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心機

他們當然不是憑空出現的，這只是一種光學手段而已。雪羽走到兩個小丑出現的地方，雖然看來是空空的，但是伸手摸去，果然摸到了幾面玻璃。

「這是五百萬支票，請您收好！」其中一個小丑將一張支票遞到雪羽的手中，道︰「祝賀你！」

「謝謝！」雪羽接過了支票，看了一眼，發現那真的是一張支票，上面並沒有寫任何字跡。而蔣介石三人花了那麼大的功夫，這麼隱秘的手段讓自己來和這兩個小丑接頭，當然是有極其重要，極其隱秘的情報。不過至于這些情報背後的主子，目前卻還是一頭霧水。

將支票放在鼻子低下輕輕一嗅，雪羽頓時微微一笑，因為他在支票上嗅出了一股淡淡的藥水味道。顯然支票上面是寫滿了字的，只不過為了掩飾，用的墨水非常的特殊，需要用特定的藥水才能夠顯現出字跡來。

雪羽雖然現在還不能肯定這個墨水的完全成分，但是他懷中的藥水，便有四五種配法能夠將這上面的字跡顯現出來。

將支票揣進了兜里面，雪羽轉過身子，卻是看到了外面的一個人影飛快地朝這邊跑來，正是之前將自己認錯為接頭人的蔣介石。

雪羽停下了腳步，目光飛快朝四處掃射一眼。而那兩個小丑顯然也是高手，臉上所有嬉皮的笑容完全不見，臉上的神情警覺起來，接著不經意地將手朝背後伸去，很顯然在背後藏著兵器。

「抓住他，他是假的！」蔣介石片刻便沖了進來，然後飛快將門關上，指著雪羽叫道。

那兩個小丑目光一閃，飛快從身後掏出了兩只手槍。

「嗖嗖！」小丑的兩只手槍頓時朝雪羽射來，但是射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一種光線。

見鬼的是，那種光線不會損壞里面的玻璃，甚至遇到玻璃後，還能夠反射過來。

雪羽身子沒有後退，反而朝前踏出了一步，頓時長在了射來的兩道光線的中間。接著，飛快從懷中掏出一支細長的匕首，朝眼前的兩個小丑扎去。

「嗖！」眼見著匕首便要刺上了其中一個小丑，但是那個小丑卻是忽然一下子憑空消失。

「鐺！」雪羽的匕首頓時刺在了玻璃上，見鬼的光學手段，讓兩個小丑隱身了。

雪羽的匕首刺在了玻璃上，正要用力的時候，忽然稍稍猶豫了片刻，隨即將匕首收了回來，沒有將那玻璃弄碎。

「嗖！」感覺到背後有一股飛快的能量波動，雪羽也不轉身，而是身軀猛地朝後倒去，躲開背後那人的襲擊。

果然見到蔣介石正在雪羽的身後，朝雪羽開槍。

「咻！」那道從蔣介石手槍中射出的光柱射在了前面的玻璃後，反射回來從雪羽胸前上方三寸處劃過。而雪羽的後背，幾乎已經貼在了地面的玻璃上。

眼前雪羽彷佛躺在了地面上，四肢活動非常的不方便。蔣介石頓時飛快地朝地上的雪羽開槍，而隱身起來的兩個小丑，此時也忽然獻身，對著地上的雪羽不住發射殺人激光。

「嗖嗖嗖！」大概一秒鐘時間，有十三道光線朝雪羽身子射來，便彷佛織成了一道殺人的光網一般。那兩個小丑平均每秒射出三道，而那蔣介石平均每秒卻是射出了七道。

躲無可躲的雪羽，忽然握緊匕首，猛地插進了地面的玻璃上。然後腳下一瞪，整個身子頓時以匕首為圓心，在玻璃地面上飛快地打轉。那十三道光線雖然好像每一道都打在了雪羽身上，但是每一道都沒有打上。

「嗖嗖嗖！」兩個小丑和蔣介石三人飛快地發射，而三人也同時漸漸地朝雪羽圍攏，包圍圈越來越小。

雪羽平躺著的身軀忽然猛地豎起，雙手著地猛地一撐，頓時騰空彈起。

三人立即將手槍對準空中的雪羽，但是雪羽的速度太快，轉眼便已經騰空到五六米處，接著在天花板上的玻璃一撐，朝右邊躍去。

雖然這整個房間內看來都是空的，但是雪羽還是根據聲音的反射，計算和推測出來，在他身子右邊五米處，有一個玻璃陣。利用光技術，那個玻璃陣也是具有隱身功能的。他人只要躍入這個玻璃陣，這三個人便都看不到他了。

「嗖！」果然，雪羽的雙腳剛剛著地。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三個敵人的眼中，三人也頓時停止了發射。

