殺犯了嗎?
你說別人是兇殺現你得有證據l」沈澤乃男淡淡的說道「證據我當然有!」說
著,沈澤乃男將被銬住的雙手舉了起來,幽幽的說道「不過我帶著這玩意兒,拿證
據有些不大方便一」
水原德仁哼了一聲,道「好l我就看看你有什麼證據!來人那,給他解開l」
解開了手銬之後,沈澤乃男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盤錄像帶,沉聲
說道「這個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