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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208章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十九章

 女郎反映極快,抓住謝文東肩膀的雙手猛的一用力,修長的身子從謝文東的頭頂翻了過去,落地時,回手猛的一拐,肘臂根擊謝文東的後腦。

 聽身後惡風不善,謝文東來不及觀瞧,本能地向他一彎腰,呼的一聲,女郎這一肘,擦著他頭髮掠過。不等他直起身,女郎身形一扭,從後面摟住謝文東,她雙腿盤住他的腰身,雙臂死死卡住他的脖子,並全力向回縮。

 謝文東回手,抓住她的胳膊,想將其手臂拉開,可是,女郎的力氣比他想像中要大得多,練習柔道的,特別是柔道高手,不僅有驚人的耐力,更加無與倫比的連續爆發力。

 他運足力氣,憑借爆發力,將女郎的雙臂拉開一點,很快,他爆發力力盡,女郎的雙臂又纏住他的脖子,如此幾次,兩人的額頭都冒出虛汗。

 真是麻煩!謝文東心中暗叫一聲,深深吸了口氣,腰身一挺,從地上站起。而女郎象只八爪魚,整個人都緊緊貼在他的後背上。

 女郎身材高窕,一米七零以上,就算長得纖瘦,但體重也接近百斤,謝文東背著她,甩,甩不掉,搬,搬不掉,感覺就像一塊膠皮糖貼在自己身上。謝文東此時也有些火了,兩眼微紅,雙手邊掰女郎得手臂,邊向左右巡望。突然,他眼睛一亮,計上心頭,身子搖搖晃晃向前走出兩步,接著,底喝一聲,全力向後猛衝。

 「咚!」謝文東背著女郎,重重撞在胡同的牆壁上,他沒感覺怎樣,女郎卻痛得哎喲一聲,腦袋被震得嗡嗡直響,兩眼冒金星,骨頭像是要散了架似的。

 覺得纏住自己脖子上得手臂鬆了鬆,謝文東終於透了口氣,他嘿嘿一笑,似乎覺得自己已找到對付女郎得辦法,他又向前走出幾部,然後故伎重演,再次向牆壁猛撞過去。

 這回女郎有了準備,當她得身體馬上要撞到牆壁得時候,纏在謝文東身上得四肢突然一鬆,人也隨之跳了出去。

 她是跳開了,可卻苦了謝文東。沒有她這個大肉墊,謝文東自己和冰冷得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咚!受反彈之力,他踉踉蹌蹌向前撲出兩步,一陣天旋地轉,身子晃了荒,差點坐在地上。

 女郎站在一旁,雙手扶著膝蓋,呼哧呼哧嬌喘著,她嘿嘿冷笑一聲,說道:「你自作自受!」

 她纏在謝文東身上,與其比拚力氣,也是極費體力的,而且她畢竟是個女人,在體質上和男人存在差距,經過這一翻折騰,她也累得夠戧。

 謝文東甩了甩腦袋,彎腰做了幾次深呼吸,轉頭看向女郎,嘴角一跳,笑呵呵道:「你很不錯,我已經好久沒有打得這麼痛快,這麼投入了!」

 聽出他話中有輕視得意思,她面色一冷,直挺身軀,說道:「不要小看女人!」說著,她身形一動,向牆壁衝去,快到近前時,身子躍起,腳尖一點牆面,身體反彈,直衝謝文東,同時,下面凶狠地踢出一腳,掛著惡風,直向謝文東面額襲去。謝文東對她地厲害已深有體會,不敢大意,向後小退半步,看準女郎踢來的一腿,忽然雙手一探,將其腳腕抓住,然後雙臂加力,準備將女郎掄出去。

 想不到他出手這麼快,女郎暗道一聲,嬌喝一聲,另只腳勾住謝文東的脖子,受她身體的慣性,謝文東站立不住,和女郎雙雙倒地。女郎趁機出腿,雙腳一扣,將謝文東的脖子卡住,謝文東反應也快,探住捏住女郎的脖子。

 女郎雙腳用力,想將謝文東的脖子折斷,謝文東手上用力,想將女郎的喉嚨掐碎。

 這兩人躺在地上,都在用力,兩人的臉色越來越紅,時間不長,都變成了醬紫色。

 這樣的姿勢,足足保持了一分鐘。謝文東張開嘴,艱難地說道:「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

