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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魔傳說》第78章
「是的,飛龍主人,」魅兒的神念立即回答:「陰陽和合派素來就是以『四宮四法十二仙』二十位高手聞名修真中,算是邪派中主力高手人數頗多的宗派。」「你們和陰陽和合派有什麼過不去的地方嗎?」飛龍又問。

 「據魅兒所知……」魅兒停了一下:「好像之前吸日奪月派和邪不死派曾經想要不知道算計陰陽和合派中四宮主人『陰陽和合四仙妹』什麼東西,本派本來也有打算參他一腳,但是後來因為和邪不死派不合而作罷……嚴格說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大過節的……」「那麼他們怎麼會和邪不死派和吸日奪月派一起出現在這裡?難道真的是來一瞻九幽鬼靈派的搶宗大典的嗎?」飛龍還是不大明白。

 「飛龍主人,當然不是的,」魅兒訊息中含著一絲笑意:「他們來這兒當然是想要左右我們搶宗的結果。」

 「那麼這陰陽九仙會是陰陽和合派的宗主紫柔仙子派來的嗎?」飛龍終於問道。「當然不是……飛龍主人……」魅兒想都沒想就回答道:「紫柔仙子早就在『種胎之戰』當中,慘死在正派的聯手之下了……又怎麼會派這九仙來這兒?」飛龍的神念如受雷擊,竟然一下子楞住了。

 什麼?紫柔已經死了?

 飛龍的心中又浮起那個眼睛大大的,樣子純純的清麗女孩那個他使盡力氣,也要到這個世界來的最大動力……

 她死了?紫柔死了?

 飛龍只覺得突然之間:心中充滿了一種抽心斷腸的奇異感覺……

 一種讓他非常難過的感覺……

 一種他難以形容的感觴一種讓他腦袋為之暈眩的感覺……她死了?紫柔死了?

 然後飛龍就隱約地記起來,他第一次聽到紫柔的名字,是從鬼眼和鬼手兩人的對話中聽到。那時鬼眼就說過紫柔在「種胎之役」中已經身故。

 只是那時他一方面不大明白「身故」的意思,一方面初次聽見「紫柔」這個似是陌生而又感覺到無比熟悉的名字,也沒太去深究。

 他還一直以為紫柔是在哪個不知名的地方,正等著他的去訪。

 他還一直以為所有他想不通的困擾,待到遇見紫柔,就能一切清楚。

 他還一直以為他腦中那個使盡辦法,都不能解開的密門,只要見到紫柔,就可以豁然開朗。」

 他還一直以為……

 紫柔還活著,正在那裡等普他。

 沒想到……

 她死了?紫柔死了?

 自從飛龍由死返活,重新對生命與死亡,有了更深一層的體認與經驗後,他明白人的死亡其實只不過就像是一輛馬車停止了行進的狀態罷了。

 而從那時起,對生命與死亡已經有了更進一步掌握經驗的他,總認為死亡不是那種絕對的綿來遇是可以調控的,但是……

 這卻是必須有個最基本的所從,作為精神元氣依託的肉體,必須是還存在的,而又是新鮮的。

 死亡的肉體就像是一個非常迅速變壞的馬車。

 對死之線如此熟練的飛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在元氣已經散盡,讓她回歸宇宙的本來。

 就真的如打破的瓷瓶般,無法補救了。

 種胎之戰從他漪醒之後,就已經聽說了好幾次,可見距今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的紫柔,他將還能救活嗎?

 她還有機會讓飛龍展現他生命的神蹟之手,容許他重新為她啟動生命之源嗎?飛龍心中清楚地明白,這個機會與可能,恐伯是已經很渺茫的了。她死了?紫柔死了?在有一點麻木的茫然之後,他忽然感覺到種深沉入骨的悲傷無邊無際地自心底泛起……

 那是苦澀中帶著心酸……那是絕望中帶著麻木……

 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受……

 他只覺得身體徑好條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部份就這麼死了!

