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帶著隱約的哽咽,粗重的呼吸聲迴盪兩人的耳邊,但是對這片寬廣的白色世界,卻渺小地微不足道。
壯碩的男人壓在另一人身上,兩人看似敵對的危險情況,卻因緊緊貼密的下半身而增添幾分曖昧的親密。
就像是被人從後方擁抱,被壓制在底下的男人背對著另一人。強而有力的手臂成為最堅固的鐵牢,男人強迫被桎梏在另一個人懷中,無法逃開。
被迫困在臂彎之中的男人非常瘦弱,灰白色的針織毛衣凌亂被堆至後背,裸露出一截瑩白色的肌膚。在身上的另外一人充滿力與美的肌肉映襯照之下,被壓制的男人顯得嬴弱蒼白。
來至背後的壓迫,使男人平滑的胸口不時蹭磨到地面,卻又為了避開凍寒皮膚的地板不得不以手臂抬起身體。
男人低低地喘息,低低的白霧從嘴邊溢出,喘息聲夾雜著痛苦的悶哼。
男人慘白的手臂向前伸展,無力地想逃開來至後方的威脅,但是每次反抗的行為都輕而易舉地被對方化解。
席爾──也就是壓制男人的壯健男性──寬大的手掌固定住男人的恥骨,毫不留情將自己硬碩的器官往溫暖的甬道頂進。
感受到體內的巨中怪物緩慢侵入,男人扭動著身軀想躲開被撕裂般的痛苦。
雖然每次掙扎都能讓怪物滑出身體,但掌控怪物的主人在被擠出一小段之後,會懲罰似將巨物更加深入地推擠進去。
最後男人發現,他的反抗只是反覆的承受相同的痛苦。
男人沒有因此放棄,他以手肘撐著地板試圖向前爬,但是下半身被牢牢地控制在席爾的掌上,懸殊的武力對比之下,男人絲毫無法擺脫身後的惡魔。
察覺到男人的微弱的抵抗,壓在男人身上的席爾發出嗤笑聲,故意將再將自己的巨物更深地推進。緊緻的部位無法容納更深的侵犯,男人無法控制地顫抖著,不曉得是因為疼痛還是恐懼。
男人在察覺自己喉頭滾出的哽咽時,立即咬住自己的手腕,試圖止住這令他感到屈辱的示弱聲音。
雖然男人緊礙的內道夾得席爾也隱隱作痛,但是對方哽在喉嚨深處的哭聲、拚命掙扎卻依然無法反抗的樣子,卻使得席爾越加興奮。
席爾愛死這種令他瘋狂的感覺──完全掌控另一個人,專屬於強者的權力證明。
尤其是席爾將自己的灼熱擠進窒熱的通道時,男人呼吸聲都會隨著他的動作而不同,或者輕喘、或者如同現在一般忍著疼痛的哽咽。令人心神盪漾。
當堅硬的器官終於完整地埋入男人的身體時,席爾發出一聲享受和滿足的歎息。
並沒有急著抽動感受更強烈的快感,席爾全身的觀感似乎都湧到下身,窄小的穴口隨著男人的顫慄而一抽一縮,席爾享受著男人身體內部無聲的按摩。
男人的身體明明瘦小又嬴弱,容納自己的器官也是地方同樣小巧的不可思議,竟然卻能吞入自己碩大的器官。
如同巡視自己的成果一般,席爾手掌抵在男人美麗的肩胛骨上頭。
席爾的體溫很高,在摸上男人微涼的白色肌膚時,席爾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微微地顫慄。
彷彿燃燒起來的熱度從肩胛骨漫延,令人眷戀的火焰般的溫度從肩胛骨開始,順著脊髓向下延伸,最終席爾的火熱的大掌從男人後背移開,轉而捏住圓嫩的臀部。
巨掌粗魯地搓揉著男人的臀部,沉眠在男人體內的碩大終於開始動作,深深埋入的器官沒有瘋狂地抽動,只是淺淺地拔出,再重重地擠入最深端。
