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魔星現世 第117章 飛往魔蠍星(上)
一頭烏黑的長發,雪白晶瑩的肌膚;一副藍色晶石眼鏡遮蓋了他的雙眼,使人看不出其雙眼的顏色;整個人不斷的浮現出若有若無的黑氣。
姚令公覺得面前之人十分面熟,但是一時之間,卻想不出從那裏見過;姚泰北若有所思,看著神秘男子的目光有些驚疑不定。
“老大,這次你打算丟下我多久啊?”說話的人竟然是人群中的冷蕭。
聽到冷蕭稱呼神秘人為老大,證實了姚泰北心中的想法;連忙上前兩步說:“原來是破軍賢弟,僅是半年沒見,賢弟的外貌卻變化如此之大,不過風采倒是更勝往昔;當日反空間一戰,賢弟大顯神威,可惜一戰之後賢弟音訊渺茫,為兄甚是掛念,今見賢弟無恙,真是可喜可賀啊。”
神秘人正是破軍,至于他在消失的這兩個月中,到底去了那裏做了什麼,則是個迷;一直到不久的以後,才慢慢的被揭曉。
破軍嘴角輕輕向上一揚,他笑了;雖然他笑起來的感覺依然很冷,但是那股籠罩整個姚府的,讓人移動困難的壓力卻消失了;每個人都覺得渾身一陣輕松,從新找回了那種進退自如的感覺。
“我這次來,一是來帶走冷蕭,並感謝家主大人對他的照顧之情;二是向家主大人打探一件事情,如蒙告知,破軍感激不盡。”破軍緩緩張口,道出了來意。
“哦,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咱們去內院坐下慢慢閑聊?”姚令公一時間真弄不清楚破軍有什麼事情要問自己;于是采用緩兵之計,拖字決;先穩定對方再說。
“不必了,這件事情很簡單,三言兩語就可以說的清楚;我只是想問家主,知不知道徐家剩余的人員躲到了那裏?”破軍對于姚令公的邀請,絲毫不為所動,固執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聽到破軍的詢問之後,姚令公的臉色陣青陣白,一時間在那裏變換不定;最後他仿佛下定了決心對破軍說:“這件事姚某不知道,對不起,讓閣下失望了!”下定決心後,姚令公的語氣明顯冰冷生硬了許多。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破軍顯然對于姚令公的回答非常不滿,語氣上也少一分客氣,多了幾分逼問的感覺。
“小輩,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姚家真的是那麼好欺辱的嗎?如果再不知進退,莫怪我以大欺小,代你長輩管教一下。”姚東城火冒三丈的跳出來說,從破軍一進門威壓姚府,到後來對他的言語不敬;他都一直強壓怒火,而現在看到對方那咄咄逼人的樣子,簡直要騎到姚家的頭上,把姚家人當成他的玄孫了,他說什麼也忍不下這口氣,終于爆發出來。
聽到姚東城的話後,姚家父子都知道事情要遭;姚令公雖然不願家族數此強敵,但是自己的太叔公已經發話,自己自然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再說,他自己對于破軍的咄咄逼人也很是惱火;如今之際只有盡全力把破軍留下,省得為姚家留下後患,讓人寢食難安,當下在他的暗中示意下,姚家的十幾名六星級強者都邁動步伐,對破軍呈半包圍狀態;其中倆名強者呈夾角之勢擋在冷蕭的前面。
看到這個陣勢,最著急的就是姚泰北了,看到破軍的反空間一戰後,他深深的知道,破軍的實力並不想外面傳說的那樣,單單靠幾顆晶石蒙事;單他本身的實力就可說得上是深不可測。
破軍看到姚家人已經對他采取了合圍之勢,但是他的神情依然沒有變化;只是望向姚令公淡淡的說:“姚家主,真的想好要這樣做了嗎?你不怕姚家近萬年的基業毀為一旦,全府上下化為飛灰嗎?”
