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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魔傳說》第64章
第2章 五方搶位

 鬼符氣機順暢,以意領形,不到一會兒就追上了前面的那兩隻撈著鬼眼與鬼手的天鬼。

 大片在初露的曙光中隱隱現出影子的地面景物,流水山石,樹林孤枝,都飛快地從身下流竄而過,讓鬼符從心中升起一種自由的快感!

 呵!這是多麼過癮的一種感覺呀!

 可惜鬼眼及鬼手身受重傷,得先找個地方處理處理。

 想到這裡,鬼符就注意到前方的一個山坳,飛射的身形立即朝那兒掠去,片刻即達,在氣機收束下,飛行的速度陡降,後面的天鬼感應心意,也立即在後方減勢,跟著鬼符緩緩往地面落去。

 嘿!想我魅兒未變魂魄之前,氣機豈有如此充沛無盡?也沒法子這麼收放自如,飛行絕跡,總得運行真元,專心致意,怎能感受到這種自由自在的飛行快感?

 及至身化陰魂,外在的肉體已失,再也無法感受這種破空穿風的痛快淋漓,這飛龍主人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如何會有這許多令人驚訝的奇跡發生在他身上?

 有空非得好好請教飛龍主人不可,也許憑我魅兒的閱歷,可以找出點蛛絲馬跡也說不定。

 鬼符降落地面,立即就以意念指示天鬼將鬼眼及鬼手二人放下。

 鬼手已是昏迷不醒,鬼眼雙腕折斷,裂骨穿膚而出,赤腥腥的血液中又顯露著白森森的斷骨,光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手腕隱隱作痛,更莫說鬼眼自己了,疼得已是臉色灰中帶黑,五官扭曲,簡直快沒人樣了。

 鬼符心中傳來飛龍的訊息,只有她自己心中明白,沒有任何一點聲音外傳:「魅兒,鬼眼恐怕痛得真的頗厲害,體內的脈氣亂成一團,而鬼手更是生機在急速降弱,還是趕快動手處理一下吧,等他生氣真的斷滅,救起來會麻煩不少……」

 魅兒對飛龍的心語,聽得有點糊塗,瞧飛龍主人的意思,是這個鬼手就算斷氣死去,他也還是有辦法讓他活回來?

 這個這個…飛龍主人有沒有搞錯?人死了就死了,豈還能救回來?

 是有不少專以養生駐氣的門派,以延續生命為主要訴求,並不是以真元修練,與人爭鬥為主,例如「駐形永生宗」,算是針對與「死亡道」相對的「永生道」有精湛研究的第一把手,據說其中七大長老每個人都活了八千年以上,其宗主「不滅聖姑」

 更是據說已是活了超過一萬五千歲!連東方正派三大頭,西方第一聖門「光神宗」,南方最高正巫派「白羽聖巫宗」與北方正道修真界勢力最大的極北水晶海「光明黑暗城」,都共尊「不滅聖姑」為客席長老,而也正因為如此,即使「駐形永生宗」從未聽說過有祭練什麼與人爭鬥的術法神功,但是卻依然沒有任何一個宗門敢招惹這個在天下修真界風格獨標的神秘宗派。

 只要想想這個宗派後面那些超級難惹的強硬後台,天下大約是沒有什麼宗門敢對此派不敬的了。

 難道飛龍主人,竟是與這個絕難在修真界一現形跡的宗派有關?

