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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223章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四十九章

 想探清靳林的行蹤,對於經驗老道的劉波來說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謝文東秘密到扶余的第二天,晚間,鴻福夜總會。

 暗組的兄弟打探得很清楚,靳林晚間在這裡定了包房,身邊的隨從一般都在四、五人左右。謝文東聽後,呵呵一笑,吃過晚飯之後,帶上五行兄弟和劉波,直奔鴻福夜總會而去。

 扶余是個不大的小城布,夜總會的生意也不是很熱鬧,不過裡面倒是龍蛇混雜,沒準哪個人就是在道上混的。謝文東等人到時,靳林還沒有來,幾人進入衣總會之後,先是找個偏僻的角落坐下,要了幾瓶啤酒,靜靜喝起來。

 直到晚間十點時,靳林終於到了。他們一行六人,一個個都穿著皮甲克,敞著懷,橫著膀子,斜掉著煙卷,尤其是靳林,走在最前面,脖子上桂著一根牛指粗細的金項鏈,大冬天的,鼻粱上還架副茶色墨鏡,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混黑道的。

 看到他,劉波眼睛一殼,低下頭,輕輕說道:「東哥,那個看起朱最欠扁的就是靳林。」

 「哦!」謝文東隨意地瞄了一眼,笑瞇瞇地點點頭。

 象靳林這祥身份的人,在文東會太多了,謝文東沒見過他,當然,他也沒見過謝文本。

 靳林走進夜總會後,環視左右,大致看了看,沒有發現太扎眼的人後,抬起手,將夜總會的經理叫過來。

 「靳哥,你來了!」經理知道靳林的身份,不取得罪,一溜小跑上前,又是點頭,又是哈腰,滿臉獻媚的十笑,頻頻遞煙。

 靳林一揮手,將他遞來的煙打開,邊往包房走邊說道「把你們這裡景漂殼的小姐統統給我找來,今天我都包了。」

 經理連連點頭,說道:「靳哥放心,我肯定給你我最漂殼的姑娘。」

 「呵!」靳林笑了一下,晃晃悠您進了包房。

 等他走後,劉波一握拳頭,問道:「東哥,咱們現在就動手嗎?」

 謝文東擺下手,淡然笑道:「不急,來,先喝酒!」說著,他拿著酒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過了半個鐘頭,謝文東抬下手,叫來服務生。服務生年歲大不,愣頭愣腦的,走過來,上下看了謝文東幾眼,問道:「先生,什麼事?」

 謝文東笑道:「你們這裡的音樂太柔和了,能不能換個節奏歡快一點的。」

 服務生嗤了一聲,撤嘴道:「你以為這裡是你家開的?你說換就換嗎?想聽節奏快的是吧,你去迪廳聽吧!」

 劉波聞言,眉毛一揚,剛要起身,謝文東向他揚下頭,制止他的動作,然後,從口袋中掏出錢夾,抽出五張百元鈔票,笑道:「小哥,麻煩你了。」

 一看到錢,服務生的態度立刻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急忙將謝文東遞過來的錢接過,塞進口袋裡,臉上僵硬的表情消夫,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笑容,他一邊點頭一邊說道:「行了,先生,你稍等,我這就去和徑理提一下!」說完,服務生屁顛顛的一溜煙似的跑開了。時間不長,夜總會內輕柔的音樂一停,接著,傳出節奏超快的舞曲。

 謝文東向劉波和五行兄弟一笑,站起身形,向靳林所在的包房走去。

 劉波和五行兄弟也相繼站起身,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七人剛到包房門口,房門突然一開,一名打扮妖艷但衣服凌亂的女郎從裡面跑了出朱,和謝文本撞個滿懷。女郎也沒看他,低頭抹著眼淚,想繞開他,這時,房內又衝出一名青年,一把將那女郎的手腕抓住,看了謝文東幾人一眼,然後對女郎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姐,著什麼急走嘛,陪哥們再玩會!」說著,用力將女郎往包房裡面拉。

 女郎大急,叫道:「你放手,我不陪變態的客人,你快放手!

