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168章 剽悍無敵
媽的,真是終日打雁,反叫大雁啄了眼睛,要老子當太監,天下女人可不答應,譚紫晴緊張失措的看了一會,終於鼓起勇氣,提起個小花瓶掄到那人的後腦,花瓶不過半尺來長,裡面沒裝水,重量極輕,只讓那人痛哼一聲,怒叫道:「小賤人敢偷襲我!」
就是這麼會兒,廖學兵得到空檔,強忍下身如撕裂般的疼痛,猛然躍起身來,右拳橫掠,敲正他的太陽穴。這一拳含恨而發,像是天足二百碼一往無前的摩托車,帶著呼嘯的風聲,打得那人仰後飛開去,腦中如同有個人在不停的敲鑼打鼓,兩眼翻白,一句話沒說上來便昏倒了。
承受了一記邵洪坤對背部的襲擊,奪過那人手裡鐵棍,望也不望反身揮開,兩根鐵棍交擊,濺出點點火星,邵洪坤撐不住後退了一步。
「**你全家!」廖學兵再次揮棍,邵洪坤只有招架,一步一步往,哐啷之聲不絕於耳,心中暗暗詫異:「這人挨打這麼狠,居然還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每招架一次就要承受極其剛烈的力道,手臂酸麻,虎口竟然爆裂開來,飛出幾道血絲。
廖學兵同樣並不好受,上次在宿舍與李飛幹架時右手被片掉的一塊,肉剛剛結痂,此時肌肉暴漲,血液循環,傷疤裂開滲出血水,舊傷比新傷更疼,幾乎拿不住鐵棍。
邵洪坤一退再退,身子一窒,背脊終於碰到牆壁。廖學兵等的就是這個時機,鐵棍橫掃。邵洪坤拳棍一擋。由於是側身,拿得不是很穩,鐵棍相交0.01秒,滑了過去,飛起的火星好像電鋸切割金屬那麼猛烈,角度向上偏移了些,正中邵洪坤的脖子。
「彭!」
邵洪坤軟軟摔倒,廖學兵得勢不饒人。又是一記沉猛的鐵棍打得他頭破血流,跟著一躍而起,腳掌朝下踏向下陰要害。邵洪坤猛然彈起,身子縮成弓形,在地上滾來滾去。
拼著受傷,干翻四個人,不過自己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這讓兵哥很不爽,他抓起邵洪坤的頭髮對著鼻樑就是一記膝撞,一對血肉模糊,邵洪坤的臉就像塌陷下去一般。
「要不是剛吃飽了撐著,你以為你會活到現在嗎?」廖學兵承認自己有些輕視對手,大模大樣吃飯,以至於胃酸分泌,影響靈活性,被他們襲擊成功。揉揉肩膀,痛得彷彿要碎了一般,怒火湧上心頭,對邵洪坤膝蓋骨敲下,頓時血花和碎骨飛濺,露出纏著血絲的白色骨髓在蠕動。
邵洪坤的脖子,下陰,膝蓋三處,每一處都受了極重的傷,劇痛衝擊著大腦,把自己痛昏了。
「媽的,真殘忍。」老廖忍住血腥的噁心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廢了你一條腿,以後安心在家坐輪椅,就沒有性命之虞了。」
陳耀揚還在抓著喉嚨,幸好沒有傷到氣管,不然這會該窒息身亡了。廖學兵依然施為,把四個人的膝蓋骨都敲個粉碎。四人痛昏又醒,醒了又昏,如此反覆幾次,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早已不成人樣,其中一人緊咬牙關,力道之大,力道之大,基本把牙床壓腫。
譚紫晴也覺得廖學兵太過殘暴,不敢看他,隔了好久才慢慢平復下來,心臟已是不堪重荷,冷汗迭冒,這句話發現嗓子啞得連自己也聽不出:「廖,廖大哥,我們報警吧?」
夏惟早就怕得不像話,他從見過這麼激烈的爭鬥,這才知道周安對他所說廖老師在酒吧打人是千真萬確,無一絲摻假的事。
「小譚妹妹,你不要報警,先去我的房間避一避吧,等下我再叫你。我來解決一下善後的事情。」廖學兵把自己也痛得要緊,只能對她慘然一笑。
譚紫晴蒼白著臉點點頭,扶起夏惟過去了。這件事給她從未有過的震撼,當第一滴血濺出來時,她覺得心臟都快蹦了胸膛了,豈知這個程度僅僅是個開頭,後面人人受傷,鮮血流了一地,廖學兵趕盡殺絕,狠下毒手把人打殘,每一件事都讓她腦子變成空白,恨不得從沒來過這個地方。