“好小輩,死到臨頭了,還敢虛言恐嚇,你去死吧!”姚東城看到破軍還是望也不望向他一眼,當時氣憤不以,當即發動了自己的“雷之獄”向破軍罩去,一條狂雷大作,電蛇游走的魔域;以姚東城為基點,呈扇面狀向破軍輻射出去;面對沖倒近前的雷電魔域,破軍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魔域沖倒破軍身前一米時,破軍的身上突然綻放一股昏黃的暗芒,魔域接觸到暗芒後,像是熱湯滾雪一般消散無蹤;姚家一眾強者瞬間被暗芒罩于其中。
那股陷身泥沼的感覺,每個人又都從新體驗了一把;不過這次跟剛才不同,壓力幾十上百倍的增加,在場之人不算破軍,只有兩個人能活動,其他眾人完全被定在那裏;這兩個人就是姚東城跟冷蕭,但是讓人奇怪的是冷蕭這個剛踏進六星級的巔峰強者,竟然比姚東城這個八星級的准神強者動作還要敏捷。
“獄”之規則,動與靜;這就是破軍在念虛境內修成的,屬于自己的規則;凡是進到破軍的“獄”內,除非能量高他甚多,否則行動的速度將全為破軍掌握,讓他快即快,讓他慢即慢;而受影響的程度倍數,則是根據個人實力相關。
在破軍全力發揮的“獄”中,八星級以下的,十天半月才能挪動一尺,基本上跟定住了沒什麼區別;姚東城雖然仗著自己的“獄”跟其抵消,把影響力降到最低,可還是只能發揮出二十分之一的速度;冷蕭在破軍的“獄”中,受到規則影響,速度比平時快上十倍有余,此消彼漲下,冷蕭的動作才會比姚東城快的多。
姚東城心中的郁悶就別提了,受外界傳言影響,他錯估了破軍的實力;如今“獄”的碰撞絕無花假,就看對方能把自己的實力降到二十分之一,對方的實力就最少高出自己一個等級;可是高自己一個等級,那就是九星級,對方的實力真的有那麼高嗎?
第五卷 魔星現世 第118章 飛往魔蠍星(中)
不過不管怎麼說,姚東城心裏明白,對方現在想要除掉自己是輕而易舉,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真不好受;心灰意冷下,姚東城放棄了掙紮。
正當所有人閉目等死的時候,突然發現身上的壓力消失了;他們睜開雙眼,詫異的望向破軍。
“看在以往的那段香火情,剛才你們對我的舉動,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是那個問題我依然要問,姚家主,希望你能告訴我徐家的下落;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更不要拿姚家的基業來賭我會心軟,機會只有最後一次,我相信既然你知道,其它程、孟兩家家主也一樣會知道,你不會希望我去問他們的,你應該知道那對你們姚家意味著什麼。”破軍說話的時候,表情很和藹,但是他和藹表情下的語意,卻讓姚令公陣陣發寒。
終于頂不住破軍話語中的陣陣壓力,姚令公開口說道:“徐家一定是躲進了日月帝國中,四大世家本來就出自三大帝國,跟帝國內裏的勢力糾纏錯雜;程家跟孟家分別出自寶木、新湯;我姚家跟徐家一樣出自日月帝國,三大帝國外都籠罩一個巨大的中州結界,沒有中州血統的人和獸,只要接近結界就會被陣法的力量化為血水。”
破軍細心的聽取每一個字,然後熟記在心裏;通過感覺,破軍知道對方沒有騙自己,想了想後,破軍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日月帝國在什麼方位,怎麼才能去到那裏?”雖然所有人都知道有三大帝國,但是在海倫星航圖裏,卻沒有表明三大帝國的具體位置,所以怎麼去到那裏,也變成了一個迷。
“聽說過魔蠍星吧?”姚令公問道。
“恩”破軍點了點頭,提起魔蠍星星,破軍的腦海中不僅出現了一個腦滿腸肥,一天到晚臉上帶著壞笑的家夥——于波。