僅管這樣淺嚐帶來的快感,並不如大力粗暴的抽插,但是席爾享受著來自心靈的另類快感──
身下的男人身體與理智都拚命地抗拒席爾,但是壅擠的通道還是被自己強迫破開──這種侵犯,令他感到理智崩潰的快感。
一隻手控制底下傢伙的胯骨,席爾另一隻手探入灰白色的毛衣裡,滑到男人的身前,彈撥著男人悄然挺立的小巧顆粒。
似乎再也承受不住,男人瘦弱的手臂再也支撐不住上半身,除了高翹的臀部,身體幾乎整個趴俯在粗礪的地面上。
但是席爾依舊感到不滿足,一根手指惡意地在含著粗根的穴口旁邊揉壓。似乎明白席爾想做什麼,男人的身體緊繃起來,就像隨時會斷裂的滿弦。
而席爾的確也這麼做了──
席爾伸出食指,抹了抹兩人緊緊貼密處所流淌下來的透明黏稠液體。接著食指戲弄地先在穴口旁邊繞圈按壓。
再一點一點再撐開穴口邊緣,硬是將食指塞入繃直的內壁內。
男人纖長的五指在地面上胡亂地扒抓,試圖抓住東西以轉移疼痛。
看著男人無助發抖的樣子,席爾終於想起這個男人的名字。
這個男人有個率性又霸氣的名字──King(肯)。
露出狠絕的笑容,抽出食指,席爾不再溫柔地緩慢推進,腰猛然一挺,將抽出大半的堅挺重重地撞回男人的體內。
──就算叫國王又如何,還不是得被我壓在身下,承受著與痛苦相併存在的性愛。
肯的身體被撞得向前傾倒,及時扣住席爾的手腕才沒使上半身貼到地面。而肯呼吸也被突來的深入給撞得破碎,一聲來不及收住的哽咽混合著低嗚溢出唇邊。
聽見這聲如同小獸無助的低泣,席爾感覺到一絲異樣撫過心臟。
──好想要在這個男人眼淚與哀鳴之中,猛猛地將他破壞、毀滅,最後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King……是吧。」故意貼近男人的耳朵邊,席爾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地笑意,但是吐出的話語卻異常殘酷,「上次舒服嗎?」
似乎回想起同樣不堪的痛苦回憶,肯的呼吸突然停頓住,肩膀屈辱劇烈地顫抖起來。
肯猛然抬起上半身,以手掌撐住地面,瘋狂地扭轉身體想將逃離席爾。
席爾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措手不及,就連整個吞沒的器官都被吐出來。及時反應過來的席爾立刻俯向前,以身體壓制住妄想逃跑的傢伙。
被壓制的肯不再如方才一般溫馴,雙手拚了命在地面上扒抓,試圖擺脫席爾的掌控。
粗糙的大手輕鬆地壓制住不安份的手,肯使盡全力,依然無法掙脫手上和身體上的重量。
席爾的肌肉結實而強壯,此時卻如同牢籠的鐵柱一般,將肯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身體之下,無法逃開。
在雪白色的冰寒天地之中,肯裸露的後背是相同的潤白色澤。很美。
但是一片裸白中,脊髓到左下腹的部位卻有一道肉色的疤痕。
那是席爾上次捕捉到對方時,所留下的痕跡。
席爾第一次遇見肯,他們有過一場沒有溫情的交媾。那暴戾的性愛使對方傷痕累累,而這道傷痕就是那次只有單方面享受的暴力中,所留下的證明。
但在那次發洩之後,席爾卻神使鬼差地饒過這個男人。
──要知道,那天席爾原本的目的是填飽肚子而不是發洩精力。