 魅兒一邊心裡亂想,一邊也以心中的話語對飛龍說:「飛龍主人,是要先幫鬼手急救一下嗎?」

 飛龍考慮了一會,傳訊道:「你對人體生氣的掌握不如我清楚,還是我來吧……」

 說完鬼符身體輕而又輕地一震,飛龍的神念接回,立即快步走近鬼手,雙手一張,鬼手軟癱在地上的身體陡然就呼地浮了起來……

 鬼眼雖是痛得臉孔變形,不過從頭到尾卻是清醒的。

 他之前雖然受到「裂虎將軍」以為岳夫人與紅菱俱皆被陷而不顧一切地暴起襲擊,被打得雙手俱折,但是真正承受裂虎將軍大部份裂天真氣攻擊的,卻是鬼手而不是他,因此也曾經運起鬼眼大法,觀察過鬼手,所以心中非常明白鬼手心脈臟腑已是斷裂,生機將近枯竭,故而此時一見到鬼符欲施急救,立即忍著雙腕的疼痛,歎了口氣道:「祖師,鬼手師弟大約是無望了……」

 飛龍輕輕一笑道:「別這麼早就放棄,鬼手離真正的死亡還差一點哩…而且就算真的死了,我也還是有些法子的……」

 鬼眼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立即就被眼前所見的異象駭得縮回了話意。

 鬼手浮在空中的身體,突然嗡地一聲,由內朝外地放出了紫紅兩色的強光,從他的頭頂到腳底,不斷快速交錯流轉,放出了一種艷麗的怪異光芒……

 而鬼手的身體之內,也在同時傳出連續不停,悶悶的嗤嗤密響,聽起來倒像是有什麼快速震動的東西,被極厚的綿被給蒙住,以致其中的聲音傳不大出來的樣子。

 眼見如此奇景,鬼眼竟然覺得心中陡地浮起一種神秘的熟悉感……似乎是他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怪異的情形那般……

 咦?怎的我好像在那裡看過這樣的情景?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的會覺得有點熟悉?

 還沒想出什麼結果,已聽到祖師不知道在對誰說話:「你不要亂動,此時你的氣脈初接,還是保持靜止的好,你的『幽冥陰氣』十二處死竅已被我打通,雖然還不能算是重塑經脈,但是下回再遇到那個老虎將軍,說不上能勝,但是也不會被打得這麼慘了…你還是趕緊運氣一會,適應適應這種新的氣機路線。」

 鬼眼驚訝得張大了嘴,差點連雙腕的疼痛都忘了。

 我的老天,聽祖師這說話的語氣,竟是對著鬼手師弟所發?

 鬼眼駭異之下,竟然忽略了這位祖師的聲音似乎與之前有一點不大一樣,連忙運起鬼眼,往鬼手的身體瞧去。

 「咦耶?哇呀呀……」鬼眼驚訝之餘,下意識地伸手想揉揉眼睛,卻陡然雙眼一疼,腕部抽心般劇痛讓他忍不住慘叫起來。

 原來鬼眼大吃一驚之下,竟然忘了雙手已折,欲揉雙眼,卻是以斷折刺出的腕骨,把自己眼睛插得哇哇叫,然後斷骨之處再受眼眶所撞,直痛得鬼眼臉色發白,差點昏了過去……

 也難怪鬼眼會驚駭至此,因為前一瞬間還躺在那兒,簡直一腳已踏進棺材裡,另一腳正在找位置放進去,離死實也算差不多少的鬼手,後一瞬間已是氣機滿溢,滾滾外放,直在他全身上下川流不息,許多之前真元流動無法觸及的陰暗穴位,突然就都通順暢流了起來!

 這這這…這不是和變戲法一樣麼?

 飛龍聽得鬼眼在後面痛叫了一聲,然後就哼哼唧唧地直抽冷氣,好像是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的樣子,便即將鬼手空浮而起的身體輕輕放回地面,轉身走向臉肉直抽,兩個眼眶上還糊了兩團碎肉血印的鬼眼,邊歎著氣問道:「鬼眼你這是做什麼?好端端地挖自個兒眼珠子幹嘛?」

 鬼眼聽得祖師見問,心裡只是哭笑不得地想回答「俺的祖師爺,誰會發神經自己挖自己眼珠子?弟子只不過是駭得連手折斷都忘記罷了……」,可是眼手的劇痛,直疼得他從頭頂麻到腳底,連舌頭都木木的無法靈活運轉,只是「呵呵呵」地吐著大氣。

