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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好當》第66章
第66章

  蕭令殊不喜歡羊奶!

  不,應該說,蕭令殊不喜歡喝這種奶製品!

  這怎麼可以!

  阿寶的手不痛了,見羊奶已經放得半溫了,將其中一碗端過來抿了口,羊奶是用烘乾後磨成粉的杏仁一起煮的,再放些雪糖調味,真的很香。阿寶鼓著腮幫子喝了半碗,放下碗後,唇邊印了淺淺的白色印記。

  蕭令殊冷眼看著,直到見她用帕子拭了拭嘴巴,端起那碗羊奶遞給他,忙將手中的書舉高,表示自己正認真地看書。

  阿寶一見他這行為,驚奇之餘,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等明白他當作沒看到後,不禁忍住笑意,說道:「王爺,聽說羊奶是益補之物,益腎氣,強陽道,對體虛之人,無論何種病症皆宜,即使健康之人,服之亦可增加體質。王爺也喝一點吧。」

  蕭令殊放下書,看向她道:「既然如此好,你且多喝一些。」然後將另一碗推過來給她。

  阿寶:「……」

  阿寶一言不發地將碗端過來,手懸在半空中,安靜地看著他,不過半盞茶時間,他面無表情地將手中的書丟開,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那碗羊奶,揉了揉她端著碗的手,彷彿生怕她手累了一樣,蹙著眉看她。

  這是阿寶第一次看到他臉上除了面無表情之外的第一種明顯表達了情緒的表情,頓時驚為天人,連自己竟然能鬧得他皺眉這種事情都沒來得及深想驕傲,討好地道:「王爺,醫書上說羊奶真的是好東西,而且它已經去了膻腥味,放了杏仁煮,還加了雪糖,很好喝的。」

  見蕭令殊仍皺著眉,阿寶差點抓耳搔腮,想了想,厚著臉皮道:「聽席侍衛說,王爺以前常受傷,臣妾也見到王爺身上陳年舊傷極多,心裡有些難過,雖然有解神醫和太醫們保證,但總擔心王爺身子是否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恨不得王爺什麼都好,與臣妾一起快快活活地活到老,無病無痛無災才好……」

  蕭令殊的眉頭慢慢鬆開,聽著她難得大膽地表露心跡,眼神越來越柔和,等到她停下後,忍不住道:「繼續。」

  「……繼續?」阿寶有些傻眼地看著他,難道她說得還不夠麼?難得她拋開臉皮來一段煽情感人的肺腑之言,就是為了讓他每天喝碗羊奶補身子,難道這還不夠。

  「王爺……」阿寶有些侷促地喚了一聲,脫口而出道:「王爺若好臣妾也好。」

  蕭令殊「嗯」了一聲,端著碗慢慢地喝那碗杏仁羊奶。阿寶看得無語,敢情是將她的甜言蜜語當成佐料一起喝下去了?

  等雁回進來收拾碗後,阿寶的興趣完全提了起來,問道:「羊奶很多麼?」得到肯定的答案後,阿寶直接起身,讓人將剩下的羊奶提到正院的小廚房去,她要親手做些小點心。嗯,奶黃水晶餅啦,杏仁奶豆腐啦,奶香桂花山藥泥……

  正院的小廚房一般只是用來燉湯做些小點心之類的,極少會在這裡開火,是以也頗為乾淨。等阿寶在小廚房裡折騰起來時,突然聽到抽氣聲響起,抬頭一看,便見蕭令殊也來廚房了,直接站在門口當門神。

  阿寶一愣,讓華媽媽繼續揉面,洗淨了手走過去,笑瞇瞇地對蕭令殊道:「王爺怎麼來了?臣妾正和華媽媽一起用羊奶做奶黃水晶餅哩,王爺呆會也嘗嘗臣妾的手藝。」

  蕭令殊淡淡地應了聲,然後就忤在廚房門口不走了,看著阿寶和華媽媽在嘗試著用羊奶做各種小點心,其他的丫鬟各司其職。幸好正院的小廚房也夠大,所以門口忤了個大男人,倒也不顯庸擠。

