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和平才是人類共同生存的最高準則
蘇小米在上課時就在想,沒想到那張什麼區的,竟然對劉應星和楊輝都下了手,說不定哪天就……,想到這裡時,蘇小米就有點後怕,上完三、四節課趁中午吃飯的時間就打電話給嚴言。
「幹嘛?」
「言,你要不要花錢給我請兩個少林寺的保鏢來保護我啊?」
「老子花錢請兩個少林寺的過來打你一頓信不信?」說完就無情的掛掉電話。
蘇小米拿著電話直罵嚴言無情無義。看來靠人不如靠己,說著衝到了一家店裡,買了雙截棍、防狼噴霧、水果刀、十字架、鐵鏈、鐵鎚,再去菜市場買了兩顆大蒜,這才放下心來上完下午的課,背著異常的沉重的包包,把包包掛在胸前背著,一隻手伸進包裡握著鎚子,在回去的路上左顧右盼時刻準備著,但是一直到家都沒碰到奇怪的人。一進門後就在貓眼裡望了半天,膊心的把包往地上一扔。
「累死我了。」
嚴言看到包裡掉出來的雙截棍、防狼噴霧、水果刀、十字架、鐵鏈、鐵鎚,還有滾落在自己腳下的兩顆大蒜:「你到底買這些來幹嘛?」
「我這不是防身嗎?你要不要,我送你一顆大蒜。」
嚴言白了蘇小米一眼:「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你想不出來的?」
「我這不是為了以防萬一嗎?」
「明天過後就好了,去看書吧,這些不是你要擔心的。」
蘇小米被嚴言這麼一說也安心了,回到了書房專心看書,畢竟順利畢業被嚴言帶著去國外旅遊才是自己的最終目標。讓那個張什麼的吃屎去吧。
次日,嚴言就給劉應星和楊輝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嚴言坐在咖啡廳,還有死活要跟過來的蘇小米,對面坐著兩個女人。
嚴言眯著眼睛盯著眼前的兩個女人:「廢話我就不想多說了,誰讓你們幹這事的?」
其他一個穿紅衣服的望著嚴言:「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楊輝怎麼不敢出來見我,是不敢見我了?他媽的,是個男人做了事就得承認。」
「他們憑什麼給你們倆個錢,這種事,說白了就是你情我願。如果做這種事還得給錢,難不成」嚴言嘲笑:「你們是雞?」
那個黑衣服的女人惱羞成怒:「你這人怎麼說的話,嘴巴放乾淨點。」
蘇小米突然從包裡拿出個鐵鎚使勁的在桌上鎚著:「你們快說啊,是誰讓你做這種事的,你們兩個好好的女的,怎麼會幫人做這種事,你們懂不懂的潔身自好。」嚴言看到蘇小米手中的鐵鎚,心裡想這傢伙什麼時候帶出來的,旁邊的店員雖然想阻止,但看到蘇小米張牙舞爪的像個瘋子又不敢過去。
兩個女人被蘇小米這麼一出嚇了臉色都白了:「你,你們到底要幹嘛。」
蘇小米把鎚子在兩個女人面前晃了晃:「我要替天行道,快說,不說我就敲你們兩個的腦袋了。」
紅衣服的女人咬著嘴唇盯了盯黑衣服的女人,黑衣服的女人定了定神說:「竟然想打女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蘇小米一聽這女人在懷疑自己的性別,拿著鐵鎚就叫道:「老子要鎚死你們。」
被嚴言提著衣領拉了回來。
兩個女人被蘇小米嚇得不輕,但還是死守自己的最後防線,嚴言從包裡拿出兩張支票放在桌上:「說了,錢拿走,不說,旁邊這個人可是暴力成性的,他要做什麼我就管不了。」
兩個女人盯了盯桌上的支票,再盯盯旁邊紅了眼喘著粗氣的蘇小米,本來他們就是為了錢,現在眼前這個人似乎不好惹,還是不要趟這混水為好,終於兩個女人互換了一下眼神,拿起支票:「是張區路,他說如果我們做成了,會分點錢給我,所以。」
