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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205章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十三章

 謝文東淡然而笑,但坐在他對面的那位輸了錢的西方青年臉色卻不大好看。

 接下來的賭博,基本上就變成謝文東和這西方青年的較量,兩人都在較勁,輪番加賭注,各有輸贏。直玩到第十二把的時候,謝文東投出自己的全部籌碼,足足有二十萬,加上先前其他人的投注,賭桌上的總籌碼超過了三十萬。其他賭客看看自己手中的牌,他的籌碼二十萬,但是,他在考慮自己究竟要不要跟著投注。他手中的牌很大,是二十點,丟棄可惜,可繼續跟下去又沒有把握,畢竟前幾把對方就出了一副二十一點的好牌。好一會,他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放棄了。他沒有膽量,不敢拿二十萬去賭謝文東的運氣。他深吸口氣,搖了搖頭,將牌向桌面一扔。

 見狀,謝文東哈哈大笑,把自己手中牌向桌面一扔,這時,周圍人才看出,他的手中牌的點數只有十五點,這明顯是在炸底。

 那西方青年大怒,對方的一副小牌把自己的一副大牌嚇跑,這簡直就是一種侮辱。他怒視著謝文東,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

 賭場的發牌人員不管那些,繼續發牌。這一輪,各家的牌都不錯,籌碼越堆越多,投注額也越來越高,賭到最後,謝文東故技重施,又把全部的籌碼壓進去。

 這回,那西方青年再沒客氣,將自己面前的全部籌碼都推了出去,準備和謝文東血拼到底。

 不過,他的運氣不好,這次謝文東手裡確實有大牌,而且還是二十一點的大牌。

 幾十萬的籌碼,瞬間輸得一乾二淨。賭博就是這樣,只有做到虛虛實實,才能讓人摸不清底細。西方青年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籌碼被服務人員劃到謝文東那邊,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冷聲說道:「你使詐!(英)」

 謝文東聳聳肩,笑道:「賭場似戰場,兵不厭詐這個道理你不懂嗎?(英,以下略)」

 「該死的!」西方青年身子顫抖著。

 「先生,你已沒有籌碼,如果你想繼續賭下去,等到前台再兌換一些。」

 在服務生眼裡,有錢,你是上帝,沒有錢,你連乞丐都不如。

 西方青年沒有理他,只是對謝文東說道:「我不服氣!」

 謝文東一笑,道:「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如果你想翻本,就得把你的資本拿出來!」

 西方青年的口袋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錢來,聽完謝文東的話,他友羞又怒,猛然間怒吼一聲,從口袋拔出手槍,對著謝文東的腦袋就是一槍。

 謝文東反應極快,在對方掏槍的一瞬間,他就預感到不好,等青年開槍之前的瞬間,他急忙低身,與此同時,站於身後的無名和金眼也下意識地紛紛撲倒在地。

 「彭!」槍身響起,子彈沒打在謝文東的腦袋上,也沒傷及到他身後的無名和金眼,但卻將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胸口打穿。

 那青年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睛,顯然是東方人,他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便一頭紮倒在地,同時,他伸入懷中的手也落出來,在他掌中,還緊緊握有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金眼趴在地上,看得真切,當他瞧到那青年手中拿有槍械時,他機靈一下打個冷戰,接著,忙抬頭向四周看去,只見還有數名和黑衣青年衣著一樣的東方人急匆匆向這邊跑來,右手都是伸入懷中,衣下鼓鼓囊囊,肯定暗藏傢伙。

 不好,有殺手!金眼剛要提醒謝文東,那數名東方人紛紛掏出手槍,先是一槍將那西方青年的腦袋打穿,然後,對準伏倒桌下的謝文東一頓怒射。那西方青年怒極而衝動開槍,做夢也想不到,他沒有殺掉賭場上的對手謝文東,反把一名企圖接近謝文東正準備進行暗殺的殺手誤殺,當他腦袋中彈的時候,心裡還是糊里糊塗的。

 這一頓亂槍,直把賭場裡的客人嚇得抱頭鼠竄,叫喊連天。

 那位與謝文東相鄰而坐的女郎沒有他那麼快的反應,閃躲不及,肩膀中彈,摔倒在地。她肩上流出鮮血,臉色煞白,汗水滴滴答答從額頭滾落。謝文東雙眉一皺,暗歎一聲,拉起她的胳膊,低喝一聲,猛的跳起,翻過桌案,躲到賭桌的另一側。