雪羽剛才看到他們發射了無數槍，但是卻不知道這光線槍的威力到底如何。將匕首在手中輕輕掂了掂，接著手掌一張，頓時將這支匕首從左邊一個角落射出。

「嗖嗖嗖！」頓時，十幾道光線射在了那支匕首上。

那支匕首沒有斷裂，但卻是從一支漂亮的匕首，變成了一團丑陋的鐵疙瘩。

雖然他們看不到雪羽，但是雪羽卻是可以看的到他們的。只見到兩個小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個小丑忽然掏出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在上面按了幾下。

「唰！」雪羽只覺得眼前一亮，那三個人的人影頓時消失不見，眼前的透明玻璃忽然之間，全部變成了一面面明晃晃的鏡子，里面正印著好幾個自己。

而與此同時，本來已經隱身的雪羽。在外面那三人個人的眼中，卻是清清楚楚，便是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也都清晰明了。

蔣介石忽然伸出手指，對著雪羽指了一下，然後朝兩個小丑揮了揮手。

那兩個小丑臉上頓時浮上一道不快，顯然他們的身份也不低，對于蔣介石對他們的命令行為，是感到不爽的。

不過，兩個小丑僅僅只是皺了皺眉頭，接著握緊手中的槍，輕輕粘著腳步，從側邊朝雪羽走去。

蔣介石可以將那邊雪羽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見到他絲毫沒有發現那兩個小丑的靠近，而是豎起了耳朵，皺著眉頭分析他身邊的那幾面大鏡子。

兩個小丑，此時已經走到了雪羽的左側，那邊是唯一沒有玻璃擋住的，他們手中的槍可以直接射到里面的雪羽。

嘴角一陣獰笑，將手槍對準了里面皺著眉頭的雪羽。而雪羽臉上的表情，仍舊在研究身邊的幾塊玻璃，對來自左邊的危險，絲毫沒有發覺。

「嗖嗖嗖！」那兩個小丑面色一扭曲，用最快的速度扣上手槍的扳機，瞬間的功夫，近十道光線朝雪羽身上射去。

而雪羽身子頓時快得如同影子一般，只見他手中忽然舉起一塊玻璃，面向兩個小丑。

「咻咻咻！」所有的光線頓時全部射在了玻璃上，接著反射出去，由于雪羽舉玻璃的角度，所以反射出去的光線全部朝兩個小丑射去。

「嗚！」一聲壓抑的響聲，所有的光線全部射中了兩個小丑的胸前，雪羽只覺得眼前猛地一亮，那十幾道光彷佛直接將兩個小丑撕裂成為肉眼不能看見的粉末狀一般。

沒有多看自己的戰果，雪羽飛快朝邊上閃去，因為房間里面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蔣介石。但是此時的蔣介石見到發生了變故後，卻是消失不見，顯然是隱身在某個玻璃陣中了。

「呵呵！」忽然一陣得意的笑聲，射在兩個小丑身上的光線開始漸漸變弱，雖有消失不見。但是那兩個小丑，卻依然站在那里，身上絲毫未損。

雪羽臉上微微一愕，看清楚了他們身上的衣服，卻是泛著近似于金屬，有類似于鏡子一般的色澤，顯然是專門防御這種光線槍的，也算是一種避彈衣了。

雪羽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怒，反而不在躲避，生生站在那里。然後從腰間抽出一支那支質子光劍的劍柄，並沒有立刻射出紫色的光劍劍刃。

「哈哈！」那兩個小丑見之，臉上露出一道殘忍的笑容，然後舉起手槍，也緩緩朝雪羽走來。

「砰！砰！」一聲傳統意義的槍響，接著兩個小丑幾乎同時膝蓋一彎，頓時跪倒在雪羽的面前，原來膝蓋卻是中了一個子彈，一顆真正意義的金屬子彈。

接著，蔣介石從玻璃陣中緩緩走出，手中的那支手槍還在冒煙。而且無比夸張的是，那支手槍竟然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大駁殼槍。

「用先進的激光不行，用我這個老古董的手槍反而可以！」蔣介石朝槍口吹了吹，然後朝雪羽使來一道眼色。

雪羽右手將質子光劍放回腰中，左手飛快抽出一支金屬細刃，接著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水抹在刀刃上，緩緩朝兩個小丑道︰「等下，我就要用毒藥和嚴刑來逼問你們了！請做好準備！」

沒有等到雪羽的話說完，兩個小丑的脖子上忽然裂開一道細細的口子，兩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便摔倒在地板上，脖子上甚至連血都流不出來。