 「對!」女郎的喉嚨被掐,聲音變得異常尖銳。

 「你……先松腿,我……就鬆手!」雖然說句完整的話都困難,不過謝文東臉上還帶著笑容。

 「你鬆手……我就……松腿!」女郎毫不退讓,針鋒相對地說道。

 兩人誰都不肯先放開對方,又過了一分鐘,兩人都已渾身是汗。尤其是女郎,體力透支嚴重,身上汗如雨下,汗珠子由她白嫩纖細地腿上一直滴到謝文東地臉上,差點流進他地嘴裡。

 「撲,撲!」謝文東吐了兩頭吐沫,皺眉道:「真噁心……」

 女郎自己也能感覺到怎麼回事,玉面更紅,他嬌斥一聲,身子縮成一團,伸手抓向謝文東地眼睛,後者腦袋一偏,奪過她地『魔爪』,女郎手指順勢下落,掐住他臉上地肉,邊用力拉著邊說道:「你快……鬆手!」

 謝文東覺得自己臉上地肉都快被掐掉了,痛得眼中快要流出淚水,但他不可能像女郎這樣,反去掐她得臉,他眼珠一轉,猛得一低頭,張開嘴巴,對準女郎纏在自己脖子上濕漉漉的小腿,一口咬下去。

 「啊……」

 隨著女郎一聲尖銳的痛叫聲,謝文東終於掙脫開這雙對於別的男人來說是銷魂而對於他來說是雙要命的大腿。他翻身一撲,壓在女郎身上,並將她的雙手牢牢把住。兩人緊緊帖在一起,身子之間毫無縫隙,謝文東喘息說道:「你輸了!」

 「你這只會耍賴的傢伙!」女郎瞪著杏眼,怒聲道:「快從我身上滾開!」說著,她劇烈地掙扎著,想把謝文東從自己身上翻下去,可是,她此時所剩無幾的力氣對已佔上風的謝文東再難構成威脅。

 「耍賴?呵呵,取勝才是道理,誰管你用的是什麼辦法!」謝文東笑瞇瞇地說道。

 女郎將眼睛一閉,冷聲道:「你要殺就殺吧!」

 謝文東腦袋垂下,用肩膀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同時也是在考慮怎麼處置她。其實,謝文東也很佩服她的身手,如果真想殺她,在兩人的纏鬥中,他有太多機會用金刀直接取她的性命。他看了看身下女郎的表情,雖然臉上是冷冰冰的,但緊閉雙眼,眼皮卻在突突的跳動著,顯然她也是很緊張的。心中暗笑一聲,他說道:「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他用一隻手抓住女郎的雙腕,靈只手扣向她的喉嚨。

 「等一下!」想不到謝文東真會對自己下殺手,女郎急忙睜開眼睛,咽口吐沫,怒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殺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你這麼說就很奇怪了。」謝文東笑瞇瞇道:「可是你先來殺我的。」

 女郎聞言語塞,但又不甘心地問道:「謝文東,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山口組的人?我的偽裝,絕對沒有問題。」

 謝文東點頭道:「沒錯!你的偽裝是沒有問題。但是,有兩點。第一,我不是個英俊的人,所以,當女人主動向我搭訕或者示好的時候,我一向都很小心,尤其是漂亮女人。第二,當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山口組的殺手從來不向我開槍,而是子彈傾瀉在我身旁的兄弟們身上,他們要取的是我的性命,但卻將槍口對準別人,這很不正常,當然,他們是怕誤傷到你嘛!」

 女郎聽後,長歎口氣,謝文東真是太狡猾了,僅僅是兩個不是破綻的破綻卻讓她生出警覺。

 她問道:「就憑這兩點,你就確認我是山口組的人?」

 謝文東笑道:「當然不是確認,只是懷疑而已。不過,當我把那支沒有子彈的手槍交給你,而你卻將槍口對準我的時候,就一切都明朗了,現在,你明白了吧?」

 女郎無話可說,她本以為謝文東和其他男人一樣,都是容易被美色迷住的笨蛋,但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謝文東其實是個冷靜、深沉得近乎可怕的人。與他這樣的人為敵,一個失誤,將會讓自己丟掉性命。但現在明白這一點,已經太晚了。

 這時,餐廳裡的槍聲已完全消失,時間不長,從後門竄出五條人影,五條血淋淋的身影。

 五行兄弟渾身是血,手中拎著手槍,飛快地跑到小胡同裡,緊張地四下巡望,金眼嘴巴張開,剛要呼喊「東哥」,冷然看到謝文東正壓在女郎身上,躺在胡同裡端。

 五人表情一僵,互相看了看,接著,皆露出暗暗松氣的會心一笑。

 木子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清了清喉嚨,低聲說道:「咱們是不是出來的太早了點,我看還是再檢查一遍有沒有留下活口吧!」說著,轉身就要往回走。

