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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生存記》第58章
   58矛盾(3)

  族長的話一出,立馬有幾個壯漢走出來扣押他們。大伙奮力反抗,抵死不從,明明他們沒做錯任何事,憑什麼要像犯人那樣被關押起來。

  「好啊,膽子肥了是吧,還敢反抗。」族長大手一揮,更多的獸人跑了過來,捉住反抗的眾人,逼著他們在族長面前跪下。對上林沐,動作就輕柔了很多,畢竟是獸人,對雌性還是有些顧慮的,只是做做樣子罷了,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去壓制他,用僅兩人聽到的音量跟他說了句:「乖乖合作吧,我並不想為難你。」

  林沐聽完,停止了無謂的反抗,竟非常合作的讓他扣著手壓到族長面前,站好。

  「一早這麼合作不就好了,偏偏給臉不要臉,哼,一幫賤骨頭。」族長不屑的哼道。被壓制著的大伙聽後,神情激昂,掙扎的更厲害了,一個個心裡想的都是衝出去跟這個老不死拚命。他們被欺壓得夠久的了,一直默默的忍受,退讓。可是忍耐也是有極限的,這麼明顯的偏袒,當他們瞎的,還是當他們聾的,這口氣怎樣也嚥不下去的了。忍,在忍下去就不是人了。

  這時,林沐悄悄的給了他們使了一個眼色,安撫了他們,讓大伙稍安勿躁。同時用唇語跟弗萊斯傳遞了信息。他說得是漢語,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他的計策。之前跟弗萊斯學習獸語的同時教了他漢語,在山洞的時候閒的蛋疼,兩人還練習過一段時間的唇語。

  弗萊斯會意,告訴他小心一些,然後低下頭,做出一副很懊悔,並且願意服從的的姿態。大伙見狀,紛紛停止了反抗,乖乖低頭認錯。他們相信林沐,林沐說有辦法就有辦法,林沐讓他們冷靜就冷靜。剛剛他們都看到他偷偷的跟弗萊斯商量對策了,雖然看不懂他的嘴型在表達些什麼,不過跟著弗萊斯的動作去做就準沒錯了。

  對於大伙的合作,族長表示非常的滿意,心情立馬好上了不少,臉色也緩和了。「把他們帶下去關起來,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

  他這樣做是想要給了下面的人一個下馬威,這一招其實是有些殺雞儆猴的意思在,其目的是讓族內某些不安的份子知道,與他對著幹是沒有好下場的。這段時間,摩撒幫(頑固派)的勢力有些死灰復燃的趨勢,暗地裡的小動作多了不少。哼,這幫榆木腦子,想要推翻他的統治,另選新王,做夢去吧。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他是虎族之王,他要做這世界的統治者。

  想著想著,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笑得相當陰險,眼裡的暴戾一閃而過。不過很快他就把氣息收斂了,面對族人又是一番威嚴無私的族長形象。

  路過族長面前的那一瞬,林沐掙脫開了禁錮,閃身躍到他身後,刀子抵在他喉間,沉聲說道:「放了他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想造反了是吧!識相的就放了我,不然…」族長威嚇道。

  「不然怎麼樣嗯?說呀。不然拿我怎麼樣。」說著,刀子向前抵了抵,脖子很快被劃出一道血痕。林沐才不怕他,他這是孤注一擲,跟這種人渣講道理是沒用的,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手段。

  「你…你…」脖子上的冰冷讓他不敢有太多動作。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武器,那樣的鋒利,只稍一下,皮膚就被刺穿了。

  「我什麼!我再說一次,放了他們。聽到沒有!」林沐大喝了一聲,耳邊巨大的音量把他嚇了一跳,刀子沒入了幾分,鮮血緩緩流了下來。

  「放了他們。」在族長還在猶豫的時候,一把清冷的聲音幫他下達了命令。大家聽到聲音,紛紛讓出了一條道,一位中年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萊拉,你在說什麼。這些都是叛徒,不能放。」族長急了,這樣大好的機會怎麼可以這麼錯過了。說什麼也不能放了。

  「閉嘴!」被稱為萊拉的男人冷冷了憋了族長一眼,轉頭,對呆立在一邊的獸人說道「你們都聾了嗎?我說放了他們。沒聽到嗎?啊!」不怒而威,聲音不含一絲感情,冰冷無比。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看看族長,又看看萊拉,最後慢慢的放開了扣人的大手。大夥一得到自由,紛紛走到林沐身後,給予它支援,成為他強有力的後盾。

  「這下你滿意了吧!還不放人。」萊拉喝道。

  「不行,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出爾反爾的。呵~放了他?」一頓,抬眼,直直盯著他。「到時你們秋後算賬怎麼辦?我找誰哭去。」林沐不屑的補充道,同時剮了一眼底下那些蠢蠢欲動的獸人。「別想給我出花招,你們的族長在我手裡,我的膽子很小,不經嚇,要是你們嚇到了我,我一手抖,傷到他了可別怪我。」

