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162章 兵哥拽得爽
萬年青高爾夫球場的18球道皆應景而命名。例如什麼「龍潭」、「月溪」、「秋日私語」、「浪淘沙」、「銀杏坡」等等。
四人領了裝備,在球童的指引下,來到了第一球道的發球區。
柏幽城,廖學兵,莫永泰,慕容冰雨。
柏幽城問道:「誰先開球?」
廖學兵打算發揚下紳士風度,道:「女士優先,就讓慕容冰雨小姐先來吧。」
其實高爾夫球的第一桿是相當重要的,需要力量與準度兼備,很明顯,男性的力量要遠遠強過女性。這麼一來,老廖這次要非但沒有發揮紳士風度,還頗有「賺便宜」的嫌疑。
莫永泰安能吃這暗虧,忙道:「還是我來吧。」但見他擺了一個優雅的的姿勢,側身平行站立,扭轉腰身,用桿稍稍瞄了瞄球,然後望了眼旗桿的方向,便一桿揮出,技巧相當的嫻熟。
球速度奇快,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準確的朝目標方向飛去。
莫永泰目測了一下,球速應該不會低於170/小時,果然在美女的面前爆發力要強它個百分之二三十。
廖學兵暗道:這小子果然有點天賦,人又長得英俊瀟灑,還會時不時賣弄風騷,不做鴨子可惜了。
輪到柏幽城開球,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只不過打到莫永泰的百分之六七十的距離。
慕容冰雨雖是女生,力氣小一點,但動作還是相當優美的,球又向目標近了一步。
終於輪到老廖了,老廖做了個挽袖子的動作,卻發現衣服沒有袖子。閉目回顧了一下,莫永泰的慢動作,模仿得七八分像。猛得一揮,結果揮了個空,看看球桿自嘲了一下,道:」看來很久沒有練過,竟生疏至此,這桿不算。「於是,重新瞄準,再度揮桿!
球總算飛了出去,看來上午那一兩個小時的功夫沒白練。
「Pnoiect!」老廖飛出了一句英文。
雖然阿挪維亞比較低,像一個烏龜殼,但是力量十足,倒飛出有些距離,不過方向卻稍有偏差。
柏幽城慶幸道:「第一次打高球能有這個水平,已經相當不錯了,雖然方向有些偏差。」
莫永泰這一輪沒出什麼差錯,發揮穩定,帶著個美眉還能打出了五桿進洞的成績,實屬不易。
而廖學兵這組在柏幽城的上佳表現拉動之下,最後也只落後了兩桿。
兩洞過後,難度開始增加。第三琺道,是「浪淘沙」,不僅有沙坑,還有溪流,慕容冰雨和莫永泰開始還有說有笑的打球,後面形勢嚴峻起來,慕容冰雨兩次把球打開溪水裡,在老廖的強烈要求下,想賴沒賴掉,還是被罰去一桿。
老廖有前車之鑒,打得小心翼翼,採用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保守打法,讓柏幽城主攻。
沒想到柏幽城進洞心切,不小心把球打進沙坑裡。
慕容冰雨終於把球打過溪流,該輪到廖學兵了,莫永泰趁機挖苦道:「廖老師,等下看你表演沙灘舞哦。」
廖學兵走進沙坑,見莫永泰跟了過來,心道:莫小白臉想看老子出糗,好,我讓你先吃點苦頭。
想畢,哈哈笑道:「老子當年號稱高球薩達姆,沙漠之中如履平地,看球!」用力一揮,帶起一片沙土,只聽到「哎呀」一聲,顯然有人中標了。廖學兵暗中使壞,擊球時臨時改變揮桿方向,桿頭轉向莫永泰站立的方向。沙子在球桿擊打下如塵暴般揚起。大面積的攻擊,莫永泰無從閃避,灰頭土臉,吃了滿嘴的沙子,狼狽不堪,哪還有半點小白臉的樣子。
柏幽城見狀暗太爽,叫道:「好一個爆炸式擊球。」
莫永泰雖知吃了老廖暗虧,但美女在旁邊,保持風度要緊,也不好意思發作,忽見慕容冰雨掏出香噴噴的絲綢手帕遞給他,頓時飄飄欲仙,所有的不快與憤怒通通拋在腦後,暗想終於還是因禍得福,喜獲美女青睞,即使廖學兵把球桿打在他的臉上,只要有慕容冰雨小手給自己輕揉一番,再大的苦算得了什麼?