 幾名文東會的兄弟見有殺手行刺東哥,紛紛掏槍,向衝殺過來的殺手開槍還擊,可是,他們的槍法遠遠不如殺手們精準,只幾輪射擊過後,沒有傷到殺手,反倒己方有三人中彈倒地。

 一旁的五行兄弟看罷大急,對剩下的那兩位文東會兄弟叫道:「把槍給我們!」

 在澳大利亞的文東會兄弟與五行關係很熟,知道他們槍法出眾,兩人聽到他們的叫喊,想也沒想,將手槍扔了過去,同時,又去揀同伴手中的槍,不過,殺手們沒有給他倆這個機會,兩聲槍響,這兩名文東會兄弟也隨之應聲而倒。

 沒有槍的五行兄弟並不足為慮,但一旦他們手中有了槍,那麼,他們就會成為最最可怕的敵人。雖然只有金眼和木子有槍在手,但已足夠了。他兩人猛地從桌子後探出頭,對著殺手,各開一槍。

 撲通、撲通!兩名殺手眉心中彈,仰面摔倒。但是,這也引來殺手更加瘋狂的射擊,賭桌上的撲克牌被打的碎削亂飛。

 這時,賭場裡的保安也衝了出來,手中提有槍械,看到亂成一團的賭場大廳,他們大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正在他們問話間,從大廳外又走進來一群黑衣青年,邊走邊掏出手槍,一各個面無表情,對著賭場的保安就是一番齊射。扎眼的工夫,十數名保安被擊倒大半,剩下的幾人嚇得面無血色,躲回到拐角處,再不敢露頭。

 可是,他們只注意到前面的殺手,而疏忽了身後,另有一群黑衣東方人從他們身後摸了上來,快到近前時,槍身齊響,可憐那幾名保安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慘死於亂搶中。

 這兩波殺手的出現,使殺手人數上升到五十開外,五十多把槍的連續射擊,將謝文東等人死死壓在賭桌後面。

 值得慶幸的是,殺手的武器都是威力不足,無法打穿由純實木製造而成的賭桌。若是他們手中有ak那種威力巨大的半自動步槍,以現在這樣的瘋狂射擊,謝文東等人此時要被打成篩子了。

 趴在桌子下,耳中聽到是暴豆一般的槍聲,金眼大聲問道:「東哥,現在怎麼辦?」

 謝文東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到慌張的意思,他看了看女郎肩膀上的傷口,還好,只是被子彈擦過,傷了表皮,沒有危機到筋骨,他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條繫於女郎的肩上,等簡單的包紮好後,他苦笑地說道:「看來,幸運女神祇眷顧我一會!」說著,他回頭又對金眼說道:「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們只能等。」他看了看手錶,平靜的又說道:「剛才我已經打過電話,我們的兄弟五分鐘後會到,警察會在十分鐘後到,只要能堅持十分鐘,殺手自然會撤退!」

 十分鐘?金眼退出彈夾,數了數里面的子彈,只有七顆,他轉頭看向木子,後者苦笑伸出手掌,示意只有五顆。

 兩人的子彈加在一起只有十二顆,但聽槍聲,對方人數絕對不止十二人,別說挺過十分鐘,即便五分鐘也是很難的啊!

 五行兄弟面色凝重,對方來勢洶洶,槍法精準,又是有備而來,人數眾多,看來,今天這關不容易過啊!本來無人心中都有些發慌,但看到謝文東笑瞇瞇、從容自在的表情後,五人的心中又踏實了許多。

 謝文東就是有這個魅力,當你在他身邊的時候,哪怕天塌下來,他也能給你帶來一股極強的安全感。

 聽到他們用中文對話,女郎忙抬起頭,看著謝文東,驚訝問道:「你們是中國人?」

 哦?女郎說的是標準的撲通話,略帶京腔。謝文東笑了,問道:「你也是中國人?」

 女郎連連點頭,說道:「我來自北京!」

 謝文東搖頭而笑,在西方人聚集的澳大利亞,能遇到中國人本是一件很親切的事,但現在卻有些不是時候。很快,槍聲又把女郎的喜悅壓下去,她驚慌地問道:「那些都是什麼人?他們要幹什麼?搶劫嗎?」

 「不是!」謝文東苦笑道:「他們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是,他們的目標應該是我!」

 聽到這話,女郎更是驚訝,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似乎不相信他的話。畢竟謝文東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誰會和他有這麼大的冤仇,派出如此多的殺手追到國外來殺他?!