  奶黃水晶餅是第一道做好的小點心,雁聲用青花白玉小盤裝了一塊奶黃水晶餅給阿寶,阿寶接過盤子和象牙色筷子,走到廚房門口遞給男人,眼巴巴地看著他。蕭令殊十分捧場,雖然不喜歡羊奶牛奶這些東西,但對於做成成品後,倒是能接受一點兒。

  見他捧場地吃完,阿寶笑彎了眼睛,秋日夕陽的餘光從門口斜照進來,落到她身上,使她整個人都沐浴在金色的霞光中,柔和溫暖得不可思議。

  蕭令殊突然伸手將她摟進懷裡。

  這種不願意離開她的念頭說不清道不明,難以成言。明明以前總是東奔西跑,一年半載沒見她也不要緊,為何這次卻不能承受呢?

  阿寶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旁邊還有別人呢。等她紅著臉被他放開時,果然看到廚房裡那些故作忙碌的丫鬟嬤嬤,嘴巴快要裂到嘴角了。

  阿寶覺得他怪怪的,甚至比起平時,好像有些黏人——話說,黏人這個詞可以用在蕭令殊身上麼?

  不過阿寶並未有太多時間糾結,因為接下來她很肯定蕭令殊的確是在黏人,她到哪,就跟到哪,雖然什麼也不做,但是視線一直未離開她身上,特別是夜晚時在床上,真是熱情如火,讓阿寶再次升起一種想咬死他的衝動。

  如此過了幾天,阿寶終於知道他為何如此黏人了。

  因為蕭令殊接了秘旨,要離京幾個月。

  「王爺您說什麼?」阿寶披散著頭髮坐在床上,心平氣和地道。

  蕭令殊凝眸看她,重複了一遍,「後天本王要去江南一趟,你在京等本王歸來。」

  阿寶覺得他最後一句話是多餘的,壓抑著脾氣道:「王爺要去幾日?可是父皇……」除了皇帝發的秘旨要讓他去幹活,作為個王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地出京?可是——「王爺應該及早告訴臣妾,也好讓臣妾有個準備。」也好有個心裡準備嘛。

  「沒必要!」

  「……」

  阿寶想咬死他!

  成親幾個月,因他的縱容,在她膽子漸漸地變大時,才知道這個男人有些自以為是,而且他平時的體貼不過是因為見到了,才會體貼,但若是沒有見著,或者是沒有人啟發他,根本是我行我素,從來不會將旁人的想法放在心上。

  「臣妾知道了,明日會盡快為王爺收拾妥行李的。」阿寶平靜地道:「王爺要去幾日?」

  「快則兩月餘,慢則年前會回來。」

  「知道了。」

  說完這話,阿寶便爬上床去歇息了。

  男人墨黑無緒的雙眸盯著她的臥在床裡頭的背影,敏感地發現她有些不對勁。自己脫了外袍將之擱放在屏風上,只穿著裡衣,然後坐到床邊,見她仍是一動不動地背對著自己,直接掀了被子,將她拖了起來,置放在懷裡。

  果然,低頭便見到她清明的雙眸,沒有絲毫的睡意,在黃暖色的光線中,漂亮的雙眼亮晶晶的。

  「你在生氣?」他的聲音有些低沉,異於平時那種冷硬難聽的生澀。

  阿寶撅了撅嘴,馬上抿了起來。撅嘴這動作可能旁人看起來很嬌俏孩子氣,可是小時候老夫人曾說不莊重,讓她改了。那時父親李繼堯不在,也沒有掙得現在的地位,阿寶在威遠侯府完全是依靠老夫人生活,自然要事事討好她,老夫人讓她莊重她就莊重,讓她與姐妹們好好相處,她就與姐妹們好好相處,誰都不能得罪。

  「臣妾沒生氣,只是一時覺得太意外了。」阿寶盡量委婉地說,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心裡憋著一團氣罷了。