在某些特定場所,男人的第六感比女人要強得多。柏幽城格外關注慕容冰雨身邊任何一個男人,他發現莫永泰也有那麼一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意思,不由暗處警覺。
接下來幾個洞,大家越打越順手,老廖偶爾也插桿打諢,調節一下現場氣氛。
老廖的球打到一片緩緩突起的果嶺上,問眾人道:「你們覺得,這片草坡像什麼?」
柏幽城正色道:「像草坡,左看右看都是草坡。」
莫永泰究竟是個體育老師,想了想,點頭道:「像一個平放的鐵餅。」
「怎麼會像鐵餅,鐵餅這麼扁。」慕容冰雨搖搖頭。
「你們都太缺乏想像力了,其實它像一個剛發肓的少女的乳房。尤其是,當我的球落在這個中間的時候。」老廖指了指落在果嶺正中央的白色高球說。
三個人相對苦笑,一時又想不出更形象的比喻。
柏幽城打球間隙不時詢問一下莫永泰的情況。
「廖老師,你一定要幫我暗中打探一下這個莫永泰的背景對了,你們學校的老師都那麼受冰雨小姐的青睞嗎?不如我也去做老師吧。」
「柏仔,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去當老師,還有哪個學生肯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特別是我們班的陳有年同學,一定會被迷得失魂落魄。」
「陳有年?怎麼名字聽起來像男生。」
「對,他是個與眾不同的男生。」
柏幽城一陣惡寒:「還是專門打球吧。」
高球運動,不愧是一項貴族運動,時間消磨得很快,不知不覺中,已經打到了最後一洞。
場上形式是廖學兵一方落後兩桿,主要是打到後來。廖學兵低級失誤越來越少,柏幽城經驗老到,緊緊咬住了比分。
廖學兵最關鍵的一擊到了,票據的旗幟正在前面召喚。
老廖這次運足了勁,按照45度的拋物線,把球擊出,據說這樣球打的更遠些,果然,這次發揮的很好。
球嗖的直向遠處飛去,突然半空中吧唧一下掉了下來,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
眾人疑惑,走近一看,居然是一隻不知名的小鳥,球童看著地上已經昏迷的小鳥,驚呼:my~god!!!發音還很倫敦。
老廖搖了搖頭,拍拍他的肩膀,道:「知道什麼叫『小鳥球』了吧。」
球童點點頭,若有所悟。(備註:小鳥球的意思是『球手在一個球洞上獲得低於標準桿1桿的成績』,老廖順口胡謅。)球已經不知滾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時都沒人注意。
後來球童一陣尋找才發現,球居然在洞裡。
老廖很得意,忽然想起一首詩來,吟道:「草場與長天一色,高球與小鳥齊飛,妙哉!錄哉!」打完球,出了身臭汗,一時有感而發:「以前打洞如魚得水,沒想到今天才打十八個洞,卻已是心力交瘁,莫非我老了?」
兩隊的分數非常接近,柏幽城和莫永泰暗中較勁,成了不個不輸不贏的局面,誰也沒有佔到衪垢便宜。漩渦中真正的主角慕容冰雨好像見了男人為她爭風吃醋。又或根本沒在意,玩了半天,玉體困乏,提議罷賽休息,廖學兵表示同意。柏幽城向來以老廖馬首是瞻,只有莫永泰興致正濃,一時有些不豫。老廖心道:「愛逞強是嗎?下次找機會選個我拿手的強項讓你在美女面前好好出一次丑。」
