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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181章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二百一十五章

 (嚴重道歉:第二百一十三章、第二百一十四章裡出現的「石田章六」在前文(第一百三十章至一百三十二章)已出現,由於我的失誤,將這個人名又誤寫了出來,現已將二百一十三章、二百一十四章裡的「石田章六」更改為「大石譽夫」,「章又會」更改成「大石組」。給大家帶來不便,我深感愧疚,沒有別的原因,這是我個人的嚴重失誤造成的,請大家務必見諒!!謝謝書友能及時指出問題,我十二分的向你們表示感謝!)

 (看到有書友在罵韓非,先不要罵,慢慢把故事看完!)

 「當然了!」韓非笑呵呵地點點頭,率先向飯店內走去。

 此時,飯店內激戰已到了最後的關頭。東心雷受了重傷,無力再戰,謝文東傷勢輕一些,可是能勉強站直身軀,就已是極限了,五行山口組的人硬拚,新加入的傑克槍法一流,身手就差了許多,真正擋住山口組的人其實就是任長風和格桑二人。

 前期,他兩人已經過了一場惡鬥,將衝殺進來的十餘山口組精銳全部放倒,現在又要對付十多人,兩人倒越戰越勇猛,絲毫不落下風。

 尤其是格桑,他沒有固定的武器,隨手能抓起什麼就舞什麼。桌椅板凳、酒瓶、花盆甚至大活人都成了他的武器,渾身上下,好像有使不盡的力氣。任長風刀行險著,招走偏鋒,每出一刀都是要命的,讓人不易閃躲,常常是一招分出高下,速戰速決,非常省力。

 山口組這邊的十多人想突破他二人,殺掉謝文東,基本沒有可能。大石譽夫迅速將形勢分析一遍,心中火燒,謝文東的實力確實太強了,只派出兩人,就把已方這十餘人死死擋住,這樣打下去,別說沒有便宜占,自己能不能脫身都是個問題。

 正在他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飯店大門一開,韓非邁著四方步走進來,在他身後,還跟有二十多號青幫幫眾。

 看到他,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大石譽夫面露喜色,叫道:「韓君,謝文東已經到了強胬之未,快幫我殺掉他!(日)」

 因為韓非的突然出現,惡戰的雙方自然停下手,各自退回已方陣營。山口組的人彷彿看到了救星,一各個長出了口氣,而謝文東等人則是暗暗心驚,已方的子彈早已全部打光,手中的武器只剩下鋼刀這樣的冷兵器,如何能與韓非的二十多把槍抗衡?!

 情況危機,每個人的臉上都見了汗,謝文東心思急轉,瞇縫著眼睛,笑瞇瞇地說道:「韓兄來得可真是時候啊!」

 韓非沒有理衝到他身旁大呼大叫的大石譽夫,而是看向謝文東,上下大量他一遍,最後,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傷口處,他搖了搖頭,說道:「謝先生,只是幾個日本人就能把你傷成這樣,你多少讓我有些失望。」

 「哈哈!」謝文東大笑,道:「你進來,就是為看我笑話的嗎?」

 「不是。」韓非提起衣襟,要腰間拔出手槍,說道:『我是來殺人的。」

 見對方亮出槍,金眼和土山齊唰唰向前邁步,擋在謝文東面前。後者心中一緊,不過臉上沒有任何變化,輕輕拉開面前的金眼和土山,笑道:「那你為什麼還不動手呢?」

 韓非將手中的槍一抬,對準謝文東的腦袋,冷聲說道:「你不怕嗎?」

 謝文東一手拄刀,一手背於身後,聲音平緩地說道:「難道我怕了,你就會不開槍嗎?」

 韓非聞言,仰面而笑。一旁的大石譽夫聽不懂他倆在說什麼,不過見韓非動了傢伙,他心中一陣興奮,連聲說道:「韓君,殺了他,快殺了他,免得夜長夢多!(日)」

 韓非被他吵著心煩,皺起眉頭,冷道:「你給我閉嘴!(日)」說著,他槍口一偏,對著大石譽夫的腦袋,毫不猶豫地扣動板機。

 「彭——」

 大石譽夫的眉心處多出一個血窟窿,他兩眼瞪得又大又圓,難以置信地看著韓非,嘴巴蠕動,似乎想說什麼,可是,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撲通!大石譽夫的身體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直到死,他也沒想明白,韓非為什麼要殺自己,他們明明是合作的關係,由韓非出面引出謝文東,由自己出手幹掉謝文東」

 頓時間,飯店內安靜下來,山口組的人傻了,任長風等人傻了,連青幫的人也都傻了,疑惑、不信、驚駭、茫然,各種各樣的目光一起集中在他身上。

 誰都不會想到,韓非的子彈沒有打在謝文東的腦袋上,反而是將山口組的顧問大石譽夫給打死了。場中,只有謝文東的臉上還是笑瞇瞇的,一點變化都沒有,雖然,此時他的心裡也十分驚訝。

