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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168章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一百八十九章

 讓謝文東感到意外的是,他的擔心多餘了,一路平安,並沒有發生任務異狀,一行轎車順利開進香港中區分署。

 進了警署,謝文東疑心大起,覺得趙成南在路上說的話有可能是在嚇唬自己,他即使著苯,也不可能在警署動手殺人,因為這麼做,他自己也跑不掉,若李白山派出殺手,也不敢衝進警署明目張膽的來殺自己,除非殺手都瘋了。不過,令謝文東感到意外的是,自他到警署之後,根本沒有什麼調查,甚至沒有警員來找他談話,而是被直接關進警署的拘留所。

 他身上的東西被警察統統收走,包括他的救命法寶———金刀。最後,兩名警察將會關進一間獄房。說是獄房,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靠走廊這側由一面鐵柵欄阻隔。

 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問,就直接把自己關押起來,謝文東不瞭解這是什麼程序。當那兩名警察鎖好鐵門,準備離開的時候,謝文東問道:「你們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兩名警察看了他一眼,嘴巴一撇,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若大的獄房,只有謝文東一個人,雖然左右還有其他的獄房,可是裡面毫無聲響,整條走廊靜悄悄的。

 謝文東面無表情地席地而做,開始思考起自己的處境

 他並沒有孤單太久,很快,又有其他形形色色的人被關押進來,看衣著,打扮各異,有西裝革履卻滿面猓瑣的,有穿著背心露出大片刺青的,也有頭髮染的五顏六色好像社會小混混的。謝文東苦笑,他在來之前,怎樣也沒想到,自己在警署會有這樣的待遇。

 到了晚間,警署內的警員大多都已下班,只剩下值班人員,走廊內更顯安靜。

 這時,那名身穿西裝的青年走到謝文東面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人粵語口音很重,謝文東想了一會才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並未答話,這青年相貌平常,但目光漂浮不定,總是用眼角餘光看人,給人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謝文東心生反感。

 「你不說,我也知道。」這青年嘿嘿笑道:「你叫謝文東,對吧?」

 聞言,謝文東瞇起雙眼,笑吟吟道:「你怎麼知道?」

 「呵呵!」青年笑了兩聲,向其他被關押進來的青年一甩頭,房中另外的五名青年全都聚過來,呈扇形將謝文東圍住。西裝青年說道:「李老爺子特意叮囑過我們,讓我們在這裡好好照顧你。他說,謝先生既然已經進來了,以後,就不要再出去了。

 謝文東先是吃了一驚,接著,恍然大悟。現在,他總算明白趙成南說那些話的意思了。李白山確實要殺自己,只是,動手的人不是抓自己的趙成南,而是這些被關押進來的小混混,或者說是裝扮成小混混的殺手。好狡猾的李白山,好歹毒的手段啊!心中雖然吃驚,不過,他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站起原地,退都未退半步,笑瞇瞇地環視面前的六人,笑道:「你認為,你們能留得下我嗎?」

 他很清楚,自己這時候只要表現出絲毫的害怕之色,都會引起對方的致命一擊,只有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才會讓對方感覺高深默測,心存顧慮。

 西裝青年一愣,接著,嘎嘎怪笑道:「謝先生,或許你身邊的保鏢很厲害,可是,現在他們都不在這裡,或許你本身的身手也很厲害,可是,你現在手裡沒有任何武器。」說著話,他蹲下身,手指放在從後鞋根處,猛的用力一拔,從裡面抽出一支四寸多長、薄如紙張、鋒利無比的刀片,另外五個青年和他一樣,也紛紛從鞋底中抽出刀片,夾在手指間,一各個虎視眈眈地逼近謝文東。西裝青年得意地笑道:「你又拿什麼來對付我們六個人呢?」

 看到六支明晃晃的刀片,謝文東心中一緊,他笑瞇瞇道:「有武器,不代表你們能殺了我!別忘了,這裡還有警察。」

 「哦!對,還有警察!」西裝青年故做驚訝,拍著腦袋道:「我怎麼把警察忘了!」說著,他向後退了兩步,突然回身一腳,狠狠地踢在鐵柵欄上,只聽嘩啦啦一陣脆響聲,在幽靜的警署內,顯得異常刺耳。他側耳聆聽,好一會,走廊內毫無動靜,他好像想起什麼,驚訝道:「哎呀,我想起來了,這時候警察應該剛剛去了衛生間,嘿嘿,現在警察沒有了,謝先生,你還想指望誰呢?」

 謝文東瞇眼看著他,嘴角一挑,點點頭,說道:「這一切是都已經策劃好了的。」

 「沒錯!」西裝青年停胸,用眼角撇著謝文東,道:「警察去衛生間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我們不能耽擱太久,所以,現在必須得動手了!」