 謝文東無奈而笑,從女郎身上爬起,叫道:「回來!」

 木子站在原地笑呵呵而笑,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

 謝文東忽然問道:「吉樂島上應該有關押囚犯的地方,可是裡面有沒有囚犯?」

 金眼仰起頭,仔細想了想,搖手笑道:「沒有!」

 謝文東低頭看了女郎一眼,嘴角一挑,笑道:「那麼,現在有了!」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二十章

 飯店裡的殺手被五行兄弟搞定,外面的殺手結局也很慘,被埋伏在暗中的文東會幫眾圍而殺之,一個沒跑掉。這次,山口組派出精英,非但沒殺死謝文東,但倒是己方損兵折將,不僅損失了大批的優秀人員,連顧問西脅和美也被謝文東活捉,這是山口組組長筱田建市無論如何也始料不及的。

 謝文東帶著五兄兄弟以及西脅和美返回文東會的分部,沒有過多停留,當晚坐直升飛機返回吉樂島。

 吉樂島的設施越來越完備,並自成系統,不僅有小型發電廠,還有飲水過濾廠,各項設施,完全可以自給自足。而且,島上的防禦武器漸漸增多,從黑帶那裡又購買的兩艘小型軍艦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還有便攜式導彈發射器,大型機關炮等。

 以現在吉樂島的防禦,別說一般的幫派打不進去,即使是某個國家來進攻,想打進來也不容易。

 回到島上,謝文東先將西脅和美關押,並派人專人看守,然後去了父母那裡,給父母拜年。謝文東的父母在吉樂島的生活很自在,衣食無憂,覺得無聊時,即可以出海散心,又可以去世界各地旅遊,還可以回國探望親戚、朋友,一年下來,二老的行程安排得滿滿的,生活安排得滿滿的,生活也很『忙碌』,並不比謝文東輕鬆多少。

 另謝文東意外的是,家中不僅父母在,還有彭玲以及她父親彭書林。看出他眼中的驚訝,彭玲走到他近前,拉起他的手,低聲說道:「我不放心把父親一個人留在英國,所以就……」

 不等她說完,謝文東理解地點點頭,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知道!以後,不要讓彭伯父去英國了,就留在島上吧,我會在澳大利亞這邊我專門的醫生照顧他。」

 他善解人意發讓彭玲很感動,她環住謝文東的脖子,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輕輕說道:「文東,謝謝!」

 謝文東心中一陣蕩漾,柔聲道:「謝什麼,要說謝,我應該謝你才對,有你在我身邊,就是老天給我最大的恩惠!」

 「咳、咳!」文東父親咳嗽兩聲,拉起妻子,說道:「我們該回屋睡覺去了!說著,二人笑呵呵地回樓上臥室了。

 彭玲臉色一紅,嬌嗔地看了謝文東一眼,不滿道:「你看看你,在老人面前還淨說樣肉麻的話,多不好意思啊!」

 謝文東被逗笑了,哈哈說道:「怕什麼,又都不是外人,何況,我說的也是真心話。」

 「好了啦!」彭玲白了他一眼,說道:「對了,過幾天,金蓉會過來。」

 「哦?」謝文東一愣,喃喃道:「小蓉也要來啊?」

 也?彭玲奇怪道:「怎麼?還有其他人要來嗎?」

 謝文東撓撓頭髮,猶豫半響,才訕笑道:「小美和小玉也會過來!

 彭玲聞言,立刻撅起嘴,說道:「你看起來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應該高興才對啊,那麼多美女在你身邊繞來繞去,多幸福啊!」

 謝文東一聽這醋味十足的話,頓時腦袋就疼了起來,他呵呵乾笑,不知道說什麼好。彭玲一推輪椅,說道:「我要幫爸爸洗澡了,你去忙你的吧!」說完,她推著輪椅走出別墅。見狀,謝文東急忙追上去,說道:「我幫你,我們一塊幫伯父洗澡。」

 「有傭人啊,誰稀罕你幫忙!」「……」

 回到自己的別墅,謝文東和彭玲坐在沙發上,當然,為彭書林洗澡的是下面的傭人。見彭玲不說話,謝文東眼珠一轉,拿起電話,說道:「別生氣了,既然你不歡迎她們來,那我就打電話讓她們不要過來了!」說著,他真開始按動電話號碼。

 彭玲歎了口氣,回頭按住他,說道:「算了,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何況,你只是做做樣子,又不會真的打!」

 謝文東放下電話,默默地將彭玲摟住。

 「文東,你什麼時候會過安穩的日子。」彭玲貼在他的胸口。幽幽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在家裡,每時每刻都在擔心你,怕你發生意外,再也回……」話沒說完,她哽咽的說不下去。