“魔蠍星就是日月帝國的外圍組織,這也是為什麼那裏會成為逃犯樂園的原因;三大帝國受中州結界籠罩,沒有正確的指引根本找不到路徑;只有你通過了三大帝國外圍組織的考驗,得他們的引領,才能進入帝國的領土;當然我們姚家可以憑借著跟帝國內的聯系直接被引入,但是也僅限于四大家族,就算你把我們都殺光,我也不會以姚家的名義送你進去的,欺瞞帝國的事情,我們姚家甯可滅族,也不會去做。”姚令公說這些話的時候,渾身發出凜然正氣,讓人絕對不會懷疑他對帝國,對中州這個民族的忠誠。
“好,我知道了,謝謝家主的告知;冷蕭,我們走!”出乎姚令公的意外,破軍聽完他說的話後,並沒有苦苦相逼,而是吟首致謝後,帶著冷蕭離去。
承志鵬早年是海倫星系中有名的星盜,隨著年齡漸漸增長,如今已是九十七歲高齡的他,已經喪失搶劫的激情;星盜是一個危險系數很高的職業,能逍遙二十年之上的都少之又少,承志鵬縱橫海倫六十年,除了身上大小百余處傷疤外竟然身體完好,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跡了,所以全海倫的星盜都送給他一個外號“老不死的!”
其實以海倫的科技水平,別說是傷疤了,就算是斷手斷腳,也可以輕易的接回去;承志鵬之所以留有這些傷疤,是為了警惕自己,每一道傷疤都代表著一個教訓,承志鵬一生之中從來就沒有犯過兩次同樣的錯誤;老而不死謂之賊也,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即使如今年紀已大,可是承志鵬卻無法完全放下冒險的生涯,他心愛的星盜船“星鈴號,”降下了海倫星盜統一的旗幟鯊魚旗,掛上了運輸的標志“馱龜旗”;從一個星際大盜搖身一變,成了一名遵紀守法的運輸船船長。
但是他的運輸船,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樣合法;承志鵬自己也放棄不了緊張刺激的生活;他表面合法話的貨船,其實是一艘幫助罪犯逃脫到魔蠍星的黑船;所承擔的風險絲毫不亞于當年的星盜生涯。
承志鵬一生經曆的風險無數,他早已經看破了生死,九十七年來,他的字典中從來沒出現過“怕”這個字;但是從見到那人的第一眼開始,這個“怕”字不光刻進了他的字典中,而且是時不時的想起,時不時的用到。
三天前兩個男性客人找到了他,表明欲搭他的船去魔蠍星;與他交涉的是其中一個身材魁梧,一臉驃悍之氣的年輕人;承志鵬看的出來,這個人很厲害,甚至承志鵬有個感覺,在生平見過的所有強者之中,這個年輕人一定可以排進前三之列;這個感覺讓承志鵬自己也很吃驚,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在自己見過的人中能排進前十的都是什麼大人物;可是在他感覺中這個年輕人竟然可以排進前三?不過承志鵬相信自己的感覺,正是靠這個感覺使他一次次逃過大難。
承志鵬的目光掃向了跟年輕人一起,那個渾身上下籠罩在一個黑色鬥篷內的男人;在這一刻,他切齒痛恨自己那靈異無比的感覺,因為就是這一眼,把恐懼這個詞彙深深刻進他的腦海;在他的感覺中鬥篷的下面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通往地獄魔淵的入口,陣陣陰風下,伴隨著白骨成堆;無數的冤魂厲魄在那裏嚎叫哭泣;在感受到這一切之前,承志鵬覺得世間最大不了只有一死而已,可是感受到鬥篷下的恐怖後,他知道死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種靈魂被永遠禁錮折磨而不能解脫的無奈。
第五卷 魔星現世 第119章 飛往魔蠍星(下)