 飛龍握住鬼眼斷折下垂的雙手,輕輕一提,鬼眼只痛得彎腰拱背,跟只蝦子似的,看起來連大小便都差點失禁。

 然後鬼眼突然覺得斷手處一熱,好似有股軟綿綿的細絨棉花把他的兩隻手腕包住,所有讓他差點咬碎滿嘴牙的痛苦,全部就像被那軟棉花給擦掉般就這麼奇異地離體而去。

 鬼眼劇痛一去,忍不住呼地喘了口大氣,然後心中驚奇又起。

 嘿!祖師這一手實是神乎奇技,無與倫比,竟能就這麼地把這種斷手的劇痛止住!

 心裡還在驚訝,忽地眼裡見到自己雙手腕部的斷裂處,猛然大放強光,一道道紫紅色的細芒光片嗤嗤嗤地在傷口附近出現,他清楚地明白這密密的響音,正是這些細細的,宛如活物的紫紅色光片,以某種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快速振動所致。

 哎呀我的媽,祖師這是什麼神異的魔法呀?

 鬼眼呆呆地望著那猛放強光的手腕,心神祇覺得如癡如醉,竟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種連他自己也完全不瞭解的神秘境界……

 咦?奇怪之至?怎的我忽然覺得這個宇宙原來就是這樣?這個世界竟然是這麼奇妙?

 奇妙得讓我鬼眼心中只充滿了某種不可言喻的狂喜?

 兩股氣機順腕而上,直衝腦門!

 腦袋中只覺得轟然一聲,一切思路宛如實物……

 喔…這一切是這麼的清晰明白,這一切是這麼的有條不紊……

 然後鬼眼就記起來在什麼地方曾經見過這些神秘的異光……

 就是在那個大個子的好財殭屍復活之時,身上所放出的異光!

 然後不知怎的,鬼眼忽然明白了眼前的祖師,其實不是祖師,而是那個之前以為死了之後,尤自不忘走了許久的路,爬上樹去把藏起的銀子取回的死都要錢大個子殭屍!

 鬼眼回過神來,只是愣愣地直瞧著站在身前的飛龍,竟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他清楚地從飛龍臉上的面具後,那一雙清澈的純淨眼眸中,感受到了那一股難以形容的純真與自然。

 「我把你的鬼眼大法,七層不通的氣罩給貫通了,我知道你的鬼眼大法至此已是功圓法足,可察覺得出所有人類這一層的氣脈振動,因此在你的感應裡,當是能分辨出我的真元震動,外表雖與魅兒相似,可是其中的本質卻是完全不同的……」他的眼光深深地穿進了鬼眼那一雙此時晶亮透綠的雙眸,好似直探入了他所有的心房心室,一切裡肌是那麼分明清晰,難以逃避:「我知道這樣做會給魅兒一些困擾,不過我看你修練卡在這一層已經快十五年了,忍不住幫了你一下,至於以後該怎麼辦,就交給魅兒去辦吧,我們的困擾只增加了一點點,卻能替你解決一個大難關,算起來還是挺合算的,你說是不是?」

 鬼眼頓時明白了這個人為了幫助自己,突破十五年來無法跨越的瓶頸,竟然把這麼做之後,此極其重要的大秘密,勢必被他發現的後果,毫不猶豫地置於腦後!

 他會在此以鬼符祖師的身份出現,想來必定是有某種非常重要原因,方才會以如此的方式冒充鬼符祖師。

 但是此時他竟然毫不遲疑地出手幫助鬼眼解決了困擾他十五年,每夜修練都盈繞在心的難關,竟置機密外漏而不顧……

 而這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幫助一個素樸平生,地位低下,毫不重要的他!