  蕭令殊捏起她的下巴,巡視她臉上的表情,然後慢慢地低下臉,用臉蹭了下她光滑的臉蛋,說道:「時間太短了,否則自可帶你去,父皇說隨本王高興。」

  ——其實正德帝被你氣得已經沒有力氣再爭辯了,就算你要帶老婆去逍遙,他也不管了。

  女人是一種很好哄的生物,果然聽到他聲音裡略帶著不捨,馬上高興起來。

  阿寶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脖子,一臉驚喜地道:「王爺可以帶我去江南麼?」高興得連「臣妾」的自謙都忘記了。

  「不行,路途太長,時間太短。」每日疾行幾百里,她可能受不住。

  「那若是有空,王爺會帶我去江南走走看看麼?」阿寶仍是十分振奮地問道。

  蕭令殊點頭。

  阿寶尖叫一聲,直接將他往床裡頭壓去,像只小狗一樣往他臉上胡亂地親著,蕭令殊扣著她的腰肢,雙眼灼熱地看著她,然後親著親著,兩人抱成了一團,你壓我我壓你……

  等一切平息後,阿寶渾身發燙地趴在他赤-裸汗濕的胸膛上,手無力地搭著他肩胛處的一道舊傷痕,這傷痕使得他的肌膚並不平滑,有些小疙瘩,輕輕地撫過,心裡不可仰制地泛起一陣心疼。

  「冬天就要到了,天氣變冷,王爺屆時要注意身體,注意保暖,注意三餐,別因為忙於工作忘記吃東西……」阿寶嘮嘮叨叨個不停,只要一想起蕭令殊身上那些密集的陳年舊傷,她心裡就有些不好受。

  男人安靜地聽著,直到她好像要沒完沒了,直接翻身將她壓住,再來一發。

  等阿寶沉沉睡去後,蕭令殊起身去打來清水,為她清理身上的痕跡,然後輕輕地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

  翌日阿寶起得有些晚,慢慢地瞇了會兒眼後,便起身穿衣,叫外面候著的丫鬟進來伺候。

  蕭令殊一早就出去了,估計是進宮找太子去了。阿寶雖然不知道蕭令殊的工作內容,也不像其他皇子那樣在朝中掛個職領件差事,不過看他直接領了秘旨出京辦事,想來工作的內容不太光明。

  用過早膳,阿寶沒有處理府中的事務,而是叫來劉管家,詢問他以往蕭令殊出門時該準備什麼行李。

  胖胖的劉管家十分乾脆道:「王爺素來不愛那等累贅的東西,只須帶幾套衣物和銀子就行了。」

  阿寶:=口=!不是應該準備好乾糧藥材日用品等等之類的東西麼?如此輕車簡便真的是位封建特權的王爺出行麼?

  其實劉管家也想吐槽這事情,可是蕭令殊辦事雷厲風行,覺得帶那些東西確實是累贅,不要也罷,每次直接帶了府衛就走,可日行千里,這等彪悍驚人的行動力,就像一隻凶獸一樣可怕。這也是極少有人敢在蕭令殊頭上捋虎鬚的原因,那等凶殘的男人,不好惹啊。

  阿寶無力地揮手讓劉管家下去,然後叫來華媽媽,讓她親自去準備一些又營養又容易捎帶且能保留幾天的乾糧,然後親自跑了一趟半夏閣,表明蕭令殊即將要出京,讓解神醫準備一些出行的藥物。

  「他又要去幹壞事了?」解神醫反應賊快,等說完後,見阿寶瞪著自己,趕緊訕笑道:「王妃莫急,在下這就去準備。」

  阿寶客氣地道:「多謝解神醫了。」其實,若是解神醫也跟著一起去,她會比較放心,也不知道蕭令殊這次帶不帶解神醫一起去。

  傍晚,等蕭令殊回來時,阿寶正在給他收拾衣物,看著那包得圓滾滾的包袱,蕭令殊最終沒說什麼。

  「王爺可要帶解神醫一起去?」阿寶給他倒了杯茶問道。

  「不帶。」

  這時,解神醫正好將他準備好的藥物送過來,聽到蕭令殊的回答,高興地道:「如此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想去江南,沒什麼好看的。」他的家鄉本就在江南一帶,早就呆得膩味了。

  蕭令殊喝了口茶,看也不看解神醫帶來的那一包袱的藥,說道:「如此累贅,不帶也罷。」

  解神醫:「……」

  阿寶:=口=!所以說,不僅嫌行李累贅,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也嫌棄累贅麼?行事太簡潔也不好啊王爺!