承志鵬答應了兩人搭船的請求,卻沒有收取兩人哪怕一個信用點;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不敢;他不知道自己如果收了魔鬼的金錢後,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星鈴號”的船員們,看著自己的船長撅 貓腰,像迎接祖宗一樣陪同兩個男人走上艦船;他們還從來見過自己的船長,臉上會發出那麼獻媚的表情。
“星鈴號”已經無驚無險的航行了三天,這三天來承志鵬的目光總會不經意的望向艦長室方向;那裏原本是他的臥室,但是自從那倆個人登船後,那裏雖然依然還是臥室,但是卻已經不屬于他了,原因很簡單,那個艦長室是整個“星鈴號”最豪華也是最舒適的臥室了;為了能讓兩人滿意,承志鵬主動讓出了自己的臥室,其實只要可以安然到達目的地,然後將兩位瘟神送走,別說是一間臥室了,就算是這個跟了他六十多年的“星鈴號”,他也可以舍棄。
三天來一直沒有事情發生,但是在承志鵬心裏總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而且這種感覺,隨著艦船的不斷航行,越來越濃郁。
行使中的艦船突然一震,就那麼突猶的停在反空間中進退不得,麻煩來了,承志鵬的心裏反倒一陣輕松,至少不用再提心吊膽了,空間禁錮方法很簡單,但是耗費的能量過于巨大,其耗費的能量足以讓中型以下的勢力,一次性破產。
被禁錮的飛船別無選擇,只能自己從反空間跳躍出去,或是直接被人家拽出去;艦長室中,黑暗的鬥篷下,一道亮光一閃而逝,接著在鬥篷下傳來一陣低低的自語:“唉!為什麼我每次乘飛船總是要出些事情呢?難道不能讓我安安靜靜的享受一次旅行嗎?”
在承志鵬的命令下,飛船在反空間中跳躍出來;剛剛出現的飛船,就被百十幾名身穿神甲的戰士包圍了;承志鵬通過駕駛室看到外面包圍的戰士中,大半都身穿中級神甲,一少半甚至穿有高級神甲;馬上他就得出了結論,對方絕對不是沖著他來的。
這種規模的攔截,消滅一個大國都富富有余,如果說出動這麼多人就為了抓他這麼一個幫助偷渡的船商,就是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飛船內的人聽著,奉偉大的域思大人命令,打開艙門接受檢查。”包圍中一個戰士大聲喊道,聲音通過傳感裝置進入飛船,使每個人都聽得真真的。
“夷?域思,八部眾中乾達婆族的女王,看來事情有點意思了!”艦長室中,鬥篷下的人,聽到域思這個名字微微詫異了一下,接著好像遇到了有趣玩具的孩子一樣笑了下。
隨著艙門的打開,幾十名戰士進入飛船;在迅速控制了飛船所有的控制點後,眾戰士齊齊的一彎腰;一陣香風撲面,飛船中多了一名絕代妖嬈的女子,眉如青絲,杏眼含春,一張亦喜亦嬌的小嘴鮮豔欲滴;一身粉紅色的輕紗纏繞在他的身上,裸露的肌膚欺霜賽雪,一舉一動輕紗遮掩見半遮半露妙處橫陳;進到飛船後,她就那麼斜躺在半空中,仿佛那裏有張看不見的大床。
駕駛室內一幹人等,被她的絕世芳華迷的暈頭轉向,晶亮的口水掛滿嘴角;看到艙內眾人的樣子,那美女鄙視的發出一聲冷哼,像一個炸雷般在眾人耳中響起;眾人的魂魄在算歸位,一個個垂首站立,目光不敢斜視。
“把所有的艙室都搜一邊,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到這裏來;遇到反抗的先打斷他的四肢,再抬出來。”聲音猶如天籟之音,但是話裏的內容卻叫人不寒而栗。
一間間的艙門被蠻橫的打開,一名名的乘客被推搡而出;在此期間,承志鵬的目光一直盯著艦長室的方向,等待即將上演的好戲;很快一名身穿高級神甲的戰士一把推開了艦長室的艙門,但是讓承志鵬意外的是,這個戰士只是往裏掃視了幾眼,就轉身離開。
