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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211章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二十五章

 按照青年招供的地址,劉波領人前往調查。戴利街,七十二號,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公寓,房子比較老,上下四層,內部結構多為木製,看起來很陳舊,這裡一般住的都是當地人,也住有一些留學生。劉波隱藏在公寓附近的隱蔽之處,從傍晚一直潛伏到深夜,雖然沒有看到高山清司,但是確實發現有數名東方人出入,其實這本沒什麼,畢竟在達爾文,東方人的數量並不少,但是,其中一人在上車的瞬間,衣襟撩起,劉波眼尖如刀,剛好看到他暗藏在肋下的手槍。

 看到這,他已基本能肯定青年的供詞應該沒有錯,山口組的人就是隱藏在這裡。他安排幾名精明幹練的暗組兄弟留下,繼續監視對方的動靜,而他則帶著其他人悄悄會到文東會分部。

 到了之後,他立刻給謝文東打電話,將自己發現的情況說明。謝文東聽後,精神大震,帶著將森和五行兄弟,坐飛機連夜趕到達爾文。

 在文東會分部與劉波見面之後,謝文東問道:「山口組的人究竟在哪?」

 劉波拿出地圖,找到公寓所在的大概位置,用紅筆畫了個大圓圈,然後在中央一點,說道:「東哥,就是這!」

 謝文東垂目看了一會,撓撓額頭,問道:「你可調查仔細了,確認無誤?」

 劉波點點頭,正色說道:「嗯,東哥,那應該是山口組的人沒錯。」

 謝文東下意識的一握拳頭,說道:「他們有多少人?高山清司可在其中?」

 「這個……」劉波低下頭,說道:「這個我還沒有調查清除,不過,山口組有個眼線在我們手裡,從他的嘴裡,我們能弄清楚一切!」

 「哦?」謝文東眼睛一亮,笑道:「把他提過來,問個清除。」

 劉波答應一聲,讓手下兄弟把那名被抓的青年帶過來。謝文東又問道:「這人是怎麼抓到的?」

 「說來也巧……」劉波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向謝文東講述一遍。謝文東聽後,眉頭皺了皺,自己所接觸過的山口組幫眾,大多都是很沉穩老練,打起仗來不要命,按道理來講,眼線應該更優秀才對,怎能看到敵人就慌亂呢?難道是老劉太幸運了,碰到了一個山口組的新人?

 正在謝文東暗中琢磨的時候,那青年被帶了過來,準確來說,是被兩名漢字拉著胳膊硬拖過來了,他臉上是血,手上也是血,衣服凌亂,眼神迷離渙散。

 看來老劉是沒少在他身上下『工夫』!謝文東蹲下身,仔細觀眾瞧青年的相貌,雖然他滿面血污,不過還是能看出,他年歲不大,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謝文東暗暗點點頭,對懂日語的兄弟說道:「問他,據點裡,山口組一共有多少人,都有什麼樣的武器,還有,高山清司在不在那裡?」

 「是!」那名會日語的兄弟拉起青年的頭髮,在他耳邊將謝文東的話用日語說了一遍。

 青年喘著粗氣,環視眾人,最後,目光一垂,像是在思考。那名文東會兄弟又道:「朋友,你還是說吧,不然,最後吃苦的還是你,何必呢?把一切都說出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日)」

 青年慢慢挑起目光,看向他,輕輕地歎了口氣,噪聲沙啞,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算分散在各地的眼線,我們一共有將近一百五十人,武器多是手槍,高山會長也在那裡,只是他不經常出門,每日所需的東西,都由下面的兄弟去買。(日)」

 那文東會的兄弟聽完笑了,不放心地問道:「你說的可是實話?(日)」

 表年微微點下頭,半死不活地說道:「我只希望你們能放過我,我不想死在這裡,我想回家。回日本……(日)」

 文東會兄弟鬆開他的頭髮,站起身,將他的話一一告訴講給謝文東。

 謝文東兩眼瞇縫著,始終在盯著青年的表情,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他說的是不是實話,只是青年的神智已經模糊,滿面呆滯,甚至連皮肉都僵死。在他的臉上,眼神中看不出個所以然,謝文東托住下巴,沉思不語。

 劉波急問道:「東哥,事不宜遲,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謝文東兩眼瞇縫著,先看了一眼劉波,最後,目光又落到青年的臉上,幽幽說道:「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劉波道:「他的性命都掌握在我們的手裡,哪還敢騙我們?!」