 「你……你……你……」一名大石譽夫的親信手指著韓非,嘴唇哆嗦著,半晌說不清一句話。

 韓非毫未停頓,槍口一轉,又是一聲槍響,那名親信還步了大石譽夫的後塵,被韓非一槍打穿腦袋。接下來,韓非面容冷俊,如同殺紅了眼的惡魔,對著山口組的人一頓亂槍。

 他不像是來看熱鬧的,而像是來秀槍法的,韓非槍發又準又毒,每一顆子彈都打中在山口組眾人的腦袋上,時間不長,他槍中的子彈打光,場中,也隨之多出九具頭破血流的屍體。

 他不慌不忙地退出空彈夾,換上一隻新彈夾。剩下的幾個山口組成員又驚又嚇,面如白紙,相互看了一眼,紛紛大吼一聲,舉著倭刀,向韓非衝去。

 他們的速度,遠遠沒有韓非換彈夾的速度快。當他們到了韓非的近前時,後者抬起手,連續扣動扳機,又是一陣密集的槍響,剩下的這幾名山口組成員也隨之一命嗚呼。

 看著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飯店內的眾人都面露呆滯,這變化太突然了,一時之間,誰都反應不過來。

 謝文東的目光從地面的屍體轉移到韓非的臉上,平淡說道:「他們都死了。

 「嗯!」韓非環視一周,確定地點點頭,說道:「確實都死了。」

 「他們不應該死在你的手裡。」謝文東的目光變得幽深。

 「呵呵!」韓非搖頭而笑,目光精光,道:「山口組的人不是我殺的,而是你殺的,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說著,韓非收起槍,重新別過到腰間。

 「我記得,你說過,你欠他們的認清。」謝文東說道。

 「欠他們的人情,我已經還了,他們讓我幫忙做的事,我也已經做到了,不是嗎?」

 「為什麼要殺他們?」謝文東出他他最不解的問題。。

 韓非仰頭沉默半晌,淡然一笑,沒有答話,轉過身形,對手下人說道:「我們!」說完,他分開眾人,走出飯店。

 好一會,任長風才反應過來,茫然問道:「東哥,你說韓非這是發哪門子的神經?」

 謝文東搖頭道:「天知道!」

 飯店外,韓非帶眾手下回到車上,坐進轎車,裡,他的貼身隨從再忍不住,問道:「非哥,你為什麼把大石譽夫和山口組的人都給殺了?」

 韓非冷笑一聲,道:「即使我不殺他們,謝文東也會殺的。」

 「可是,也有可能大石譽夫會把謝文東幹掉呢!」

 「所以說,我要先把他幹掉。」韓非說道:「謝文東不可以死,至少,不能死在日本人的手裡。如果他真被山口組的人殺了,我們也要回台灣了。」

 這大漢臉色一變,沒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急忙問道:「為什麼?謝文東死了,我們就找不到敵手了,怎麼會回台灣呢?」

 韓非看了他一眼,笑道:「當年,南北洪門內鬥的時候,南洪門連連失利,是南洪門的實力不如北洪門嗎?是向問天沒有謝文東聰明嗎?都不是!謝文東的靠山,其實即不是文東會,也不是北洪門,而是政府,是大陸政府在支持他,才讓他走到今天這一步。如果我們幫助山口組幹掉了謝文東,你認為大陸政府會放過我們嗎?到那時,我們要麼死在大陸,要麼就得逃回台灣。大陸政府可以隨時置他於死地,卻容不得別人來殺掉他!」說著,他深吸口氣,又道:「政府我什麼支持謝文東,因為他愛國,他可以為政府出力,幫政府解決不好親自出面處理的事。我也可以,我也可以愛國,愛黨、按政府,幫政府幹掉那些來中國圖謀不軌的日本黑幫,讓政府轉移視線來支持我,這樣一來,才真正動搖了謝文東的根基。向問天看不清楚這一點,只想用自身的實力去與謝文東對抗,所以,他永遠都不會取得勝利,因為他的敵人不僅是謝文東一個人,還有整個大大陸政府。以前,我也沒有看明白,不過,現在我懂了,所以,這次,我必須得殺掉山口組的人,爭取得到大陸政府的好感。」

 「原來如此!」大漢聽完,才恍然大悟,現在他總算明白老大為什麼殺掉山口組的人了。他問道:「大陸政府會支持我們嗎?」

 韓非苦笑道:「很難!畢竟謝文東在政府心目中的地位已經根深蒂固。不過我們必須得去爭取。不爭取,我們必輸無疑,去爭取了,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突然謝文東能死掉就好了…………」