  「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們只想要一個交代。」

  萊拉皺眉,問道:「什麼交代?」

  「廢話少說,把那個賊,」林沐不知道他叫什麼,弗萊斯見狀,立馬補充道:「把費斯帶過來,我們當面對峙。讓大家來看看什麼才是事情的真相。」

  「對!把他帶出來對峙。」

  「我們只想要一個交代。」

  「 交代!」「交代!」「交代!」……

  大伙群情憤慨,誓要聲討敵人,還自己一個公道,不能就這麼算了。

  「安靜!把費斯帶上來。」萊拉向一邊的獸人命令道。獸人接令,馬上就把費斯帶了過來。族裡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看到費斯被打成這個樣子,立馬炸開了鍋,紛紛指責領域裡的人野蠻。「太殘忍了!」「就是,都打成什麼樣子了。」「真野蠻!」「他父獸大概都認不出他了」「造孽啊!」……

  「哼~讓他自己說說吧!」對於群眾的無知,林沐不屑去解釋,也沒那麼多心力去解釋。「喂,跟大家分享一下你昨晚的經歷,讓大伙學著點兒。」

  「我…」費斯眼神閃爍,我了很久也沒有下文。

  「我幫你說吧,他呀!昨晚去做賊了。還無良到偷到領域去了。」洛芬冷笑了一聲。到底落魄到什麼樣才會去去偷族裡最窮的人的糧食,還是說因為他們看起來很好欺負。

  「我沒有!你們別污蔑我!」費斯狡辯道。不能讓大家知道,不然他這輩子也別想抬起頭做人。

  還在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看來不出大招不行了。弗萊斯吹了聲口哨,把駝駝喚來。「駝駝,把你昨晚撿到的東西拿來,讓大家瞧瞧。」還好他的林有先見之明,不讓駝駝跟著來,悄悄的把它安排到一個隱秘的地方,等候召喚。

  駝駝飛快的離開了部落,很快又叼著一些東西出現在眾人面前。駝駝把嘴裡的東西吐落在地上,同時還呸呸了好幾下,神情十分厭惡。眾人這才看到地上散落的是皮衣和一個火折子。

  弗萊斯撿起了皮衣,展開:「很眼熟是吧,這是昨晚他犯案時落下的,不信,你們嗅嗅,還有他的味道。如果這還不足以證明些什麼的話,那麼這個。」扔了皮衣,撿起地上的火折子,舉起示眾。「火筒上面清晰的標有費斯家的圖案。」

  火種是非常神聖的,被譽為獸人賜予的恩典。每家每戶都有一個獨立的火筒,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火折子,上面標有特定的符號,以妨丟失不見,方便尋找。

  眾人震驚,剛剛還在指責弗萊斯他們的聲音立馬消失無蹤,紛紛倒戈,指責費斯的行為。

  「大家都看到了吧!到底誰錯了,我想這麼明白事理的族人應該不用我再說一遍了吧。」

  被扣了一頂大帽子的虎族族人,都站在林沐他們那一邊,吶喊助威,沒辦法,他們是明白事理的~人。即使有些反對的聲音,也很快被淹沒了。

  「現在事情弄清楚了,可以放人了吧!」

  「你保證他不會怪罪我們的話。不然~呵呵」林沐笑了笑。一副你懂的的樣子。

  「行了,我們不追究你的行為,得了吧。」

  「最後一個要求,我要他跟我們道歉。」

  「你不要得寸進尺了。」族人咬牙切齒的說道,臉因失血過多而有些蒼白。

  「你閉嘴。」轉頭「我以族長伴侶的身份向你們道歉。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們不對。」萊拉彎下腰,向大伙表示歉意。

  「萊拉!~你~哼」族長氣哼哼的轉過頭。

  林沐收起了刀,友好的拍拍了族長的肩膀,哥倆好的說道:「對不起了哈!沒弄疼你吧!沒啥事的話,我們先回去了。各位,跟族長大人說再見吧。」

  「族長再見!」

  林沐帶上大伙回去了,仔細看的話,他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

  「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他們回去,挾持族長,欺壓族人…」族長氣的牙齒打顫,長這麼大,哪裡有過像今天這班窩囊,這條氣怎麼都不順的了。

  萊拉哼了一聲,看了他一眼,目光冰冷,眼裡泛不起一絲波動,不帶絲毫感情,看得他汗毛的都豎起來了,燦燦的閉上了嘴,跟在他身後,進屋裡去了。留下一干圍觀群眾以及被綁著的歹人。

  這傢伙怎麼辦?是關起來還是放了,您老倒說一句啊,就這樣留下個爛攤子給他們算什麼。負責扣押犯人的獸人默默的埋怨著,想了想,決定把犯人放了,就當族長默認放人吧。省的還要麻煩他們去看管。