透過那並未合攏的大門,承志鵬清楚的看到,一個空空如也的臥室,室內環境一目了然,本來應該存在屋內的兩人,卻蹤跡不見;一會功夫所有的船員乘客都被集中到域思面前;承志鵬詫異的發現,這其中並沒有那兩個神秘人;他絕對相信戰士搜查的細致,他們甚至不放過任何邊邊角角;兩個人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域思看到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自己面前,本來斜躺的身軀慢慢擺正;域思慢慢的跳著一只奇怪的舞蹈,一些美妙的音符也從她的嘴裏慢慢傾吐出來,隨著她的舞動清唱在人群中,漸漸冒出一股讓人心神具醉的香氣。
域思目光一凝,一條粉色絲帶從她手中發出,搗入人群中香氣傳來的方向;一個人影被她纏住腰肢扯倒了面前;伸手在那人面前一晃,一顆煙霧繚繞的寶珠赫然到了她的手裏。
“就憑你也配擁有天香珠,竟然敢在本宮練功之時,盜走天香珠,今天本宮留你不得,你去死吧!”說完域思一震絲帶,上面纏繞的那名男子在震力之下;化成滿天絲狀的血肉,最後那些血肉不斷的爆炸,在一陣劈哩啪啦裏,血肉爆成了最微小的粒子。
“把所有人殺掉,然後撤退!”域思冰冷無情的下令道,畢竟普通的人類在她眼中都如同螻蟻一般。
承志鵬在聽到命令後的第一時間絕望了,在他看來自己“老不死的”綽號要到頭了;他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是他知道沒有用的,在對方的絕對實力面前,自己一方的反抗,不過是為對方增加點樂趣而已。
第六卷 魔蠍神話 第120章 做我的仆人(上)
“如果你把他們都殺了,誰來駕駛飛船?誰來為我獻上精美的食物?誰給我的旅途增加一些調節劑?”一陣戲蔑的聲音從艦長室中傳出,伴隨這段話語,兩個人影從艙內走了出來。
域思的眼睛斜視了一下負責搜查艦長室的那名高級神甲戰士,神甲戰士被域思那斜視的一眼嚇的瑟瑟發抖;域思的目光從新收回來,放到了兩個神秘之客的身上,當先一人是個身材魁梧的青年,只是輕輕一眼,域思就看出了那人的修為,只有六星級,雖然已經算是不錯了,但是還沒看在她域思的眼裏。
那個青年的後面,是一個連頭帶腳就被黑色鬥篷遮掩住的男子;以域思的實力竟然看不透對方的境界,域思不服氣下,細細打量對方的全身,突然她發現對方的身體發生陣陣扭曲,但是很快又恢複原狀;域思發現對方的手裏突然多了一樣東西,看了那東西一眼後,域思立刻臉色大變,赫然看向自己的右手,只見本來攥著天香珠的手,變的空空的;自己的天香珠不知怎麼就到了對方手上。
“你。。。你是誰?”域思被對方的手段鎮住了,連問話都有些顫抖。
“我是破軍,你可能沒有聽說過我,不過我跟你們八部眾的淵源可是足夠深遠了,帝釋天跟阿修羅王都可以算是死在我的手中。”一邊說著話,破軍一邊揭下了連在鬥篷上的帽子。
依然是姚府中的那副樣子,所不同的是晶石眼鏡從藍色變成了鮮紅色;身上的那股黑色魔氣也比當初更淡了。
“什麼,你說帝釋天跟阿修羅王是被你殺死的?怎麼可能,我不相信!”域思驚恐的叫著,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剛才淡然自若的那股氣勢;雖然嘴裏拼命的否認,但是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雖然早已經通過八部眾間的莫名聯系,得知了帝釋天跟阿修羅王已經不在人世,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殺死他們的人會出現在自己面前;他要作什麼?想要像殺死兩人一樣殺掉自己嗎?想到這個可能域思就一陣驚恐!