 謝文東見她面帶狐疑,無奈說道:「我也希望,他們的目標不是我,但是,這個希望很渺茫。」

 這些殺手,膽子如此之大,趕在達爾文大酒店的賭場裡公然行刺,謝文東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他們必是山口組的人。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十四章

 「彭彭彭——」說話間,殺手的壓制變得更加兇猛,槍聲幾乎連成一片,毫無間隔。

 謝文東和金眼等人經驗豐富,只用看也知道,這是敵人發起衝鋒的前兆。謝文東只是表面輕鬆,心裡其實也是異常緊張,五行兄弟只有兩把手槍,十二發子彈,如何抵擋得住殺手十分鐘,在他左側二十米開外的地方,有一處房門,不大,表面卻包括著鐵皮,上面掛有禁止通行的標誌,想必那應該是賭場辦公區域的地方。他想金眼使個眼色,然後響鐵門方向弩弩嘴,說道:「我們要想辦法,衝進去!」

 金眼舉目望去,皺著眉頭,因為鐵門距離自己這邊太遠了,二十米,這可是夠敵人發動好幾輪齊射的距離,兩旁除了賭桌,再沒有其他的障礙,成功衝過去的可能性不大。

 他向謝文東搖搖頭,說道:「東哥,太危險了!」

 謝文東從容道:「留下來更危險,我們再賭一把吧!」

 這時,正如他們所料想的那樣,殺手們在一輪排山倒海的壓制後,果然發動了攻擊。十數名黑衣漢子舉著手槍,小心翼翼地向賭桌走去。

 他們走得很慢,也很謹慎,鞋底踩在空彈殼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由於殺手的距離越來越近,謝文東立起食指,做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從上衣兜掏出墨鏡,慢慢伸了出去。他的墨鏡剛露出個邊,頓時槍聲四起,不僅墨鏡被打個細碎,連同附近賭桌案子也被打爛好一大塊。

 碎裂的木屑濺了謝文東一頭,他甩了甩腦袋,嘴角一挑,露出一絲苦笑,低聲嘟囔道:「這火力,真他媽猛!

 雖然處於眾殺手的包圍之下,可聽了他這話,金眼等人都差點笑出聲,眾人緊張的情緒也緩解了好多。情緒的鬆弛,可讓大腦更加靈活。木子拉了拉金眼的衣角,後者回頭,疑問地看向他,木子撇了撇地面。金眼低頭一看,原來在他們腳底下還躺有一具屍體,那個被殺手打穿腦袋的西方青年,而他手中,還拿有一把手槍。金眼急忙結果,拉出彈夾一看,笑了,裡面還有十一發子彈,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金眼想了想,將手槍交給火焰。其實,他的本意想給水鏡,如此危機的情況下,有了手槍,就等於有了保命的工具,他和水鏡是戀人,當然希望水鏡能多幾分安全,可是,他同樣也明白,論槍法的精確,水境確實不如火焰,在危機關頭,金眼不是徇私情的人,能夠很好的掌控大局,也正因為這樣,另外四人才心甘情願地尊他為五行之首。

 「子彈有限,要省!」火焰接過手槍的瞬間,金眼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火焰槍法出眾,但性情急躁,衝動易怒,而且狠毒殘暴,有時候他明明可以一槍殺一人,卻偏偏要用數槍把對方打死,他是在殺人,同時也是折磨人,金眼對他的性格太瞭解了,所以特意叮囑一句。

 火焰臉上多出一絲獰笑,點點頭,默默把槍接過。

 把槍交給火焰之後,木子又開始拉金眼的衣角,後者回頭看他,木子笑呵呵地向地面的屍體點點頭。

 過了片刻,金眼才明白他的意思,拍拍自己的腦袋,暗道一聲真笨。這青年雖然死了,但是,他的屍體卻可以很好的利用一下。他單手抓起屍體,向眾人使個眼色,眾人看罷,對他的意圖已瞭然於胸,一起向他點點頭。

 金眼伸出三根手指,隔了一秒,收起一根,一秒後,又收起一根,再過一秒,他暗中咬牙,運足臂力,將屍體橫著甩了出去。

 冷然間,在敵人藏身的賭桌後竄出一條黑影,殺手們本能地對其連連開火。密集的子彈幾乎形成一面網子,集中在那黑影的身上炸開,撲、撲、撲——剎那之間,黑影身上升起騰騰的血霧,被子彈打成了篩子,落地後,人已經變了形,渾身上下暗紅一片,成了血人。

 可是,就在殺手將火力集中在黑影身上時,金眼、木子、火焰三人同時探出腦袋,對準一步步走來的十幾名殺手扣扳機。

 「彭、彭、彭……」

 在槍聲中,黑衣殺手成片倒地,他們沒人身上槍傷都只有一處,那就是眉心。眨眼間,十幾名殺手只剩下無人,當金眼三人還準備將這無人一併解決掉的時候,後方的黑衣人殺手開火了,為了閃躲鋪天蓋地而來的子彈,金眼三人只能無奈的又蹲了下身,藏於賭桌之後。

