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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領證吧》第64章
番外三

最近,小岳將軍家的肥警犬很鬱悶。

肥警犬叫老黑,已經退役了,晚上住在地窖裡,白天就漫山遍野地覓食。

那片區經常東家丟一隻雞,西家少一隻鵝。就小岳將軍的一群母雞好好的。

肥警犬攤爪子,好狗不吃窩邊「雞」嘛。

問題是,這段時間,小岳將軍總忘記把它放出來。

有時候直到日上梢頭,岳雲才頂著兩隻黑眼圈,打著哈欠打開地窖的門。

有一次甚至連著兩天都忘記管它。肥警犬的爪子在門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咆哮著再這樣它要變成瘦狗了。這一身寶貴的膘呀!

這種不正常的作息規律,是從岳雲把那個人帶回家後開始的。

對,就是那個,高高瘦瘦的,面容清秀的年輕人。路都走不穩,被岳雲攙回來。自進家後就很少出來,就算偶爾曬曬太陽,也是坐在輪椅上。

肥警犬偶爾逛到窗子外面。看見那青年言笑晏晏,跟岳雲說著什麼。然後岳雲側過身在他臉上輕輕一吻,青年蒼白如紙的面容就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肥警犬記得自家爺爺說過,人類在什麼時候會忘記自己該做的事呢?那就是跟狗一樣,用下半身思考的時候——

(警犬爺爺,你確定這種類比真的沒問題麼?)

肥警犬悟了,敢情小岳將軍是在夜夜春宵,被翻紅浪,一夜七次,X盡人亡……

(不要問為什麼一隻狗知道那麼多,因為它是一隻耽美文裡的狗,毫無鴨梨嘛。)

不過這回,它完全猜錯了。

岳小將軍不但沒有夜夜春宵被翻紅浪每天欲仙欲死,反而……很悲慘地一直過著肉在嘴邊吃不到的禁欲生活。

沒辦法,就孟懷目前那風一吹就倒的身體狀況,每天能走幾個來回就不錯了。再做什麼高負荷消耗運動,得直接雙眼一白見岳雲老爹去了。

岳雲寶貝得讓他動一動都捨不得,哪裡敢做什麼逾矩的事。頂多就是親親抱抱。從而成功地鍛煉了小將軍升級為柳下惠的毅力。

可悲的是,通往【嗶——】這項偉大事業的道路上,充滿了艱難險阻。

孟懷目前的身體,簡單點來說,類似骨質增生,何明嘮叨的那一堆專業名詞他聽不懂。只知道要多吃排骨,魚骨粉,高蛋白的東西,來促進組織發育。切忌過度運動,最好靜養。也不要大喜大悲,增加心肺負荷。至於受冷受熱之類的更是嚴加禁止。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疾病但是必須仔細看護照顧的人。

岳雲不想讓孟懷住醫院裡,接回家以後親力親為,他心裡很高興,照顧自己的愛人是多麼甜蜜的事。

嗯,甜蜜……以及痛苦。

洗澡的時候,孟懷不能自己擦背,岳雲一條龍包辦到底。孟懷便赤裸身軀地靠在白瓷浴缸裡,泡在熱水的身軀染成淡淡的粉色。身體因為熱水泡透而格外地軟。輕輕一搓都彷彿要掉一層皮。

而當孟懷水霧朦朧的眼睛瞇起,發出細小的喘息。岳雲總會忍不住身體一僵,更用力地用澡巾一搓。

這會演變成惡性循環,每次小將軍都得自己去潑冷水。有幾次孟懷心中不安,主動建議他用【嗶——】或者【嗶——】來幫岳雲。然後被否決了。

岳雲心中的怨念不是單純的右手君就可以解決的生理問題。而在於心理上,心如死灰了這麼些年,他總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強烈的不安以至於他得親自要把孟懷【嗶——】了,再【嗶——】了,最後【嗶——】了,才能舒坦。

(這麼多【嗶】你確定姑娘們【或漢子們,如果有】看得懂麼!)