 「變態?」青年面露怒色,揮手一巴掌,打在女郎的臉上,罵道:「操你媽的,別給臉你不要臉,把哥們惹火了,有你好受的!」說著,猛的一拽,將女郎硬生生扯進包房內。

 青年挑目看眼謝文東,伸手指著他的鼻子說道:「小子,你看什麼看,沒你的事,快滾!」說完,走回包房內,回手準備關門。

 謝文東一伸手,將門按住。青年用了幾次力,皆沒把門買上,他愣了一下,瞪圓眼睛,看著謝文東,說道:「小子,你想幹什麼?」

 沒見謝文本怎麼用力,只是手臂一伸,將包房門輕鬆推開,那青年被震的連退數步,才算穩住身形,然後,驚訝地看著謝文東。

 謝文東漫步走進包房內,環視了一眼。

 包房內燈光昏暗,靳林將一名女郎壓在身下,雙手伸進她的衣內,另外幾名男女也都滾戌一團。

 隨著謝文本的進入,包房裡的人都是一驚,一各個茫然地看著他。

 靳林將手從女郎的衣內抽出,盯著謝文東,問道:「你他媽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

 「靳哥,是他自己闖進朱的!」那名被震開的青年怒聲說道。

 「哦?」靳林腦袋一歪,斜眼對謝文東說道:「小子,你是混哪裡的?」

 謝文東沒有說話,背著雙手,走到房間正中,仰起頭,默默地看著天棚。

 「操你媽的,靳哥跟你說話呢!」一名青年從沙發上姑起,伸手就準備朱抓謝文東的頭髮。

 謝文東站在原地,動也沒動,甚至,連看都未看那人一眼。站在他身旁的金眼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提腿一腳,踢在那青年的小腹上。他的動作極快,青年毫無反應,吭哧一聲,硬是被踹回到沙發上,他雙手捂著肚子,臉色煞白,低聲吼道:「你媽的,你敢打我!」說著話,那青年忍痛,從後腰拔出一把片刀,舉臂想砍,可是,他的動作馬上就僵住了,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巳頂在他的腦袋上,拿槍的人,正是金眼。

 看到槍,包房裡的幾名女郎皆嚇得尖叫一聲,面帶驚恐,縮成一團。

 劉波回手,將房門關好,並鎖死。

 靳林心中也是一驚,目光掃過金眼等人,景後,落在謝文東身上,他能感覺到,這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就是這群人的首領。他凝視片刻,聳肩嘿嘿一笑,說道:「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其中有點誤會吧?」

 謝文東低下頭,目光如電,射在靳林的臉上。後者又是一驚,在那亮得嚇人的目光下,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你,就是靳林?」謝文東嘴角一挑,臉上帶著柔和溫暖的微笑。

 「是……是啊!」靳林不知道為什麼,白己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發慌,他語氣有些結巴,問道:「你是誰?」

 「你不應該不認識我,好好看看。」謝文東臉上的笑容加濃,兩眼怯要瞇縫著兩條彎曲的黑線。

 靳林又重新打量了謝文東一番,當他看到後者笑瞇瞇的丹鳳眼時,突然,腦海中想起一個人的名宇,他激靈靈打個冷戰,然後張開嘴巴,結結巴巴駭然道:「你……你是謝……」話到一半,他說不下去了,回手從後腰扣出手槍,對著謝文東的腦袋就要扣動扳機。

 他快,可有人動作更快,水鏡在旁,橫著踢出一腳,正中靳林的下巴,後者怪叫一聲,仰面而倒,不等他從地上爬起,水鏡疾步上前,一腳將他拿槍的手腕踩住,靳林還想掙扎著爬起,眼前忽然銀光一閃,水鏡手指縫隙中透出三根鋼針,頂在他的喉嚨上。

 「再動一下,你會死得很慘!」水鏡的聲音冰冷如霜。

 靳林打個冷戰,滿面驚容,傻眼了。

 他的那幾名手下見勢頭不好,紛紛拔刀,可是,木子三人的槍卻讓他們再不敢多動一下。

 見自己的手下人都被制住,靳林表情一變,滿面哭喪,對著文東大聲喊道:「東哥,我錯了,東哥,你饒了我吧……」他特意提高嗓音,為了是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他很清楚,一旦自己落到謝文東的手裡,只有死路一條。

 他的心思,哪能瞞得過謝文東。

 謝文東輕笑一聲,淡然說道:「抽他的哨巴!」

 沒等靳林明白怎麼回事,水鏡左右開攻,甩手就是四個大耳光。

 她的力氣沒少用,耳光打得劈啪作響,打完之後,靳林嘴角流血,面顛腫得像個饅頭。

 「這只是個教訓。」謝文東笑呵呵地蹲下身形,看著靳林,說道:「你景好收起你的小伎倆,不然……」他故意沒把話說完,讓靳林白己去領會。

 靳林打個寒戰,果然不敢再大叫,他求饒道:「東哥,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我不想死啊……」說著,他鼻涕眼淚一起流了出來。

 哼!謝文東冷笑一聲,示意水鏡放開他,然後,將靳林扯了起來,笑道:「你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靳林聽完,愣了片刻,隨後反應過來,他雙膝一軟,撲通跪倒,說道:「只要東哥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什麼都干!」

