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情之啼鶯(父子3P) 27-28
歲月如梭,一晃便是五年。
“少爺,該吃飯了。”一名模樣約二十歲的清秀男子端著飯菜推門進入房間,房外好大的陽光,順勢照進房內,帶來一絲明媚的氣息。
小雙理了理床邊半垂的絲幔,看了眼床上微瞌著眼兒的人。
五年一恍,聶子鶯的眉目逐漸舒展,漸成風華,化出一張俊逸如畫的男子面容。聶子鶯無力的躺在床上,早已褪去十五歲之時的稚氣之色,面貌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小雙將聶子鶯從床上扶起來,“少爺,我喂你吃飯。”
小雙的聲音很輕,夾起一小塊去了刺的魚肉,送至聶子鶯嘴邊,卻被聶子鶯拒絕的偏過頭。
聶子鶯動了動幾乎沒有血色的唇,語氣不善道,“小雙,我沒想到你居然也會同淩兮鳳一道來騙我。”
小雙微咬下唇,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少頃,說道,“瘦死的駱駝比大馬,少爺,我是為你好。”
聶子鶯抬起帶著責怪的眼眸,說道,“真為我好,就不該騙我。”說畢,重新躺回床上,側過身,背對著小雙,淡聲道,“這添了東西的飯菜,我寧願餓死,也不會吃的。”
小雙默默收回筷子,將筷子上的魚肉夾回碗內,緩緩開口道,“若非少爺當初一心求死,我又怎會出此下策?”
“整天手腳無力的躺在床上和死人又有何分別?別說了,我不想看見你。”語畢,聶子鶯不再多言,淡漠的態度將小雙拒之千里以外。
小雙低歎一聲,端起絲毫未動的飯菜退出房外。
直到聽見合門的聲音,聶子鶯才轉過身子,看著小雙離去的方向,鼻翼酸楚。
漠北邪教
聶抒墨修長的身體,一襲黑色長袍,雙眸如射寒星,頭髮不紮不束,微隨風飄拂,面無表情。
五年前,接受第一個任務時,飛琉璃為了試探他的心意是否真的歸順,對他說,第一個任務是在一夜間取得九十九個人頭,無論誰的,她只要他奉上九十九個人頭。
聶抒墨殺盡了人間的蒼涼,不斷的殺人,他知道他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來,會毀了他五年來一路上千辛萬苦的投入。
樓閣四面環水,裏面植了眾多嬌花碧草,涼風拂過,帶起陣清新的芬芳。飛琉璃立於在樓閣外,朝領命前來的聶抒墨道,“你這次的任務是……”未等飛琉璃說完,聶抒墨動了動手中的劍。
五年了,夠了,他不想再等了。他不是個聽話的殺人工具,他不拒絕不代表他完全臣服於飛琉璃。
飛琉璃見聶抒墨的劍朝她直指而來,刹那變了臉色,嬌美的面容變得寒氣逼人,一時殺氣騰騰,冷峻朝周圍道,“來人,拿下他。”
圍攻聶抒墨的人有很多,但絲毫沒有傷到他半分。聶抒墨聚起內力,忽刮起一陣掌風,將周圍的人全部震倒。
“真是一群廢物!”飛琉璃怒斥一聲後,輕足點地躍到聶抒墨面前,嘴角掛著冷笑道,“好久沒有親自動手了呢。”話完,旁邊頓時又現出了八、九個教眾,各個殺氣重重。
唰的一聲,聶抒墨淩空飛起,射出數枚暗器,揮舞著劍進行殺戮,血濺滿地,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盈滿了四周的空氣。
聶抒墨隨手從一旁的楓樹上摘下片紅葉,指尖輕彈,紅楓在飛琉璃白皙的面龐上劃出道淡淡的血口。
飛琉璃臉上一疼,隨即,飛身而起,一陣劍光就朝聶抒墨當頭劈下。聶抒墨快速閃身,躲過飛琉璃的一劍,並再次以劍直指飛琉璃向她攻去。轉眼間,兩人打的不可開交,對峙了數十招,兩人移動的身影越來越快,繚人眼花。
忽聽“鐺”的一聲,兩人手上的劍身相交,聶抒墨運起內力化起道劍氣。見狀,飛琉璃不甘示弱的以劍硬將向自己直逼而來的劍氣擋開。下一秒,飛琉璃手中的長劍一斷為二。
飛琉璃皺起眉,扔下手中的斷劍,將內力聚於掌心,徒手朝聶抒墨擊去。兩人開始拼起內力來。飛琉璃畢竟年輕,比不上聶抒墨的修為,很快便占了下風。
飛琉璃吐出口血來,倒地開口道,“別殺我,我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聞言,聶抒墨黑眸一眯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當然。”飛琉璃嘴角流出一抹血腥,自袖內掏出一塊權杖扔向聶抒墨道,“這教主之位我給你便是。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報仇。”
聶抒墨接過權杖,眉毛微微一挑,無情道,“即使這樣,我也不能留你。”
“你……”飛琉璃氣的說不話來,有些不明白。“既然你要殺我從一開始你就有的是機會,為何今日才動手?”