而在夜晚,岳雲也不放心他一個人睡,要是半夜翻個身把正在長的骨頭壓斷怎麼辦,要是不小心摔下床全身癱瘓怎麼辦。從前歪在枕頭上落枕幾個小時就好,現在要是發現他脖子歪架在床上,那多半是骨折了……

風險無處不在啊。這日子過得提心吊膽又煎熬。

簡直就像,面前一盤京醬鴨或紅燒豬蹄冒著香氣,看得到卻吃不到……

小將軍表示十分羨慕地窖裡的肥警犬,每天逮別人家的雞吃,那叫一個痛快……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小將軍已經眼冒綠光了。飢餓症發展到了後期,就會出現一些幻覺:

比如:躺在床上睡著的孟懷很像一朵冒油的蜜汁雞翅,又甜又香。

比如:靠在輪椅上的孟懷很像一塊蟹黃豆腐,又白又嫩。

比如:坐在沙發上的孟懷很像一隻臘肉棕,又糯又軟。

(拆吃入腹這種事也要壓抑實在是泯滅人性==)

不過除了慾求不滿,在生活上,岳雲承認過得十分舒爽。

孟懷每天親自下廚做好吃的,一來這不算太劇烈的運動,二來孟懷實在看不下去岳雲的品位了。

早晨牛奶雞蛋,中餐煮白菜和西紅柿炒蛋,晚餐是煮雞蛋和炒空心菜。

孟懷表示:小將軍,你該是有多愛雞蛋啊。→→

小將軍表示:他不會做別的了。

古代君子遠庖廚,孟懷也沒指望他能先進到哪裡去。在他包辦了飲食後,兩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

也罷,岳雲一邊美美地嚼著萵苣炒肉,吃不到孟懷他還有美味飯菜可吃……知足吧。

一邊把排骨丟到窗外,讓肥警犬來收拾骨頭。看著膘肥體壯的胖狗一副無憂無慮的模樣,小將軍感慨:動物就是沒煩惱。

孟懷又端過來一盤燒茄子。挑眉道:「煩惱啥?」

岳雲朝他一笑,埋頭吃飯。

三個月過後,孟懷終於脫離輪椅,可以每天溜躂到街上去,也不用擔心閃到腰摔到頭。蒼白的身軀結實了不少,還能幫著岳雲撮撮雞蛋,喂餵狗。

菜園裡番茄和辣椒都熟了,孟懷摘了半邊,去鄰居家換了一些小瓜和茄子。天府之國隱蔽在大山深處,沒有遭到太多破壞,經過近半年的恢復,街邊不少茶館都開張了。孟懷剛選了個靠窗的地兒坐了不到半響。岳雲就把他找了回去,餵他吃藥以及吃各種補品。

孟懷和他拉著手,十分愜意地壓馬路,在街角的香樟樹下接了個纏綿悠長的吻。

回家吃過藥了之後孟懷又不想待在家裡了,拉著岳雲去旁邊的山上玩。

喪屍沒了大家都閒得很,山上不少野炊的情侶,有人大白天地點煙火,有人圍成一圈唱山歌。還有孩子在草地上放風箏。

孟懷和岳雲選了個背風坡坐下,石頭遮住他們,濕濕的草甸帶著清香,陽光照見他們臉上細細的絨毛。岳雲看著孟懷清秀英俊的眉宇,孟懷新的身體把他的毛病都治好了,也沒戴眼鏡,皮膚好得像個女子。岳雲心悸,癡迷地描摹著他的臉廓,眼中俱是情意。

孟懷笑著摟過岳雲的頭,慢慢湊近。岳雲卻一個挺身,將孟懷壓在草地上,不分由說地吻上菱形的唇。孟懷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堵住。那個吻炙熱、強勢、攻城掠地般的侵入……

