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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好當》第40章
第40章

  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

  阿寶腦子的某根弦彭的一聲,斷了,差點想要給壓在她身上此時正和她做十分親密之事的男人比中指!

  弱你妹啊!比起其他養在深閨的貴女來說,她已經夠強壯了好不好?!那些貴女會爬樹麼?!會打野豬麼?!會拍刺客麼?!

  而讓阿寶抓狂的是,那人以為她不明白,慢吞吞地起半身,用一種特深沉的眼神看著她,重複一次:「確實太弱了!」

  這種莫名的冷艷高貴的鄙視意味……好想打人!

  阿寶:(╬ ̄皿 ̄)要不是打不過他……

  男人壓了她一會兒,終於離開了她的身,並且某個東西也接著離開了,阿寶鬆了口氣,感覺那裡濕漉漉的,又酸又痛,雖然只有一次,但簡直是痛得要人命,和她以前看到過的愛情動作片一點也不同,明明裡面的女主角沒有像她這麼痛苦——當然,好像男主角某樣東西的份量也沒這麼大就是了……==!

  阿寶那口氣很快又梗住了,因為她還來不及收攏腿,又被人按住了雙腿,讓她羞憤欲絕的是,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的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然後抬頭看她,用一種十分冷硬的聲音說:「你流血了……果然太弱了!」

  「……」

  阿寶羞憤欲死,將臉埋在枕頭裡,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終於明白他為何說她弱了,只一次就一副虛弱到不行的模樣,在戰鬥力暴表的某位王爺眼裡,她確實是夠弱的!阿寶真想咆哮他,女人的第一次都會流血的,也會疼得半死,能撐著不暈已經是她體力好了,大哥你還想腫麼樣?

  過了會兒,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阿寶沒太注意,又等了會兒,沒聽到聲音,悄悄抬頭,發現身邊沒人了……

  沒人了?!

  顧不得疼痛,阿寶擁著被子撐起身,環視滿眼皆是大紅色的新房,兩根嬰兒臂粗的龍鳳雙喜燭燃燒著,滿室明亮,也可以將室內一切盡收眼底,發現真的沒有發現先前壓著她的男人的蹤影。

  阿寶心裡有種古怪的感覺,怔怔地看著不遠處燃燒的喜燭,一時間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新婚之夜,沒見過幾次面的老公將你睡了後,就跑得不見蹤影了——這TMD的簡直就是個渣男啊有木有!

  想著,阿寶恨恨地捶了下床,感受著腰疼腿酸的痛苦滋味,再次捶床,最終因為身體太累,再也支撐不住,趴回床上昏昏欲睡起來。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原本前夜睡得就少一大早地又被弄醒,然後一天忙碌,到了晚上,還要辛苦地滾床單。雖然只做了一次,但卻比她爬半天的山還要累。進入夢鄉之前,阿寶想著,莫非那男人發現她對這種事情的抗拒,所以憤怒地走了?

  不知睡了多久,半夢半醒間,發覺下面某個火辣辣地抽痛著的部位一涼,阿寶打了個激靈,猛地瞪大眼睛,想也不想一腳踹去,卻不料動作太猛了,扯到了腰肢和某個地方,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阿寶睜著乾澀的眼睛,看著坐在床邊穩穩地抓著她腳踝的男人,呆了呆,視線下移,發現自己先前穿上的睡袍被人剝了,又呈現光溜溜的模樣,而她的腳踝被一隻手抓住的模樣——這姿勢真是太蕩漾了,簡直破了她的廉恥度。

  阿寶臉色兀變,然後臉色由蒼白轉向粉紅,再由粉紅轉黑。

  顧不得現在自己姿勢不整,阿寶趕緊收回被他抓住的腳,幸好他抓得不緊,讓她收了回來,然後趕緊爬起身,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和他手中的藥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只得吶吶地道:「王爺……」