 鬼眼只覺得胸中漲溢,一股說不出的感動充塞週身,竟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想他這一生修道於陰暗之中,一心就是絞盡腦汁,想要怎的佔人便宜,從來也沒想到會有人這麼樣毫無理由,甚至還會帶給自己麻煩的幫助自己,只為了不忍見他再受停滯了十五年的瓶頸困擾!

 鬼眼此時心中所受的震撼,實是這一生所從未遇過。

 我的老天呀!這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呀,為何會願意置其麻煩而不顧,只為了幫助一個門派中最低下的修真人?

 鬼眼在震憾感動中,只覺得胸口一股熱氣上湧,眼鼻酸癢,綠亮晶瑩的雙眼竟然浮起一層水氣,口中依然直嚥唾液,還是一時說不出任何話來。

 忽然身旁咚咚咚地聲音響起,鬼眼轉頭一看,只見鬼手已是跪在地上,對著那個「祖師」猛地直磕頭,同時口中激動地道:「祖師爺爺,謝謝祖師爺爺,把我鬼手這一條賤命給從鬼門關搶了回來,還讓鬼手的『幽冥陰氣』大成!我鬼手在此對著老天爺立誓,只要我鬼手活在這世上一天,這條命就不是鬼手的,而是祖師爺爺的……謝謝祖師爺爺的成全……」

 不知道一股什麼力量的驅動,鬼眼竟也忍不住衝上前去,跪在鬼手的身旁,跟著「咚咚咚」地磕起頭來,嘴裡有點顫顫地道:「謝謝你老的大恩大德,謝謝你老的善心成全,我鬼眼也和鬼手一樣,絕對奉你老為主,若有異心,只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鬼眼的口中話語,就和鬼手極為不同,這個「你老」暗指了並非祖師,同時也是暗地裡表達了絕不洩露此秘密的意思,鬼手並未修練鬼眼的「鬼眼大法」,感應不出這個「祖師」和之前的「祖師」已是完全不同,但是從鬼眼所說的話聽來,卻是半絲破綻不露,讓人不得不敬佩鬼眼的心機,動的實是極快。

 二人還在地上你咚我咚地磕著響頭,忽地那個原來祖師的聲音從頭頂傳了下來:「你們兩個可以了,現在給本師站起來……」

 鬼眼與鬼手立即應是,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在鬼符祖師面前畢恭畢敬地站著等候吩咐。

 鬼眼此時聽得這個語音,不由得在心中驚歎道:「這個主人語音模仿的能力實是讓人吃驚不已,竟然與之前的祖師語調完全一模一樣,簡直讓人找不出破綻來……」

 心裡正在思索著,冷不防那個以為是假的「祖師」竟就像是看穿了鬼眼的心思一般,嘿嘿笑道:「鬼眼你現在的『鬼眼搜魂大法』已是透盡十三層,省了你至少九十年的苦修,這下子你那個被『邪不死派』攝去作為其鎮派十二金屍的愛人『月荷』,就可以一眼觀照出已變金屍的她,攝門所在,配上夠力的真元內勁,一舉將她反制而住,再也不用被她追著跑了……哈哈哈……」

 鬼眼一聽這些話,心中的驚駭更甚,簡直就是整個人傻在那裡了!

 他的愛人身罹絕症將近十年,世上無藥可醫,促使他尋訪天下,追求「死亡道」

 的修練,想說他無法一生陪她的生體活著,也要一生陪她的死魂到最後,直至她魂飛魄散,消失為止!

 而這也是為何他會專修觀照陰魂特別清楚的「鬼眼搜魂大法」的原因,他總希望能把愛人「月荷」看得更加清楚一點。

 也就是這一念深情,促使他進入了「九幽鬼靈派」!