孟懷也不是沒有接吻技術,卻因為這樣被動的姿勢而十分窒息。逃不了也走不開。他雙手攤在草地上,緊緊抓住草根,支持著自己不要被壓入土裡。

岳雲心中似乎有只龍在翻攪,他不顧一切地捧著孟懷的臉吮吸,刺入咽喉深處,攪弄著柔軟的口舌,直把孟懷弄得眼中泛霧,才戀戀不捨地移開。

「孟懷,我……」岳雲聲音沙啞,摸索著握住孟懷的雙手,額頭與他相抵,呼吸出灼熱的氣息:「可不可以?」

孟懷挑眉笑道:「一人一次,我就答應你。」

岳雲又好氣又好笑,他佯怒道:「你還是先把債還完了再說吧——」低下身在孟懷的耳垂咬了一口:「你騙我的,你欠我的。還有你——」

孟懷用手捂臉:「你要不要那麼記仇啊。」

「不是記仇。」岳雲在孟懷通紅的耳根處輕咬慢舔,緩緩道:「本來就是我的。」

強勢而溫柔的話語,讓孟懷的心不由得一顫,聯想起這段時間岳雲澆的冷水都夠半天揚子江了。他飛快地在岳雲唇上碰了一下,說:「你要輕一點哦。」

說罷閉上眼睛,嘴唇微張,一副任君施為的模樣。

等了好一會兒沒見岳雲動作,孟懷疑惑地睜開眼,岳雲雖然臉色潮紅,但是雙眼依然清明,帶著一絲隱隱的笑意。

「你是準備打野戰?」

孟懷臉色一紅,惱羞成怒,不顧力氣不夠拚命推岳雲坐起來。

「你,你故意的!」

岳雲笑著扶他,孟懷卻甩開岳雲的手自己站起來。臉色紅得像蘋果。

自己如果不是為了補償他絕對不會甘心在下面的。更別提自己輕易被撩撥的確起了意思,他卻還那麼鎮定,有心思開玩笑。難道真是這幾個月練出來了?

孟懷深深覺得自己丟臉了。

岳雲攬住他的腰道:「別那麼著急,我們回家吧。」

孟懷悶聲道:「你才急吧!都急了幾個月了……」

岳雲笑道:「我是急,可以了嗎?」

孟懷發現一件事,自己合成的身體沒有變,還是二十五歲那時候的感覺,但是五年的沉澱,已經讓岳雲褪去了青澀。即使不看他那一頭白髮,也感覺這人的成熟與老練。當然,臉皮也出落得愈發厚==

孟懷鬱悶的還有一件事,他本來是比岳雲大的……這下子,生生比他小了三歲。從年下變成年上……啊呸!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才不知道。

(孟小懷不要有鴨梨,這是耽美文,你知道這些事沒關係的)

等到家門口,岳雲想起什麼,去把躺在院子裡曬太陽的肥狗趕進了地窖,說:「可別讓它亂嚎影響到我們。」

胖警犬眼淚汪汪,嗷嗚夾著尾巴縮到角落。

「我們先去洗澡吧。」小將軍拖著孟懷來到浴室裡。

孟懷囧:「你這是準備洗鴛鴦浴麼……?」

岳雲眨眨眼睛:「不對,是鴛鴛浴。」

孟懷撫額,青澀的小將軍果然長大了……

岳雲給孟懷脫衣服,邊脫邊感慨,果然水晶上面長出來的皮膚就是完美無瑕,沒有一點痕跡,就連下面的小孟懷都是粉紅色,洗澡的時候看過那麼多次,可每次都看不夠。瘦削的腰腹,緊實的肢體,帶著青年的馨香。胸膛上的粉紅茱萸顏色在變深,兩腿間的風景也不甘寂寞。岳雲從臉廓一直撫摸到滑膩的頸脖,手掌觸過的地方如被炭燒,一片紅暈。

儘管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看,孟懷依然覺得赤身裸體站在岳雲面前,都臉紅心跳不止。可是想到剛才的戲弄,又不甘心,也去扒拉岳雲的衣褲。岳雲露出平整的胸肌與隆起六塊的瘦削腹部。從牛仔褲裡解放出來的雙腿健美瘦長。那地方長且漂亮。孟懷看得口乾舌燥,不知死活地伸手去撩撥他。那地方雖然沒完全立起來,但是已經滾燙如火,孟懷嚇了一跳,剛想撤手。岳雲卻把他的手用力摁在自己的上面,接著把孟懷按在浴室瓷磚上,一條腿擠進他雙腿間,低下頭去舔咬他柔軟的頸脖。

孟懷發出曖昧的呻吟,清楚地感覺到岳雲的小東西在自己手裡漲大,抵得他掌心發痛。

孟懷模模糊糊想,他們不是來洗澡的麼?於是空出的那一隻手摸索著去開淋蓬頭的開關。嘩啦一聲,澆在他們頭頂,兩人眼睛裡都進了水,順著赤裸的身體打濕了全身。背後的瓷磚變得十分滑膩,孟懷癱軟著朝後滑,岳雲卻撈著他的腰,俯下身吻住他的胸口。那是一個非常情色的姿勢。岳雲的一條腿擠在孟懷的雙腿間,捏著孟懷的手按在他的火熱上,另一隻手摟著他的腰,在淡粉色的胸膛上印下火熱的痕跡。