 六名青年,六支刀片,一步步向謝文東逼進來。

 謝文東深吸口氣,說道:「你們在玩火!」說著,他看向西裝青年,冷聲道:「如果你殺不了我,那麼,我第一個就殺了你!」

 「哈哈!」西裝青年仰面大笑,嘲諷道:「謝先生的話,真是嚇死我了!別說你殺不了我,即使你真殺了我,那你的後半輩子也只能在監獄裡度過了!不過你可以放心,香港不是大陸,在這裡沒有死刑,你可以在監獄裡舒舒服服過一輩子!」

 「是嗎?「這我倒是很想嘗試一下!」說著話,毫無預兆,謝文東猛然一個箭步,竄到西裝青年近前,同時,抬手就是一拳,向青年面門打去。

 別看西裝青年臉上笑呵呵的,但反應級快,身法也敏捷,謝文東動作隨突然迅猛,他還是彎腰閃過。

 這時,謝文東右手邊的青年見他出手,以為有機可乘,手掌向前一遞,指間的刀片根劃謝文東的脖頸。

 謝文東打向西裝青年的一拳是虛,引他出手才是實,見他一刀劃來,他身子向旁一偏,躲過刀片的鋒芒,接著,打出拳頭的手臂順勢向外一拐,用胳膊肘猛撞那人的面門。

 啪!這一胳膊肘,大出那人的意料之外,還沒等他看清楚怎麼回事,面門已被謝文東拐個正著。

 人體最堅硬的部位除了牙齒就是算肘骨了。那人的面門結結實實被擊中,其後果可想而知。頓時間,他怪叫一聲,幾乎滿口的牙都被撞掉,他雙手捂門,血水順著指縫流出。

 謝文東根本不給他清醒過來的機會,單手按住他的腦門,隨著他一聲斷喝,將其整個人推了出去。

 「咚!那青年的腦袋重重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接著,叫聲隨之停止。

 「啊?」西裝青年五人都未想到謝文東會如此勇猛,看似單薄的身體竟然能輕易之間把一個百斤重的大活人推出去,其力道大得夠驚人的!看眼已方一人算是廢了,西裝青年大喊道:「點子扎手,大家怒把力!「說著,張牙舞爪地率先向謝文東衝去。

 謝文東恨透了此人,見他過來,大笑一聲,伸手就去抓他的脖子。

 西裝青年也夠凶悍,不躲不閃,任憑謝文東向自己的脖子抓來,不過,他手臂向前一揮,用刀片刺向謝文東的心臟。

 謝文東此時如果不變招,即使能掐住對方的脖子,可自己的心臟也會被刺穿。不過,他卻偏偏沒有躲避,硬是轉住對方的頸嗓咽喉不放。

 西裝青年暗暗咬牙,這是你自己找死!他將心一橫,手臂運足了力氣,惡狠狠刺了下去。

 撲!刀片正刺在謝文東的心口處。

 「哈哈!」西裝青年大笑,道:「謝文東,我看你還死不死…………」他話沒說完,突感不對勁,因為他根本沒有感到刀鋒入肉的那種快感。

 這就好像謝文東的身上有股無形的力量在阻止刀鋒刺入一樣。

 哎呀!西裝青年心中驚呼,謝文東身上定是穿有防彈衣之類的東西!可是,他這時候意識到這一點,已經來不及了……

 謝文東的手掌如同鐵鉗,猛的一加力,幾乎直接將西裝青年的脖骨捏碎,後者哪能受得了,嘴巴大張,兩眼翻白,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手指間夾著的片刀也無力地掉在地上。

 謝文東手臂用力,喝道:「給我躺下!」他抓著西裝青年的脖子,硬生生將其按倒,後者的身子是橫著摔倒地上的,撲通一聲,西裝青年疼得渾身骨骼欲裂,差點直接昏過去。謝文東並沒有就此放過他,毫未停頓,抓起他的頭髮,然後用力向地面撞去,一下,兩下…………咚、咚之聲不絕於耳。

 轉瞬之間,西裝青年的腦袋便已經不再是圓的了,血糊糊的粘成一團……

 他舉手之間,解決掉了兩人,其中還包括這些殺手的頭頭,要命的是,謝文東身上竟然刀槍不入,連刀片都刺不進去,剩下的四人,心中生寒,一各個身不由己地向後倒退。

 謝文東緩緩鬆開手掌,放開西裝青年血肉模糊的頭顱,抬起頭,用那雙和血一樣猩紅的眼睛看向另外四個青年,他嘴角挑起,露出惡魔般的微笑,柔聲說道:「現在,該輪到你們了………………」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一百九十章