廖學兵拿出香煙點燃,躺倒在沙發上靜靜休息,香煙一明火,四個小混混還滾倒在地上哀叫。被抽中臉龐的那較輕,總算清醒過來,立即求饒道:「大哥,我只是來幫手辦事的,就饒了我吧」
「你們都是黑龍堂的嗎?」廖學兵爆發過後,開始睏倦。
「是的,小的有眼無珠,沒認出你是個高手」
「哦,你說錯話了,即使我不是高手,也不應該如此欺壓一個良家女子,中海北城的黑道真是墮落得不像話。給你個機會,能自己走得出去的話我就不再追究,黑龍堂的老大現在還是梁祖昆吧,你替我告訴他一聲,黑龍堂就要解散了。」
「祖,祖哥還在監獄裡吃牢飯呢,堂主是霖哥」那人說,扶著右腿不敢動彈,生怕多動一下碎骨渣子便會扎進肉裡。
廖學兵笑了一下:「梁祖昆那老傢伙犯什麼事的被抓進去的。」
「八月份的時候祖哥販粉被人出賣,警察抓了現場,起碼是個無期地局,永遠不用想出來了。」這件事早在黑道上傳得沸沸揚揚,廖學兵當時忙於找工作才沒有聽說。那人說完一句話上氣不接下氣,汗珠浸濕額頭,仿若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那麼現在的霖哥是個什麼來頭?我怎麼沒聽說過。」
「大哥,你不混黑道怎麼會清楚?霖哥他是堂裡的金牌打手出身,前兩個禮拜才剛剛上位的。」
「金牌打手?哈哈。你們幫會裡的金牌真多,這個邵洪坤排第幾號啊?」老廖忍不住大笑。
邵洪坤早就醒了,只是苦於不能動彈,哪裡還不知道形勢比人弱的道理,虛虛的說:「大哥今天真是對不起,不小心冒犯你的虎威了,我是黑大協作堂第十號,只要你放過我們,改日五十萬賠償金一定奉上。」
廖學兵心道:「我信你我是傻子,這些黑道的伎倆你玩起來還嫩了。」拾起鐵棍走過去砸斷邵洪坤當門八枚牙齒,冷笑道:「現在知道服軟了?剛才怎麼那麼猖狂呢?做人要明白謙虛的道理才對。」
邵洪坤激動中帶著無邊的害怕,這人手段陰狠,比黑社會還黑,哪像陳耀揚所說的戴著眼鏡的斯文人?他真恨死陳耀揚,又後悔為什麼貪圖美色,一聽到有女孩子可以任干便屁顛屁顛跟著過來。
「爬出去,爬回去我就暫時放過你們,同時歡迎你們的報復。」
四人一聽此言,雙手並用,爬不動也得爬,膝蓋傷口一經牽扯,便是撕心裂肺的劇痛,從501門口到電梯口拖了一道長長的血路。
大概譚紫晴和陳耀揚吵架多了,鄰居們見怪不怪,動靜這麼大也沒個來看熱鬧的人。廖學兵最怕麻煩,求之不得,打電話讓公寓的清潔工來清醒,又打電話給葉小白:「我們飛車黨大概能聚齊多少人?」
「大概五百多個吧,強力的只有一百多人,老大,你有事?媽媽的,老子失戀了,現在不想動。」葉小白心情很糟糕。
廖學兵不去管他:「讓大家都磨好刀吧。」
「怎麼」
「黑龍堂坐得太大,已經威脅到我們的空間了。」
「哦,黑龍堂,知道了,不過人家有好幾桿槍呢,我們不一定吃得下,兵哥,你到底把事情想清楚了沒有?」
「那你派幾個得力的調查一下黑龍堂老大的行蹤,明天下午之前回報給我,我做個計劃,想不到他們居然有槍,你從哪得來的消息?」
「梁祖昆為了販毒,搞了幾把槍防身,他去牢記讓人捅屁眼後,槍都留了下來。上個月和虎幫起衝突,兩方還駁過火呢,兵哥,我們要不要也裝備先進武器。」
「警察不是吃素的,你發什麼神經,在我們朱雀街好好玩玩就可以了」
「那你剛才還說黑龍堂坐大?不就是想搶他們的地盤嗎?」葉小白覺得老大說話前後矛盾,不過這麼多年來早就習慣,一邊吃著蘋果,不以為意。
「好,好,就算我的私人恩怨,你派了打探好了消息,我親自去他的麻煩。」
廖學兵掛掉電話,又想了想,手指停留在按鍵上許久始終沒打出去。
清河工上來,照例胡謅一番,說殺雞時殺不乾淨,讓雞到到處亂飛,搞得客廳全亂了,那清河工一臉不信,廖學兵只好道:「其實我是警察,剛才在辦案,推拿了好幾個歹徒,你千萬不要亂說出來,不然對社會影響很大的。」
「行了吧,先生,我早知道你和老婆打架了。年輕人要學會互相忍讓,你看看,滿地都是血,打得多厲害,你老婆一定被你氣回娘家裡吧?」
老廖遞給他酬金道:「拖好老闆一記得幫我關門。」說完回到502號自己的住所。
