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你這個第三者、狐狸精、二奶,小3
等到蘇小米滿心歡喜加蹦蹦跳跳的跑回家時,爸媽黑著臉看他,他心裡一沉,盧依依不會告訴自己的爸媽了吧。
蘇爸爸嚴肅的發話了:「你小子到底做了什麼?」
蘇小米臉色發白的咬著下唇不敢說話。
蘇媽也跟著訓斥:「叫你說,你聽到沒有。」
「這,這是我的權利,不管你們怎麼罵我,我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意。」蘇小米一副壯士一去不復還的樣子閉著眼睛,等著暴風雨的來臨。
蘇媽一下就敲到蘇小米頭上:「什麼權利,你現在翅膀長硬了?依依從你走後就在你房間裡哭,問她,她又不肯說,你小子到底做了什麼,還什麼不會改變心意?你欺負人還有理了是不是?」
蘇媽的話讓蘇小米的心不停的提上提下,原來盧依依沒告訴爸媽,幸好,還差一點自己倒中了套兒,全都說出來了。
蘇小米點頭哈腰:「那我上去看看,你們就別跟過來了,再說你們怎麼就認為是我欺負她,說不定她有什麼心事想跟我說,你們來她反而說不出口了。」
蘇爸衝他揮揮手,示意他快去。一進門,就看到盧依依躺在自己的床上,抬起頭一看是蘇小米,盧依依立馬坐起來,指著蘇小米,彼頭蓋臉的罵下來:「你這個第三者、狐狸精、二奶,小3。」
蘇小米把門關好,惶恐的走過去:「小聲點,呆會兒爸媽聽到了。」
「就是要讓他們聽到,看你做的什麼好事。」盧依依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鼻涕繼續說:「連姐姐的男人也搶,你忘記姐姐對你的好了?」
好我倒是從來就沒有感覺到,蘇小米想,但不敢說出來。
過了半天,盧依依又發話了:「你喜歡嚴言?」
蘇小米點點頭,盧依依又抽了一張紙巾:「可你喜歡也不能當著我的面在那裡親嘴啊。」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蘇小米幫忙抽紙巾遞給盧依依:「是那傢伙自己主動的,你也看到了嘛。」
「那幹嘛,你也把舌頭伸出來回應他?」
蘇小米黑了臉,這盧依依看得還真仔細,一下就沒話了。
盧依依腫著個眼睛:「你跟嚴言已經在一起了?」
「沒,他只把我當朋友呢。」
「你當我是傻子,還會被你騙,都接吻了還只是朋友。」盧依依說著又想哭。蘇小米趕忙說:「真的,騙你是你兒子,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親我,可能鬧著玩的。」
盧依依把紙巾朝旁邊一扔:「那他怎麼不跟我鬧著玩。」
「我怎麼知道?」
花了一個小時把盧依依哄走後,蘇小米就馬上打電話這事告訴了嚴言。當聽到蘇小米自己差點全部說出來那段時,嚴言在電話那端樂的直罵蘇小米果然是白痴。
一整個暑假,嚴言隔三岔五的就來找蘇小米去游泳,每次來時,都會伴隨著隔壁房子傳來含恨的目光。蘇小米開始慢慢脫離了泳圈,會一點狗扒式。等到暑假快結束時,蘇小米想這個暑假一點進展都沒有,除了看了無數次嚴言的屁股,和兩個都曬黑了一大截以外。
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張紙,蘇小米怕捅破了連朋友都做不了,卻又像個賭徒一樣手癢的慌。
開學兩個星期後,盧依依這個纏死鬼又找到蘇小米。
「明天晚上我們以前學校裡有幾個女孩子要過來,我準備搭起兩所學校友誼的橋樑。」
「你跟我說這幹嘛!」
「把你們寢室那幾個男的叫上。」
「我可不去。」
「好你這個第三者、狐狸精、二奶、小3,我告訴你爸媽去。」說著就掉頭想往門口沖。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蘇小米連忙拉住她。
「順便也把嚴言帶來。」
「這才是你的主要企圖吧,不行,他那大老爺誰叫得動,再說,我有病啊,我找他去聯誼?」
「只是逢場作戲嘛。」
「那也不行。」
「好你這個第三者、狐狸精……」
蘇小米趁盧依依沒有說完就截住了她的話:「行了,姑奶奶,我試試還不行嗎?不過,他如果不肯來就別怪我了」
蘇小米看著盧依依那張老奸巨猾的臉,腦裡浮現出中央12台社會與法欄目中殺人滅口的情景。