 本已經下班的趙成南在警署附近的餐廳吃一頓比較奢侈的晚餐,在他看來,這很可能是自己在警署能吃的最後一頓飯。

 他很清楚謝文東的背景,包括他有政治部的身份。謝文東若在警署死了,上面肯定會派下人來調查此事,最後,也一定會查到自己頭上,所以,他已準備好移民到加拿大,移民手續是李白山幫他辦理的。

 他年紀輕輕就能成為O記督察,也算年少有為,在警界大有前途,他當然不願意離開事業已有基礎的香港,這也是他為什麼在警車上勸謝文東回大陸的原因所在。只要謝文東肯走,李白山就不會殺他,如此一來自己也不會受到牽連,只可惜,謝文東不識好歹,拒絕得很乾脆……

 他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按照李白山的計劃行事,他不想做,可不得不去做,也不敢不做,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和李白山脫不開干係,而且,他以前收下李白山送出的黑錢實在太多了。

 趙成南細嚼慢咽地吃完飯,抬手看了看手錶,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他抬手買單,付完帳後,漫步走回警署。

 接近關押區時,他看到一名警察正靠著牆壁,抽著煙。他走上前去,低聲問道:「裡面的事都辦完了?」

 「趙督察!」那警察看到他,急忙將剩下的香煙掐死,正色說道:「不知道!,不過,我剛才聽了一下,挺熱鬧,大呼小叫的。」說著,他頓了一下,又問道:「雖然他是大陸人,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條人命,趙督察,不會出事吧?」

 「放心吧!」趙成南拍拍警察的肩膀,笑道:「犯人之間打架,死人是很正常的,每年都有,能出什麼事?」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道:不出事才怪呢!。

 「哎呀!「那警察面帶難色,搖頭說道:」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我總覺得心神不寧啊…………」

 趙成南目光一凝,垂下眼皮,冷聲道:「兄弟,錢,你可是收下了,現在想反悔,可來不及了!」

 警察胡亂地抹抹額頭的虛汗,說道:「趙督察,你多心了,我沒有反悔,只是心裡有點不舒服,我…………」

 不等他說完,趙成南皺起眉頭,舉手打斷他的話。他側著耳朵,聆聽片刻,疑道:「怎麼回事?裡面怎麼會有歌聲?」

 「啊?」警察一愣,仔細聽了聽,裡面確實有斷斷續續的歌聲。他茫然地搖搖頭,道:「我…………我也不知道…………」

 「開門!」趙成南向走廊的大鐵門一甩頭。

 警察不敢耽擱,急忙向腰間摘下鑰匙,將走廊裡的實心大鐵門打開。他兩人進去拘留區,歌聲越發清楚,而來源,正是出自謝文東被關押的房間。

 趙成南狐疑地看了警察一眼,大步流星走過去,來到謝文東所在的房間前,透過鐵柵欄向裡面一看,他傻眼了。

 裡面的情況大出乎他意料之外,只見房間正中,爬著一具腦袋破碎的屍體,血流了一地,不用到近前查看,腦袋變成這樣肯定是活不成了,謝文東若無其事的靠牆而坐,嘴角掛著邪氣的淡笑,閉目養神,而另外五名青年排成一排,面避而蹲,兩手背於身後,往他們臉上看,有門牙掉了的,有鼻樑塌的,有雙眼封喉的,一各個鼻青臉腫,活像京劇裡的大花臉,但他們五人卻衝著牆壁,聲音顫抖地唱著:「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

 他五人似乎只會唱這一句,翻來覆去地唱,但發音卻是挺準的。

 趙成南驚若木雞,站在鐵柵欄前,良久沒有回過神來。與他一同過來的那名警察也傻了,嘴巴張成形,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還用力揉了揉眼睛。

 「謝文東,你…………你把他們怎麼了?」好半晌,趙成南才反應過來,衝著謝文東大聲喝問道。

 聽到說話聲,那五位面壁而唱歌的青年一齊轉過頭,看到警察來了,眼睛一亮,歌聲嘎然而止,一各個大呼小叫地喊道:「救命,救命啊!,他,他是瘋子…………他不是人…………」五人正叫喊著,突然覺的臉上一熱,不約而同地看向對面的謝文東,只見他也正在殺機頓現、野獸般的眼神看自己,即使有警察在場,幾人嚇得紛紛打個冷戰,剩下的話再也不敢說出口。五人重新低下頭,繼續喝道:「東方紅…………」

