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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特警》第372章
第三百七十五章 修羅地獄

三發改過的子彈加上一發沒有改過的在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內全部射入了對面的房間,只是結果如何暫時卻不得而知。用事先準備好的手帕將三個用牙咬過的彈殼和狙擊槍接觸過自己皮膚的地方擦了一下,轉身離開了房間。

不得不說日本警方的反應非常迅速,從第一發子彈射出槍口到陳偉良走出房門不過短短三十秒鐘,外面便響起了警笛的聲音。陳偉良看了看走廊,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才不慌不忙地摘下手套和鞋套,隨手扔在旁邊的垃圾桶內,轉身走進樓梯間。

不過情況似乎同他預料的有些偏差,就在他剛剛下到三層的時候,便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陳偉良小心的探頭看了一眼,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原來正在上樓的竟然是那個一直在找他的井上翔。

毫不猶豫地轉身推開樓梯間的門,陳偉良閃身來到三層的走廊。很幸運三層的走廊裡同樣沒有人,陳偉良向前走了幾步,隨即轉身回來,在此推開了樓梯間的門。

「陳警官?」井上翔剛剛跑上來,正巧看到陳偉良推開樓梯間的門,不由得怔了一下,急忙大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不過你個該死的小鬼子,追得倒是很緊!是不是吃屎長大的?」陳偉良臉上滿是驚訝和高興的神色,語氣也顯得十分開心。

井上翔這才醒悟兩個人語言不通,根本沒有辦法交流,只好比劃著手勢說自己來銀座找他,正巧聽到槍聲,所以上來察看一下。可是陳偉良卻做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也不停的跟井上翔打手勢,說自己是聽到槍聲,過來查看。

兩個人誰也不懂對方在說什麼,急得井上翔額頭冒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陳偉良卻笑嘻嘻的一邊佔著口頭便宜,一邊胡亂的比劃。終於井上翔受不了這樣沒完沒了地比劃,乾脆一把拉住陳偉良,向樓下走去。

陳偉良倒是沒想到這個井上翔不繼續上樓察看,反而帶自己下樓,一時間想不明白。不過現場沒有留下什麼證據。陳偉良也沒有什麼好擔心地,笑嘻嘻的跟在井上翔的後面,來到了樓下。

這時已經有警察趕到了樓下,井上翔急忙迎上前出示了一下證件,隨即解釋說自己和一名香港來的警官在聽到槍聲的時候便趕了過來,不過沒有看到可疑人物出入。趕到的警察立即開始封鎖大樓,同時用對講機向上級報告。短短幾分鐘時間,便在樓下拉起了一道臨時警戒線。

陳偉良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井上翔有條不紊組織陸續趕到的警察,倒是對這個日本人多少產生了一絲好感。不過看到他在一個高級警官趕到之後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後移交了指揮權之後。陳偉良剛剛產生的好感便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聽不懂井上翔說了些什麼,但是陳偉良完全可以肯定他一定已經猜到開槍地就是自己。而他非但沒有將自己交出去,反而像是在幫助自己掩飾。無論井上翔這樣做是出於什麼原因,至少說明他算不上一個好警察。

「陳警官,這裡的事我的同事會處理,我有其他的事需要問你。」井上翔交待完所有的事情,匆匆跑到陳偉良的面前,比劃了半天,然後拉著他上了車,迅速離開了現場。

******

就在樓下一片混亂的時候,首都酒店的會議室裡也是人聲鼎沸。亂糟糟的一團。剛剛發生的一切幾乎將在場地山口組成員的苦膽都嚇破,這些平日裡好勇鬥狠地傢伙雖然都是些亡命徒,卻從來沒有見過今天這樣恐怖的場景。

當時會議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三個分部負責人已經基本達成了合作的協議。正準備研究一下如何劃分今後的勢力範圍。就在這時,東京的負責人身體毫無徵兆的從胸部爆裂開來,熱騰騰的血和肉噴濺在他旁邊雪白的牆壁上。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差點吐了出來。