 飛龍身體突然猛地震動,魅兒的感應與對他身體的同步反應立即切斷當七寶陰師把問題丟向了鬼符後,在場所有的人都把眼光轉到了這位聽說「九幽天鬼大法」完法功成後,功法威力立居九幽鬼靈派第一的最高高手。

 鬼眼和鬼手卻馬上發現注視向鬼符祖師的每個人,都現出了一種駭異的眼光。這裡面也包括了等待鬼符祖師回答的七寶陰師等四位副宗主。

 鬼眼和鬼手接著就聽到了身後鬼符的兩位女弟子盼盼和睬睬的輕微驚呼。

 「師……師父……你…你…你怎麼了?」盼盼額聲地說道。

 鬼眼和鬼手立即轉身,就看見了全身不斷振動的飛龍……

 飛龍此時全身浮空,週身不停地快速額抖著,一紫一紅的強光,正來回地在他全身上下不斷流竄著……

 光芒的亮度不斷在增強,最後程所有在場的人立時大嘩,全都緊閉雙眼,已是無法正視宛如紫紅色太陽的飛龍。

 陰陽九仙中的瞽楊子,雙目天生已旨,但是他在還沒加入陰陽和合派之前,就已是天下修真界「宇內十三殘」中的著名教修,素以「心眼邪芒」魔功聞名。因此這個時候,他反而變成了唯一一個不致受飛龍強芒入竅影響的修真。他雙目雖然不見,但是心眼感應中,竟然察覺一種宛如火山欲爆的超級能量正在快速成形,而因為聚集的能量速度太快,在場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修真,心神都受到了強芒滲入的牽引影響。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術法?

 瞽楊子邪芒護心,真元封竅,提氣猛地大喝道:「諸位同修小心,『九幽鬼靈派』不知什麼特異法術已經驅動,快封閉九竅,凝神以對……」

 瞽楊子這一聲充滿員元的大喝來得即時,在場所有的高手修真,陡然清醒,立即氣衝上行,封閉九竅,總算是勉強收回了被超快速能量聚集所帶引牽去的元神意念。瞽楊子的喝聲才完,巨大寬廣的鬼殿忽然無處不在地傳出了隱隱的隆隆之聲,而地面、支柱,鬼殿梁頂,竟然都好像和浮於中央的飛龍顫動的身軀起了共振,也微微地振動起來。

 從殿頂立即「噗噗」地落下了許多債塵,有些正掉在九幽鬼派的弟子身上,立即就讓他變得灰頭土臉,好像剛從土穴裡爬出來一樣。

 隱而不顯的隆隆震動,大出意料的驚叫飛奔,人影衣袍四處亂竄,也只不過是這麼一轉眼間,原本肅穆的鬼靈大殿已是一團混亂,菸灰四漫……

 大殿正中的飛龍,全身紫紅流芒已是合而為一,雙眼暴射出宛如燈柱的一紫一紅烈芒極光,其聲勢之烈,幾乎是現場所有人所從未曾見聞過。

 他全身乍伸,仰首向天,似乎是正在對著天空訴說著什麼……

 然後所有的人就聽見了一聲破開一切的椎心長號……

 這一聲似泣似嘯的長號一起,天地振動立即變得劇烈起來。

 甚至已有一些大殿項部的承塵支條,竟然就這麼被震斷了下來。噗簌簌的落塵掉落得更為劇烈,遠看就像是下了一陣灰雨。

 長號一起,所有在場的修真心中立刻猛然一抖…就好像被一種無邊無際的力量,拖著往無底的黑暗中墜去。

 功力比較低,無法封閉九竅的修真,立即元神動搖,當場失去了意識,昏倒在唯一例外的,就是在飛龍身旁的鬼眼鬼手睬睬盼盼四個人。

 功力足以封閉九竅的修真,則是刻感受到一股龐然莫之能御的超級壓力,自體外轟然崩來,逼得他們立即當地跌坐,全力以抗。

 鬼殿中數百名九幽弟子,轉眼已經只剩下十數名功力皎深的還能勉強維持清醒。四系副宗主、五位長老、邪不死派、陰陽和合派和吸日奪月派的教十位高手,則是或立或坐,提盡全身功力,來和這股宛若來自海洋深處,帶著無盡悲傷的裂裂氣壓,傾力相抗!