 「呵呵,他死了也沒有用。」韓非道:「謝文東死了,政府還會抬出第二個、第三個謝文東出來,到那時,我們還是鬥不過。所以,我們必須從最根本地方入手,即使我們得不到政府支持,也要讓政府放棄支持謝文東!」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二百一十六章

 正如韓非所說,謝文東確實非常依仗政府對他的支持,只是,倒未必是完全依賴。韓非與謝文東作戰的時間並不長,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分清楚形勢,其頭腦也絕非常人可比。

 山口組這次圖謀殺掉謝文東,結果沒把謝文東殺死,反而已方損兵折將,還搭上了一名顧問,這對山口組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損失。

 此戰過後,謝文東和東心雷雙雙住進了醫院,這回倒好,他倆和『病危『中的向問天成了鄰居。

 謝文東的傷比東心雷輕得多,傷口多在手臂和大腿,精心調養幾天遍可痊癒,但東心雷就麻煩很多,許多彈片打進他的體內,雖然不至於危及生命,但短時間內是無法恢復,根據醫生的推斷,需要修養一至兩個月的時間。如果說謝文東是北洪門的皇帝,那東心雷就是北洪門的主帥,一直一來,北洪門都是由他來負責,處理大小事物,他的受傷,對北洪門影響巨大。

 華山醫院,謝文東的病房。

 謝文東躺在病床上,手臂和大腿都綁著厚厚的白紗帶,周圍,站有姜森、任長風、五行兄弟等人。聽說他受了傷,陸寇和蕭方也特意趕過來探望。

 看到他的傷勢後,陸寇和蕭方相互視了一眼,心頭略驚,同時又有些想笑。謝文東的傷勢雖然不重,但四肢掛著紗布,樣子也挺有意思。聰明絕頂的謝文東竟然被人傷成這個樣子,倒十分少見。蕭方重重歎了口氣,老神在在地說道:「謝先生,你的仇人實在太多了。」

 聽了這話,任長風哼了一聲,眼睛冒著火光,瞪向蕭方。

 蕭方完全無視任長風的怒火,繼續道:「聽說,最後是韓非幫謝先生殺了山口組的人,這點很讓人難以理解,他為什麼要幫謝先生你呢?」

 「什麼狗屁話?!」任長風怒道:「即使韓非不殺他們,我們也同樣能把他們全部幹掉!」

 蕭方聳聳肩,沒有說話,而是滿有興趣地看著床上的謝文東。

 謝文東道:「蕭兄的消息好靈通啊!」說著,他呵呵一笑,問道:「你認為是怎麼回事?」

 蕭方柔聲說道:「不會是謝先生與韓非密謀過什麼,達成了某種共識吧?!不然,我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幫你。」他言下之意,是說謝文東與韓非暗中結盟。

 任長風瞪圓眼睛,怒聲罵道:「放屁!」

 謝文東「吱」了一聲,示意任長風不要衝動,他表情平靜,毫無怒色,低聲說道:「我沒有與韓非密謀過什麼。至於他為什麼要殺山口組的人,我也不清楚,可能,他突然良心發現,也可能他討厭日本人吧!」

 這樣的話,蕭方哪裡會相信,他哈哈一笑,道:「謝先生的話,只能去騙騙三歲的孩子!」

 謝文東淡然道:「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蕭兄為什麼不親自去問問韓非呢,這件事,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看出謝文東那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蕭方點點頭,說道:「請謝先生多保重,我告辭了!」說完,他面色凝重地與陸寇走出病房。謝文東與韓非的關係,將直接影響大南洪門。他兩者為敵,那就沒什麼好說的,謝文東就是南洪門盟友,若他二人達成同盟關係,南洪門就遭殃了,南洪門根本不可能同時與北洪門、青幫想抗衡,在他二者的夾擊下,土崩瓦解是遲早的事,所以,蕭方對謝文東和韓非關係的親疏異常關心。

 出了病房,陸寇沉聲問道:「小方,你怎麼看?」

 蕭方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無法判斷謝文東和韓非的關係,不過,我們可以試一試!」

 陸寇一愣,問道:「怎麼試?」

 蕭方嘴角一挑,笑而不語。

 兩天後,謝文東的傷勢稍微有些好轉,能下床慢慢而行,這時,以魯慧明為首,數名日本華人黑幫的老大來到上海,找謝文東談毒品生意。

 這些老大來得真是時候!接完魯慧明打來的電話之後,謝文東無奈地歎了口氣,看起來,要接見這些人,只能在醫院裡了。不希望來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慘狀』,他讓五行兄弟幫自己穿上衣服。正當五行兄弟為他穿衣服的時候,秦雙走了進來,見狀,她眉頭一皺,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五行兄弟停手,對著她嘿嘿一笑,說道:「東哥讓我們幫忙穿衣服。」