不過隨著沉悶地槍聲傳來,總算讓他們從恐懼中驚醒過來,所有人毫不遲疑的趴到了地上。神戶的負責人動作是最快的一個,可惜這並沒有讓他因此逃過一劫,第二顆子彈從他左肩射入,強大地動能幾乎撕掉了他半邊身子。飛濺的血肉幾乎將他身旁的保鏢染成血人,尤其是掛在他身上地那些已經碎爛的人體組織,讓這名保鏢頓時無法遏制的嘔吐起來。

驚恐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對面有狙擊手,所有人反應過來的人立刻向窗子下爬了過去,他們都很清楚,只要能躲到窗子下面,便可以憑借厚厚的混凝土擋住射來的子彈。可惜他們想得到,對面的射手顯然也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第三顆子彈幾乎是貼著玻璃窗的下沿射了進來。

不得不說原田一郎的運氣要比剛剛斃命的兩名負責人好一些,他的反應稍稍慢了一點,因此這顆子彈僅僅將他的左臂從肘部撕掉,並沒有要去他的性命。恐怖的壓力下他幾乎完全沒有感覺到絲毫痛楚,求生的慾望似乎激發了他的潛力,直到他以前所未有的敏捷躺倒了窗下時,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短臂正在向外噴射的鮮血。

陳偉良想到了目標可能會躲在窗下的牆角處,而且時間緊迫的情況下一定會選擇最近的路線。可惜他雖然能夠推測出目標可能藏匿的位置,第四顆子彈卻沒有能夠穿透厚厚的混凝土,最終停在了距離內側僅僅零點幾公分的位置。就在子彈即將穿出的位置,原田一郎正將頭靠在牆上,痛苦的咬著牙。

會議室裡足足安靜了兩分多鐘,所有人除了無法忍受的嘔吐,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牆上和地板上到處都是新鮮的血肉,在雪白的燈光下讓會議室宛若修羅地獄一般。

「快點幫我止血……」原田一郎微弱的呼叫終於將所有人從恐懼中拉了出來。

這麼長時間沒有再受到攻擊,總算有一名膽大的保鏢戰戰兢兢的衝到原田一郎的身邊,撕下自己的衣袖將他的上臂緊緊勒住。直到這時,一直咬牙堅持的原田一郎終於因為大量失血昏迷了過去。

******

「兩具屍體,還有一個傢伙可能是手臂斷了。」混在人群中的菲菲一邊小心的觀察著被封鎖的酒店門口,一邊小聲地打著電話:「真不知道偉良怎麼搞的,簡直噁心死人了。」

「問問你帶的那兩個人,救護車是哪家醫院的。」電話裡傳來葉空的聲音:「然後就沒有你的事了,山口組最近可能會亂一陣,不過很快便會四處追查,你最好帶著那兩個人找地方藏起來。那個井上翔不用再跟著了,現在的情況應該足夠把他後面的人引出來。」

「真沒意思。」菲菲鑽進汽車,小聲吩咐了手下兩句,接著抱怨道:「我可不想老鼠一樣躲起來,聽說過兩天東京有個珠寶展,我想去看看。」

「胡鬧。」葉空似乎有些生氣,語氣嚴肅的說道:「如果你不想藏起來,就立刻回香港去。」

「不回去。」菲菲有些得意的笑了兩聲,說道:「安啦,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最多幫那些日本警察找點事做。」

「這樣……不准白天動手。」葉空沉默了一會兒,似乎知道無法讓菲菲打消這個念頭,只好說道:「還有,得手之後不要將東西帶在身上,最好扔到海裡去。」

「不要……」菲菲有些不情願的撅起了嘴,不過沒有堅持多久,就在葉空嚴厲的語氣中無奈的表示了同意。

「小姐,救護車是東大附屬醫院的。」這時出去察看的手下回到車裡,小聲說了一句。

「幫我謝謝白老大的手下。」葉空從電話裡聽到,再次囑咐了菲菲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你怎麼這麼討厭?」菲菲隨手將電話扔到一旁,氣鼓鼓的瞪著剛剛回到車上的手下,罵道:「幹嗎說話那麼大聲?我又不是聾子?要是被外面的人聽到怎麼辦?」