  他冷硬地道:「過來,上藥!」

  阿寶垂下眼睫,遲疑道:「王爺,這事由臣妾自己來就行了。」

  晉王定定地看著她,在阿寶以為他不同意心都要提起來時,卻見他將那瓶子藥遞了過來。

  阿寶接過後,瞅了瞅他,又道:「王爺,麻煩您轉個身……」雖然先前該看的都看了,可是在這明亮的燈光下,她也會感到難為情的耶。

  半晌見他沒動靜,阿寶只得鬱悶地自己轉過身去為感到疼痛的地方上藥,這男人先前簡直是像只橫衝直撞的野獸一樣,沒有任何的技術可言,直來直往,掐得她很多地方疼得要命,就著燈光一看,有些地方都留下了很重的痕跡,也不知道明日時會變成什麼樣呢。值得安慰的是,這個人……還算是好的吧,至少他先前的消失,估計是去給她找藥。這般一想,心裡那股憋悶火氣消了下去。

  想到這,阿寶很快又糾結了,也不知道他這麼跑出去,有沒有被人瞧見,到時大伙怎麼想?雖然很想這麼問問他,可是現在沒膽問出口,只能在心裡憋著。

  等阿寶上完了藥拉攏好衣服後,紅著臉轉過身來,發現他仍是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她心驚膽跳的,先前的狗膽全部飛了。

  幸好他沒做什麼,只是將先前因為外出而穿上的大紅袍脫下,只剩下了裡衣,然後將紅色的帷幔放下,躺在了她身邊。阿寶下意識地就要往旁邊的位置挪,離他遠點兒,反正這床很大,躺四五個大人也沒問題,誰知她的手又被人按住了,然後一雙手臂探過來,將她攏到了一具懷抱裡,她的臉被迫貼在他的頸窩間,輕易地可以嗅到他身上那種濃郁的雄性氣息,與父親的氣息極不相同,多了一種危險的感覺。

  他的臉微微一撇,便抵著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拂在耳畔,讓她極度不自在。以人類的幾種睡覺姿勢來說,這種像兩隻交頸纏綿的小獸一樣的睡姿絕對不是最舒服的,甚至可以說極為影響睡眠的,實在是太難受了。更難受的是,她從小就一個人睡,最多也只是和姐妹們偶爾睡過一床,從來沒有像這般和個陌生而又危險的男人同睡一榻,還如此交頸,好難受……

  阿寶掙扎了下,苦逼地發現,她越掙扎,擁著她的力道越緊,直到她過份了時,那男人抬臉問她:「不舒服?」

  遲疑了下,阿寶還是誠實道:「對……」所以能不能放開她?

  男人終於蹙起了眉頭,沉默地看著她努力擺著誠懇表情的臉,想起了先前去將已經歇息的解神醫挖起來時,他憤怒的咆哮,及對他不體貼沒人情味的指責,果斷地道:「忍著!」

  阿寶:「……」

  將她的臉按回原處,繼續將她摟住,維持著小獸睡姿,男人先睡了。

  阿寶僵硬了半晌,實在是抵不住身體的疲累,終於痛苦地睡下了,入睡之前更痛苦地想著,以後不會都要維持這種折磨人的睡姿入睡吧?這也特苦逼了……

  ******

  天濛濛亮,阿寶就從惡夢中醒來了。

  她夢到自己穿著泳衣在海邊玩,然後海裡跳出了一隻巨大的大螃蟹,直接將她壓在曬得躁熱的沙子上,使得她全身上下酸疼無比,又熱又難受,汗流浹背……

  困難地睜開眼睛,大螃蟹換成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阿寶呆呆地看著他半晌,才憶起她昨日成親了,嫁給了一個十分可怕又霸道的男人,被迫用一種不舒服的睡姿入睡,怨不得全身都酸痛無比。

