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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128章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一百零九章

 「好的!」揚帆低應了一聲,道:「謝先生,隨我來!」

 他在前引路,悄悄上了二樓,謝文東等人緊隨其後。走到樓梯口處,揚帆停住身形,低聲說道:「房衛忠在二樓,不過門口有兩名門衛。」

 謝文東還未說話,揚帆又道:「謝先生,我去把他們引開嗎?」

 「不用了!」謝文東眼珠一轉,說道:「楊兄,你去郊外的戰場吧!」

 揚帆一怔,疑問道:「為什麼?」

 謝文東笑瞇瞇道:「我不想放跑任何一個二十四幫的老大,你在他們身邊可以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揚帆哦了一聲,點頭道:「我明白了。」說完,又低頭尋思片刻,快步跑下樓。

 等他走後,謝文東帶著李爽和劉波、格桑等人來到二樓走廊。在走廊的右側一間房門口果然站有兩名大漢,身穿背心,下面牛仔褲,後腰上別著明晃晃的刀片。

 看到謝文東這群人,二人皆是一愣,其中一人問道:「兄弟是哪個幫的?」

 二十四幫人員眾多,相互之間常有互不認識的,這兩名大漢都沒想到來者是敵人。

 謝文東雙手背於身後,邁著四方步,笑瞇瞇走上前來,問道:「房兄可在裡面?」

 看他的架勢,聽他的口氣,好像不是普通的下面小弟。兩名大漢沒敢怠慢,其中一個人笑道:「沒錯!房大哥在。」另一個問道:「朋友是……?」

 「我叫謝文東。」謝文東走在二人面前,笑道:「文東會的。」

 「哦!」兩名大漢一開始還沒有反映過來,頓了片刻,兩個人驚叫一聲,尖叫到:「你叫什麼?」「謝文東!」說話間,謝文東背於身後的手突然向前一探,只見寒光一閃,一吧匕首深深刺進一名大漢的心臟。

 「哎呀……」大漢慘叫一聲,頹然而倒,另外那大漢見狀不妙,嚇的魂飛魄散,掉頭就準備往屋裡跑,可這時格桑已到了近前,在他轉身的瞬間,一伸胳膊,將大漢的脖子摟住,接著,手臂猛的往回一收,只聽『卡』的一聲,那大漢的腦袋象打蔫的茄子,不自然地垂了下去。

 「怎麼回事?」似乎聽到外面有動靜,房裡傳來不滿的質問聲

 謝文東冷笑一聲,轉頭向格桑使個眼色。格桑扔開攬在懷中的屍體,抬腿一腳,踢向房門。

 『咚』的一聲巨響,房門應聲而開,再看向房內,裡面或坐或站,有將近二十號人,坐在正中的一位中年人,正是房衛忠。

 房裡的人都被巨響嚇了一跳,帶著驚異,紛紛扭頭看過來,當看清楚門口站的人之後,房衛忠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語調走音地叫道:「謝文東?」

 「呵呵!」謝文東輕笑著從門外走近來,環視一周,最後目光落在房衛忠的臉上,瞇眼笑道:「很高興房兄還能記得我。」

 「你……你……」房衛忠伸手指著謝文東,『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

 謝文東的突然出現,太出乎他的意料,他做夢也想不到,謝文東會在此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時間,神智大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周圍的那二十號大漢反應也夠快的,在第一時間拔出武器,一起護在房衛忠的身前。這些人,都是房衛忠的心腹,永發幫的精銳,不然,房衛忠也不會在最關鍵的時刻把他們留在自己身旁。

 「謝……謝文東,你怎麼會在這裡?」房衛忠的語氣有些結巴。

 「不可思議吧!」謝文東淡然一笑,說道:「我也常常覺得奇怪,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情總是有很多,比如你們二十四幫的存在。」

 房衛忠心中一緊,暗暗握拳,問道:「謝文東,你想怎麼樣?」

 謝文東含笑反問道:「你說呢?」

 「媽的,老子先殺了你!」房衛忠還沒說話,距離謝文東最近的一名大漢掄起手中的片刀,直向謝文東的頭頂劈來。劉波一皺眉頭,回手抓住肋下的手槍,可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當刀快要劈到謝文東腦們的時候,格桑在旁狠擊了一拳。這一拳又快又準,正打在刀身上,那大漢只覺得虎口發麻,片刀差點就脫手而飛,他被震的倒退兩步,驚駭地看向格桑。

 格桑甩了甩拳頭,悶聲悶氣地說道:「我只用了五分力。」他這是說實話,可聽在大漢耳朵裡,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後者聞言,眼睛都紅了,不顧麻木的手掌,怒吼一聲掄刀向格桑衝去。格桑不躲不閃,等刀離他不足三寸的時候,他手臂向前一伸,快似閃電的抓住大漢拿刀的手腕,嘿嘿一小,略微一用力,喝道:「撒手!」