  「啪~」大門一閉,萊拉轉身就是一巴掌,罵道:「你這個蠢貨。」

  族長摀住被打腫的臉,不敢吱聲。

  「哼~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嘛,說話呀,怎麼不說了。啞巴了嗎!啊?!」「啪~~」又一個響亮的耳光。連打了好幾巴後,胸腔中的那股怒火才緩緩降下。氣哼哼的坐下,不再看他。

  「寶貝,氣消了嗎?有沒有打疼你!來,讓我看看你的手。」見他停止了動作,族長才敢向前,抓起他的手,溫柔的摩挲。

  「哼!」萊拉也沒甩開,任由他捉著。「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

  族長沉默良久,半響,緩緩的搖了搖頭,眼裡帶有不解、迷惑和不甘。

  「蠢貨」剛剛降下的怒氣蹭蹭蹭的又升起來了,一腳踹到他的臉上去「滾!我怎麼有你這樣蠢的伴侶,真是氣死我了。」

  族長死死的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道:「寶貝,我知道錯了。別氣了好嗎?寶貝。」匍匐在他跟前,身為族長的威勢蕩然無存。

  「告訴你多少次,收起你那些愚蠢的權勢主義。像今天,傻的都能看出的事兒,你好啊你,看你做的是什麼。還嫌局勢不夠亂是吧。」

  「可是,那只是一幫廢物…」

  「你給閉嘴!你差點就壞了我們的好事,你這個蠢貨。滾遠一點,我不想見到你。滾。」

  「不,不~寶貝!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再那麼衝動了,原諒我好嗎?寶貝!」

  「哼~再有下次,你這個族長就不用當了。」萊拉輕蔑的哼了哼。拿腳踢他,不過力度輕緩了很多。

  「是是!都聽寶貝的。」族長捧起他的腿,細細的親吻著。「寶貝,我想要那個新來的雌性的武器,你有什麼辦法嗎?」

  「哦?!還惦記上別人的武器了。」萊拉說著,換了一條腿,讓他~繼續舔~乾淨。

  「還不是想要送給寶貝你當禮物。」族長狡黠的笑了。

  「哼~把耳朵伸過來。」萊拉鉤鉤手指,身~下的人立即像條狗那樣匍匐著爬了過來。「%……$%#***@@%¥」

  「呵呵~寶貝真聰明。」

  「哼~」

  與此同時,領域那邊。林沐一路沉默的回了家,臉上肌肉緊繃,神色嚴肅異常,大伙也識相的不作聲,就這樣靜靜的走了一路。一回到熟悉的地方,緊繃的神經才有所緩和,讓大伙散了。

  進屋,關門。方纔的淡定不見了,臉色發白,額頭慢慢的冒出了細小的汗珠,渾身顫抖,腳步不穩的走到水缸邊,拚命的搓洗著雙手。用力的搓著,手抖得連肥皂都拿不穩了。這是人血,他差點就把族長給殺了,太可怕了,真是可太怕了,那時用刀子抵著他,竟感到非常的興奮,特別是看到血的那一瞬間……不是的,不是,不是。他沒有~

  林沐甩甩頭,力度大得把雙手都搓紅了。汗如雨下,滴滴滾到到水中,汗濕的額發緊緊貼在臉龐,雙唇緊抿,牙齒再唇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印痕。

  該死的,怎麼洗不乾淨。該死的,該死的。陷入瘋狂狀態的林沐狠狠搓著雙手,最後把臉也浸到冰冷的水裡,以此來整理凌亂的思緒。

  「林,你在做什麼。」一進來就看到這副情景的弗萊斯生生的嚇了一跳,趕緊把在自虐的林沐抱住,制止他瘋狂的行為。他剛剛只是去跟大伙交代一聲,說今天他不去狩獵的事。手傷了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他發現林沐的反應很奇怪,但是又說不出哪裡奇怪,很正常,正常得有些詭異。他放心不下。

  懷裡的人還在顫抖,旁邊掉落的是染血的刀。弗萊斯瞬間明瞭,他的林,在害怕。

  緊緊的抱住他,無聲的給予他力量,輕柔的擦去他臉上的水跡,細細的吻著他的髮絲,柔聲安撫:「別怕,我在這。」心很痛,痛得喘不過氣來了。

  靠在熟悉的胸膛,鼻腔裡是令人安心的氣息,林沐的情緒漸漸的平復了,聲音嘶啞的說道:「我沒事。只是累了。」

  「那睡吧,我陪你。」弗萊斯說著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更舒服的靠著。

  「嗯。」林沐找了舒服的位置,用頭蹭了蹭,閉上了眼。良久,在弗萊斯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裊裊開口「還好上去的那個不是你。」

  這些事由我一個人扛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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