  此時屋角的冰盆子裡的冰早就融化了,空氣變得躁熱,便得她發了一身的汗。

  就在阿寶熱得想起身時,猛地對上一雙狠戾的黑眸,明明是微微上挑的鳳眼,可卻無鳳眼的嫵媚,漆黑凌厲得讓人膽寒,讓她覺得心都冰了半截,彷彿被一條潛伏在黑暗中的凶獸盯上了一樣。半晌,那雙眸裡的戾色散去,顯得有些迷茫,然後恢復了平常的默然。

  「王爺……」

  阿寶小小聲地喚了一聲。

  他含糊地應了一聲,終於放開她,坐起身來。相比阿寶渾身大汗,連頭髮絲都沾了些水氣,他看起來仍是清清爽爽的,彷彿感覺不到夏天的熱意一樣。

  阿寶坐在床上,看他撩開紅色的帷幔下床,叫道:「來人,準備水。」

  「是!」

  外頭應了一聲,很快腳步聲離開了。

  在他起身時,阿寶也拖著泛酸的身體起身,可能是昨晚擦了藥,身體除了酸乏了點兒,並無太多的疼痛,至少她沒有感覺到那種某個地方痛到走路都姿勢不對的地步,不由得鬆了口氣,因為呆會還要進宮謝恩呢,可不能教人瞧出異樣,不然老臉都丟了。

  見沒有丫鬟進來伺候他更衣,阿寶想起這晉王府陽盛陰衰,估計能看的丫鬟也沒幾個,只得自己像個賢妻一般拿起擺放在一旁的櫃子上的男式衣服為他穿上。太過認真的阿寶姑娘沒瞧見,原本正準備自己穿衣的人見她自動接過,於是收回了手,像位大爺一樣等著她伺候了。

  為他繫好腰帶後,外頭響起太監的聲音,稟明水已經送到隔壁的耳房。水送到後,那些下人們又退了下去。然後阿寶被人又用抱孩子的姿勢抱到了耳房去。

  「臣妾自己來就行了。」

  阿寶表示自己來,幸好這次他十分乾脆地離開了。阿寶也不敢叫婢女過來伺候自己,生怕他等得久,只略略泡了下,洗去滿身的汗漬,弄得清爽了,方起身穿衣。

  等阿寶洗好澡出來時,幾個雁及宮女們捧著洗漱用具進來,當然,還有一位宮裡來的嬤嬤。

  那嬤嬤先是笑容滿面地給他們請安,然後便去收元帕了。

  看到那方沾了血的元帕,嬤嬤神色自若地將之收入錦盒裡,正準備離開時,發現一道森冷的視線緊鎖著自己,悄然地抬頭望去,對上晉王那雙漆黑凶戾的眼睛時,差點嚇得腿一軟就要跪下。

  「辛苦嬤嬤了,來人,給嬤嬤打賞!」阿寶明知道嬤嬤是來幹嘛的,可是這一刻不得不厚著臉皮出聲,再不出聲,她又怕生出什麼意外來。

  昨晚某人那句「你流血了……果然太弱了!」將她噎得半死,這種話她不想再聽一次,覺得十分的崩潰!

  嬤嬤感激地看著阿寶,如何沒看出晉王妃紅得不正常的臉色,這種時候,哪裡需要新婦出面?可是這裡的情況畢竟與其他地方不同,此時晉王妃出聲,讓嬤嬤感動得要流淚了,接了賞後,忙不迭地離開,發誓以後再也不踏入晉王府半步了,那活閻王太可怕了!