看見肯不甘卻又再次被壓迫在身下的樣子,席爾心中殘暴的因子蠢蠢欲動,他原先想讓男人體會與第一次不同的性交,但是看來這位國王並不領情啊。
「看來你喜歡粗暴一點。」早已被開發過的身體還濕潤,席爾伸出兩指伸向通道,一縮一縮的內壁絞動著想將侵入物排擠出來,卻只是把席爾的手指吞得更深入。
席爾的手指模擬性交的動作快速抽插,在手指快速抽出的時候,傳出輕微的「嗤」「嗤」的水漬聲。每當手指重新塞入滑順的洞穴時,席爾幾乎以為自己也聽見異物被帶進男人體內的滑漬聲。
肯的後穴比席爾想像的還要韌性,即使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開拓過,仍然沒有傷口──不論是柔軟緊實的甬道或者是後穴自然分泌的透明液體,肯有一副非常適合與同性的交歡的身體。
──同類和女人是無法給你相同的快感和恥辱,是吧?肯。
抽出被不明液體浸濕的食指和中指,席爾單手掰開男人的臀部,看著淺色的穴口隨著男人的喘息一縮一合。
另一項炙熱的硬碩器官抵住穴口,席爾很明顯感覺到身下的人肌肉瞬間繃緊。
再次用力地撐開溫暖的所在,席爾強硬地頂入。
肯的手臂一軟,支撐的身體的力量瞬間被疼痛吞噬,他只能趴在地面張大嘴巴喘息,如同離水的魚一般,肯感覺自己完全無法呼吸。
剛進入時還有阻礙,窄小的甬道拚命想將碩大的巨物推擠出去,席爾被夾得有點難受──但是肯再也無法壓抑的低泣聲,卻令席爾更加地興奮。
沒有等肯適應巨物侵入的撕裂疼痛,席爾開始律動起來。
抽出,猛力撞入。
每一次的頂入,巨大的怪物推擠壓迫肯的內臟,每一次的抽出,肯感到五臟六腑彷彿被拉扯出身體之外。
不復初次被侵入的痛苦,炙熱的巨物在窄小緊迫的通道中穿梭,似乎是習慣碩巨器官的尺寸,肯感覺到內壁被撕裂的疼痛逐漸麻痺。
巨物反覆地磨擦讓火熱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肯感覺被侵犯的地方簡直像是快燃起來一般。
最有感覺是席爾。
從原先被濕潤卻窄小的入口夾得隱隱作痛、寸步難進的推進,到現在巨根被依舊緊緻的甬道順暢的吞吐。
席爾能清晰地感覺到內壁的皺褶在巨根擠入時,被不甘願地推直燙平,反覆吞吐咬緊自己的器官。
席爾不再控制著慾望,大力地在溫暖的通道橫衝直撞。
席爾每一次的重頂,巨根之下的球體都會撞上肯白嫩的屁股,發出拍擊一般的聲音。
隨著席爾的動作,規律地拍擊聲迴盪在空氣之中。
肯的眼中和腦海只剩下不停晃動的光影,原本羞恥和恥辱不再填充內心,意外地只感覺到麻木。
和空洞的內心不同,後背的皮膚感受到的是席爾火熱的軀體,還有在羞恥部位不斷快速侵入退出炙熱的怪物。
也不曉得是經過多久,肯的呼吸不知不覺地配合起席爾的衝撞,身後除了鮮少的不適和被撐開的酸脹,已經不再感到疼痛。
就當肯以為對方就會這樣衝撞直到一切結束時,席爾的動作卻突然頓住。
席爾不再快速地抽動腰部,他放慢抽插的行為。
堅碩的器官在緊縮的內壁裡滑動,覃狀的頂端四處頂壓,席爾利用敏感的頂端在甬道中緩慢地移動,像是在仔細感受並尋找著什麼。
肯不知道席爾在做什麼,但是現在比起方才狂風暴雨似的律動還好,至少終於能夠喘一口氣。
肯在平復呼吸時,偷偷地轉動手腕,評估自己從這個瘋子手中逃脫的機率。