“你們給我上,誰能殺了他,我重重有賞!”域思像是溺水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命令那些已經臣服在八部眾淫威下的強者出手,在域思想來,這些人縱使攔不住破軍,最少也可以阻擋對方一下,自己就可以趁機逃走了。
畢竟是一百多名四星級以上強者,而且又身穿神甲;即使是自己對付他們也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畢竟當量足夠大的時候,完全可以彌補質的不足,一百多人的能量完全釋放,足以沖破一個八星級強者布下的“獄”。
但是,事實有一次的告訴了域思,一般的道理用到某些人身上,未必說的通;在破軍的身後突然伸出八根黑色光帶,凡是被光帶碰觸到的戰士,連神甲帶身體在立刻“碰”的一聲,爆成一股黑煙被光帶吸收,每多吸收一個強者,黑帶的質感就凝實一分。
絕對恐怖的場景,讓剩下的戰士拼命想要逃離這裏;但是黑色光帶卻總是搶先一步,擋在他們的前方;不到半秒鍾的時間,上百名神甲戰士,就那麼突猶的在人世間消失,連一絲印記也沒有留下。
域思面色蒼白的看著這一切,她不知道對方那些黑色光帶是什麼,不過她可以感受到光帶中傳出的那股吞噬力量;面對這種力量,域思猶豫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對抗,手心已經被汗水濕透,域思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抗不過那股吞噬之力的話,自己的能量也將化為光帶的一部分;自己的元神將被永遠的禁錮在光帶中。
“放棄吧,我不想殺你;如果我想的話,你根本就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我只是缺少個婢女而已,看你挺合適的;給你個選擇題:尊嚴或是生命,你自己選擇一樣。”破軍平靜的說道,其實他這種平靜只是表面;在他的心裏早已經波濤洶湧了,他讓域思做自己的婢女,原因只有一個,他要證實自己,證實自己很強,連連的打擊,促使破軍急需要發泄,收一個八部眾成員作為自己的仆人,只是把自己的屈辱,進行一部分轉移。
域思銀牙緊咬,她是八部眾成員之一;從下生的那天起,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如今竟然有人膽敢逼她做下賤的婢女;域思的尊嚴放不下,更何況自己還沒跟對方親自交過手;想到這,域思慢慢聚集起身上的每一點能量,打算跟對方放手一搏。
“錯誤的選擇!”破軍心裏為域思的行為作下了判斷,破軍緩緩的脫掉了身上肥大厚重的鬥篷,鬥篷下的破軍身著一條僅達膝蓋的皮制短褲,上身赤裸,在裸露的肌膚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黑色符文;那些符文中散發出一股洪荒魔神獨有的氣息,而正是這些密密麻麻的符文發出了的黑氣,形成了破軍身後的八條黑色光帶。
恐懼像潮水一樣襲來,域思忽然有一個感覺,即使自己恢複到當初的最高水准,在對方的攻擊下依然沒有反抗的能力;對方是魔神,是不可戰勝的存在;在對方露出符文的那一刻,域思在他的身上就再也找不到人的感覺,對方身上充滿死氣;看著破軍,域思的腦中只剩下四個字“生人勿近”。
“主。。。。主人,請您息怒,奴俾知錯了!”在破軍的恐怖氣勢下,域思最終選擇了保存生命,屈辱的跪倒在破軍的腳下;不過屈辱綜合破軍身上散發的恐怖壓力,讓她說話的聲音都充滿了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