「還有這種自殺方法？！」雪羽目中充滿了郁悶和不解，數百上千年來，那些死士的自殺方法通常是咬斷舌頭，或者是咬破藏在牙齒里面的毒藥。沒有先到現在的自殺方法，竟然可以讓自己的脖子無聲無息多出一道致命傷口來。

「不用懊喪，你想要問什麼事情，便問我好了！」蔣介石見到這般，頓時朝雪羽哈哈一笑，接著走了過來，用力扯下了蔣介石的面具，露出了一張雪羽非常熟悉的面孔，正是一同來假面俱樂部的韓錦月。

「雪羽兄！合作愉快！」韓錦月朝雪羽伸出了手。

雪羽討厭和男人握手，僅僅將剛剛殺過人的細刃和韓錦月的手掌踫了一下表示意思，道︰「你這個蔣介石，是雙重假的！剛剛在賭場上和我打牌的蔣介石，肯定不是你！」

「是的！」韓錦月道︰「不過這很要緊嗎？關鍵是我們兩個人，這次合作成功了！」

雪羽笑道︰「剛才你和那兩個小丑用槍射擊我的時候，可是沒有任何放水！」

「我要試探合作者的成色，要是水準不夠的合作者，反而會拖累了自己！」韓錦月面上沒有任何的愧疚，道︰「不過從剛才雪羽兄的表現，已經大大超過我的驚喜，完全可以成為我完美的合作者！」

「那要是不幸被你殺了呢？！」雪羽指著韓錦月手中的另外一支槍道，那支槍和兩個小丑的手槍一樣，射出的都是某種激光。

韓錦月舉起那支激光手槍，對準自己的腦袋，猛地射出幾槍。雖然一道道光芒射出，但是便是連一根頭發絲也沒有燒掉。

「我這只激光槍是假的！」韓錦月道︰「目前為止，激光槍僅僅只有這伙人有！我們四大家族，曾經花了很大的錢財研究這種激光槍，雖然研究出來的激光槍也能夠殺人。但是又是麻煩又是笨重，成本高得驚人。威力卻比平常手槍高不了多少！」

接著，韓錦月朝雪羽道︰「雪羽兄現在可以撿起這兩個小丑的槍！」

雪羽依言撿起，放在手中觀摩了一會。

韓錦月道︰「現在，雪羽兄用這支槍朝我射來！」

雪羽听後，沒有任何驚訝，沒有任何猶豫，舉起手槍直接便朝韓錦月扣動扳機。

但是，卻是什麼也沒有射出。

韓錦月笑道︰「看到了嗎？這每一支槍都是和特定的一個人標配的，同樣的槍，在別人的手中便失效了。光這一點，他們的戰斗力便無比的可怕！」

雪羽皺起眉頭問道︰「他們，指得是誰？」

「不知道具體身份，但是我韓錦牧便是這個組織的其中之一！」韓錦月道，接著指著地上已經死去的兩個小丑道︰「這兩個人，便是韓錦牧的同伙！他們這次的任務，便是給韓錦牧傳遞一份極其重要的情報！但是不料卻給到了雪羽兄的手上，我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為什麼會將情報交到你的手中？我敢肯定，他們傳遞情報的方式，是世界上最隱秘，最保險的一種！」

「這種傳遞手法發生意外的概率，應該只有千萬分之一都不到！」韓錦月繼續強調道。

雪羽道︰「既然你知道他們要傳遞情報，為什麼不親自來將情報截獲？」

韓錦月臉上露出古怪的微笑，道︰「不怕雪羽兄笑話！我根本不知道韓錦牧的同伙會來這里，根本不知道他們要重要的情報要傳遞，我現在之所以知道了，那完全是因為你！」

雪羽微微一愕，道︰「怎麼講？」

「因為我一直都在跟蹤你！」韓錦月道︰「第一次在艷情舞廳上中的那個孔子便是我！還記得我們剛剛進假面俱樂部的時候，每個人選擇了不同的通道，我知道你選擇的是第七通道。所以我便選擇了一個距離假面俱樂部內部最近的通道，所以比你先一步到達艷情舞廳，然後在第七通道出口處等著你出來，所以你第一個見到的人便是我，也就是那個孔子了！」

「假面俱樂部我來過了許多次了，我之所以來，那是因為有情報顯示，道韓錦牧的手下很頻繁地光臨這里！」韓錦月繼續道︰「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來這里，來見什麼人，來做什麼？但是心中卻充滿了懷疑，所以便裝著對這里非常熱衷，一次一次的來！但是明明見到韓錦牧的手下走進假面俱樂部，但是進來之後，卻從來沒有遇到過他們！更加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見什麼人！算上今天，我已經是地十七次來這里了，你說我對這里，能夠不熟悉嗎？」