席爾沒有理會肯的小動作,他專心地感受緊實的內壁,在碩大的頂端壓輾過一塊不明顯但更加平滑的軟肉時,席爾敏銳地發現肯的呼吸時突然一窒。
席爾不確定地這是不是這傢伙的「弱點」。
他伸手壓住肯的背部,滑出一點距離,再次以覃狀的頂端輾擦過軟肉,席爾很明確的感受到手下的身體猛然地挺直繃緊。
──終於找到了。
還沒等肯反應過來剛剛奇特的感覺,席爾已經雙掌握住男人纖細的腰際,扶穩並堅扣住對方的下半身。
席爾將堅挺的巨根滑出溫潤的甬道,在兩者分離時發出輕微地「漬」,體液在兩者之間藕斷絲連牽絲,混合色情與淫糜的情景。
肯的後穴微微地抽縮一下,透明的液體隨著拔出的器官整個流出,潤濕了肯修直的大腿。
──真是淫蕩的身體呢,寶貝。
席爾興奮地舔舔尖銳的犬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不再雙膝跪在地。改為單膝撐地,另一條腿曲膝撐住地面。
當一切就緒時,碩大再次頂住泛著水澤的入口,慢慢地擠進閉合的入口,肯好不容易平復的呼吸再次變得紊亂。
席爾擺動腰部,開始大幅的衝擊。
來至身後的每一次的頂撞都把肺部的空氣狠狠撞出,肯不得不再次張開嘴喘息。
痠軟的異樣快感突然從後穴傳來,男人腰際一軟,開啟的唇瓣隨著喘息溢出一絲呻吟。
還來不及思考怎麼一回事,席爾又激烈地衝撞起來,相同的酥麻絲絲滲透進骨髓,兩三聲來不及收住的低低呻吟又再次從嘴裡吐出。
──好奇怪、太奇怪了!
肯的雙腿無力蹬了幾下,試圖合攏起來,但是正在興頭上的席爾怎麼可能讓他如意。膝蓋頂開強硬地卡在肯修長的雙腿之間。
大張的雙腿趴俯在地,肯的姿勢有多羞恥,他的心中就有多屈辱。
席爾鬆開壓制男人的力道,以單手重新扶穩肯的臀部。
席爾調整好角度,將巨碩的器宮退離大半,再狠狠地重新刺入。
肯的上半身被推向前,只能趴在地板勉強以雙臂撐住,頭顱抵在雙臂上,整個上半身隨著插抽的粗魯動作,無力地搖晃。
強力的力道簡直就像是要將肯狠狠地釘入地面,甚至因為過快的深入抽出,深色的內壁跟隨著巨根一同翻出,又重新被吞回肯的穴口。
單調的抽出、插入,再次抽出、塞入。
隨著撞擊的韻律,男人墨黑色的短髮小弧地跳動,撫搔著肯的兩頰和脖頸。
但是每當巨物滑過某個地方時,肯的身體都會反射性地微微抖動。
原本難受的燒炙感覺突然變得麻熱,有一簇火焰在下腹燃燒。彷彿所有氧氣都化為火炎的養份,即使肯用力的吸氣,頭腦卻越來越暈眩。
席爾突然地頂撞進來,熱癢的酥麻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傳來,嘴邊的喘息突然變為急促的高聲咽嗚。
被自己軟綿的聲音嚇到,肯用力咬住手腕,對抗體內逐漸升高的燥熱。
原本只是舒服的熱辣,在快感漸漸地堆疊之下,變成難以忍受的酥麻,肯癱軟的器官也被刺激地逐漸甦醒。
肯搖著頭,抗拒來至身體深處的異樣快感。
「哈、不要……」在激情的韻律之中,肯喘著氣,聲音夾雜著無法控制的情慾。
席爾第一次聽見男人的聲音,除了碩大的巨根被溫暖包圍的快感之外,胸口莫名騰升起一股心癢難耐的感覺。
席爾空出一隻手,捏住男人的臉頰不讓他咬合住。伸出食指和中指,在肯的口腔中胡亂地攪動。