 飛龍的長號高亢而又深沉,嘹喨而又積鬱……

 音波的持續卻是宛若亙古的存在……

 是那麼樣的無窮無盡,無邊無際……

 邪不死派四位役屍使者,已是雙耳滲血,相繼咚咚倒地。

 功力並不很高的睬睬與盼盼二人,眼見許多修為勝過自己的同修或是外派高手,相偕一個一個失去了意識,有些更是元氣震盪,不是口鼻溢血,就是眼耳滲紅,心中真是又驚懼又害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這多功力比自己姊妹高的人都躺平了,而自己二人卻還能站著?

 為什麼師父的長號聲中,充滿了這麼深,這麼濃的悲傷?

 為什麼現在師父宛如烈日的騰騰強芒,我們是如此的陌生?

 為什麼?

 滿心驚恐的盼盼與睬睬,忍不住望瞭望浮升空中的飛龍,只覺得這個渾身強亮,令人難以逼視的光之天神,根本就不像是自己一向熟悉的師父。

 鬼殿之中,要說目前還能維持鎮靜的,宣非鬼眼鬼手二人莫屬……

 而二人之中,又更以明白鬼符非鬼符內情的鬼眼心中益為清楚。

 他早就明白這位祖師爺爺,實是幾乎等於是天人級的人物,也因此他從來沒有對祖師爺爺取得九幽鬼靈派宗主之位的事,有過任何懷疑……

 現在飛龍無意中所展現的裂裂威力,他鬼眼和鬼手則是早就見識過的了。也因此他二人調氣和息,雖然也被祖師爺爺長號聲中摧心斷腸的悲威,感染得心脈跳動,但是總算是現場比較能維持鎮靜的兩個人。

 鬼手則雖未直接承受到飛龍長號的威力,但是卻被那深沉的悲傷刺激得血脈奔騰,恨不得找個對手來好好拚上一拚,也好舒發一下胸中所起的鬱鬱悶氣…… 可惜的是現場還能維持清醒的幾十個人,每個都是雙目緊閉,使盡全力地抗受著菔龍借音波摧發的無邊重壓,讓鬼手望來望去,卻是找不到任何一個對手。正在運力苦撐的「吸日奪月派」「日月八使」之二的含情與煙井二人,心中的感受又更與也在傾力相抗的其他人不同。

 這個鬼符祖師所展現出來的形象與力量,都讓她們兩個人想起了哪個令二人從心底打顫的「蛟頭魔人」!

 那個殘忍凶悍,無法以言語形容的蛟頭魔人!

 她們兩人自從上次跟隨綠霓仙子遁離了蛟頭龐人的人間屠場,就一心想把綠霓仙子身上的「秘密寶貝」弄上手。

 不過時運不是很好,跟了沒多久就被綠霓仙子的師門,另外三色神劍給察出了形踟。

 含情煙井二人雖然是吸日奪月派理的強手,但是綠電仙子一下子來了雷霆、彩紅及九閃三個幫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她們兩個立即就在彩虹仙子察覺綠霓後面還跟著她們二人時飛身遠遁。

 他們完全沒想到會在九幽鬼靈派中,竟然又遇上了這麼一個威力可以讓二人重現蛟頭魔人恐怖夢魘的超級高手。

 是不是二人已經嚇破了膽,變成了驚弓之鳥,遇到了強大的對手,就會引起二人恐怖的回憶?

 含情和煙井不曉得。

 她們二人此時正使盡全力抗拒著鬼符祖師引動的強大音波壓力,實在是沒有什麼時間去考慮分析自己此時的心態狀況。

 她們只覺得在震天的強壓下:心脈氣機亂跳亂竄,用盡一切力量,都很難穩定得下來,達腦子裡面都有點渾渾的了。

 又是幾位支持不住的修真砰砰倒地後,飛龍的長號倏然而止!

