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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誑言》第139章
“子初小子,能找到這封信,算你有本事!呵呵,如果你不能在四十年內找到這封信,這封信和所附的黃鳥玄蛇戒就會自動跑路回我遁居的地方。不過,如果你看到了這封信,前一句就算我沒說!”

  “子初小子,你身懷散經虛脈相,不可能修行,但并不表示你就是一個平常之人。須知這世上,越是平凡之人,越容易推算其命運。昔日有位高人,即便是王侯將相之命,都能在瞬息內了解透徹,卻看不透你的命相,即使動用了九星推命法都半途而廢。這樣的人,又豈會是普通之輩?因此,我基本上能斷定,你會回山縣尋找我遁世之因,就干脆留幾句話給你,省得你胡思亂想。”

  “沒錯,我遁世了!如果沒有意外,我的壽命會長得讓大多數人不可思議,我可不想到最后白發人送黑發人。何況,小鳥大了,總要飛出窩的!就借黑熊會的機會,把你放出去,從此海闊天空,后會無期,再也沒有人能約束得住你。唯一能約束你的,只有天頂的星空和你內心的良知。至于黑熊會,不用我交代了,你自然知道該怎么處理。”

  “還是那句廢話,能找到這封信,你是長了不少本事,但別以為有本事就了不起。就如你在沙灘上劃一個圈,圈內代表你的本事,圈外代表不可預知的兇險,嘿嘿,只怕本事越大,所面臨的兇險就越多吧!但愿吾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蘇東坡這句詩是沒法用在你身上了,干脆就蝕老本給你留點保命的東西吧!”

  “黃鳥玄蛇戒是個好東西,好在哪里,我不知道。這寶貝一旦認主,別人就沒法用。除非原主壽終正寢或白日飛升,才會恢復到無主狀態。我既舍不得輕易就自己用,更不想讓人知道我手里還有這寶貝,所以一直藏著掖著,想不到最后便宜了你小子。如果你已擁有靈力的話,趕快將這寶貝煉一煉。不過,我想你多半還沒有什么靈力,那就只能用笨法子了,滴血認主吧!千萬別在心中暗罵我吝嗇,其實別的東西我也有,但一來沒有好到黃鳥玄蛇戒那程度,二來還有別的原因,不能給你!就交代這些吧,人老了,有時難免羅嗦,你愛看就看,不看拉倒!”

  “附:知道你小子平時愛琢磨文字和細節,這封信你就別琢磨了,關鍵的東西我一點兒也沒留,倒留了不少讓人誤入歧途模棱兩可的話,就算你能琢磨出一二三四來,也絕對是錯多對少!呵呵!”

  落款是一只小小的算命幡,上面寫著“神卦張”三個字,甭說,這信就是他老人家留的!張子初悠然神往,老半天,才輕嘆一聲,正想折起信紙,就見那信紙轉眼間化為飛灰,消失得無影無蹤。佛靈不由驚訝地說:“老爺子好酷!連這種時機都算得一清二楚,不愧是神卦張!”

  神卦張遁世,留下的只有這枚黃鳥玄蛇戒,讓張子初一陣惆悵之余,依言將一滴鮮血滴在黃鳥玄蛇戒之上。羊脂白玉所雕的黃鳥玄蛇戒如同一塊脫脂棉球,將那滴鮮血吸了進去,在表面上沒留下一絲痕跡,接著就幽幽地浮了起來,繞著張子初轉了三圈。

  “戴上我!”沒有什么話,只在心靈深處,感覺到了黃鳥玄蛇戒的呼喚,張子初豎起左手中指,就見黃鳥玄蛇戒呼得一聲套在中指之上,一道淡紅色的血光從戒體內射出,沒入張子初的眉心。

  “變態!”張子初愣了一愣,好不容易才從口中掉出兩個字來。

  佛靈正伸頭來看他的臉色,接到這兩個字后一愣:“老大,你罵誰呢?”

  “戒指!”張子初隨口說。

  佛靈臉色頓時拉了下來:“老大,你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我沒得罪你吧,罵得那么心狠干什么?”

  “誤會!誤會!”張子初呵呵一笑:“我說的不是你,而是這只黃鳥玄蛇戒!”

  剛才從黃鳥玄蛇戒中反饋過來的信息讓張子初都覺得驚訝無比。這件法寶沒有任何攻擊力,但有著最為變態防御能力。黃鳥能防御各種仙級以下的法術攻擊,而召出的玄蛇能抵御各種星器以下法寶的物理攻擊,光這兩項功能,已足以讓張子初在當前的修行界橫行無阻。但黃鳥玄蛇戒最變態的還不是這一點,而是其中的“碎器護主”功能。

  傳說中黃鳥是監督玄蛇的,而玄蛇是為天帝看守起死回生之藥的,黃鳥玄蛇戒之所以做成這模樣,正應了這一典故。當外界的攻擊超出黃鳥玄蛇戒的防御能力時,黃鳥玄蛇戒就會自動崩潰,釋放出大量的能量,引起空界扭曲,將主人通過另一個空間轉移走,以脫離戰場。甚至于在主人肉體盡毀時,保護主人的元神或魂魄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并重凝肉體。

  這等于在提供超強防御的同時,再提供一次轉世復活的機會,不愧是月器級的法寶。可月器級的東西,就算在天界也是珍稀之物,更不用說人間界。在歷史上偶有出世的,甚至還引來天界的仙神佛圣下凡爭搶。老爸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會有如此變態的法寶?