孟懷全身一顫,情不自禁呻吟出來。身子軟得支撐不住,岳雲順勢把他抱進了浴缸,讓他頭枕在浴缸外面的瓷磚台上。把淋噴頭倒轉了個,從他們的側上方澆下來。

岳雲半趴在孟懷身上,細細地吻他全身。從頸脖鎖骨一路舔吻下來,將茱萸含在口中輕輕撕扯。孟懷滿臉滿身都是水,他雙手搭在浴缸邊緣,發出低低的呻吟。

忽然胸尖一痛,岳雲把他的茱萸含在嘴裡研磨著。另一隻手摸索著伸到孟懷後面,去尋找臀瓣中柔軟的入口,找了半天才摸到,岳雲在水霧朦朧中笑了笑,用手指繞著打圈。

「別……」孟懷低喘著,雙手不知所措地搭在岳雲背上,不知該推還是該抱,這種奇異的感覺說不上來痛苦或是歡愉,而是十分不安。「慢點……」嘴邊漏出隱忍的呻吟,撩得人十分心動。

岳雲道:「我耐力已經夠好了,別那麼浪。」

孟懷差點一口血噴出,一瞪眼:「不滿意的話你躺下啊!」

岳雲笑著抬起他的腿,搔刮著邊緣,試探著伸入:「我哪裡是不滿……」他突然用手指用力一戳,孟懷癱軟著發出一聲更高的呻吟,清秀的臉上泛出情慾的潮紅。岳雲抱著他雪白柔軟的身子:「我巴不得你浪……」他低下頭又咬了一口孟懷圓潤的肩。「讓我好好吃。」

孟懷全身一顫,下面更緊了。岳雲還真沒想到一會兒該怎麼進去,淺淺地用手指插弄著。孟懷咬著下唇,眼波盈盈。看得岳雲食指大動,抽出來把孟懷身上擦洗乾淨,然後橫抱起人,走進臥室。

一個大男人一百多斤對岳雲來說也不算什麼,這些天他照顧孟懷恢復疲勞,孟懷也沒多長几斤肉。

主臥的潔白大床上的床墊和枕頭移到一邊,兩具年輕活力的軀體交纏著倒在上面。

岳雲打開床頭櫃拿出一個黑色的公文包,把裡面的東西嘩啦啦倒出來。

(沒錯,是嘩啦啦倒出來一堆東西。在耽美小說裡這很常見==)

不同顏色的瓶瓶罐罐,上面有外文標籤。岳雲撕開塑料包裝,倒出來一點瑪瑙紅色的液體。

「聽說這叫什麼艾芙露,歐洲皇室那邊用的。」

孟懷滿臉黑線:「你從哪裡得的?」

岳雲攤手:「楊中隊送的。他說他那裡太多了用不完。」

孟懷暗暗吐一口鮮血,自家老闆彎了的事實雖然讓他純潔的心靈受到了傷害,但是他顯然低估了老闆的下限程度。送下屬這種東西真的沒問題嗎?而且他到底平時是多欲求旺盛啊,人到中年不能太縱欲……等等,這種亂七八糟的腦補怎麼又出現了?

岳雲蘸了一點在手上探到孟懷的臀縫裡,孟懷下意識往後縮,岳雲按住他的肩,眼神真摯明亮:「別怕,我會溫柔。」

說罷又在他的唇邊印下一吻,順便把兩根滑膩的指頭送進去。孟懷開始還不適應,沒多久下體就吸住了兩根指頭,岳雲不費力地就開拓更深。孟懷眼神渙散,呻吟著,無意識地擺動腰肢:「應祥……那東西,你知道到底是什麼嗎?」

岳雲搖頭,把那瑪瑙紅的東西往自己的上面抹了點。剛抹的時候十分清涼,像是薄荷,但是沒多久就變得火辣麻癢,青筋凸出,龜頭也漲大,顯得十分猙獰。強烈的刺激令岳雲差點把持不住。他看著孟懷一副涸轍之鮒的痛苦模樣,也大概明白,那麼脆弱的地方受這種突然刺激,看來不是太好辦……

孟懷難耐地叫起來:「難受……」體內火辣辣的感覺逐漸消散,升起一股他從未體會過的麻癢和空虛。

岳雲一邊安慰地吻他頸脖周圍,那裡是讓孟懷放鬆下來的地方。一邊試著把火熱的東西抵在穴口,徵詢著最後一次確認。

「行嗎?」

孟懷這次卻罕見地順從點頭,甚至摀住臉小聲道:「你快點……進來吧。」

岳雲心中狂喜,小心翼翼地碾進研磨,並不急著貫穿到底,每一寸都反覆刮擦,似乎要用滾燙如鐵的肉刃去烙印屬於自己的證明。同時一隻手握住了孟懷顫巍巍抬頭的前面,搓弄著卻不讓孟懷如意。