四人回到餐廳休息,這間餐廳的娛樂設施非常齊全,雖然叫做餐廳,可不光只有吃的東西,還有洗浴,按摩,浴足,美容,健體一系列稱心如意的享受。大餐廳內每一桌客人都有沙發,花盆相隔,比其他地方秘密性要強上許多。
慕容冰雨很想當面感謝廖學兵,還一直沒機會開口,送禮物給他表達謝意,根本不知道他喜歡什麼,送錢麼。以前已有過一次教訓,那更不可想,莫永泰倒是很自覺的坐在慕容冰雨旁邊,慇勤的為她拉開椅子,姿勢優雅宛若紳士。
廖學兵一直沒怎麼拿正眼看她,可兩人不能總不說話,慕容冰雨笑道:「廖先生,今天是星期六,你一定沒什麼事吧,我可以請你個飯嗎?」
莫永泰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冰雨小姐打算請這個痞子吃飯?世界末日還沒到吧?再說球場上兩人也沒提一彼此認識啊,若是這樣的話,我莫永泰豈不是白白了一場?
慕容冰雨了為保持形象,從不鬧出任何緋聞,就連無孔不入的狗仔隊也沒拍到一張她與男人單獨在一起的照片。在與她幾次交往中,也未曾聽說哪個男人與她特別親近,她好像對誰都是一視同仁,不會區別對待。
廖學兵看到桐城眼皮跳了一下,似在給自己暗號,心裡便有個主意,暫時推托,讓她以後補請,到時候帶了柏仔一道去,自可耍開討厭他莫永泰,便說:「既然你要請客,我不反對,不過這幾天沒空,過一段時間再說,記著你還欠我一頓飯就是了。」
「好吧,下次叫你可不許耍賴了。」
莫永泰流汗不止:「廖學兵他何德何能,竟然這能冰雨小姐的邀請愛理不理,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163章 可憐蟲
鬱金香高中二年二班學生夏惟,今年十六歲,長得貌不驚人,身材不高頭腦愚笨,性格懦弱,膽小怕事,混在人群裡再也平凡不過,猶如沙堆裡的沙礫,沒人分得出來。他最愛看的電視是《鹹蛋超人》,常常幻想自己擁有一身傲視天下的超能力,誰也不敢欺負他。、
夏惟的父母是醫生,從前在非洲盧旺達參與援助事業,近兩年才回來的,與父母缺乏接觸造成了他孤僻懦弱的性格。
家的居住條件還是不錯的。在濱海路椰樹小區,一個勉強稱得上別墅三層小樓房,一樓是客廳,餐廳和雜房,二樓有五個房間,正好被幾個兄妹幾個瓜分完畢,三樓是雜物間,還有一個大陽台,可以看到海邊,如果是夏天,用望遠鏡的話,還可能窺見比基尼女郎,家裡用具一應俱全,落在外人眼中,應該算是不錯了。
其實家裡的電器清單如下:只有一台彩電,老是收不到頻道,在盧旺達與世隔絕了多年的父母還老和他搶,老頭子要看健身美體節目,老娘要看廚藝節目,幸好夏惟還算深明大義,懂得敵進我退,忍辱負重的道理,沒太鬧騰。還有一台每分鐘漏一千水的洗衣機,脫水時怎麼也脫不幹,振動頻率極大。一台冰箱,耗費大不說,居然還漏電,送修理店修了好幾回,這幾天又成老樣子了,誰叫這裡地處海濱,天氣炎熱,離不開冰箱,也就捨不得扔,沒錢買新的,就讓它繼續服務好了。空調也有一台,不過最近電費見漲,沒敢多用,而且也不知道擱誰房間好,只好放大廳上,大家一齊涼快,一台陳舊程度堪比辦公室陸誠達的電腦,夏惟用幫妹妹們洗一個月衣服的代價搶下了,索性不吃早餐,攢下網費,每天躲在房間裡看看黃色網站,MSN上調戲女孩子,日子倒也過得快活。