  解神醫帶著既放鬆又悲憤的心情走了,連他帶來的那一大包藥也懶得給蕭令殊解說。阿寶打開來查看,發現有很多瓶瓶罐罐及油紙包,每樣東西上都用小紙條註明了名字及用途,從外傷藥到普通的風寒腹洩之藥皆有,十分齊全。阿寶很滿意,解神醫其實是個十分細心的人。

  晚膳後,蕭令殊牽著阿寶的手在花園裡散步,難得地他沒有直接將她拎到練功房去折騰,這倒不是他突然良心發現了,阿寶覺得他估計是現在不折騰她,等到了床上再折騰——哎喲,腰好像又要疼了!

  果然,今晚的戰況也十分激烈,阿寶覺得他已經奮戰了好幾晚了,有些擔心他趕路會不會精神不濟,所以在來了兩發後,就義正辭嚴地拒絕了。

  「王爺明日還要趕路,該好好休息方是。」

  蕭令殊捏著她的下巴,迫得她抬起臉與他四目相對,那雙平日裡看起來半是冷戾半是陰狠的雙眸,竟然悍見的多了些霧氣,彷彿被香爐的青煙薰染過一般,有動-情的痕跡,看得她身子骨發軟,一種戰慄的酸麻從尾椎一路往背脊躥去,直到被他再次壓在身下,被填滿了身體,哽咽得難言,幾乎哭泣著求饒。

  「蕭令殊……」

  她伸手摟著他汗濕的背,心裡真的捨不得他離開這麼久。

  「你不准……」

  「什麼?」他低啞的聲音詢問。

  她有些委屈地看著他,眼角因為情-欲薰染得紅彤彤的,添了股難言的嫵媚之色,她四肢像八爪章魚一樣纏住他精瘦有力的身體,因為被他佔有的動作而哽咽的聲音道:「你不准碰我以外的女人,不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亂來……」

  他的動作一頓,然後將她攬進懷裡,吮去她眼角的淚,低聲道:「好。」

  *****

  醒來時,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秋風乍起,被褥添了些涼意。

  阿寶縮在被子裡,懶洋洋地不想動。

  成親到現在都沒有分離過,現在蕭令殊一走,不知怎麼地,心裡空落落的,做什麼都提不起勁兒來。

  等阿寶在床上滾了幾圈,折騰得原本就酸泛的腰肢更難受後,終於爬起床了。

  原本低落在心情在看到房裡那幾個她給某人收拾的大包袱後,阿寶暴爆發了。

  「王爺沒帶行李麼?」虧她準備得那般精心,生怕他在外頭冷著餓著傷著,雖然行李是多一點兒,可是完全不佔地方,不是還有其他的府衛跟著嘛?!

  雁回同情地看著她道:「王爺只帶瞭解神醫準備的藥,其他的都沒帶。」

  其他幾個雁也有些同情阿寶,同時也埋怨蕭令殊的不解風情,明明她們家姑娘都忍著難受給他精心準備行李了,誰知一句累贅就全都沒帶。

  阿寶磨牙霍霍,臉蛋有些猙獰,嚇得幾個雁都縮在了一起,心道王妃嫁人後,似乎脾氣變大了,以前受再大的氣,她都是笑瞇瞇的,哪有現在的氣性?不得不說,當有個男人願意用他的全心全意來寵愛來甚至是縱容一個女人時,那個女人很容易會被寵壞的。

  蕭令殊離開了,日子還是要繼續的。

  阿寶初時還擔心著蕭令殊在外頭會不會吃不好睡不好,整天胡思亂想、長吁短歎,等過了幾天,這種擔心漸漸地淡了,除了晚上睡覺時會拍拍蕭令殊睡的位置叨念他一會兒,然後倒頭就睡。