 謝文東搖搖頭,說道:「你見過山口組的人什麼時候怕死過嗎?」

 劉波聞言一震,轉回頭,難以置信地看向青年,又驚又怒地說道:「東哥,你是說這小子在騙我們?」

 「那也不一定!」謝文東歎了回氣,說道:「我只是沒有把握肯定他說的是實話而已。」他又沉思了還一會,最後,將心一橫,說道:「不過既然有了這樣的線索,我們還是應該是去試一試!」說著,他問道:「我們在達爾文現在有多少兄弟?」

 一名文東會的頭目忙答道:「東哥,一共有二百多人。」

 「二百多人。。。。」謝文東喃喃說道:「太少了。」他轉頭對姜森道:「老森,從吉樂調派一批兄弟過來,哦。。。。調集一百人吧!」

 「是!」姜森答應一聲,拿出手機,給吉樂島打那邊打去電話。

 謝文東又對文東會的小頭目說道:「今晚,把全部的兄弟都招回分部,做好提防,以備不患。」

 姜森一愣,問道:「東哥,難道你還怕山口組的人來打我們嗎?」

 謝文東笑了笑,暼一眼青年,說道:「不知道他說的話是真是假,先做好準備總不會有壞處。」

 姜森和劉波相互看了一眼,皆咧嘴笑了,東哥實在是太小心了!

 深夜,零點整。吉樂島開始向達爾文調派人力。文東會在吉樂島的固定人員有二百人,加上一些流動人員,總算在三百左右,籌集出一百人不成問題。這百多人坐兩艘大型遊艇由吉樂島向達爾文趕來。

 謝文東這邊也沒閒著,繼續對青年進行審問,這回針對著是一些細節方面的問題,比如山口組的人都住在公寓的幾層,高山清司住哪個房間等等。

 到凌晨兩點的時候,文東會大批精銳趕到文東會在達爾文的分部,謝文東也指定出相應的進攻計劃。

 凌晨三點。謝文東安排完分部的防禦,然後帶領姜森、劉波、五行兄弟以及從吉樂島趕過來的一百文東會精銳,向戴利街衝去。

 這時,城市已是一片安靜,街道上,別說行人,即使車輛都少見,這就是以旅遊業為主的城市。

 十多輛大大小小的汽車在公路上急速飛馳,白天半個鐘頭的路程,現在,二十分鐘就到了。

 在距離公寓有一短距離的時候,謝文東命令洫停下,然後一干人等紛紛從車內出來,打開後備箱,眾人一個接一個的從中拿出武器。

 等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謝文東向姜森和劉波點點頭,隨後掏出手槍,直奔公寓大門走去。

 嘩啦!

 謝文東推開公寓大門,走了進去,坐在一側值班的門衛見突然有人進來,急忙站起身,剛要發問,謝文東向他一晃手掌,示意門衛不要說話。後者根本沒明白怎麼回事,眼睜睜看著謝文東大步流星從自己面前走過,抬手叫道:「你……(英)」

 他剛說出一個字,腦門突然一涼,一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他的腦袋上。

 姜森拿著手槍,抵住門衛的腦門,冷聲道:「閉上醉,如果你不想死的話!(英)

 啪!門衛嚇得一哆嗦,目瞪口呆地看著姜森,拿在手中的雜誌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謝文東一馬當先,衝到四樓,不用他發話,後面跟上的文東會眾人紛紛將走廊兩側的全部房間門封住。

 按照青年的供詞,謝文東走到右側一間靠裡的房門前,先看看門牌號,確認無誤,這裡就應該是高山清司所住的房間。

 他向後退了幾步,剛要提腿將房門踢開,姜森在旁拉住他,怕他有危險,回手指了指自己,示意由他先來。

 謝文東向他一笑,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老森,小心!」

 姜森笑呵呵地點點頭,站在房門前,運足力氣,冷染踢出一腳。

 「咚!」

 木製的放門哪能架得住他勢大力沉的重踢,門鎖沒壞,但門板卻已碎了。

 姜森的腳還沒有落地,人已提著槍,順勢衝進房間之內。

 兩三步,穿過玄關,直躍進房中,抬起手,對準穿鋪,連開了兩槍。

 撲、撲!子彈打穿被褥,姜森走到近處,藉著窗外的月光,低頭一看,床上根本沒有人。

 他吸了口冷氣,抬腿一腳,將鐵床踢翻,床下也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糟糕!」姜森急忙轉回頭,對後面的謝文東道:「東哥。這裡沒有人,我們上當了!」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二十六章

 不用姜森說,謝文東也看到了,他瞇縫著眼睛,沒有馬上說話。姜森沒有謝文東那麼沉穩,既然高山清司不在,很有可能這是一個圈套,自己中了人家的埋伏。他拉過一名手下,急聲道:「快去外面看看,山口組的人是不是把這裡包圍了!快去!」