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169章 狗男女
夏惟和譚紫晴憂心忡忡的在沙發看電視,電視上的化妝品廣告誰也沒有認真在看。夏惟只是挨了兩腳不是很要緊,喝口熱水坐著休息下就沒什麼事了,譚紫晴驚魂未定,低著頭一言不發。
「老師,你受傷了吧?」夏惟見他一臉疲憊的走進來,不由關切詢問。
他這麼一叫,老廖倒是越發痛得厲害,有枝節肩和胯骨好像都腫了起來,「沒什麼事,你別一驚一咋的。」
譚紫晴趕緊抱過來扶他到沙發上坐好,細心問道:「是不是很痛啊?都是陳耀揚那個壞人,都怪我一起容忍他到現在,他要什麼我就給什麼誰知卻連累了廖大哥。」
「我還以為你會怪我把他打殘了,面對壞人是不能手軟的。」
「你是為他好,以後他就不會去害人了,哎,廖大哥,你的藥箱放在哪裡,我替你上藥吧。」
混黑幫的誰家裡沒備有一個急救藥箱,關鍵時刻讓自己多一條命,那是多保險的事?廖學兵指指房間:「在裡面呢。」
「那好,我扶你進去。」譚紫晴總處鎮靜下來。
老廖趁機把身子全掛在譚紫晴身上,一隻搭過肩膀,有意無意垂下來,在她胸前晃動,譚紫晴心急如焚,哪裡想得到這些細節了,被老廖的威濕怪手捏了好幾下也渾若未覺。
「居然還戴奶罩影響手感了,憑我多年的內衣賊經驗,這副奶罩一定是『愛麗絲』出品的,背帶式,有花紋和蕾絲邊。」
趁著譚紫晴扶他上床之機,手掌順下來又捏了一把屁股:「我恨牛仔褲了!除了軟軟的一團,什麼都摸不出來。」
「廖大哥,你哪裡受傷了,讓我看看。」譚紫晴柔聲對他說。
廖學兵脫掉上衣,露出淤青紅腫的肩膀還有背後好幾道血痕縱橫交錯。觸目驚心,譚紫晴倒吸一口涼氣,「廖大哥,他們怎麼下手這麼狠啊,太沒人性了。」讓他俯趴在床上,找到藥箱取出一瓶紅茶油搓開了,手指尖尖,細嫩預測,在淤青的部分來回揉著。
「嗯哦,哦啊噢耶」老廖大呼小叫,聲音怪裡叫氣著實讓人惱火,譚紫晴臉紅了:「廖大哥,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外面客廳的夏惟儘管還是個處男,但至少算得上a片專家,一聽到這種聲音,不禁浮想聯翩,過了一會自己倒忍受不住噁心,把電視音量調大,蓋過廖老師的叫聲。
「沒,沒。」廖學兵回過神來說:「是太舒服了,忍不住叫出來。」
按摩一下肩膀說:「廖大哥,你休息幾天應該沒事了。」替他把右手腕破開的傷疤重新包紮好,突然一個人發怔了幾分鐘說:「真的很謝謝你,廖大哥。」
廖學兵後面的行為雖然過於殘忍,但譚紫晴明白如果沒有他,只怕已被陳耀揚帶來的幾個人輪姦,下場更為不堪,對他的感激多過害怕,溫柔多過冷漠。
「還有哪裡受傷了?」
老廖指指下身,譚紫晴的臉剛才不過微紅而已,立即變成熟透的蘋果,被邵洪坤撩中的那一記她可是親眼所見,老廖捲縮在地上時她以為自己也將不能倖免了,當時恐懼絕望,現在想起來還會腎上腺素激增。
「這這裡嗎?」譚紫晴聲音細如蚊蠅,連自己也聽不清楚,甚至低下頭不敢去看。
「那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一人應該可以的。」
譚紫晴不知哪來的勇氣,立即緊張道:「不行的,你一個人不方便,我替你看看吧,快脫下褲子。」說到後面,已是緊張得手腳僵硬,心想:「這是廖大哥為了我才受傷的,可不是別的事情,我不會多想的,我要盡心去幫他。」
「這樣不好吧,我去」他剛想說去醫院檢查一下就好了,馬上暗罵自己豬腦子,老子又不是正人君子,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還要等到何年何月?一念至此,便裝作左肩麻木影響到手臂的活動,抬不起來,「小譚妹妹,我的手疼得厲害,你幫我脫褲子吧。」
夏惟隱約聽到一句「脫褲子」,頓時耳朵豎了起來,悄悄跑過去附耳於牆,如此私隱之事,就是聽聽聲音也比整天看電腦那七八百部錄像刺激多了。