  九月底是陳留王娶妃的吉日,阿寶自然去參加了。

  阿寶看到很久不見的江凌薇,突然發現她清緘了一些,不禁有些擔心。連帶的五公主也擔心地看著她,金璟琋雖然與江凌薇不熟悉,不過面上也流露出恰當的關懷之情。

  江凌薇揉揉額頭,笑道:「最近太妃身子不適,我去侍疾,等太妃身體恢復健康,自然就沒事了。」

  阿寶聽罷,正欲開口詢問下太妃病情,看看需不需要出動解神醫時,一道聲音突然插-進來:「太妃病了?」

  四人看去,正是被丫鬟小心地扶著而來的賢王妃。

  幾人互相見禮後,賢王妃又問了一次,賢王妃表現得似乎極關心平王太妃的模樣,江凌薇點了點頭,開口道:「表姐不必擔心,太妃只是偶感風寒,不是多大的事兒,很快就好的。」

  賢王妃點頭,笑道:「有你這貼心的孫媳婦照顧,太妃確實很快就會好的。」嘴裡說著,心裡卻回想著有關上輩子的事情,上輩子的平王太妃現在時還挺健康的啊,也沒聽說她生過病,難道有什麼隱情不成?

  賢王妃心中千回百轉,打算等回去後讓人去探探消息。

  這時,寧王妃也到了,她環視了現場一眼,發現阿寶等人,不禁驕傲地抬起下巴,搭著丫鬟的手走來,彷彿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懷上了一樣。

  「喲,幾位皇嫂都在啊。」寧王妃走過來,坐在丫鬟搬來的凳子上,捶了捶腰部的地方,作出一副懷孕了真辛苦的模樣,看得人眼睛直抽。

  阿寶和金璟琋都當她不存在,沒理她。不過有些人就是這樣,旁人越不想當她是回事,她越是要找存在感,看著眼前的四人,笑瞇瞇地道:「這女人啊,只有做了母親後,才能體會到那種辛苦和幸福,五妹妹、五皇嫂、六皇嫂和平王世子妃都要加油啊!」

  五公主臉色微沉,江凌薇卻笑道:「寧王妃說得確實有理,女人也只有做了母親後,才能知道那種辛苦和幸福,可恨男人卻不懂體諒,有時候想想,女人這般辛苦為的是什麼呢?」

  江凌薇這話讓在場有半數女眷臉上露出慼慼之色,其他人一臉戲謔地看著臉色慢慢漲紅的寧王妃,忍不住低頭憋笑。

  近來戚貴妃以伺候寧王妃的名義給寧王賜了幾個宮女,寧王妃回去後好生鬧騰了一翻,齊王原本都順著她的,將那些宮女當成壁花罷了。可誰知寧王妃口不折言,終於犯到了男人的痛腳,於是寧王不客氣將之都收了房,於是捅馬蜂窩了。是以這幾日,寧王府每天都鬧騰得厲害,經過寧王府後院牆一條小巷子的人每天都能聽到裡頭傳出的各種聲音,想讓人不知道也難。

  賢王妃蹙著眉,有些複雜地看了眼江凌薇,然後對著寧王妃暗暗歎了口氣。這脾氣若再不改,寧王可能會被她越推越遠,女人要恃寵而嬌,也要管好自己的嘴,把握好那個尺度。那些皇子性子再溫和,那也是位皇子,天生傲骨,哪容得女人隨便爬到頭上撒野。

  陳留王婚宴結束後,阿寶自然又帶了一堆的八卦回府,雖然蕭令殊不在,不過看寧王府和大公主府的八卦也頗有一翻樂趣。

  原本阿寶以為生活會這麼平靜地直到蕭令殊回來,沒想到很快又有事情發生了。

  解神醫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一樣,一頭扎進了晉王府,嘴裡十分淒慘地喊著:「王爺,救命啊!」喊完才反映過來蕭令殊不在,忙換了個對象:「王妃,您可要為我作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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