盧依依拍拍我的肩,一副語重心腸的樣子:「你不要覺得姐姐對你殘忍,你想想,這也是你試探嚴言的時候啊,他是一個什麼人,雷都打不動的人,據我的可靠情報,他這輩子就沒有去過聚會,更別說聯誼了。如果他答應你了,就證明他聽你的話,心裡是有你的。如果他拒絕你了,你就說是我讓你幫忙請他的,那也不會尷尬啦。」盧依依的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的動搖了蘇小米同志的心。
中午吃飯的時候,蘇小米看到嚴言跟他們班幾個男生走進了食堂,便一把過去扯住嚴言的衣角,嚴言側過頭看到了蘇小米,問道:「你在這裡等我?」
蘇小米點點頭,臉紅的瞄了一下其他幾個男的好奇的盯著他,有些無措,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中午一起吃飯,行嗎?」
嚴言回頭示意了一下那幾個男的,他們便走了。然後他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盯著蘇小米:「愣在那裡幹嘛,去打飯啊。」
「我去?」
「難不成還是我?」
蘇小米悻悻的轉頭跑去打飯,過了一會兒,端著兩份飯小跑著到嚴言面前。遞了一份給嚴言後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那個,恩,盧依依明天有聯誼。」
「怎麼,叫你去?。」
「也叫你去。」
「不去。」
這回答完全在蘇小米的意料之中,但是來的得太快了,這種人都不懂委婉拒絕一下嗎?
「你也不准去。」
「可是,我有把柄在盧依依那惡婆娘手中啊,你以為我想去啊。」
「那是你的事。」
這個冷血無情的臭男人。但是蘇小米還是壓下了這口氣,把上午在盧依依那裡學的招數在心裡溫習了一遍,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言,可是人家想讓你陪我去,只不過是逢場作戲,也算是我還盧依依一個人情嘛。」
嚴言被飯嗆到,咳嗽起來,抬起頭看著蘇小米,一副見鬼了一樣的表情。
「好不好嘛~~~」連蘇小米自己都要吐。
「我在吃飯,麻煩你注意一下。」嚴言迅速的恢復冷靜,打量著蘇小米現在耍的是什麼招。
看到嚴言沒有什麼反應,蘇小米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自己都這樣,他還不動心,果然,還是對自己沒感情,盧依依那人教的什麼爛招,說是能試探出嚴言對自己的感情,結果,屁都沒有一個。
難不成用絕招,可那也太難堪了吧,讓我一個大男人說那種話。
蘇小米在垂死掙扎,嚴言看得出來。
到最後,嚴言都把飯吃完了,蘇小米還在那裡扭捏,嚴言站起來:「如果沒事,我走了,聯誼的事想都別想,我不去,你也不准去,聽到沒有?」
蘇小米看到嚴言要走,一慌,扯了扯嚴言的衣袖,抬起頭眨巴著眼睛,像小狗一樣露出可憐的目光,幽幽的叫了一聲:「老~公~」
說完這話,蘇小米就後悔了,他看到嚴言的鼻血往下滴,蘇小米站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嚴言竟然氣得流鼻血了?老子再也不聽盧依依那個死女人的話了,還說什麼這句話最有效,臉都丟到家了。
嚴言看著手忙腳亂的蘇小米,接過他遞過來的衛生紙擦了擦鼻子:「沒事了!」
「不行,我還是送你去醫務室吧。」
「我說好了就好了。」
「哦。」蘇小米內疚的低下頭。
嚴言清了清嗓子:「誰讓你這麼叫我的?」
「都是盧依依那個壞女人,再也不聽她的了。」蘇小米一肚子委屈的嚷嚷。
「她的話偶爾聽聽也可以。」
「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說的那個聯誼是什麼時候?」
這回蘇小米從委屈變成了滿腹疑問,嚴言答應了?那,盧依依的話在蘇小米的耳朵繞啊繞,如果嚴言答應了,心裡是有你的;如果嚴言答應了,心裡是有你的;如果嚴言答應了,心裡是有你的。
嚴言,也喜歡我?
這種奇怪試探方式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