 那人答應了一聲,急匆匆向外跑去。這時,走廊裡的文東會也紛紛將房門撞開,走廊裡,三十多個房間無一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手下紛紛回來稟報。謝文東腦筋飛速的旋轉著,將手槍慢慢別了回去,突然,他眼睛一亮,他快步往外走邊對姜森道:「老森,給分部打電話,問問那裡有沒有遭受到山口組的襲擊!」

 姜森吸了口氣,難道,山口組是故意把自己這些人引到這裡,然後趁機攻打分部?若是這樣,那可真糟糕了!想到這裡,他急忙拿出手機,給分部打去電話。

 時間不長,電話接通,姜森急聲問道:「分部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到攻擊?」

 「攻擊?什麼攻擊?你是誰啊!」

 姜森咬了咬牙,說道:「我是姜森!」

 「啊!森哥啊,分部這邊很安靜,沒有受到攻擊,負責放哨的兄弟也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哦,那就好!」姜森噓了口氣,看來是虛驚一場。他掛斷電話,對謝文東笑道:「東哥,分部沒事,一切都挺好的,沒有遭受山口組的攻擊!」

 「好什麼好?!」謝文東腳步更快,兩眼幾乎瞇成一條縫,說道:「現的形勢糟糕了,山口組既然沒有攻打分部,那麼,他們的目標就一定是吉樂島了!」

 「什麼?」姜森聽完這話,差點沒讓自己的腿絆倒。他驚訝道:「山口組的目標是……是吉樂島?怎麼可能?他們肯定打不進去,何況,連高山清司自己也說過,他不敢去進攻吉樂島!」

 謝文東飛快地跑下樓梯,到了公寓外,他仰面長吸了口氣,搖頭說道:「敵人的話,怎麼可以當真,也許,他當時那麼說,就是主動示弱,麻痺我們,讓我們對他掉以輕心。或許,在我們準備充分的時候,他確實不敢去打,但是現在,吉樂島並未防備,我們又調走一百名兄弟,內部空虛,如果高山清司真帶人去打,島上剩下的那些兄弟能擋得住嗎?」

 姜森和劉波聞言,一瞬間,冷汗流了出來。

 聽謝文東這麼一分析,兩人都明白事態嚴重了。劉波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問道:「東哥,我們現在怎麼辦?」如果吉樂島真發生意外,劉波感覺自己得付主要責任,是他的情報失誤,才導致己方中了山口組的圈套,再者說,文東會骨幹的家屬大多都在島上,包括他自己的家人,一旦發生問題,結果不堪設想。

 「還能怎麼辦?」謝文東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挑,幽幽笑道:「當然是馬上趕回吉樂島了!」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劉波忍不住嚥了口吐沫,他無法理解,東哥這時候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謝文東當然也緊張,只是,他無法象姜森和劉波那樣將心情表現在臉上,身為領導者,他的一舉一動,甚至一顰一笑,都將直接影響到周圍人的情緒,如果連他都表現出慌張了,那其他人還不得亂了手腳,那樣只會讓形勢更加失控。

 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會犯錯誤。犯錯並不可怕,而可怕的是犯錯之後不知如何去彌補。

 謝文東等人出了別墅,快速地坐進車內,十數輛汽車直奔碼頭而去。

 路行過早,謝文東的手機響起,接起一聽,是吉樂島那邊打來的電話。他的猜測沒有錯,吉樂島此時遭受到大規模敵人的襲擊。謝文東心中一震,語氣卻異常平穩,淡淡說道:「不用慌亂,平時我們也做過演習,那時是怎麼做的,現在就怎麼做。頂住個半小時,然後我就會到!」

 「啊!是,東哥!」聽完他這話,打來電話的小頭目原本緊張的語氣隨之緩和了許多,底氣也足了不少。

 放下電話,謝文東向後一靠,仰起頭,長歎口氣。好精明的高山清司啊,先是主動給自己一個眼線,用苦肉計引自己上套,然後再調虎離山,攻打吉樂島,真是出人意料。想到這,他呵呵笑了。

