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陽煞血陰似乎又精進了一點,這次收獲應該不錯發老祖陰惻惻地問道。
“老祖英明!”凌道子恭敬地拿出了裝著白熊一族五十顆妖丹,十個元嬰的琉璃瓶以及裝著從洞府里收刮過來的一應法寶、丹藥的芥子袋。
也不見藍發老祖有什麼動作,琉璃瓶、芥子袋緩緩飛向了藍發老祖,老祖一手抓過琉璃瓶和芥子袋,老祖稍微看了一眼芥子袋,就隨手扔給了凌道子,白熊的法寶等他還看不上。
凌道子面露喜色地接過芥子袋,這芥子袋里的東西自己雖然用不上,但是給一幫手下卻也湊合。
藍發老祖仔細看了看琉璃瓶後,瞳孔的幽紅光芒突然亮了一下,陰森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喋!碟!碟!不錯,不錯,有個養神期的元神,再補十來個這樣強大的元神,老祖我必定可以恢復當年本體的修為,哈!哈!”藍發老祖仰頭大笑。
凌道子盯著藍發老祖手中的琉璃瓶,兩眼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貪婪。
藍發老祖隨手從瓶內抓出了五六個最強大的元嬰,然後將琉璃瓶扔給了欣喜若狂的凌道子,陰森說道︰“你也去補一補,過個五六天再去趟北海,那里住著雪狼一族,給我滅了他們!當年要不是這些妖族臨陣倒戈,背後捅我一刀,老祖我早就滅了道門,現在的天下早就是魔門為尊了!”
“老祖我們為何不偷偷滅他幾個道門,不少道門都藏著靈丹妙藥,絕世法寶,比這些窮得叮當響的妖族好多了。”凌道子戰戰兢兢地問道,眼里閃過一絲極其怨毒的目光。
“目前還不宜打草驚蛇,先把可惡的妖族悄無聲息地一點一滴蠶食掉,以泄我心頭大恨,等老祖我恢復了當年本體的修為。滅妖族,殺道門。再圖魔門一統天下大計。”藍發老祖陰森說道。
“屬下遵命!”凌道子恭敬地應道,然後離去。
凌道子剛出大門不久又接二連三地來了四五個人,個個同樣像凌道子一樣呈上了收獲,不過所奪得元神都沒凌道子厲害。
一座血紅色的宮殿里,凌道子整個人懸浮在一個汨汨冒著鮮血的池子之上,隨手從琉璃瓶中抓出一個元嬰扔入那血池之中,元嬰很快化為烏有。融入了鮮血之中,鮮血頓時沸騰了起來,變得火紅火紅,絲絲血氣往上升騰。
凌道子張開嘴猛地一吸,那絲絲血氣匯聚成一條匹練似的血帶被吸入了凌道子的口中,血氣被凌道子吸光之後,血池又恢復成原來地樣子。吸完了血氣之後,凌道子微微睜開眼楮,兩道血光從雙眼射出,一閃而過。
“武當你的末日不遠了!”凌道子怨恨地喃喃道。
他正是當初被張湖畔炸得毀了肉身地青城凌道子。當日凌道子肉身一毀驚慌失措地西南而逃,不知不覺中逃到了印度洋上空,剛好被海底修煉的藍發老祖發現,被他抓了去。
當年的藍發老祖確實是天縱之才,竟然練成了第二分身,只是那時的第二分身弱得可憐,藍法老祖一直沒放出來打斗,所以沒人知道藍發老祖練成了傳說中的第二分身。藍發老祖本體被毀後。分身卻逃過了一劫。這分身其實就是第二個藍發老祖,雖然弱小了點,但是經過近千年的潛心修煉竟然也讓他修煉到了破虛後期的修為,不得不說藍發老祖確實是天縱之才。修為恢復了一點之後,藍發老祖立刻一邊繼續修煉,一邊暗中培養實力。
凌道子修煉地是陽煞血陰魔功,被藍發老祖抓住後認為是魔門中人。吃了凌道子的元神對于已經是破虛後期的藍發老祖用處不大。正缺人手的老祖便乘機收服了凌道子,不僅幫他奪舍身軀,還幫他在印度這個人口眾多的國家找到了純陰女童。凌道子一煉成陽煞血陰魔功,修為突飛猛進,竟然一舉到了養神後期,立刻成了藍發老祖的得力助手。最近老祖終于開始出動人手暗中消滅一些偏遠,實力稍弱的妖族,凌道子乘機吸食了大量的精血以及妖丹、妖嬰,實力又上升了一層,突破到了破虛初期。如果不是藍發老祖不準他千舉妄動。他早已經殺上武當山了。
這邊藍發老祖開始暗中出動,那邊昆侖派開始籌備除魔大會,也不知道是不是魔門運氣不佳,雖然藍發老祖千方百計地想隱藏魔門蹤跡,不引起道門注意,卻沒想到因為張湖畔的緣故,道門還是提前開始了準備,雖然他們根本沒發現魔門蹤跡。
靈虛走後不久,張湖畔對工作也漸漸失去了興趣,離昆侖大會還有十天左右時找了個借口辭掉了工作。姬清舞對張湖畔雖然芳心暗許,但是偏偏張湖畔在她的眼里是個名副其實地大色狼,所以心里矛盾之極,張湖畔辭職也正合了她意,剛好可以乘此機會好好靜心想想清楚,到底能不能接受張湖畔那種左擁右抱的生活方式,或許時間長了那份感情會慢慢淡下來也不一定,當然張湖畔走的時候她並沒有要張湖畔付違約金。
離開之前,張湖畔對這幫朋友特別是姬清舞還是有點不放心,暗自給每人下了道符,這符附有一絲張湖畔的神念,現在張湖畔的神念已經強大到恐怖的境界,就算她們與張湖畔相隔萬里,只要她們受到了生命威脅,張湖畔都能瞬間感覺得到。
天氣晴朗,天上白雲飄飄,一男兩女一小孩站立于一朵巨大蓮花狀的白雲之上,悠然向南方快速飄去。此四人正是張湖畔、張海天、胡瑩瑩和胡晶晶,蓮花狀白雲是張湖畔無聊時煉制的一飛行法寶,只要輕輕輸入一點真元,白雲就能快速地飛行。這法寶看起來既飄逸靈飛,又能裝載多人,最適合“居家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