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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路》第250章
第二十六章 收服荊州 第一節:受挫 1-2

  劉琦雖然以前沒有聽到過黃忠的大名,但他可是熟知自己這個兄弟的脾氣,以前在荊州也有過幾個名氣比較大的武將,都受到了劉磐的挑戰,其中一部分被劉磐打個頭破血流,有些乾脆就不敢應戰,不過不管是怎麼樣的人,都是以遭受劉磐的羞辱為結局。算起來受他挑戰的人,只有一個文聘佔了一點上風,過後劉磐還一直不服氣,總想找個機會再比一場,至於蔡瑁——以劉磐的話說是不屑於與這樣的人動手。

  這個能受到劉磐推崇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只見這人從面相上來看,約有四五十歲,但已經滿頭白髮,就連鬚眉也看不到多少黑色在裡面。瓜子臉,由於消瘦,顴骨非常高,眼窩也有些下陷,一臉忠正之氣,身量高挑越有八尺,腰下配劍,背後斜背箭壺與一張雕弓。威風凜凜,果然是大將之器。

  看到有這樣英武的人助陣,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於是劉琦也就同意了兄弟的請求,讓他帶領本部人馬出戰,自己也率領軍兵到城頭為劉磐助陣。

  張郃高覽沒有想到敵軍閉門不出好幾天,今天竟然主動來叫陣,大開營門,排開陣勢出來迎戰。

  劉磐見有敵軍出來,挺槍就要上前,身邊的黃忠卻拉住了他:「公子何必如此心急呢?敵人尚不知強弱如何,不如讓我這個老傢伙去打個頭陣,試試斤兩,如果鬥不過敵人的話,公子再去也不遲。」

  劉磐聽的嘿嘿直笑:「老哥哥,你別耍我了,如果你打頭陣,哪會剩下敵人給我,就算有你打不過的人我不是也白給嗎?還請你在後面給我觀陣好了,如果敵人厲害,你再去吧。」

  說完這話,雙腳一磕馬腹,戰馬直衝陣前,面對徐州軍喊到:「呔,你們聽好了,我是荊州劉磐,有哪個不怕死的過來,讓小爺我活動一下筋骨。」

  其實劉磐並不是什麼粗魯的人,不過陣前就是要說狂話,才能挑動敵人的火氣,讓對方出現失誤,如此說當然無不可。

  果然,張郃聽了這話有點生氣,對高覽說:「賢弟你先為我壓陣,待我去殺了這個狂徒。」

  高覽也是不許:「大哥,雖然我已經殺過兩員敵將,但武藝都是太差,如今這人這麼狂,說不定也能有點本事,還是讓兄弟過去過過癮吧。何況你是三軍主帥,怎麼可以打頭陣呢?」

  說完話,也不理張郃到底有什麼反應,也縱馬殺到了陣前:「敵將休要猖狂,看我高覽的本領。」

  兩個人的對話部分到此結束,剩下的節目——開片,不過劉磐手下也真不含糊,與高覽戰了三十餘合還沒有分出勝負,不過他的那點狂傲之心已經收起。

  比起來,高覽的武藝不較號稱荊州第一的文聘差,文聘可能會給自己面子,但敵人就不會有任何地方客氣了,一個不小心,把命留在這裡可不合算。

  又打了十餘合,差距已經體現出來,劉磐漸漸落如下風。黃忠在荊州住了十餘年,唯一一個朋友就是劉磐,怎麼能看他吃虧,拍馬舞刀就殺到陣前替下劉磐。劉磐知道自己這個老哥哥的性格也是很高傲的,只有退回本陣,替黃忠觀戰。

  黃忠一到戰場,情勢馬上逆轉了過來,本來高覽武藝就比他差一截,他又是以逸待勞,幾個照面下來,就讓高覽處於劣勢。

  兩面都有各自的預備隊,張郃一見兄弟不敵敵將,也上前助陣,兩個人雙戰黃忠。黃忠毫無懼色,抖擻精神,越戰越勇,兩個人都無法佔上一點便宜,打了一陣,劉磐也殺了上來,張郃見勝敵無望,再打下去反而容易吃虧,乾脆給高覽使了個眼色,兩個一起退了下來。

  劉磐揮軍攻擊了一陣,但徐州軍向來臨危不亂,何況沒有什麼危險的局勢,劉磐雖不能勝,但已經戰敗敵軍大將,也就心滿意足帶領兵馬退回江夏。

  張高二將退會營中以後,也是多少有點鬱悶,高覽說:「大哥,想不到江夏這裡還會有如此猛將,卻不知為何當日沒有隨蔡瑁進犯淮南,我看硬拚不是什麼辦法,以你我二人的功夫想勝他都需要一點時間,還是想個辦法出來吧。」

  張郃也心有同感:「賢弟此言甚是,我正有此感覺,明日愚兄出戰,看能不能勝過此人。」

  次日早上,張郃高覽二人早早起身,正欲點兵出戰,卻有士兵回報,營外敵軍正在叫陣,為首的正是黃忠,兩人一聽,想不到敵人也急,正好命令兵馬開門迎戰。

  見到張郃來到陣前,黃忠就欲上前交戰,卻被張郃喝住:「且慢,對面的武將,你我昨日雖然戰了一場,卻還沒有通過名姓,我乃是河北張郃。」

  黃忠見敵人既然問起,也只能回答:「我乃南陽黃忠,既以知我姓名,還是在兵刃上見真章吧,你身後的人為何不一起過來?」

  張郃迎上前去:「對付你,我一人足矣。」

第二十六章 收服荊州 第二節:反計

  他這話只能說半對半錯,對付黃忠,短時間內他自保有餘,但勝敵卻是難上加難。不過他也志不在勝敵,畢竟越是高手,對自己和敵人的瞭解就越客觀,在他的心中怎麼能不知道戰勝黃忠的難度呢。