 後來沒想到月荷的病體因為死氣久纏,竟在臨終時被「邪不死派」的人看中,將她的屍體盜去煉製成「邪不死派」護派十二金屍之一,致使他的愛人「月荷」死後魂魄被鎖於屍身之內,永受死前的折磨痛苦,不得解脫。

 鬼眼其時功力低微,夜裡想要前去愛人墓上招引魂魄時,竟被邪不死派的邪人先到一步,將月荷的屍體轉成了「邪不死派」著名的十二金屍之一,還在發現鬼眼之際,派出屍變的愛人追殺鬼眼,讓他不能擋不能擊,身受重傷而逃,卻在緊急時被「鬼符祖師」所救,這才讓鬼符稍微明白了點前後因果。

 這事他鬼眼一直只放在心裡,從來不曾和任何同門說過,唯一的例外就是當時救了他一條老命的「鬼符祖師」,因為「邪不死派」「十二金屍大法」是其鎮派三術之一,連宗主「七寶陰師」,解救他被愛人狠殺之危的「鬼符祖師」都不敢輕易招惹,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初進不久的門下鬼眼?

 因此這件往事,只有他和那個真正的鬼符祖師明白。

 可是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他以為是冒充的「鬼符祖師」,竟然在話中透露出了這件該是只有真正的鬼符祖師,方才會知曉的往事!

 所以鬼眼只有呆在那裡,就像個木頭般傻住了。

 這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祖師不是冒充的嗎?而且他自己也已經承認了,本來我鬼眼還以為他是一個極其貪財的大殭屍,現在看來絕非如此了。就看他之前讓我鬼眼和鬼手師弟如蒙鼓內,又如此輕易地救回鬼手一條命,還打通了我二人的未通經脈,便可知他的神通廣大,不可臆測。

 可是可是…他又如何能知道這件只有真正的祖師,才知曉的往事?

 難道他真的是祖師?

 這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鬼眼此時真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怎麼解釋這個神秘的救命恩人,是怎麼知道他這件秘密往事的……

 所以他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傻傻地望著鬼符,雙眼之中忍不住流露出極為困惑的表情。

 鬼手比較沒有那麼多的想頭,依舊恭謹地肅立在旁,也沒注意到他的師兄有些什麼怪異的地方。

 鬼符面具後的雙眼直直地盯著鬼眼:「本師現今已是主魂入駐『都天鬼旗』之內,功法圓滿,不復當初的本師了,而『都天十二天鬼陰符大法』,威力也已是完全不同以往,質性全異,故而『都天鬼旗』的旗色已由純黑轉成了紫紅,回非之前,你可明白?」

 鬼符這話暗透兩層意思,從鬼手聽來,只是一種現狀的敘述,可是就鬼眼聽來,卻是暗解他心中的疑問。

 鬼手直腸直肚,也沒聽出什麼弦外之音,故而立刻恭謹地回答:「是的,弟子明白。」

 鬼眼的心裡可就沒這麼簡單,也清楚祖師這麼說的意思。

 老天!祖師這個話,豈不是暗指他已經變成了「都天鬼旗」的駐旗主魂了?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怎的鬼旗的主人,最後反而變成了駐旗完法的主魂?

 但是鬼眼總算是從滿天疑問中,有點抓到一些影子,於是趕緊回答:「弟子有點明白了!」

 鬼符依然直視著鬼眼的一雙眼睛,繼續說道:「這其中的過程你們無須瞭解,只要記得人家如何對你,你便要如何對人,你們既已說要奉人為主,最好能夠說到做到,否則錯失了什麼,造成了什麼,都得由你們自己負責,怨不得他人!」

 鬼符的話說到這兒,還有什麼不清楚的?故而鬼眼及鬼手馬上腰兒一躬,誠心誠意地說道:「我等身受祖師的重恩,所立誓言發自內心,絕對不會更改收回的,請祖師放心!」

 鬼符目芒強烈地掃視了二人一眼,淡淡地說:「既是如此甚好,本師便暫時相信你們…若是以後你們的表現不佳,本師也可以隨時將之前的善念給收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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