 就像它開始時那般,是如此的突如其來,又如此的颯然而去。

 就在音波停止的同時,外壓頓去,又有幾位修真內壓外沖,無法立即調整平衡,哇地吐血,又是砰砰倒地。

 舉目望去,現在還能站著坐著的,只剩下四位副宗主、除鬼符外的五位長老,邪不死派的右引屍護法和那四具金黃皮膚的「金屍」,吸日奪月派兩位副宗主和四位日使,陰陽和合派九位陰陽仙等二十五位高手和四個金屍。

 其他九幽鬼靈派的弟子,和邪不死派的四位役屍使者,吸日奪月派的吸日七姬,陰陽和合派的六位陰陽仙的侍人弟子,統統都已經是趴在地上,失去了知覺。而這清醒的二十五位高手,雖然撐過了飛龍這引吭一號的威力,但是有的臉色慘白,有的嘴角滲血,有的雙目芒暗,有的神情萎頓,可以說是大部份都變了原樣的。浮升在空中的飛龍也恢復了原狀,只是鬣鬣飄飛的紫紅色綾袍依然無風而動,其威勢令人難以直視。

 他靜靜地注視著還清醒的二十五人,修羅鬼面具後的一雙眼睛透著令人難以測度的深沉。

 在宛如地動的隆隆暗響、壓力驚人的長號音波之後,一切好似突然進入了沉寂的海底,乍現的安靜顯得有點突兀,卻又是那樣的明顯。

 飛龍在空中身形不動,只有他長度幾達一丈的紫紅綾尾,不斷啪啪地拍打著空現場就好像是狂暴的颶風摧毀一切之後,整個大殿陷入了一種鬱鬱的沉悶。突然一陣嘎嘎的怪笑響起,粗啞的語音帶著一種難掩的驚異:「鬼符你什麼時候練就了這麼強大的穿腦魔音?怎麼我老婆子從來不知道?」

 九鬼姑婆舒筋活骨,氣機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她是現場少數幾個還能夠站著的修真,而此刻她對鬼符的力量又有了另一層大出她意料之外的認知,雖然她說話的意思是帶著質問,但是語氣可是客氣了許多。飛龍沒有正面回答九鬼姑婆的問題,反而雙手平伸,身子一閃,竟就在這一瞬間到達了陰陽和合派九位陰陽仙的頭上。

 「你們九位就是來自陰陽和合派的陰陽九仙嗎?」飛龍面具後的語音沉沉的,聽起來很難讓人分辨出善意還是惡意。

 九仙中的瞽揚子之前在飛龍快速聚集能量,放出強大芒光的同時,因為他天生的旨眼和他個人事擅的「心眼邪芒」,使得他可以在最緊要的開頭,向其他元神受到牽引的修真們提出警告。

 但是飛龍接下來的外放音波,卻正是他敏銳聽覺的對頭剋星。

 在飛龍一連串的強大波束振動下,瞽揚子只覺得被震得頭昏眼花,所受的影響反而比其他的修真們要來的大上許多。

 好在他本來就是一位功行深厚的名宿,雖然雙耳被強橫的音波震得滲出了紅血,但是真元總算尚未潰散,算是勉強撐過了這一陣煎熬。

 不過饒是如此,瞽揚子元氣依然翻騰不息,汗濕重衣,對於飛龍的回答雖然聽在耳中,但卻是乍然之間無法順氣回答。

 倒是一旁的淫羊公,總算功力是九仙中最深厚的,「羊陽真氣」雖震未教,在九鬼始婆恢復的同時,他也算是只差一線地調氣順脈,恢復了功力。

 只是飛龍從鬼殿的中央瞬間閃移到了自己九人的頭頂,其間的速度幾乎是人眼所無法追攝,倒是又讓淫羊公嚇了一大跳,以致於在飛龍問完話後,竟一下子沒能馬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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