 大漢手腕疼痛欲裂,尖叫一聲,五指鬆開,片刀落地,格桑順勢彎腰,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腰帶,雙膀一晃,硬生生將大漢舉過頭頂,對準身旁的牆壁,掄了出去。『咚!』大漢好像被甩飛的麵團,身體呈大字型帖在牆壁,停頓了一秒鐘,方緩緩滑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是直接摔暈了。

 「嘩……」房間裡一片嘩然,格桑的兇猛是霸道的兇猛,是常人所無法抗衡的兇猛,房衛忠連同手下,無不倒吸冷氣,背後生寒。

 正在這時,房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啊?」

 說話間,一位三十多歲的丰韻少婦走進房中,看了看劍拔弩張的雙方,微笑道:「各位要打架,我可管不著,但是要砸壞了我這裡的東西可就不行了。」

 這少婦是夜總會的老闆,名叫何麗君,為人圓滑世故,善玩手腕。她邊說著話,邊打量謝文東,笑問道:「小兄弟,我是這裡的老闆,你是誰啊?」

 少婦算不上漂亮,但衣著鮮艷、大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臉上濃裝艷抹,看起來也有幾分姿色。說話時,一雙眼睛不時的眨動,睫毛如扇,扇人心魄。謝文東撇了她一眼,笑呵呵道:「老闆娘,這裡沒你的事,最好出去一下!」

 「咯咯!」少婦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湊到謝文東近前,說道:「這裡是我的地方,難道我還不能做主了嗎?」

 「別的時候,可以」謝文東道:「但現在,不行」

 少婦直勾勾看著謝文東半晌,道:「小兄弟,你還沒告訴我是誰呢?」

 謝文東沒有答話,看向房衛忠,幽幽說道:「今天,我沒打算讓你活著離開這裡。」

 房衛忠臉上露出冷笑,心卻縮成一團,額頭滲出黃豆大的冷汗。

 謝文東又道:「你今天的下場,是因為你當初做了錯誤的選擇。人這一生的選擇有很多,但最主要的一點,是要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而你,投錯了靠山,也選錯了對手。」

 房衛忠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懦懦說不出話。

 謝文東仰面歎了口氣,片刻,轉身走出房間。

 「咦?」少婦驚奇道:「小兄弟,你要走了?!」

 謝文東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只是擺了擺手,柔聲說道:「殺掉房間裡所有的人!」

 他此話一出,李爽、劉波連同二十多號暗組成員全部亮出武器,隨著格桑的咆哮聲,拉開了火拚的序幕。頓時間,房間由人間變成了地獄,到處都閃動者寒光,到處都有撕聲裂肺的嚎叫,鮮血如同河水一般沖洗著地面。

 女老闆何麗君哪見過這樣的陣勢,嚇的臉色蒼白,跌跌撞撞退出房間。

 她出來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先手扶牆壁,哇哇大吐起來。

 謝文東淡然地看了看她,悠悠說道:「我剛才說過,讓你離開的。」

 「你……你……哇!」何麗君剛要說話,一股雜物又從胃裡反了出來。

 戰鬥只持續了五分鐘,當謝文東再進入房間的時候,永發幫那二十號大漢的身體也再沒有一個是完整的了。房衛東此時靠在牆角,渾身上下都是血跡,他的右手還拿有一吧手槍,只是手已經和他的身體分了家。他臉色白的嚇人,坐在這裡呼哧呼喘息著,好像拉開的風箱。

 「謝文東!快……快點殺了我!」房衛東用盡全身的力氣,挑起眼眉,看著謝文東,斷斷續續的說道。

 謝文東漫步到他面前,站穩,垂下眼目,面無表情地打量他。

 「殺了我!殺了我!……」房衛東神志不清,機械性地說道。

 謝文東將地面的斷手連同緊握的手槍踢到他面前,冷酷道:「你想死,那就自己解決嘛!」

 房衛東看向自己的斷手,劇烈的咳嗦數聲,他每咳一下,都會有一股鮮血從他口中湧出。他虛弱地說道:「謝文東,你好毒啊……」

 謝文東冷漠道:「你應該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的為人。」

 房衛東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微微點了點,掰開斷手的手指,拿起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慢慢閉上眼睛。就在周圍都以為他要扣動扳機的時候,他猛的大叫一聲:「要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說著,遂將槍口對準了與他近在咫尺的謝文東。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一百一十章

 房衛忠想在自己死前把謝文東也拉上,可是他的槍剛剛舉起,旁邊早已做好提防的劉波先一步扣動了扳機。

 怒射而出的子彈精準地打在房衛忠的額頭,後者叫聲都沒發出,直接一命嗚呼。

 謝文東低頭看了看房衛忠的屍體,幽幽而歎,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說完,轉身走出房間。