 這一輪襲擊,雖然沒把衝殺過來的全部殺手幹掉,但是,卻也打死大半,將其攻勢化解,剩下那五名殺手再不敢上前,急速地退後到己方陣營內。

 「咻!」金眼噓了一口氣,總算把敵人的第一波攻擊打回去了。謝文東讚賞的拍了拍肩膀,輕笑點頭。在連續的槍擊中,女郎的臉色已變得異常難看,不過,她還是向金眼擠出一絲微笑。

 「打退了對方第一波進攻,可是,接下來的也許更厲害!」金眼臉上的表情並不輕鬆。他低頭瞧了瞧,附近再沒有屍體可以利用。木子看出他的意思,呵呵一笑,向謝文東身邊的那位女郎揚揚頭。

 他的意思是,既然沒有死人可以利用,還可以利用活人嘛!

 女郎也不傻,看出木子的意思,先是一驚,接著,眼中閃出怒火,不過怒火很快就消失無蹤,他驚慌失措地緊緊拉住謝文東的胳膊,似乎在這些人面前,只有謝文東還算是最和藹的。

 見她像個受驚嚇的小兔子,金眼沒好氣地狠狠瞪了木子一眼,低聲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木子咯咯一笑,聳肩沒有說話。

 沒有給他們輕鬆娛樂的時間,殺手的新一輪攻勢又來了。這次果然比上一次更加兇猛,三十多號人,幾乎全部加入進攻的部隊裡,他們更加小心,步步為營,一點點的向裡面賭桌推進。

 謝文東看看手錶,暗暗搖頭,他說道:「沒時間了,我們必須要賭一賭!」說著他用手鼎了鼎桌案,感覺雖然很沉,但並不是不能活動,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當眾殺手越走越近,馬上貼近賭桌時,忽然聽到桌後響起一聲斷喝,緊接著,賭桌搖晃,竟然立了起來,沒等眾殺手明白怎麼回事,立起的賭桌緩緩傾斜,雖然,向殺手前排的眾人猛壓下來。

 「不好,快撤!(日)」一名衝在最前面的殺手臉色一白,怪叫一聲,跌跌撞撞的連連後退。

 賭桌是實木打製的,總量在數百斤,要是被他當頭砸到,腦袋都會被其壓扁。

 他這一跑,頓時引起連鎖反應,其他殺手也是一各個面露驚慌,連連倒退。

 前面的殺手向後撤,而後面的殺手還站在原地,雙波人衝撞在一起,陣形顯得有些混亂。

 趁此機會,謝文東拉起滿臉茫然地女郎,率先向二十米的小鐵門衝去。五名和五行兄弟緊隨其後,甩大雙腿,飛步跑過去。

 轟隆——賭桌砸在地面上,發出一聲巨響,連帶著,地面都為之震動。

 當殺手們站住陣腳的時候,謝文東已拉著女郎衝到鐵門近前,一名殺手想也沒想,舉槍就要射擊。在他身旁的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沉聲喝道:「你瘋了?」說著,他向五名眾人撇了一眼,說道:「先消滅他們!」

 那殺手猛然驚醒,微微變色,沒敢多說什麼,向五名等人開槍射擊。

 彭、彭、彭!

 連續的槍聲打破短暫的沉寂,子彈打在牆壁上,噼啪作響。五行兄弟經歷的槍戰太多了,知道如何閃躲能讓自己最安全,可是無名沒有經驗,當他跑到一半的時候,右腿中彈,身子受慣性前撲過去,可人還沒等摔在地上,肩膀和小腹又各中一彈,鮮血流出一地。

 後面的金眼撇撇嘴,暗叫一聲麻煩,他將手中槍甩給水境,喝道:「掩護我!」

 說著話,他腳步不停,跨過無名時,腳尖在他身上一勾,將無名直接踢到鐵門附近。同一時間,木子、水境、火焰趴在地上,開始向殺手還擊。

 此時,謝文東已拉著女郎到了鐵門近前,但鐵門已上有磁力鎖,常人根本推不開。

 謝文東試了幾下,退後兩步猛然衝出,同時踢出一腳,只聽咚一聲悶響,鐵門應聲而開。

 一般來說,磁力鎖的承受能力在一噸到兩噸左右,不過由於使用時間過長,承受能力有所下降,但即便如此,謝文東一腳將鐵門踢開,其力道之足也是大得駭人。

 謝文東身體瞬間產生的爆發力不是用常理可以推測的,尤其是在情況危機的時刻。

 他先是把女郎推進去,接著,一把抓起滾到他腳下的無名脖領子,像拎小雞將其提起,衝進鐵門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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