肉體碰撞的聲音迴響在耳邊,肯還能聽見身後男人如同野獸低哮的喘氣。每當肯覺得自己承受不住時,席爾就會猛然地抽離,接著淺淺地插送。
但是體內的燥熱卻沒有紓解,只有被席爾的堅碩填得滿滿時,肯才能感覺到滲入骨頭的酥癢被搔到的充實。
肯感覺自己的理智在快感之下被侵蝕,柔軟的腰部隨著席爾的動作而盪晃,不知道是想要逃開還是迎合,肯覺得自己快瘋了。
被捏住臉頰的肯被閉合不了嘴巴,涎液不停從嘴角流下。
柔軟的毛衣擦過敏感的充血乳尖,席爾故意隔著毛料若有似無地撫觸充血的小顆粒,時而輕拉旋轉,時而重壓捏玩。
肯的喘氣和呻吟般的泣聲被撞得斷斷續續,水漬聲綿延不絕,濕黏的液體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滑過肯挺立的器官,點點滴落在地上。
再也無法忍受的快意從下腹傳來,肯不自覺地緊縮後穴。
肯低聲悶泣道:「不…不要──」嘴裡因含著席爾的手指,而使得聲音變得黏糊。
「不要?」
──這傢伙就快到高潮了,但是我還沒盡興呢!
席爾放慢速度,巨根不再反覆刺激敏感的弱點,轉而緩慢地淺淺插送。
軟肉沒有再受到刺激,蓄勢待發的快意逐漸消退。肯的肌膚卻越加的敏感,被搓揉的乳尖傳來癢意,彷彿觀感被放大數倍。
將滿是唾液的手指抽出來,滿是粗繭的手掌滑向胸口,在白色光澤的皮膚留下一路的銀絲。
將指上的透明涎液抹在淺色的乳頭上。
席爾右手隔著毛衣粗魯輾壓;另一手伸入毛衣裡頭,火熱的巨掌整個蓋住胸口,輕柔地捏抓揉動,小巧的顆粒很快就在席爾的掌中挺立。
肯發出帶著甜膩鼻音的悶哼,胸前的兩點已經挺立綻放,甚至過度磨擦帶有痛意。
席爾鬆開被蹂躪到巍巍顫抖的充血乳尖,手指在離開胸前之前,狠狠地彈了下淫蕩的顆粒,引來一陣無法控制的顫慄。
席爾強硬地扳開男人握成拳頭的手指,巨大的手掌與肯的手指交扣,緊纏不放。
扣住肯纖長的手指之後,席爾不再溫柔地淺嘗,他大力挺腰,讓自己恥骨和肯的臀部狠狠地相撞,發出激烈地肉體撞擊聲。
席爾瞄準溫暖的內壁裡那個使人快樂的弱點,狠狠地反覆頂撞。
律動越來越快,兩人的喘息聲越粗重。
席爾不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將巨根埋入甬道深處,抽出一點,再深深刺入,激烈地來回頂壓內壁裡滑嫩的軟肉。
肯的哽咽聲再也無法壓下,原先已經消褪多次的快感迅速升高,隨著累積在尾椎的酥麻逐漸高昂。
肉壁向內縮緊蠕動,緊緊咬住席爾堅硬的碩根,只要再一點刺激就會爆發。
席爾卻在這時候停下動作,咬住肯敏感的耳朵,含糊地說道:「來、快說你想要。」
「──不、不要。」混合淫糜的喘氣,肯的聲音滿是輕軟鼻音。
聽見肯的回答,席爾的巨根懲罰性地重重一頂,肯的呼吸被撞得一頓。
席爾轉而溫柔地磨礪,慢慢地壓平內壁的皺疊,停留幾秒後再抽出,接著又是磨人的緩緩填滿洞口。
這樣緩慢的動作使肯感到心跳忽上忽下,尾椎的涼意漫延到全身,渴求抵達快感高點的情慾和想要逃跑的理智相互矛盾。
「不要怎樣?」
席爾猛然抽出濕漉漉的巨根,先是調戲地在穴口繞圈,淺淺地擠入頭部再退出。等到穴口閉合起來時,再惡質地一口氣壓平肉壁上的皺褶,輾過軟肉直刺到底。
敏感地帶不再被重度刺激,驟升的快感不再累積,甚至連即將高潮的感覺都明顯地降溫。