“我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你以為殺了你,就可以穩座教主之位了嗎?”聶抒墨反問道。
飛琉璃聞言突然笑了,好個聶抒墨果然考慮周到,隱忍了五年只為洞悉漠北的一切,即便她死了,有人不服聶抒墨上位,漠北照樣會在聶抒墨的掌握之中。“我差點忘了,如今的你殘忍無情,又怎會留下我這個後患。”
聶抒墨深眸一凜,在聶抒墨的逼視中,飛琉璃緩緩開口道,“成王敗寇,沒想到養虎為患。”撐起身,飛琉璃主動迎上聶抒墨手中泛著白光的利劍。
飛琉璃眉頭一動,身體後傾,“從現在起,你便是漠北第十四任教主!”語畢,她吐出口鮮血,狂笑,倒下。
飛琉璃死了,聶抒墨的心裏莫名地生出一股快意。
在漠北的五年裏,讓聶抒墨在各方面都變了不少,不變的只有他心中的仇恨。聶抒墨不禁回想起五年前,聶家被血洗的那日,憤怒交加。從那一刻起,他便宛若生活在地獄中。
淩俯,廂房內,淩兮鳳面如白玉, 平靜的臉龐叫人瞧不出心思,僅僅在唇畔勾了一抹弧度,道,“聽小雙說,你又不肯進食了?”
淩兮鳳坐於床畔,伸手拂了拈去聶子鶯散在額上的幾根發絲。“為什麼不進食?”
見聶子鶯閉唇不語,淩兮鳳伸手輕握住放在聶子鶯身側的手掌,繼續說道,“你乖乖進食,我明日就吩咐下去不再在飯菜裏添那軟筋散。”
垂首,親了親聶子鶯的耳側,輕舔耳窩,熾熱的鼻息引得聶子鶯微微輕顫,淩兮鳳抬手解著他的衣帶,彌留在耳畔的唇輕拂至聶子鶯的臉頰,以唇斯磨,最後拂在聶子鶯的唇上,挑開唇齒,探入其中,濕熱的舌抵上聶子鶯濕軟的舌面,纏繞摩挲,輕咬那份柔軟與濕滑。
聶子鶯閉上眼,齒間用力,索性狠狠一口咬住淩兮鳳的舌尖,口中的腥味令他別過頭,“我不會再相信你了。”聶子鶯雙眉緊鎖,咬住唇,不再多說一字。
聞言,淩兮鳳輕柔一笑,道,“是嗎?子鶯,可惜你的眼睛早就把你出賣了,縱使你嘴上說不信我,恨我,其實,你惱的,恨的,是你自己。不然,你為何閉著眼睛不敢看我?”