譚紫晴強忍著羞意,屏住呼吸,輕輕替他解下褲帶,看到了格子紋四角褲。她趕緊閉上眼睛,探著手去拉褲頭,手指禁不住顫抖起來,突然,她握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想起那是什麼,立即嚇得縮回手去。
不行真的不行,快要崩潰了,好緊張好難受
譚紫晴扶臉色鎮靜了一下情緒,又想:「廖大哥是為我受傷了,我不能有那種想法就當我是醫生,他是病人好了。」
痛下決心,睜開眼睛,快手快腳拉下老廖的褲子,她給自己進行強烈的催眠和暗示,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輕輕捏起那玩意上下翻看,心裡嘀咕著:「怎麼和小孩子差那麼多,樣子挺難看的。」
老廖總算是見過世面的成年人,自制力很強,偷偷深呼吸了一把,沒讓小傢伙當場起立,憋得非常難受。
傷在腹股溝處,鐵棍撩中時探求著睪丸,所以疼痛難當,可過一會就沒什麼事了,老廖當時痛得厲害還以為被廢了,這時終於放下樁心事。
譚紫晴替他塗上藥水,懼意去後,起了好奇心,偷眼望了一會廖學兵,以為他不在意,輕輕碰了一下,冰涼的手指接觸,大感吃不消,廖學兵笑道:「小譚妹妹,等我傷好後給你玩個夠吧。」
譚紫晴羞得紅暈滿臉,用力拍了一掌:「有什麼好玩的!」
送走譚紫晴,夏惟見譚姐姐嬌羞無限,以為他們在房中已經溫柔纏綿了一番,心道:「我以前沒看出老師真是衣冠禽獸,好一狗男女啊。」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告辭算了,有話以後慢慢再說。
廖學兵叫住他:「夏同學,你濁說找我有事的嗎?怎麼什麼都沒說就要走呢?」
「老師我,我,是周安叫我來的」
「叫你來做什麼呢?幫我做飯洗衣服嗎?」
夏惟腦中過了一遍從前被人欺壓的場景,是條狗就能對他狂吠,鼓足勇氣,先前跨了一步:「老師,我要變強!」
廖學兵奇怪的望著他:「要變強就變啊,跟我說有什麼用?吃顆話梅變成超人嗎?我覺得這個笑話一點不好笑。」
夏惟漲紅了臉,覺得難以用言語表述清楚,站在一旁神色古怪,眼睛亂轉,表情像是憋了一泡大便拉又拉不出的樣子。
「夏同學,如果得了便秘不及時治療是不好的,老師給點錢你去看醫生吧。」老廖看著他實在難受,畢竟這種感覺就像是和一個結巴人對話,他明明有件事要告訴你,可是吭吭哧哧了半天也沒說清楚,他不急旁邊的人也要急死了。
夏惟一咬牙,手搭在皮帶上,猛然拉開褲子。
老廖哭笑不得,剛給女孩子看下體,現在又有男人給他看體,真是風水輪流轉,報應來的快:「夏惟,你幹什麼呢!老師我的懷取向符合大眾化標準,你要是有什麼特殊話,我還給介紹陳有年給你吧。」
「老師,你看!」夏惟堅毅的說。
「操,還不是一根棍子兩顆蛋,你以為你長了三顆棍子六顆蛋,可以收費展覽啊?」
「不是」夏惟指指臨近下陰的小腹,上面花花麻麻一片,好像寫了不少字。
「自敘貼?」廖學兵推了推眼鏡:「先把褲子拉起來蓋住你的小蚯蚓再說。」
果真是好幾排字,字跡有大有小,有深有淺,有粗有細,寫著「敗類」「我的小雞雞好難看」「我沒種」之類的侮辱性語言,在身體上格外刺眼。
「看不出來你有這種方式反省,得了,洗澡房有熱水,你去洗一上吧,以後別這傑糟蹋自己。」廖學兵實在猜不出那能代表什麼深刻內涵。
夏惟把褲子拉好,渾身都在顫抖,眼眶中是壓抑過度呈現出現的空白:「這,這不是我寫的,是歐陽麗芳他們寫上去的,用了特殊的墨水,起碼要一個禮拜才能洗掉的。」
廖學兵大為不解,隱隱覺得學生的情況不是那麼簡單,他們之中有排擠有欺壓有競爭,不會像表面那麼波瀾不驚:「坐,有什麼事仔細說清楚。」
老廖覺得夏惟內心深藏故事,但他不會安慰別人,兩人如呆頭鵝般坐下,過了良久,他想自己終究還是對方的老師,有責任引導寫生走向良好的方向,便道:「老是大老爺們,有什麼要說的話別憋在心裡,說出來也好讓自己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