但是在席爾九淺接一深的玩弄之下,每次深深的進入都有難以言喻的痠脹,在那九次淺淺的品嚐之中,後方的穴口都會傳來不滿足的空虛,隱隱期待著那一次重重輾過軟肉的撞擊。
肯發現自己變得很奇怪,竟然變成這副被情慾擺佈的醜陋模樣。
「不……」
男人張開嘴,只來得及發出單音就被席爾率先捏住兩腮。食指和中指塞入肯的口中,堵住那張總是口是心非的嘴巴。
肯想用舌頭將席爾的手指推出去,舌頭反而被狡猾地挾住褻玩,但是在猛烈的侵入,肯喘息聲不知不覺夾帶歡喻的低哼。
「不要怎樣?」
席爾猛然一輾,肯的尾椎突然泛起一股涼意,在冰涼和熱烈之中,肯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
「不要這樣?」
不再是玩弄九淺一深,每一次的衝入都重重地撞擊到敏感的所在,內壁早已在多次的侵入變得滑軟。
肯再也沒有力氣說話,要不是席爾的身體壓制並支撐著,他早就無力地癱軟在地。
口中的手指配合身後的律動在模仿著性交的插抽,酥麻的快感從脊背升起,肯只能難堪地發出夾帶著鼻音的泣聲。
但是席爾還是不放過他,撞擊的速度再次加快,肉體碰擊的聲響連綿不絕,被冷落多次而快感一衝直上。
席爾濕熱的舌頭突然舔上肯的耳廓,肯腦中轟地一聲,全然地空白,雙腿不用控制地夾緊,白晰的後背緊繃成美麗的弧線。
尾椎傳來快感無法再累積,一股涼意突然從脊髓竄升,在到達大腦的那一瞬間,高潮如煙火一樣猛烈地轟炸開來。
「啊……啊、哈──」肯發出高聲的嗚咽,腳指猛然蜷曲起來,兩人交握的手掌猛然收緊,力道大到指尖泛白。
原本還打算繼續堅守的席爾被一吸一縮,再也忍受不住,微微地抽出堅挺的巨物,再用力地撞進甬道的最深處。
粗暴將自己的巨根狠狠地釘入淫蕩吸絞的內壁深處,每次大力撞擊都精準地頂向軟肉。
肯的高潮已然到達頂點的快感,在席爾沒有止歇的動作之下,一波波酥麻快感重尾椎再度騰升,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肯在高潮之中又再次被推向下一波的極樂高點。
肯再也收不住聲音,淚水被快感刺激不停流下,「嗚────!」原本縮緊的內壁再次抽動,吸吮得更加賣力,努力地向內縮緊,彷彿想將所有東西貪心地吞納進體內。
在下一波的內壁的蠕動中,席爾發出停吼聲,停下猛烈的抽頂動作,將堅碩埋在最深處。
席爾在爽快的顫慄中,一股黏稠的液體重重地打進淫蕩又纏人的甬道。
被體內的熱燙的液體刺激,肯挺立的器官在沒有觸碰的情況之下,顫巍地終於噴射出濃烈的白色。
被前後交夾的雙重刺激中,肯的腦中空白,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喉嚨滾出哭泣聲,只感受到高潮的後勁和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
高潮的餘韻過後,席爾將癱軟的肯翻身過來,男人的臉上還帶有淚痕,手腕上殘留著為了止聲咬住的齒印。
席爾沒有急著將巨碩的器官拔出。就著下體相連的姿態,席爾握住肯纖白的雙臂用力一扯,讓對方倒在自己的懷裡。
席爾將肯瘦弱的身體抱在懷裡,讓對方跨坐在自己身上。