 「呵呵!很好!我要扶余。」謝文東含笑柔聲道。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五十章

 「什……什麼……麼?「靳林睜大眼睛,一時間還沒聽明白謝文東的意思。

 謝文東說道:「劉桂新對於我來說,是個障礙,你想辦法,讓他離開撫余。「

 靳林咽口吐沫,暗暗吸氣,原來,謝文東是盯上撫育了。他搖搖頭,說道:「東哥,劉桂新是成哥安排在撫育的,我哪有能力把他調走啊?」

 「沒有辦法?」謝文東笑道:「既然你沒有辦法,對於我來說你沒有任何用處了。」說著,他揚起頭,斬釘截鐵地說道:「殺掉他!」

 隨著他一聲令下,水鏡一拉靳林的頭髮,將鋼針頂在他的脖子的皮膚上,毫無表情的說道:「不要緊張,剛開始或許會感到痛,一會就好了。」

 「別啊……別……」靳林嚇的哆嗦成一團,腦袋向後仰著,雙手胡亂得抓向謝文東的褲腿,連連嚎叫道:「東哥,我想辦法,不……不要呀……」

 謝文東向水鏡點下頭,讓她先等一會,他彎腰問道:「靳林,我的耐性是有限的,經不起考驗,我也不想再問第二次。」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靳林汗如雨下,呼哧呼哧,大口的喘著粗氣。啊是害怕,謝文東是什麼人,他沒見識過,但卻也聽說過,他說要殺自己,那絕不是嚇唬,他可是能做的出來的!

 「我這個人很公平。」謝文東一提褲腿,笑呵呵地坐在茶几上,看著靳林說道:「別人幫我做事,我一定不會讓他白做。」說著,他向劉波一甩頭,後者將受裡伶的皮包往茶几上一放,然後打開拉練,只見裡面都是花花綠綠的百元大鈔。

 靳林和手下人看到這一大包錢都有些傻了,一各個大眼瞪小眼,直勾勾的看著錢連嚥口水。

 謝問東拍了拍皮包,說道:「這裡面是一百萬,你幫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這些錢只是一半,等完事之後,我還會給你另外的一百萬。」

 靳林有錢,但全部的儲蓄估計比這一百萬也多不了多少,這許多錢明晃晃地擺在他面前,要說不動心,那是騙人的,不過,他卻不敢要啊!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目光從皮包裡移開,看向謝文東,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笑容,說道:「東東哥的錢我、我怎麼敢要呢?!」

 「呵呵!」謝文東笑了笑,柔聲道:「現在,你想出合適的辦法了嘛?」

 靳林低頭,眼珠亂轉,這個時候,他哪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他抹抹臉上的汗珠子,說道:「東哥,我我實在是」

 謝文東身子向前一探,說道:「你想不出辦法,那麼我幫你想好了。」說著,他伸手搭在靳林的肩膀上,說道:「你想陳百成私密稟報,就說劉桂新和我暗中私通,密謀倒戈,陳百成的疑心很重,定然會把劉桂新招回去調查,這樣一來,劉桂新不就是離開了扶余嘛!」

 靳林說道:「我我這麼說,成哥未必會相信。」

 「你會有辦法讓他相信的。」謝文東笑瞇瞇地說著。

 「這個我盡力而為吧!」靳林低下頭。

 謝文東道:「不是盡力,而是一定要成功。不然,非但我給你的錢你要吐出來,你的性命也會保不住。」說話間,謝文東手上漸漸加力,捏著靳林的肩胛骨,悠悠說道:「對於我來說,想取你的性命,易如反掌,還不算什麼難事。」

 靳林嚇得腦袋嗡嗡直響,自己和陳百成比不了,身邊沒有那麼多的保鏢,他也養不起那麼多的保鏢,如果謝文東真派出血殺來幹掉自己,那就很難躲得過了。他反應真快,立刻說道:「東哥,我是受了陳百成的蒙騙才跟他的,器似乎,我以自豪都是忠於東哥你的」「呵呵,很好!」謝文東滿意地點點頭,說道:「辦成此事,我除了會給你另外的一百萬,還會大大的提拔你!」

 「啊?」靳林一陣,裝出又驚有喜的樣子,連連說道:「謝謝東哥,謝謝東哥!」

 「只要你肯盡心盡力為我做事,我是絕不會虧待你的。」謝文東說道:「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兩天後,我要看到劉桂新在扶余消失。」

 「是……是!」靳林答應地有些勉強。

 謝文東站起身,帶上黑色手套,說道:「好了,我等你的消息,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一定,一定!」靳林忙從地上站起,必恭必敬地說道:「東哥,我送你。」

 「不用送了。」謝文東看了那幾名躲到牆角處的女郎,他本想說話但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動身走出房間。