 李爽等人隨後跟了出去。看著渾身是血的眾人,何麗君嚇得腿都軟了,癱坐在地,身子抖個不停。

 「東哥,她怎麼辦?」劉波走到何麗君近前,手中仍提著手槍,回頭問道。

 「留下她,也無所謂。」謝文東淡淡地回了一句,走下樓梯。殺死房衛忠,沒有必要隱藏行跡,謝文東反而希望能讓更多的人知道這是文東會做的,起到威懾敵人的作用。至於警方,他根本沒考慮在內,他相信,在東北沒有哪個警察敢找到他的頭上。不過,這回他錯了。

 郊外的混戰還在繼續,雙方爭鬥膠著,爭持不下。當房衛忠被殺的消息傳來之後,戰場上的局勢立刻發生變化。

 房衛忠的死,對於與文東會苦苦作戰的二十四幫眾人來說,是個毀滅性打擊,首先,他們失去了精神上的支柱,其次,他們期盼援軍支援的希望也徹底破滅,他們現在所面臨的局勢是孤立無援,是要單獨迎戰文東會及其聯盟幫會如同潮水般的攻勢。悲觀的情緒象瘟疫一樣迅速蔓延開來。

 士氣低落的二十四幫幫眾再無法阻擋文東會的猛攻,剛開始,只是一角被攻破,可時間間不長,便出現全面潰敗的跡象。

 到五點多時,二十四幫防衛四平的幫眾已潰不成軍,看大勢已去,呂偉欽找到陳榮,以及剛趕過來不久的楊帆一商議,都認為仗打到這份上已沒必要再打下去了,還是先帶殘部退回到省城找韓國慶,雖然很沒面子,但總比命喪於此要好得多。

 他們想走,可是,哪那麼容易,四周鋪天蓋地都是對方的人。

 六幫派的老大帶領殘兵敗將,拼了命的殺出一條血路,總算衝出重圍。

 當他們逃出四平的範圍之後,再清點人數,都差點哭出來,原本千餘幫眾,七個幫派的老大,只剩下可憐的五十來人,四個幫派的老大還健在。這其中有呂偉欽、陳榮、楊帆及雙彩堂的老大張平。

 四人相互看看,一個個皆無精打采,面露苦色。張平說道:「各位,我真不知道看到韓大哥後說些什麼!」

 陳榮苦歎道:「我們能或者掏出來,已經算不錯了,只是可惜下面的那些兄弟們……唉!」

 呂偉欽眼睛一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不知道文東會有沒有追兵,當務之急就是要跑得越遠越好。」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只有楊帆默不做聲的跟在眾人後面,見四下無人注意自己,偷偷拿出手機,發出一條短信。

 正往前走著,只聽後方轟鳴聲大起,藉著凌晨微弱的光亮,隱約可見後面飛馳而來的車隊。

 「糟糕!」呂偉欽腦袋嗡了一聲,身子一震,大叫道:「CAO他MA的,文東會的人追來了。」「MA的。」陳榮罵道:「文東會怎麼知道我們走這條路的?!呂兄,我們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呂偉欽喝道:「當然是迎戰了,我們兩條腿是肯定跑不過對方的車輪子。」

 陳榮和張平想了想,也確實如此,看來只能與對方死拼到底了。

 很快,車隊追上來,停在呂偉欽等人面前,車門齊開,從裡面走下二百餘人,放眼望去,密壓壓的一片。

 帶頭的一位,正是謝文東,在他左右,有李爽、高強、格桑等人。

 謝文東雙眼瞇縫成一條縫,笑瞇瞇地環視一周,說道:「各位這是要去哪啊?」

 「謝文東!」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平最先忍不住,怒吼一聲,拔刀衝上前去。

 無須謝文東出手,高強橫刀接住張平的進攻,冷聲說道:「你想玩,我來陪你!」

 張平本就不是高強的對手,何況還剛經過一場惡戰,跑了好幾里的路,體力已所剩無幾。

 高強只和他打了不到五合,便一刀將張平的胸前劃開一條尺長的口子,接著,順勢一刀,刺進張平的心臟。

 太快了。向來以勇猛號稱的雙彩幫老大連五合都沒走過去,只能說對方的實力太強大。高強得理不饒人,借斬殺張平的餘威,開山刀向前一揮,回頭喝道:「殺!」

 「嘩——」文東會的人士氣如虹,一擁而上,瞬間把五十來人的二十四幫弟子淹沒在人海中。

 剛才主張迎戰的呂偉欽此時卻成了縮頭烏龜,拉起陳榮和楊帆,調頭往路邊的荒地裡逃竄。

 楊帆假意大急,說道:「呂兄,我們不能跑啊,兄弟們還在後面呢!」

 「你還管那麼多幹什麼?!」呂偉欽低吼道:「我們自己的性命都快保不住了。」

 謝文東要的就是他們這些老大的腦袋,哪肯輕易方他們跑,見呂偉欽等人逃走,他打聲招呼,帶人隨後追了過去。

 荒地亂草雜生,遍地碎石,還不時出現一兩條壕溝,雖然不適合行車,可同樣不適合人逃跑。

 謝文東在後面深一腳淺一腳地追著,前面跑得三人也是跌跌撞撞。

 「撲通!」楊帆似乎被石頭絆了一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楊兄弟!」陳榮急忙停下身形,回身問道:「你怎麼樣?」