 「你…………」趙成南看著五個青年,然後,又像看怪物一樣看向謝文東。

 謝文東笑瞇瞇地轉過頭去,對上趙成南的目光,笑瞇瞇地說道:「不好意思,趙督察,看來,這個結果讓你很失望。」

 「該死!」本以為李白山找來的殺手如何厲害,現在一看,只是一群草包、囊腫。他氣著直咬牙,拳頭問得嘎嘎直響。謝文東死了,對自己來說是麻煩,可他不死,則是更大的麻煩。李白山不會放過自己,謝文東也不會放過自己,想到這,他忍不住打個冷戰。他心思急轉,最後,目光落在地面上的屍體上,幽幽說道:「你,殺了他!」

 「他的過錯,不可原諒!」謝文東淡然地一指面壁五人,說道:「他們還有救,所以。我順便幫香港政府做做愛國主義教育!」

 趙成南臉色難看,右手慢慢抬起放在配槍上。

 謝文東搖搖頭,從容道:「怎麼?你想用槍殺我?那樣,你是很難解釋的。」

 趙成南深吸口氣。謝文東的話沒錯,如果自己殺了他,那麼,根本不需要再展開什麼調查,警方會直接下令逮捕自己,到時,他就算想去加拿大,也上不了飛機,過不了海關。他放於配槍的手又緩緩放下,可是,放到一半又重新抬起,顯然,他也是舉棋不定。

 這時,走廊的大鐵門一響,被人打開。

 趙成南和他身邊那名警察皆是一震,急忙扭頭看去。

 看清楚來人之後,兩人的冷汗都流了出來。

 來者正是香港中區分署的署長,陳永洛警司。在中國大陸,警督要比警司的職位高,可在香港截然相反,警司已是相當高的警務官員,相當於公安局長。

 在警司身邊,一位二十多歲、容貌美麗的女郎,雖然臉上帶有一副死板的黑框眼睛,但那並不能遮隱住她迷人的光彩,再往後看,還有許多警員。

 趙成南罷,腦袋嗡了一聲,今天再想殺謝文東,是比登天還難了!,他長歎口氣,穩了穩緊張的心情,迎著陳永洛走去說道:「陳警司,您怎麼來了?」

 陳永洛四十出頭,相貌堂堂,由於平時善於保養,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算是那種比較吸引女人眼球的成熟男人。他看了看趙成南,問道:「趙督察,你是否抓捕一位名叫謝文東的大陸人?」

 果然是為了這件事!趙成南心裡唯一的希望也隨意破滅,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是…………是的!陳警司!」

 陳永洛立刻皺起眉頭,先是歉染地看了身邊的漂亮女郎,然後對趙成南問道:「他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抓他?」

 趙成南說道:「我懷疑他參與幾天前銅鑼灣的那場黑幫仇殺案,所以…………」

 「所以什麼?」陳永洛不滿地說道:「在話人之前,你們O記有沒有調查清楚要抓的人是什麼身份?」說著,他拉著趙成南走開幾步,小聲說道:「謝文東是中央政治部的官員,你這次是怎麼搞的,捅了這麼的簍子!」

 趙成南對中央政治部的隱約有個概念,想不到警司如此顧及。他剛要說話,陳永洛突然看到拘留室的屍體,他吸了口氣,驚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謝文東走藍柵欄前,笑呵呵說道:「他想殺我,不過,他卻先死了!」

 陳永洛驚訝地看著謝文東,疑道:「你是…………」

 不等謝文東說話,女郎走上前,說道:「他就是謝文東!」

 「哦!」陳永洛恍然說道:「原來是謝上尉,你沒有受傷吧?」說著,他向旁邊的警察揚頭道:「還不快放人!」

 「啊!是…………是!」與趙成南串謀的警察此時也不管不了那麼多,急忙掏出鑰匙,把牢門打開。趙成南在旁,臉色難看得嚇人,因為現在只要謝文東一句話,他就將被推倒萬劫不復的地步。

 陳永洛再次看眼屍體,問道:「謝上尉,他…………為什麼要殺你?」

 「或者是看我不順眼,或者見我是大陸人以為我好欺負。」說著,他看向趙成南,說道:『對吧,趙督察?」

 趙成南沒聽出謝文東是什麼意思,只能接著他的話說道:「沒錯,是這樣的。」說著,他走進拘留室,從地上揀起刀片,說道:「這是他用的凶器,本來我想過來阻止,想不到謝…………謝上尉已經自己解決了。這都是一場誤會!」說著,他垂下頭,用餘光小心翼翼地觀察謝文東的反應。

 謝文東哈哈一笑,道:「誤會!既然是誤會,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陳警司請放心,我不會將這件事上報政治部的。」他這話是對陳永洛所說,但說話間,眼睛一直別有深意地看著趙成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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