 目送著謝文東這一行人走後,靳林感覺自己已快虛脫了,他胡亂擦擦滿臉的汗水,長長噓了口氣,自言自語的歎道:「哎呀我的媽呀,快嚇死我了……」

 出了夜總會,謝文東轉頭對劉波道:「老劉,你留下,盯著靳林,若是他把包房裡的那幾個小姐殺掉,你就回來,若是沒殺,你直接把他幹掉!」

 劉波一愣,隨後,明白了謝文東的意思。

 謝文東和靳林的密謀,是件十分隱蔽的事,如果靳林真想為謝文東做事,那麼,他一定會封鎖消息,殺人滅口,防止風聲外洩,如果他當時只是為了應付謝文東,他就沒有必要冒著風險去殺掉那幾名小姐,而直接將情況匯報給陳百成就好了。

 「東哥,我明白了!」劉波答應一聲。

 謝文東點點頭,帶著五行兄弟返回落腳之地。

 知道深夜一點左右時,劉波才返回來,進入謝文東的房間。謝文東和衣坐在床上,問道:「老劉,怎麼樣?」

 劉波一笑,說道:「東哥,你走不久之後,靳林和手下把那幾名小姐領了出來,去了郊外的一處空倉庫,先姦後殺,完事之後,將屍體就地掩埋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此言一點不假。」謝文東瞇眼冷笑。

 「東哥,靳林這人陰狠險毒,留不得!」劉波低聲說道。

 「嗯!」謝文東點點頭,笑了。

 第二天,靳林給陳百成打去電話,沒敢直接說明劉桂新與謝文東相互勾結,而是旁敲側擊地表示不滿,說道:「成哥,謝文東現在的力量都集中在松原一帶,內部必然空虛,扶余距離H市只有八十公里,若是去偷襲,效果肯定奇佳!」

 陳百成聽後,眼睛一亮,笑道:「阿靳,你的主意不錯啊!」

 「唉!」靳林歎了口氣,說道:「在松原一戰的時候,我就向桂新提出過這個建議,讓他領人偷襲H市,讓謝文東首尾不能相顧,同時又能緩解我方壓力,可是,桂新不同意啊,說謝文東實力太強,我們去偷襲,只是以卵擊石。」

 陳百成最不愛聽就是這話,就煩別人說自己的實力不如謝文東。他聽完之後,罵道:「笨蛋!我們的實力哪點不如謝文東?桂新怎麼搞的,滅自己威風,長別人的士氣,何況,你的計謀很不錯,他為什麼不採納?」如果松原一戰時,劉桂新趁機去偷襲H市,可能真的會打得謝文東個措手不及,哪至於讓己方損失兩員大將。折損那麼多兄弟,最後逃回來的,還不到三千人!

 靳林忙道「是啊!對了,陳哥,我這幾天感覺桂新不對勁,所以暗中派出兄弟,觀察他的舉動,沒有想到,他竟然……」說著,他頓住,好似不敢再往下說。

 陳百成問道:「竟然怎樣?」「他……他竟然暗與謝文東派出的親信會面!」靳林假意著急道:「知道這個消息後,我就立刻給成哥你打電話了!」

 「什麼?」陳百成一聽,眉毛都豎立起來。他雖然背叛了會東會,而他本身,卻最討厭別人背叛自己。他咬牙道:「阿靳,你說桂新背叛我了?」

 「是的,成哥,不然,他為什麼要和謝文東的親信秘密會面呢?為什麼有你們好的戰機不抓住而是坐在家裡呢?成哥,桂新肯定有問題,你做好安排啊!」

 「恩……」陳百成沉吟一聲,語氣不善地說道:「我知道了。」

 劉桂新會背叛自己,陳百成有些難以相信,雖然他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劉桂新畢竟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為人又剛直,怎麼會暗中私通謝文東呢?

 他想了好一會,拿起話筒,給劉桂新打去電話。簡單寒暄幾句之後,他切入正題,試探性的問道:「桂新,你說我們和謝文東開戰的時候選擇偷襲H市如何?」

 劉桂新一愣,不明白陳百成為什麼這麼問,他略想了想,搖頭道:「那樣不妥,H省是謝文東的根據地,其勢力根深蒂固,草率進入,只怕會陷進裡面出不來啊!」

 陳百成眼中精光一閃,臉色陰沉的嚇人,暗暗咬了咬牙,如果劉桂新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定會下一跳。

 他說道:「謝文東已將人力調派到松原一帶,你不認為H市內部會空虛嗎?」

 劉桂新直言不諱地說道:「先不說謝文東有沒有這手防備,即是真的空虛,貿然打進去,也實在是太冒險了,現在的有事在我們這邊,沒有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去作戰,所以,偷襲H市根本沒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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