白老大的手下顯然很清楚菲菲的性子,只是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這個姑奶奶,只好縮著脖子聽她訓斥,老老實實的任她發洩。過了一會兒,菲菲心中的怨氣稍緩,這才吩咐開車,放過了他。

第三百七十六章 山口真

不用把這個帶上嗎?」陳卓楓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手槍「一個晚上三個住院的都死了,這個應該會比較麻煩。」

「確實比較麻煩。」葉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不過就算解決不掉,至少也要露一下面。」

「不如我跟你一起上去……」陳卓楓再次試探著問道。

「還是不用了,我心裡有數。」葉空搖搖頭,淡淡一笑:「我一個人脫身要容易一些。」

陳卓楓默然的低下頭,不過很快臉上沮喪的神色便一掃而空,微笑著說道:「好吧,我等你的消息。」

「不會太久的。」葉空自信的一笑,推開車門,下車向不遠處的東大附屬醫院走去。

陳卓楓安靜的坐在車裡,默默地目送葉空的背影消失在醫院大門,這才推開車門下了車,走進旁邊的一家快餐店,隨便買了份早餐,在門口找到個位子做了下來。

******

銀座一間酒吧的包廂裡,陳偉良悠然自得的品著紅酒。對於這種有品位的人喜歡的享受,陳偉良卻一向不怎麼喜歡,之所以點紅酒不過是順便讓日本人多出點血罷了。

三下輕輕的敲門聲過後,包廂的拉門被人不慌不忙地拉開,井上翔跟在一個年輕人的身後走進了包廂。年輕人帶著一副無邊眼睛,斯斯文文的樣子,舉手投足之間看起來像是經常混跡於上流社會,很有分寸。

「您好,我是井上警官聘請的翻譯,很高興為您服務。」年輕人十分有禮貌的伸出手,見陳偉良沒有握手的意思。很快便收回右手,臉上依然帶著從容的微笑。

陳偉良皺了下眉,指了指對面地座位,懶散的說道:「坐吧,真是搞不懂這個傢伙在搞什麼。」

「陳警官,請問您能不能想辦法同葉空警官聯繫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井上翔臉上的焦急神色根本無法掩飾,不等年輕的翻譯落座,便急忙問了起來。

聽到翻譯的複述,陳偉良表情誇張地聳了聳肩膀。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葉警官自從失蹤之後一直沒有跟我們聯繫過,我們也非常想知道他現在什麼地方。」

「陳警官,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請不要敷衍我好嗎?」井上翔拚命的睜大眼睛,似乎這樣做就可以表示出自己的真誠:「現在情況非常緊急,如果不能馬上找到他,我們大家都會遇到大麻煩。」

「很抱歉,恐怕我幫不上你的忙。」陳偉良還是擺出老神在在的樣子。語氣輕佻地說道:「不過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急著找他,這樣的話等我見到他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幫你轉告一下。」

井上翔面對油鹽不進的陳偉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急得站起來在地上連著轉了幾圈,忽然轉回身說道:「陳警官,實話說是有人想要見葉警官,這個人我惹不起,而且你們最好也不要惹到這個人,否則的話對你們在日本的活動會非常不利。」

陳偉良聽到翻譯的話不由得仔細看了看這個十分文靜的年輕人,井上翔的話這麼直白,顯然對這個翻譯非常信任。

「是你的老闆想要找葉警官?」陳偉良不再理會一旁焦急地井上翔,笑嘻嘻的問道:「不知道什麼事這麼急?」

「陳警官果然厲害。」年輕地翻譯儒雅的一笑,問道:「只是不知道陳警官是怎麼看出來的?」

「直覺。」陳偉良沒心思跟對方鬥嘴。大咧咧的說道:「傳說中的第六感,隨便你怎麼想,總之是讓我猜對了。」

「陳警官真是風趣。」年輕的翻譯倒是並沒有露出絲毫不滿的意思,站起身鄭重地說道:「我的中文名字叫陳真。您可以叫我阿真。」

陳偉良一口紅酒險些沒噴出去,倉促嚥下去之後,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咳嗽:「陳真?精武門的那個陳真?」