淩兮鳳覆身貼著聶子鶯,翻開他的衣襟,一手支身,另一手則分開他的兩腿,擠身其間,慢聲道,“我們有的是時間。”
感覺到身上的衣裳被慢慢脫盡,聶子鶯緊閉的眼睛,睫毛微微顫動,他的眼睛真的出賣了自己嗎?聶子鶯張開眼睛,一瞬不瞬看向淩兮鳳,“替我挖了這雙眼睛吧。”
淩兮鳳抬手撫上聶子鶯的眉角,低沉著聲音道,“不行,這雙眼睛,是我的。”以手掌輕覆上聶子鶯的眼眸,“若真不想看我,那就閉著罷。”
聶子鶯順從的閉上眼睛,眼前漆黑一片,任自己混沌其中,什麼都不去想,腦子裏一片空白,身體忽而沒有預料的一顫,原來淩兮鳳的手指已然沒入聶子鶯的臀縫之間,指尖放肆的忽深忽淺的在褶皺的入口處轉悠。整個食指一點點擠入暗昧的甬道,被緊緊裹住。
並不濕潤的甬道內隨著手指的侵入,讓人覺得不適,聶子鶯繃緊腰部,發出一聲輕哼。入股裏手指微微轉動, 扣住敏感處,戳刺令其痙攣的地方。盯著聶子鶯臉上隱忍的表情,手指的進出越發快速,後穴在抽送中漸漸變的濕滑,抽出手指,帶出一絲透明的液體,沿著臀縫流下,淫糜的沾濕了聶子鶯的股間。
“唔……”聶子鶯抿緊了唇,卻依舊封不住細小的呻吟。
淩兮鳳側頭在聶子鶯的頸側親吻留下一個印記,解下自己的衣物,抬高聶子鶯的腰部,將自己的慾望移到他的穴口,用慾望的頂端處不斷磨弄著濕露的入口處,直到它難耐的為此漸漸張開些許。
“放了我吧……淩兮鳳……”聶子鶯緊閉雙眸,小聲道。
挺身進入緊人窒息的甬道,開始盡情的律動,淩兮鳳直接以行動回拒聶子鶯的話,時而狠狠律動,時而突然停下觀賞著聶子鶯的表情。
身體的深處含著淩兮鳳的慾望,聶子鶯伸手捂住自己的唇,卻引來淩兮鳳更為激烈的律動。兩人的慾望也逐漸在摩擦中升溫。
淩兮鳳凝視著身下那張緋色的溫玉面容,嘴唇緊貼上聶子鶯頸側,伸出舌尖舔舐那處的肌膚,誘惑般的說道,“來,把手拿開。”
像是沒聽見似的,回應他的是聶子鶯的無動於衷,淩兮鳳微皺眉宇,撫上聶子鶯覆在唇上的手,下身更用力的律動在他濕糜收縮的後穴中,終於引來聶子鶯無法壓抑的聲響。
下身快得令人幾乎要發瘋地摩擦,讓聶子鶯睜開了水霧蕩漾的眼睛,在一層水光中看到淩兮鳳清晰的身影,並發出狀似欲泣的呻吟。
淩兮鳳勾唇淡笑,“終於肯看我了?”手指從聶子鶯挺立的分身尖端劃過,來回的撫摩,用手指堵住微吐晶瑩的分身,故意使聶子鶯難耐壓抑。
“想出來嗎?”淩兮鳳以指腹輕輕摩頂端的聆口。
聶子鶯無聲的看向淩兮鳳,眼中的水霧越來越多,隱隱流動著自己不願承認的哀求之意,聶子鶯知道自己的眼睛又出賣了自己,倏的閉上眼睛,令淩兮鳳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淩兮鳳輕哄道,“答應乖乖進食,我就讓它出來。”語畢,加重了指腹對聆口壓迫的力道。
“唔……”聶子鶯一聲重哼,仍舊不肯妥協。
“不答應嗎?”淩兮鳳指腹不鬆開對聆口的壓迫,下身律動不停,越加洶湧的不斷入侵略微紅腫的穴口。
“啊……”聶子鶯再也承受不住這份情潮波濤的洶湧,大聲喘叫起來,分身在淩兮鳳的手上被壓抑的腫脹,啜泣出聲,眼淚瑩然,濕了枕頭,求饒道,“我答應……我答應……”
達到目的,淩兮鳳滿意的鬆手,暫態,一股白濁傾瀉在他的手上。不多久,在淩兮鳳快速的律動下,聶子鶯後穴一陣痙攣,在甬道深處淩兮鳳的慾望也一併得以釋放。
聶子鶯臉上紅潮未褪,輕喘著,顯然還未從方才的波濤情海中緩過氣來。
淩兮鳳退出聶子鶯的身體,拉過一旁的錦被替聶子鶯遮住身體,說道,“等下我讓小雙進來服侍你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