 秦雙聞言,看向謝文東,說道:「你的傷還沒有好,應該在床上多休息。你穿衣服要做什麼?」

 謝文東笑道:「我有幾個朋友從日本過來,你總不能讓我這個樣子去和他們見面吧?」

 秦雙點點頭,打開病房裡的衣櫃,從裡面拿出一件長袍,遞給謝文東,說道:「你的衣服太緊,強穿可能擠裂傷口,要換衣服,就換這個吧!」

 「這是什麼?」謝文東接過,低頭一看,搖頭苦笑,原來,秦雙給自己拿了一件睡衣。他問道:「我可不可以不穿這個。」

 「如果你想換衣服,就必須換這個。」「那………算了,我還是不換了!」謝文東瞭解秦雙的個性,知道她是倔強的人,尤其是關係到自己健康的問題。

 秦雙冷冰冰地拿回睡衣,邊放回到衣櫃裡,邊問道:「你這次回國之後,一共受了幾次傷,你還記得嗎?」

 謝文東認真地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兩次,也好像是三次……」

 秦雙說道:「人的身體總是有承受極限的,你再這樣拚命下去,你的身體早晚有一天會垮掉。」

 「謝謝你的忠告,我會小心的。」謝文東憨憨地笑道。

 秦雙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上前將他身上的紗布慢慢解開,幫他將傷口沖洗、換藥。本來,這些工作都應該由醫院的護士來做,只是秦雙不放心,堅持自己護理謝文東。雖然秦雙冷冰冰的,像個大冰塊,不過,每次看到她,謝文東心中都多了一分溫暖。

 很快,魯慧明帶著一群人來到醫院,進了謝文東的病房,看到病床上的謝文東,他滿面關切,疾步走到床前,問道:「謝先生,你……你這是怎麼了?」

 謝文東微微搖了下手掌,笑道:「只是小傷。」

 魯慧明面露疑惑。謝文東補充道:「這是山口組送給我的禮物!」

 「山口組?」魯慧明驚訝地吸了口氣,原來,為了工籐義和的事,山口組竟然都來到中國找謝文東算帳!想到這,他面色微微一變。

 謝文東笑道:「雖然山口組的人傷了我,不過,他們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至少,山口組的顧問大石譽夫是再也回不到日本了。」

 對於大石譽夫這個名字,魯慧明還是聽說過的。他驚道:「謝先生把他…………」

 「他死了!」謝文東笑瞇瞇地說道:「既然他想殺我,我就不可能活著放他離開,這是我做事的一向原則。」

 呼!魯慧明心情稍緩,連山口組的顧問都被謝文東幹掉了,看來,他還是很有實力的,與他合作,對自己應該沒有壞處。想到這,他連連點頭,讚道:「謝先生說得對,大石譽夫竟敢打你的主意,殺掉他也是應該的。」

 「呵呵!」謝文東仰面輕笑。

 魯慧明指向與他同來的幾位中年人,一一向謝文東介紹。這些人,謝文東在李威家裡大多都見過,她向諸人逐一點頭示意,等魯慧明介紹完之後,他笑道:「我有傷在身,不能下床,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哎呀,謝先生這是說的哪裡話!」眾人急忙回道。

 「大家都坐吧!」謝文東向五行兄弟揚揚頭,五人從外面搬進數把椅子,放在謝文東床邊。魯慧明等人紛紛道謝,拘謹地坐下。

 謝文東問道:「日本洪門的情況怎麼樣了?」

 魯慧明道:「很艱難!李老爺子被山口組和國粹會追殺,現已不知去向,洪門原本無法與山口組抗衡,現在,又失去領頭人,混亂異常,內憂外患,情況危機!」

 謝文東故做傷感地歎口氣,黯然說道:「唉!想不到,日本洪門竟然會落得如此地步!」說著,他搖了搖頭,環視幾名老大,說道:「我們都是中國人,在國外混跡都不容易,大家應該相互幫忙,如果你們能幫得上日本洪門的,就幫他們一把吧!」

 魯慧明和幾名老大相互看看,皆面露苦澀。魯慧明說道:「謝先生,即使看在李老爺子以前對我們那麼『照顧』的情分上,現在洪門有難,我們也應該出手相助的,可是,我們卻幫不上忙啊。山口組的實力實在太強了,我們出手幫忙,非但於事無補,還會引火燒身。說句實話,我們這些老大即便捆在一起,也頂不上人家山口組的一根小指頭啊!」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總是要起想些辦法的,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洪門在日本毀於一旦。」謝文東幽幽說道。

 魯慧明相當機靈,聽出他話中有話,急忙接話問道:「難道,謝先生有什麼好主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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