  洗漱完畢,兩人相攜到廳裡,一名管事早已候在那裡,見兩位主子出現,忙讓人將早膳擺上來。

  早膳是些比較清淡的麵食類的吃食,進入夏季,因為苦夏,所以早膳一般不會太油膩。

  雁回將一蠱已放涼的百合粥端到阿寶面前,阿寶看了眼面前擺著一蠱蜂蜜甜粥的晉王,發現離他比較近的幾樣吃食都是以甜為主,而她面前的都是以鹹為主,頓時了然了,原來這男人喜歡吃甜。

  阿寶暗暗地記下他的喜好,然後默默地吃早餐。

  早膳後,馬車已經準備妥當,兩人登上馬車進宮。

  坐在馬車裡,阿寶正襟危坐,微垂著臉,擺出一副恭謹的姿態,如此便避免了與同車中的男子四目相對的尷尬。

  可惜她這種姿態擺得再好,也不得人喜歡,所以一隻手將她的臉抬起來。

  「抬頭!」冷硬的聲音命令道。

  阿寶不得不正視他,明亮的光線下,清清楚楚地將這個人的五官看得分毫畢現。怎麼說呢,蕭氏的基因都是不錯的,少有長得不堪的皇子皇女,隨便一個都是龍章鳳姿,晉王也繼承了蕭氏的好基因。只可惜再好的基因也經不得人糟蹋,殘戾的眼神,冷硬的神色,教人望之生畏,哪敢多注意他的容貌?

  那只抬起她下巴的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然後收回了手,道:「不准低頭!」

  阿寶不知道擺什麼表情好,只得低首溫馴地應了一聲,很快下巴又被人捏住了,迫得她抬起來。

  糟糕了!

  正暗自叫糟時,突然他探身過來,俯首在她唇碰了碰,然後貼著她的唇不放。

  「……」

  阿寶直勾勾地看著他,直到他面無表情地退開,心裡鬆了口氣——幸好沒來個舌吻,她會擔心自己不小心咬傷他——很久以後自作孽的阿寶姑娘才知道,原來某位王爺之前根本不理解接吻是什麼樣的,只是憑本能地用唇碰唇罷了。

  到了宮裡,他們先去太和殿拜見正德帝。

  正德帝的臉色淡淡的,從兩人進來到行禮跪拜,正德帝都沒有什麼反應,甚至等阿寶跪了好一會兒後,才得到一聲不鹹不淡的「起身」。要不是知道皇室血脈不容混淆,阿寶差點以為晉王是撿來的了,就算不是撿來的,也絕對是遇到後爹了。

  當然,這後爹對於晉王來說,是個渣爹,對於阿寶來說,他還算是給些面子的。他像是完全忘記了忤在一旁的兒子,對著阿寶親切和藹地叮囑了幾句,又扯到了阿寶的父親,在阿寶恭敬地謝恩時,說了些勉勵他們同心好好過日子的話,讓人賞賜了東西後,方讓他們退下。

  正德帝不鳥他的兒子,晉王同樣將他當作不存在,神色依然冷硬,彷彿對於他的無視根本沒啥感覺。

  真的沒感覺麼?

  出了太和殿後,阿寶小心地窺了他一眼,無法從那堅硬如雕的臉上探出什麼。

  太和殿中,正德帝望著他們相攜離開的背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有些怔忡。

  「皇上!」張傑小心地喚了聲。

  正德帝恍然回神,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黯然的神色,然後彷彿百無聊賴一般,幽幽歎了口氣。

  張傑瞧得心頭一跳,張了張嘴,最後只能閉上。

  *****

  大抵是阿寶這種不算隱秘的偷窺眼神實在是瞞不住,晉王掃了一眼過來,然後阿寶沒有心理準備之下,嚇了一大跳,趕緊收回視線,又作出一副恭敬無比的姿態,自動退後一步。

  自動退後一步,這是宮裡的規矩,阿寶十分認真地恪守著。

  晉王掃了她一眼,便往前走去。

  很快地,兩人到了後宮,直接去皇后的鳳翔宮。

  兩人來到鳳翔宮時,太子妃等人已經等在那裡了。今日是新婦入宮拜見,妃位上的宮妃及諸位公主、皇子妃皆來了。

  晉王從冷宮出來後,因為太子的求情,後來直接養在皇后這裡,算是半個皇后養子。當然,按規矩皇后也是皇子們的嫡母,所有皇子妃的正經婆婆。因晉王的母妃已經不在,所以阿寶名義上只有一個婆婆,不像賢王妃、秦王妃等人,除了皇后這個正經的婆婆外,還有丈夫的生母這些更正經的婆婆。