只是他一個人的,新生的身體,沒有人碰過,前面後面都是他的。岳雲著迷地看著孟懷咬牙苦撐,卻架不住肉刃在體內搗開的痛楚而頻頻崩潰的模樣。愛極了那眼中泛霧,佈滿情慾的清秀臉龐上的隱忍表情。令他更加忍不住好好疼愛這具身體。

岳雲把孟懷拉坐起來,那一下深頂令孟懷崩潰地大叫出來。岳雲握住他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腰,分得更開的體位令火熱的硬物插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

「不行……太,太深了……!」孟懷感覺劇痛侵襲下半身,他的頭和頸脖折成一條誘人的弧度。岳雲抬起他的腰,吻上孟懷胸前的敏感,開始緩慢抽頂。

「應祥……不行……唔……」孟懷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隨著岳雲的動作無意識地上下搖晃,呻吟的頻率隨著岳雲抽頂速度的加快被沖成無數碎片。

一小時後。

「停……別做了……痛……」

「不行啊,我還射不出來呢。」

孟懷側躺在床上,岳雲從背後環住他的身體,一手捏著他前端已經釋放過好幾次的慾望,顫軟的東西在他手裡又有復甦的趨勢,岳雲硬刃自背後驟雨般的頂入,相連的地方水漬飛濺。孟懷已經感覺眼前頻頻發黑,腿間酸麻一片,合都合不了。可是岳雲的慾望依然火熱堅挺,不見疲軟。

兩小時後。

「別……那玩意兒不能……你個混蛋……」

「就快好了,你再忍忍。」

孟懷已經昏過去好幾次又被體內異物的頂弄痛醒過來,他的雙手上束著一圈紅繩,舉在頭頂。雙腿被拉得大開,抬起來架在岳雲肩上,岳雲一邊親吻著他細嫩的大腿內側,胯下的肉棍深頂又完全抽出,不斷重複。

「你……到底吃了什麼?」體內的火熱絲毫不見消減,孟懷萬念俱灰地喃喃道。

岳雲攤手:「我也不知道呀。真奇怪。」

(兒子們,這是在耽美文裡,多長時間都不奇怪的)

三小時後

孟懷俯趴在雪白的床單上,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嘴角的銀絲順著頸脖流下也顧不得擦。凌亂髮梢下的雙眼已經空濛得沒有色澤。岳雲興致高昂地在他體內不停進出 ,火熱的東西操弄緊致的穴口許久,蜜穴卻不見鬆弛之態。依然包裹緊實。岳雲抬眼望著他光裸的背,泛著潮紅的色澤,蔓延成如此玲瓏誘人的幅度,就忍不住抬起他的腰,撞得下體連響。白液混著血絲飛濺,順著大腿根緩緩流下。岳雲聲音沙啞道:「我本來不想傷你的……對不起。」但是被折磨煎熬的情慾並沒有讓他停下。他一邊在孟懷的背部反覆烙下深吻,拭去孟懷眼角的晶瑩。

孟懷喘著哭喊道:「你把那個……拿出來……」

岳雲依言摸到他下體的慾望上,把飽脹卻無法釋放的地方輕輕撥開,兩個指頭鉗出一根朱紅色的細管,只有羽毛管粗細,硅膠上面卻有細小的凹凸,探進那樣敏感嬌嫩的地方,鎖著精關,讓孟懷生不如死。手又被岳雲緊緊握著按在床上。那玩意脫離身體的一刻,孟懷全身一顫,身下一道淡液湧出,今晚他去的次數已經夠多,可是還是讓後庭緊縮收攏,擠壓到岳雲的敏感處,於是小將軍長長舒了一口氣。把滾燙的液體留在了孟懷的體內。

孟懷的眼神失去焦距,還沒從內壁滾燙的刺激回過神來,岳雲將他翻過身,吻住他的唇。深情道:「孟懷,我愛你。我會照顧你一輩子。不要離開我。」

孟懷全身顫抖,喃喃道:「我也愛你。所以……下次讓我上吧。喂——你可以了!別……你還沒夠麼!」

岳雲笑著抬起他的腰:「好好受著吧,我都餓了三個月……」

四小時後,五小時後……日頭升得老高的時候……

地窖裡的肥警犬氣得不停撓門,可惡的主人,又把它忘在這裡了,它要出去吃雞!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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