嚴言還沒等兩個人說完,就拉起蘇小米走了出去。轉過身對蘇小米說:「你先回去。」
「為什麼啊,我也要去找那個張什麼路的。」
「回去!」
「好。」
蘇小米悻悻的背起包還有那個鐵鎚就朝家的方向走。
嚴言、楊輝、劉應星三個人按照名片的地址來到張區路所在的公司,那傢伙還是個經理,嚴言打著自己公司來談生意的名義,在這家公司裡暢通無阻,直接就到了張區路的辦公室,一推開門張區路正把腿翹在辦公桌上打著電話,一看到嚴言來了,臉色都白了,掛斷電話:「你們來做什麼,信不信我馬上報警。」
楊輝把門關上,一臉氣憤的盯著張區路,上次老子還好心的提醒過他,想不這人恩將仇報,小輝啊,把人衣服扒了也不是什麼恩啊。
嚴言走到張區路面前坐在他的辦公桌上:「報警?是***未遂還是指使人勒索?」
張區路一聽嚴言全都知道了,臉一沉,根本就不該指望那兩個臭女人,還想說著什麼,看到楊輝正在脫鞋,劉應星本來還站在楊輝的旁邊,閃的老遠:「你他媽多久沒洗腳了。」
「我不特意為了今天嗎?」
楊輝扯下自己散發著男人味的襪子,笑著走到張區路面前,想不到竟然敢算計我,這時張區路想起身逃走,被劉應星反應快按回了椅子上,楊輝把那隻襪子就塞進了張區路的嘴裡,張區路只能發出悶悶的聲音。
「上次提醒過你,你不聽,這次我就不想再多說了,竟然你喜歡用那麼沒創意的招,我就加倍奉還給你同樣沒創意的招。」
張區路臉上冒著冷汗,心裡想自己到了惹了個什麼人,一個猛的伸手,扯住嚴言的衣袖,嚴言使命一拉,衣袖就撕裂在了張區路手裡。
嚴言皺著眉頭挽起被扯壞的衣袖從包裡拿出了五支煙,一起放在嘴裡,用打火機挨著點燃。
張區路一看到嚴言的動作,嚇得嘴唇發抖,從塞著襪子的嘴裡模模糊糊的說著:「你要是敢碰我,我他媽不會放過你的。」
嚴言的嘴醬了一下,把那點燃的五支煙放在桌上,又拿出五支煙點燃,這下嘴硬的的張區路徹底傻掉了,嚴言手裡拿著十隻點燃的煙:「我不會碰你,是它們碰你。」
說著扯開張區路的衣服,十隻煙頭全都落到了張區路的胸上,楊輝都聞見了肉燒焦的味道,撇過頭去不想看,張區路被燙的發出嗚咽聲,眼角都含淚了。
直到十個煙頭全都熄滅後,嚴言才小聲的對著張區路說:「你該覺得幸運,沒有對蘇小米下手,不然就不是煙能解決的問題了,還有,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如果還有下次,我就幫你消失。」
張區路已經說不出話,猙獰的臉因痛苦扭曲著。
走出公司後,楊輝才說:「言,你那句幸好不是對蘇小米下手,那你的意思就是可以對我們下手了?」
「那還用說。」嚴言一臉肯定。
把兩人氣得乾瞪眼。
等到回家時,蘇小米已經在家焦急的等半天了,一看到嚴言回來了,再看他的衣袖,驚叫:「怎麼了?那張什麼路干的,老子要殺了他。」說著提著鐵鎚就想往門外沖,被嚴言一把拉住:「只是衣服被扯壞了。」說籽衣袖翻起來,看到嚴言手上確實沒有什麼傷口,蘇小米才放下心來。
「那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
「很順利。」嚴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
「怎麼解決的。」
「請他抽了十根煙就解決了。」
蘇小米非常贊同的點點頭:「你這麼做是對的,暴力是不能解決的問題的,和平才是人類共同生存的最高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