  佛靈通過心靈感應,知道了黃鳥玄蛇戒的功用后,也是一陣瞠目結舌。這簡直不能用“強”來形容了,如果非要用一個字,那就是“牛”!

  張子初心意一動,將黃鳥玄蛇戒隱了起來,對邊上發呆的白虎,笑著說:“今天這一趟來得很值!多謝白虎先生,今后大家算是認識了,有什么需要說一聲,也許我能幫得上一二。”

  見過張子初和佛靈這種“非人”的手段,白虎自然知道,跟他們攀上關系,潛在的利益巨大,風險也照樣巨大。以赤口堂韜光養晦的傳統,一旦風險的預估超過了他們的承受能力,就會退卻。對于張子初的好意,他也只好唯唯喏喏了幾聲,算是回答。

  總的來說,回山縣的行程似乎很圓滿。張智安頓好嚴波趕回到山縣時,已是華燈初上。天王大酒店里,白虎主持的餞行宴上,張子初、佛靈、梁思功、招財、進寶全在大吃大喝,全然沒把主人放在眼里。

  “看來有什么好事!”張智也大模大樣地拉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好像你們都沒把那枚子蟬傳耗的事放在心上,該不會是又發生了什么事吧!”

  招財進寶指指張子初,示意她們只是跟著主人,其余的事一概不知!梁思功更是聳聳肩,淡淡地說:“我的層次太低,人家看不上,根本不可能找我!”

  佛靈指指張子初:“我有老大撐著,怕什么?天塌下來,我躲進老大的身體內就可以了!”

  張智翻翻白眼:“老大被壓扁了的話,只怕你也逃不了!”

  “老大可是蒸不爛、煮不熟、錘不扁、炒不爆、響當當的一顆銅豌豆,我不怕!”佛靈拍著小胸膛,比張子初更有信心!

  “我還關漢卿呢?不解釋清楚,信不信我把你打得比竇娥還冤!”太過理智的人有一點不好,容易鉆牛角尖,有一個危機沒解決好,就吃不下飯。張智這個電腦妖,絕不會因為主觀感情忘了在他不斷推算中,越來越可怕的危機。

  沖著外人在,佛靈一縮腦袋,傳了一道靈識過去,把剛才發生的情況說了一遍,甚至連神卦張的留言都從張子初那邊現販現賣地賣弄出來,最后大笑三聲:“我們安全了!”

  “安全個屁!”張智冷冷地打破了席上的熱鬧氣氛:“表哥,我覺得我們得好好談談!”

  張子初停下杯子,他跟張智血脈相連,一般的事情只要心意一動就能知曉個一二,但見張智這般嚴肅,也只好放下杯子,不好意思地向白虎笑笑:“看來我表弟有心事,得我開導開導。”

  老油條梁思功一把拉著白虎:“白虎啊!我老頭很多年沒跟赤口堂長老會的那些老家伙聯系了,要不你帶我去帶個電話問問好!”

  擺著是支開他,白虎也很知趣地站起身來:“好啊!老爺子想找人聊天,誰敢不聽?看來我只能先走一步了,這里的賬我已經吩咐經理清了,你們繼續!”

  一老一小走了之后,剩下的可全都是自家人了。張智深沉地說:“老大,你真以為憑一枚黃鳥玄蛇戒能解決得了眼前的危機?以劉仲舒的修為推測,浩然宗還在潛修的上兩代實力很可能在仙級或仙級以上,劉仲舒用的正氣劍,我看過了,算是極品寶器,離星器只有一線之遙,那么在他之上的人物用的很可能就是星器或月器,黃鳥玄蛇戒如何防得住?”

  張子初晃著杯中的酒淡淡地說:“防得住如何?防不住又如何?張智,你太執著了!就算明天就要大禍臨頭,難道坐在這里發愁,就能避免大禍嗎?或者說,你有避免大禍的方法?”

  “老爺子!”張智說:“能留下黃鳥玄蛇戒這樣月器級法寶的老爺子,定然有著更為強大的修行境界,只要找到他,也許能免禍!”

  張子初將那杯酒猛然灌下,嗆了一口,悵然說:“老爺子既然要遁世,就不會被我們找到!他不讓我琢磨他的話,但我還是知道了一些東西。從小到大,只有我叫他老爸,他卻從來未曾叫過我一聲兒子,總是叫我子初小子,而自稱我。就算是義父,也未免太過避嫌了吧!至于其他的,從他的留言里能推出更多。老爺子也有難言之隱,我們做后輩哪還忍心打擾他?四大圣地?彩院?來就來吧!三軍可奪其帥,匹夫不可奪其志,我張子初怕過誰啊?憑什么受到他們威脅之后,我就要惶惶不可終日?人生最是無常,誰知道明天會有什么,但即使生命只剩下一天,我也會把這一天當作永恒,去尋找人生的樂趣!來!張智,人生苦短,勿為愁長,諸相離心,無牽無掛,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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