 緊緊環住她的腰身,謝文東說道:「再給我一些時間。」

 「那會是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

 謝文東仰起頭,低聲說道:「人的衝勁總是會有乾枯的一天,我不會讓自己變成坐吃山空的人,也不要變成不思進取的老頑固,等我三十歲之後,無論我達到什麼樣的地位,得到什麼樣的成就,我都會鬆手,回來這裡,過我們自己的生活用品。」

 「你真的能放開那一切嗎?」彭玲抬起頭,兩眼放光地看向他。有些興奮,又有些憂慮。

 「該放的手的時候,自然要放手。」謝文東一笑,將彭玲抱得更緊,說道:「流星因為短暫才美麗,如果它永遠掛在天空,它的光彩只會一點點的退去,它的光環會在麻木中被人所淡忘。」

 彭玲咯咯笑了,伸出小手,刮了刮他的臉龐,笑道:「你會變流星嗎?」

 「當然不會。」謝文東柔和笑道:「我只會比流星更耀眼!我要讓人們深深記住我的名字,即使過去了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只要提起謝文東這個名字,還會有人為之熱血澎湃。」

 看著謝文東臉上閃動的光輝,彭玲的目光再也從他的臉上移不開,其實,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無論英俊還是平凡,只要能擁有一股常人所沒有的自信,那他(她)永遠都是最迷人的。

 自信的人,永遠都是最容易讓人產生好感,最容易吸引人的。

 第二天。謝文東先去看望受傷的無名。在吉樂島上,有專業的醫生,是謝文東在國內找來的。無名的傷很重,但沒有性命之憂,只是需要長時間的調養。

 本來,赤軍的人要來吉樂島探望無名,並感謝謝文東的鼎立相助,但被謝文東婉言拒絕了,他不希望吉樂島與黑幫以及恐怖份子親密接觸,更不希望它成為任何人都可以來的『公共場所』。

 下午,他去了關押西脅和美的小別墅。

 這間別墅建造比較特殊,純鋼筋混凝土製造,異常堅固,窗戶上都固定有雙指精細的鐵條,若是關在其中,即便沒有看守,逃出去的可能性也基本為零。

 謝文東去的時候,特意拿了一套彭玲的衣服。畢竟西脅和美還穿著晚禮,和他打架時,多處撕損,難以遮體,穿在身上很不雅。

 小別墅裡上下兩層,但裡面基本沒什麼擺設,空蕩蕩的。謝文東近來時,西協和美正坐在大廳的地上。看到謝文東,她立刻從地上竄起,滿面怒色的衝上前去。

 她剛到謝文東近前,金眼的手槍也隨之掏了出來,抵在她的腦袋上。

 西協和美深知謝文東身邊這幾個保鏢的厲害和冷酷,不敢造次,她退後兩步,大聲問道:「謝文東,你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謝文東沒有理會張牙舞爪地西協和美,背著手,走進廳內,像是個參觀者,左右觀望。

 見他如此,西協和美心中怒火更旺,氣呼呼道:「謝文東,你不要和我裝傻,你究竟要幹什麼?」

 謝文東轉回頭,笑瞇瞇地看著她,問道:「昨晚睡得怎麼樣?」

 西協和美的肺差點氣炸了,她咬牙道:「好!好的不得了!」

 看她雙眼中的血絲,任誰都知道她在說謊。

 謝文東啊了一聲,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西協和美瞪著他,不再說話。

 謝文東在她面前慢慢走動,說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搞清楚。」說著,他猛的一探身,貼近西協和美的面龐,繼續道:「山口組為什麼會對我的行蹤瞭如指掌呢?」

 西肋和美先是被他嚇了一跳,皺著眉頭,倒退一步,聽完他的問話,她仰面呵呵而笑,說道:「原來,也有你謝文東弄不明白的事情啊,呵呵……」

 謝文東含笑點頭,問道:「你能幫我解開這個疑問嗎?」

 「嗯!」

 「別做夢了!」西協和美哈哈大笑,道:「就算我死了,也不會告訴你的!」

 謝文東看著狂笑的西協和美,眨眨眼睛,說道:「你的笑,讓我很討厭,讓我覺得討厭,後果是很嚴重的,因為,我會讓你哭!」說著,他慢悠悠地走到別墅房門口,靠著牆壁,席地而坐,轉頭說道:「水鏡,扒光她的衣服!」

 西協和美聞言一驚,看向謝文東,怒道:「你在說什麼?」

 水鏡不管那麼多,聽到謝文東的命令,快步上前,直奔西協和美走去。

 西協和美看見謝文東要來真的了,哪肯乖乖就範,拉開架勢,要和水鏡拚個高下,水鏡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直截了當地拔出搶來,將她逼住。然後繞到她身後,抓住她的衣服領子,猛的一扯,只聽卡嚓一聲,西協和美的晚禮服從她身上脫落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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