  於是未到百合,張郃就倒拖長槍,敗回本隊,黃忠見敵將還沒有敗就逃跑,知道他必有詭計,也不追趕,就在後面觀看,張郃跑了幾步回頭偷看,卻見黃忠遠遠的立在後面,知道他定是識破了自己的計策。雖是如此,他卻也不急,伸手將身後背的鐵胎弓摘下,在馬上將身軀轉了過來,一式犀牛望月,奔黃忠面門射去。

  黃忠本就在看張郃到底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樣來,見是雕翎,微微冷笑一下,也不躲閃,待羽箭臨近面門,方才一揮大刀,將羽箭輕描淡寫的撥到一邊。

  張郃見這一箭失手,也是大驚,又抽出羽箭,這回乾脆連發三箭,箭與箭之間的距離非常短,黃忠見敵將又有箭射來,口中喊到:「彫蟲小技也敢獻醜?」邊說邊也摘下長弓,待到羽箭接近自己,用弓弦一撥,將第一箭打落在地,又一側身閃過第二箭。

  張郃這三箭早就考慮到他可能躲閃,所以並非是全在一條直線上,黃忠這一躲,正好到了第三支箭飛行的路上,沒有想到張郃的箭剛到他身前,黃忠一伸右手,砰的一聲抓住箭尾,剛好最後一個字出口,挺身起來,將抓過的羽箭搭在弦上又射了回去。

  這下可讓張郃驚的夠戧,雖然也側身躲過,卻不敢再與黃忠糾纏,撒馬真正的跑回營中。

  張郃回到營中,還是不服,料想自己的武藝雖然可能比不上黃忠,難道兵法上也比不過對方,就欲用計勝黃忠,思來想去卻沒有什麼太好的計策可用,不覺心煩意亂。

  身邊一個小校見張郃眉頭緊鎖,關切的問:「將軍莫非是有什麼難事,不妨說與我們這些小的,雖然不能為您解憂,但也盡量能為您略盡綿力。」

  張郃向來與這些親信的關係也比較融洽,聽到他問,知道是一片好心,於是就乾脆將自己心中的憂慮和他們聊聊,雖不希圖能有人解決什麼,起碼也可以舒緩一下自己的壓力。

  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能想出辦法來:「將軍,說別的不成,對付那個黃忠,或許我還能出上一點力。」

  張郃大喜過望,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嗎?快講。」

  「末將與黃忠本是同鄉之人,雖然他不知道我,我卻在家鄉聽過他的大名,如今我正可以憑借這層關係,去信詐降,將他騙出城來,我們在營中埋伏他,想必他也是插翅難飛。」

  張郃又仔細的詢問了一些細節,大喜之下,讓這個小校馬上去準備,當天夜裡,有人偷偷的謙到城下,將一封書信射上城去。巡城的兵馬揀到書信,見上面寫著「付與南陽黃漢生」,也不敢怠慢,就將書信交到了劉琦的手中。

  劉琦不知道信的內容,也不好打開來看,於是就將黃忠劉磐都請到自己這裡,當面將書信交給黃忠。

  黃忠也摸不清對方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怕是敵人的反間計,乾脆當著兩人的面將書信打開,待看過裡面的內容,臉上逐漸有了笑意。

  他看過以後,將書信雙手奉給兩位主人,兩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也都湊到一起觀看。

  原來信中大概寫了這麼一個意思:首先他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說我從小就聽南陽的父老說起你的大名,對你很是景仰,希望能夠見到,卻一直沒有機會,沒有想到如今見到你竟然是在兩軍陣上。徐州的兵馬早就被將軍的風姿嚇的魂飛魄散,我看到你的雄姿也想棄暗投明。明天夜裡三更,我願意作為內應在徐州營中等待你的到來,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可以一舉擊敗敵軍,希望你一定不要錯過機會。

  劉磐看過書信,臉上馬上就露出了喜色,對黃忠說:「老哥哥,這回可是多虧你了,有了這個內應,馬上就可以擊敗敵軍,這下江夏無憂了。」

  沒想到黃忠卻說:「公子,這是敵人的詭計。」

  「漢升何出此言啊?」

  「公子你想,按照這人在信中的說法,他必然是敵軍主帥的親信,雖然與我同鄉,但卻素不相識,為何會為了我這麼一個沒有見過面的人而背叛主帥,況且徐州兵與我們交手兩次,雖然都沒有取勝,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還不應該到人心浮動的時候,想必這是敵人看在戰場上打不過我軍,才想出這樣一個漏洞百出的計策來誆騙我們。」

  要說為什麼這樣漏洞百出卻沒有被張郃發現,這就只能說當局者迷,張郃急於要打敗黃忠,這才對這個計策沒有仔細的推敲一下,不然以他的經驗,也是一定會看出裡面的漏洞。

  劉磐聽了黃忠的解釋,問道:「漢升,那你說怎麼辦,就不去了嗎?」

  「非也,明天我們可以給他來一個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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