  兩人又對皇后行大禮,阿寶給皇后奉了茶,得到了皇后的賞賜。

  皇后依然很親切,溫言地對兩人說了些要相敬如賓過日子的話,又關心地詢問了些晉王的日常生活,可比皇上這渣爹盡職多了。對於皇后的詢問,晉王也保持著他沉默寡言的特色,十分簡短地應了個字,多了就不肯說了。幸好皇后也知道他是什麼德行,詢問不過是例行功課,也沒放在心上。

  「晉王母妃早逝,本宮也是看著他長大的,當他是本宮自己的兒子一樣,以後晉王就交給你了,你們明年給皇上添個大胖孫子的,本宮就開心了。」皇后笑瞇瞇地說道。

  阿寶低頭作羞澀狀。

  又拜見了戚貴妃及其他四妃後,阿寶與眾位妯娌及公主們拜見,一圈走下來,也頗為累人。

  晉王呆得並不久,一會兒後便離開了,去見眾位兄弟,留下阿寶在這裡與眾人聊天。

  等晉王離開後,七公主剛欲開口時,便聽到五公主笑道:「這下好了,明錦成了咱們五皇嫂,咱們這些姐妹又多了個說話的嫂子了。」

  五公主這話討喜,在場的人都笑起來,一時間又聊了起來。而五公主也順便將阿寶叫到她旁邊,一副同阿寶頗為親熱的模樣,讓七公主每每插不上嘴。

  七公主對阿寶是有些愧意的,總覺得皇上會給阿寶和晉王賜婚,是因為她的原因,當聽到賜婚聖旨後,知道阿寶與周御不可能了,七公主極為高興。可是她的高興也只維持到外頭流言大起的時候,對於自己那五皇兄是什麼德行,七公主哪裡不知道,也認為女人嫁給他,實在不是件幸事。

  是以今日阿寶進宮謝恩,她原是想和阿寶好生說話的,可是五姐姐拉著阿寶不放,讓她插不上嘴,不知怎地,又開始鬱悶起來。

  這邊阿寶在鳳翔宮裡和蕭家的女眷聊得開心,那邊晉王面對諸位兄弟的調侃,面無表情,生冷的神色,很快便讓人蔫了。

  秦王、周王、寧王知道晉王的德行,平時極少會湊上丟同他說話,與他不甚親近,此時話也不多,只是在旁喝茶微笑,齊王倒是有話說,只可惜一看到這張臉,就自動蔫了。

  唯有賢王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像個親切的兄長一般,說道:「在這裡要恭喜五皇弟了,五皇弟成家也算是真正成人了,以後可要保重自己,別再隨便往危險之處去,省得大家都擔心。」

  眾王聽罷,眸光微閃,賢王這話聽著擔憂晉王的安危,其實也有暗示太子總將人派往一些危險之地當差的意思,端就看當事人怎麼看了。

  令人失望的是,晉王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地應了聲,就沒話了。太子也只是笑笑,笑彷彿並未在意賢王的話一般。

  幾位皇子喝了茶,聊了會兒,實在覺得沒勁,便離開了。

  太子將晉王留下,讓人重新沏了茶,這才關切地道:「昨晚……還好吧?」

  晉王點頭,表示一切皆好,絕口不提昨晚發現他的王妃流血就跑到解神醫那裡尋藥,然後被解神醫嘲笑了一翻的事情。當然,事後他也將解神醫揍了一拳拿了藥就跑了,估計解神醫今日臥床不起罷。

  太子想了想,今日一早也沒聽人說晉王府發生什麼事情,估計是一切皆好的,如此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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