雪羽笑道︰「所以，跟蹤就變得簡單了！」

「是的！」韓錦月笑道︰「假面俱樂部里面，就如同迷宮一樣！在一路上跟蹤你的時候，都是我能夠看到你，但是你卻不能夠看到我！而我修為還算可以，所以能夠將自己的氣息，變得非常非常的單薄，就算是絕頂高手也不會引起警覺！」

「接著，我見到你進了賭場！」韓錦月道︰「然後看到你在一張賭桌上坐了下來，同桌的還有蔣介石、毛澤東和汪精衛！那個時候，我還覺得情況沒有什麼意外，頂多是有些可笑而已！但是緊接著，我見到你和那個蔣介石竟然說了很多的話，我了解過你的性格，你在陌生人面前是比較安靜的。所以，便產生了懷疑！接下來，我看到你們打牌的情形！雖然沒有看清楚你們的牌。但是見到你們出牌的順序，竟然等到他們三人每人只出了兩張牌後，整個牌局就都結束了，而你始終連一張都沒有出！我看到你們每個人手中的牌不少，但是好像你手中的牌你他們都要少一些，猜測你們打的是跑得快，但是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一種跑得快是跟你們那種打法的，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一種秘密的接頭了！」

雪羽目光望著韓錦月，注視了良久後，微微笑道︰「我不知道你其他才能如何，但是你卻是精細得嚇人！」

韓錦月笑道︰「過獎了！」

雪羽道︰「那你為什麼不這麼認為，他們的情報本來就是傳遞給我的，我就是那個和他們秘密接頭的人！」

韓錦月笑道︰「我自然是這麼想的啊！不過後來在童話世界里面，我看到了另外一個小和尚，我心理便懷疑，或許這個小和尚才是真正和蔣介石接觸的人！接著，我便去跟蹤了那個小和尚，發現他果然去賭場了，並且尋找有蔣介石、毛澤東和汪精衛三人所坐的賭桌！但是可能在和你接觸後，那蔣介石他們便都已經離開了，所以他在賭場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蔣介石他們！」

雪羽道︰「那然後呢？」

「然後！」韓錦月道︰「然後我就飛快跑回來，然後去換了一身衣服和面具，打扮成蔣介石的樣子過來追你！」

「你怎麼知道我在哪里，你後來去跟蹤另外一個小和尚了！」雪羽問道。

韓錦月嘴角微微一笑，道︰「韓錦牧有手下出沒在這里，我便讓手下長駐在這里，甚至在這里面工作！」

雪羽露出一道笑容，朝韓錦月望去，道︰「那個在電梯里面的癩蛤蟆？！」

韓錦月道︰「完全正確！」接著韓錦月朝雪羽道︰「雪羽兄，你問的每一個問題，我基本上都坦白的回答了，所以你是不是也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

雪羽點了點頭，道︰「可以！」

韓錦月鎖起眉頭道︰「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韓錦牧的情報會落在你的手中！你去賭場，坐在那張賭桌上都可以算是巧合。甚至他們的接頭人是小和尚的打扮，而你也是小和尚的打扮，也是一種巧合。但是以韓錦牧的嚴謹，甚至會有非常嚴格的暗語的，你怎麼會知道這個暗語的？」

雪羽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道︰「還真是巧合！」接著便將整個過程說了出來，當然，有關于「930623」這串數字和朱落筆記本上密碼鎖上的密碼一模一樣，他自然是不會說出。

韓錦月一邊听著，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夸張起來，最後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臉上盡是不可思議。

但是雪羽非常清晰地感覺到，在他說出自己能夠根據手中的牌，而推測到「去三十三樓四十四室找兩個小丑」的信息時候，韓錦月眼楮深處飛快地閃過一道陰冷的殺意。因為這樣，也表示雪羽同樣有著驚人的判斷力和敏銳感。

韓錦月並不想在雪羽面前露出任何一點點殺意，但是那只是一種本能反應，幾乎所有的普通人類，都不能避免有這種反應。不過是因為雪羽的感覺，敏感到驚人的地步，才能夠發現得到他眼楮深處的光芒。

「那或許，我可以理解為，是上天要滅了韓錦牧。上天將這個巧合賜給了你，也間接賜給了我！」韓錦月臉上帶著充滿自信的笑容，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結盟吧？對付共同的敵人，韓錦牧！」

韓錦月說完後，雙目望著雪羽，臉上露著微笑，但是目中卻是沒有絲毫的笑意。

「為什麼？」雪羽微微笑道︰「我沒有任何好處！而韓錦牧和我也沒有任何仇怨！」

「沒有仇怨？西藏的事情怎麼講？」韓錦月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減弱，朝雪羽道︰「至于你說沒有好處，我可以給你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