今天十月十七號,南方城市的氣溫不冷不熱,十分適宜,涼風習習,透過窗子拂到臉上。夏惟睜開朦朧的睡眼,艱難的從被子裡伸手出來這,拿過鬧鐘一看,已經7點半,立即睡意全無,在床上爬起,套上皺巴巴的襯衣,就往樓下跑。
來到學校,已經開始上課了。
夏惟的教室在二樓西走廊的盡頭,此刻外面靜悄悄的沒多少人,都在教室裡聽課呢,走廊還傳出某位大嗓門教師講課的回音。
遲到了夏惟暗暗發愁,先不說兇惡如同豺狼虎豹的班主任,就是班長,葉玉虎,蒙軍也不會放過教訓他的機會。上帝保佑!夏惟在胸口劃個十字,然後伏身在窗下慢慢溜過,生怕抬起頭就被人發現。
他從後門鑽了進去,座位排在較後面,只要動作不大,那個近視眼的數學老師厲雷天應該不會發覺。悄悄蹲著鑽過去,幾個無所事事的同學看了他,眼中都泛出嘲弄的目光。
「啪」的一聲,夏惟屁股被踢了一腳,他轉頭怒視,身後幾個人都坐得端端正正,目不斜視的看著黑板,人人若無其事。
夏惟忍住氣,坐上椅子,「啊——!」他大叫一聲,跳了起來,「誰?是誰幹的?」夏惟慌慌張張的說,椅子上插了一枚圖釘,讓他大受皮肉之苦,一刺之下急忙站起,連臀部也劃破了一個大洞。
「砰!砰!」講台上站的不是數學老師,而是誤導主任邱大奇,他用板擦狠狠拍也講台:「夏惟,你是怎麼搞的?上課遲到我已經把你名字記下了,想不到你偷偷從後門溜進來,還大聲叫嚷,干擾其他同學上課,你,你蠅何居心?要與學校唱對台戲嗎?你可知道,父母用錢供你上學可不容易,你有沒有體諒家庭的苦心?有你這樣的學生,真是學校之恥!」
「今天你們數學老師請假,我特地選擇這個時間來給你們上一堂德肓課,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用遲到來對付我的一番苦心,夏惟,你還把學校放在眼裡嗎?你還把我這個訓導主任放在眼裡嗎?真不知道你們那個不知所謂的班主任是怎麼教育你的!」
「我,我下次不敢了,老師。」夏惟不敢分辨,低下頭。
「什麼?下次不敢了?隨地吐痰,亂扔廢紙,你違反紀律多少次了,每次都是這句話!給我到外面走廊罰站,用水桶裝滿水,提半個小時!」邱大奇更是惱怒,用教鞭指指走訪,聲嘶力竭的喊:「給我出去!」
他前腳跨出教室,便傳來班裡的哄笑,幾乎把天花板都揭翻了:「哈哈!夏惟又被罰站,快破上個學期的記錄了吧。」「老師懲罰得太輕,應該評選他為這個星期的『每週罰站生』,以儆傚尤,哈哈。」「我們給他拍張照片,做為永久的留念吧,以後回想起來,我們也有過這麼快樂的青春呀!」同學們爭相譏諷挖苦,竟沒有一個為他說話的。
邱大奇長長出了一口氣,微笑道:「好啦好啦,大家安靜,像這樣害群之馬,就應該永遠呆在神聖的教室外面。」表情輕鬆,倒像做了一件為民除害的大好事。
夏惟站在教室外走廊,聽著嘲笑的話語,屈辱感慢慢填滿胸膛,在椅子上放圖釘這件事,不用想,不是蒙軍,就是李玉中,要就就是陳有年,要不就是蘇飛虹,還有葉玉虎,關慕雲也有可能。他在腦中過了一遍,光是平時常常欺負自己的名單,就有十幾二十人,個個都身帶嫌疑,實在難以確定是誰。