「如果從名字本身來看確實是。不過中國人重名的很多,所以我地這個中國名字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陳真謙遜的一笑,說道:「例如您的名字,在香港一共有二十七

同名,但您還是您,陳偉良警官。」

陳偉良冷笑了幾聲,有些不屑地說道:「你們查的倒是真詳細,還知道些什麼,接著說。」

陳真先是對陳偉良歉意地笑了笑,對站在旁邊的井上翔小聲說了幾句。井上翔對自己找地這個翻譯真實身份似乎並不知情,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很快便恭敬的鞠了一躬,老老實實的離開了包廂。不過看他眼神中隱隱帶著喜色,顯然這個陳真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真是對不起,讓您久等了。」陳真重新回到座位上,幫陳偉良和自己各倒上一些紅酒,這才接著說道:「我的父親一直在關注香港發生的一些事情,所以對葉警官和兩位陳警官也比較留意,不過知道的並不多。雖然並不是有意的調查,但是畢竟侵犯了幾位警官的隱私,請允許我代表我的父親敬您一杯酒,表達我們的歉意。」

「不用了。」陳偉良滿不在乎的揮了下手,說道:「有什麼事直說好了,我不喜歡繞來繞去的。」

「陳警官。」陳真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說道:「剛才告訴您的是我的中文名字,我的本名叫作山口真,山口健太是我的叔叔。」

陳偉良緊緊盯著山口真看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搞了半天是你們山口組內訌,怪不得神神秘秘的不敢露面,是不是怕山口健太知道了除掉你們?」

「您可以這麼理解。」山口真似乎並沒有因為陳偉良的直白感到什麼不快,微笑著說道:「事實上山口健太並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的父親已經有三十年沒有過問組織的事情了,這三十年裡我父親一直生活在香港,同山口組沒有絲毫的聯繫。」

「怎麼?現在想要搶山口健太的位子?」陳偉良語帶嘲諷說道:「不是我瞧不起你,山口組不適合你這樣的毛頭小伙子,還是趁早忘了這件事吧。」

「陳警官,我想您誤會我的意思了。」山口真毫不介意的笑了笑,說道:「我和我的父親並沒有回到山口組的打算,事實上我現在一家貿易公司任總經理,對目前的工作我也非常滿意。」

「那麼你們找我倒地有什麼目的?」陳偉良倒是沒有想到對方的答案竟然是這樣,不由得遲疑了一下,眼神中帶著一絲戒備。

「同你們聯繫是我父親的意思。」山口真說到這裡,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這才接著說道:「原因就是我的這個叔叔自從接任社長以來,做了很多錯事,如果不制止他,恐怕不需要太久,山口組就會因為他分崩離析,這是我父親非常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陳偉良忍不住嘖嘖贊嘆了幾聲,搖著頭說道:「原來幹掉山口健太竟然是在幫助山口組,看來這件事真的需要重新考慮一下才行。」

「我想這一點不需要多做考慮,因為你們必須這樣做,否則的話我叔叔還會繼續在香港搞出一些事來。」山口真說到這裡,臉上的微笑終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地表情:「我的父親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在他的印象裡,我的叔叔原本應該是個非常理智的人,做事情很懂得取捨之道,而且從小便非常聰慧,喜歡聽取別人的意見。但是自從他接任社長以來,便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不但剛愎自用,而且極少關心組織內部的事務。尤其是最近的一段時間我叔叔在香港做的一些事,想必陳警官應該已經非常清楚,否則也不會有這次日本之行。」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陳偉良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山口真的話,說道:「我現在就打電話,不過我師父願不願意見你我可說不準。」

「非常感謝,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葉警官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趕到東京了,請告訴他,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他。」山口真微微鞠了一躬,便不再說話,安靜的坐在那裡看著陳偉良拿出電話,撥通了葉空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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