 「我……我跑不動了!」楊帆痛苦地喘著粗氣,說道:「陳兄,別管我,你快跑吧!」

 「是啊,別管他了!」呂偉欽看看後面追來的謝文東等人,急得滿頭大汗。

 「不行!楊兄弟救過我的命,我不能扔下她!」說著,陳榮返了回來,邊拉起楊帆,邊說道:「要走,咱們一起走!」

 「MA的,笨蛋!」呂偉欽氣得直跺腳。

 這時,天色漸漸明亮,雙方的距離也不斷的拉近。

 見陳榮扶著楊帆,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哪能逃過對方的追殺。呂偉欽眼睛一瞪,上前推開楊帆,對陳榮怒道:「你想和他一起死嗎?」

 他的話音剛落,原來渾身無力的楊帆突然站直身軀,右手向呂偉欽的胸前一遞。

 撲哧一聲,呂偉欽的身子僵住了,一旁的陳榮也驚呆了。只見楊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而匕首的鋒芒深深刺進呂偉欽的胸口。

 「你……你……」呂偉欽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不斷湧出的鮮血,然後,緩緩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楊帆。

 「為……為什麼?」陳榮也蒙了,不知道楊帆為什麼要殺呂偉欽。

 楊帆先回頭看看越來越近的謝文東,然後哈哈大笑,說道:「我早已是謝先生的人,兩位想必還不知道吧?!」

 「啊?」呂偉欽和陳榮都大吃了一驚。楊帆繼續道:「我們偷襲八面城,文東會為什麼早有準備?在激鬥正酣時,文東會為什麼能突然殺掉房衛忠?我們逃在這條路上,文東會為什麼會追來?呵呵,兩位是聰明人,難道還沒有想明白嗎?」

 「原來,都是你……」陳榮牙齒咬得咯咯做響,心中又驚又恨。

 呂偉欽想恨可也恨不起來了,他的身體慢慢軟了下去,生命正從他的身體裡迅速的流失掉。

 「楊帆,我一直把你當兄弟,可是,想不到你竟然是他媽這樣的人!」陳榮越過呂偉欽的屍體,走到楊帆近前,一字一頓地狠聲說道。

 「在二十四幫,我的兄弟只有一個。」楊帆道:「那就是周緣。」「可是,是謝文東害死周緣的。」陳榮聲失力竭地吼道。

 「不是!是你們!如果當初你們有一個人站出來,肯幫周兄一把,他今天也不會死!」

 「沒錯!周兄的死,是由你們一手造成的。」這時,謝文東也帶人追到近前,笑呵呵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然後看向陳榮。

 「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陳榮知道今天自己是活不成了,將心一橫,大聲質問道。

 「呵呵!」謝文東笑而不語。

 楊帆看到謝文東,精神一震,忙快步走上前來,將手中的匕首向謝文東面前一遞,說道:「謝先生,事情我做的不錯吧?!」

 「很好!非常好!」謝文東笑瞇瞇地接過匕首,不過,他目光仍落在陳榮的臉上。

 「謝先生!」楊帆又道:「二十四幫在四平的勢力垮掉了,七個幫派的老大現在也只剩下甕中之鱉的陳榮,謝先生,你當初答應我的條件是不是……」

 「哦!」謝文東笑道:「是四平吧!呵呵,沒問題,以後,四平就是你的了。」

 楊帆聞言大喜過望,忙笑道:「多謝謝先生!」

 說著話,他轉頭對陳榮說道:「陳兄弟,我看你也投靠謝先生吧,跟著韓國慶,與謝先生敵對,早晚要倒霉的。」

 「去你媽的!」陳榮大怒,破口罵道:「誰和你是兄弟?你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什麼為朋友報仇,你根本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你這種無恥之人,早該碎屍萬段!」

 楊帆聳肩一笑,說道:「隨便你怎麼說。」說著,又對謝文東提醒道:「謝先生,這種人是留不得的。」

 「我知道!」謝文東一笑,猛然間,將手中的匕首刺進楊帆的喉嚨,笑瞇瞇道:「你這種人,確實是留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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