今天又不是愚人節,大家為什麼把矛頭全部指向自己?被整了不能生氣,也不生氣,除了夏惟還能有誰?而且平時表現傻里傻氣,有時候被整了也不知道,晃光是男生,連女生也常常使喚他,欺負他。
夏惟做好了放學到醫務室治療的準備,兩個水桶雖然不大,裝滿了水也有四十斤,沒過多久,雙手又酸又累,情不自禁顫抖起來。
教室裡的笑聲漸漸平復,夏惟看看四下無人,悄悄把水桶放下,同時微微躬著身子,準備一有人出來,就立即把水桶提起。
教室又傳來邱大奇抑揚頓挫的訓話聲,夏惟稍稍放了心,把身體輕輕倚在牆上,換了稍微舒服的姿勢。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想過反抗,那是一年級時班裡的流氓頭子蒙軍讓他買煙孝敬,他當然不肯,結果放學在校門口被狠狠揍了一頓。他也有喜歡過班上一位漂亮女生,那叫做楚霞的女生原來還和他有說有笑,有一天夏惟悄悄給她抽屜放了寫著自己朦朧情懷的詩還有署名的紙條,結果楚霞上講台大聲念了那首詩,說癩蛤蟆想吃各天鵝肉,簡直是可笑,當時他都不知道怎麼是呆到放學的。
那首詩還被同學們大量引用,甚至寫在教室後牆的「學習園地」之上,令他無地自容。從此以後生性懦弱的夏惟便生活在陰影下,他覺得自己遭遇之悲慘,可與《巴黎聖母院》的鐘樓怪人媲美。
「唉,我是心地善良,不與你們計較,得意什麼?以後老子有了錢,讓你們好看!」夏惟經常很了Q的想著,很少有機會花錢的他以為有了錢便能做一切事情。
「你」一個腦袋從後門鑽出,拿著照相機就給他來了一下,夏惟被閃光晃傻了:「你要幹什麼?」
四眼,喜歡用高科技作戰,是葉玉虎的狗頭軍師,很多惡整夏惟的餿主意,都是從腦袋想出來的。
「好啊!你居然敢偷偷把水桶放下!你完了,我拍到你的罪證了!」四眼陰陰的笑道,晃晃手裡的照相機。
夏惟被嚇傻了,忙重新提起水桶,低頭說:「胡策,我求求你,別告訴老師好不好?」
四眼得意洋洋的說:「我不告訴才怪!」他腦袋縮回去,立即舉手要求發言,「邱主任!我檢舉!夏惟在外面偷懶不提水!」
本來一位正常的都昌一,應該不會斤斤計較於體罰學生的方式,但邱大奇顯然有某種心理缺陷,愛上了折磨可憐的夏惟,甚至對訓話時四眼開小差的觀察行為視而不見,反而對他「勇於舉報壞人壞事」頗為讚賞。
邱大奇怒氣沖沖的走出教室,看見站得筆直面無表情的夏惟,氣不打一處來,提起教鞭狠狠戳他的腦袋:「你這個笨蛋!飯桶!交代你的事為什麼不做,你現在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連我的話也不聽!」
大家都紛紛探出腦袋看笑話,指指點點,「你們看,這就是草包的下場!」四眼興致勃勃,連拍下好幾照片,威風凜凜的邱老師又著手教訓聳拉著頭的夏惟這個場景,應該比校園電影的情節更經典吧。
邱大奇用粉筆在地上畫了個腳掌大的圈,冷冷道:「夏惟,因為你嚴重干擾了課堂氣氛,我現在罰你站在圈裡,不准出圈一步!如果讓我發現你有出圈的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