 姜森轉回頭,小聲問道:「東哥,你笑什麼?」

 謝文東搖了搖手中的電話,說道:「高山清司還真的去打吉樂島了!」

 姜森只覺得腦袋翁了一聲,險些從座椅上跌下去,他伸手一抓司機的肩膀,說道:「兄弟,把車提到最高速,快,快點!」

 他們所去的碼頭遠離市區,屬於私人碼頭,由文東會自己出資建造,規模雖然不大,但卻使文東會穿行與吉樂島和達爾文兩地之間十分方便。

 當他們到達時,碼頭已亂成一團,槍聲不斷,叫喊聲連天。

 姜森臉色一遍,驚道:「山口組的人都打到這裡來了?!」

 謝文東淡然說道:「他們是想破壞我們的船!高山清司領人攻打吉樂島,他也怕我們回救嘛!」

 說話間,一顆榴彈飛來,打在車窗上,啪的一聲,將車裡的人皆下了一跳。開車的司機不敢再繼續前行,急忙將汽車停下。眾人打開車門,從裡面出來,半蹲在地,觀望戰場中的形勢。

 謝文東舉目望了一會,發現山口組的人並不多,只是掩體找的好,不時放冷槍。而碼頭裡,文東會的人叫聲不小,但數量上並不比對方多多少。謝文東冷靜地分析了一下戰局,對劉波說道:「老劉,你領二十名兄弟留下,將這股山口組的人消滅掉,沒問題吧?」

 劉波急忙道:「東哥,我跟你一塊去吉樂島吧!」

 謝文東搖搖頭,說道:「你的任務是守住碼頭,這對我們也至關重要,吉樂島那邊我會解決!」

 他的語氣,不容劉波拒絕。後者歎口氣,點頭道:「好吧,東哥!」

 「小心點!」謝文東拍拍劉波的肩膀。劉波抓住謝文東的衣袖,說道:「東哥也要小心!」

 「嗯!」謝文東向他微微一笑,帶著姜森、五行以及文東會眾人,毛腰向碼頭跑去。後面的劉波兄弟組織兄弟,以密集的槍火壓住山口組的人,掩護謝文東等人順利進入碼頭。

 劉波這邊與小股山口組人員的槍戰暫且不提,且說謝文東領人進入碼頭後,毫不耽擱,直接登上遊艇,向吉樂島趕去。

 他和吉樂島上的人員說半個小時能趕到,那只是托詞,給他們信心,為他們打氣罷了,其實,只是由碼頭到吉樂島正常的行程就得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

 就算把遊艇開到全速前進,也得一個多小時能到達吉樂島。

 兩艘遊艇在海上急速行使一個鐘頭,這時,已隱隱約約可看到吉樂島的方向火光沖天,雖然還聽不到槍聲,但其槍戰激烈程度也可想而知了。

 謝文東站在船頭,臉上雖然很平靜,但卻心急如焚恨不得背生雙翅,直接飛回去。他拿出煙來,深深吸了一口,兩眼緊緊地盯著吉樂島的方向。

 又過了十分鐘,吉樂島已出現在海平線上,東方也泛起了魚肚白。

 這時,島上傳來的槍聲已清晰可聞,啪啪的手槍聲,噠噠噠的衝鋒鎗聲,以及沉重的重機槍聲混雜在了一起,其中還不時夾雜著手雷的爆炸聲。

 聽到槍聲,文東會眾人都開始緊張起來,一各個下意識的將手中的槍械握了又握。

 謝文東拿下嘴中叼著的香煙,彈入海中,轉回頭,看著面露緊張的文東會眾兄弟,他大聲問道:「大家怕嗎?」

 「東哥,我們不怕!」文東會眾人齊聲答道。

 嘴上說不怕,那只是騙人的,在大規模的槍戰中,人命如草芥,隨時都可能死於非命,哪怕有再強的身手,這時候也派不上用場,生於死,天堂與地獄,只在一線之間。

 「大家不怕?可是我怕!」謝文東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謝文東又道:「但是,這場仗,我們沒辦法逃避,只能去打!」他回手一指吉樂島,說道:「那,住著我們的親人,是我們的家園,更是我們的樂土,容不得任何人在那裡踐踏,在敵人面前,我們別無選擇,只能去戰鬥,不時為了任何人,而是為了我們的自己,為了保護我們共同的家園,哪怕流乾最後一滴血,因為,我們是男人!」

 眾人的熱血被謝文東的話點燃,並開始為之燃燒,人們的眼中,騰起烈焰。

 謝文東再次問道:「現在告訴我,你們還怕嗎?」

 「不怕——」文東會眾人的鬥志被激揚到了頂點。

 西文東兩眼如炬,放射出亮得駭人的精光,喝道:「那就拿起你們的槍,和我一起去戰鬥,讓敵人知道什麼叫做噩夢!」

 「吼——」

 響亮的吼叫聲,將吉樂島上的激戰,再次推到了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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