肯眼神滿是迷離,停留在高潮的快感。肯的身體還無法控制地抽搐,連帶著後穴也斷斷續續地抽動。
席爾瞇著眼享受男人後穴的按摩服務。
──這是席爾第一次產生憐惜與暴虐同時出現的感情。
席爾想狠狠地咬斷對方的脖頸,讓這傢伙的血與肉融入身體之中,卻又捨不得這具與他契合的身體。
但是若把這傢伙留在身邊,席爾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控制本能,不在飢餽的情況下吃掉對方。而且這傢伙太弱小,留在身邊說不定哪天就被饑餓的同類給吞噬得一乾二淨。
粗糙的巨掌摸過光滑的後背,將灰白色的針織毛衣重新推高,席爾捏住男人的後頸強迫他向後仰。
這個姿勢使肯不得不暴露脆弱的脖頸,挺起白晰的胸膛。
席爾低下頭,色情地舔弄男人充血的乳尖,早已飽滿的顆粒無力地順著靈巧的舌頭繞轉。
席爾另一隻手掌沒有閒下來,輕輕地揉搓另一邊的尖端,指甲不時粗魯地摳玩著中心點。
肯沒有任何反應,只有在粗糙的手指和舌頭重重刺激顆粒時,身體因為快感而自然地顫慄,連帶著甬道也跟著一同顫抖收緊。
席爾的舌頭在肯的胸口留連許久,在左乳上反覆舔舐吸吮著一塊肌膚。
粗礪的舌頭順著白嫩肌膚向上遊移,滑過心臟,最後停留在白色滑嫩的脖頸。
席爾張大嘴猛然咬住肯的脖子,尖銳的犬齒抵著脆弱的頸動脈,靜靜地感受跳動的脈搏。
席爾含咬著男人的脖頸,牙關慢慢地閉合起來。
肯望著天空飄揚閃動的七彩極光,緩慢地閉上眼睛。
發出痛苦的低哼,肯白晰的脖頸旁邊留下一圈帶血的齒痕,席爾舔舔唇上鮮紅的血液,露出笑容。
手指撫摸自己留下的痕跡,席爾俯下身體,吻走純白脖頸上的紅色液體。
──果然還是捨不得殺了他。
──要是,下一次再看見這傢伙……
席爾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逃走。
肯似乎知道自己不再有生命危險,終於放鬆緊繃的身體。
肯小心翼翼地移動身體,發現席爾主動鬆開自己,他勉強地提起力氣離開席爾的懷抱。
肯撐起痠軟的長腿向後退開,兩人相連的部份發出拔瓶似的細微「啵」聲。大量的透明液體混和奶白色的黏稠,從無法閉合的穴口蜿蜒而下,潤濕大腿的內側。
肯的臉上滿是難堪的燒紅,無心整理身上一片狼藉,撐起身體逃離這個不堪的地方。
席爾沒有阻止對方,只是冷眼看見男人匆促忙亂的樣子。
在肯準備離開時,席爾猛然站起身,抓過肯的手腕往懷裡一拉。
對上男人錯愣的雙眼,席爾俯下身體,在對方的耳邊惡意地低語,「──祈禱下一次別再被我抓到,我的新娘。」
────────────────────────────────
延伸閱讀:《壓不住後宮 南極海狗找企鵝練床上技巧》
來源:http://goo.gl/Vwc99J
席爾:Seal(雖然全名是Fur Seal,但是Seal比較順)
種族:海狗
屬性:渣攻,先姦後殺的強暴殺人犯,人渣
肯:King
種族:國王企鵝
屬性:路人,被殺之前還要被強姦,無辜的食物
算是寓教於樂的一篇,咳、雖然色色der
在看地球圖輯隊的文章時,就一直冒出擬人… =_=
我在幹麻啊,我真的只打算打短短的一篇,為什麼變成這麼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