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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有小夫郎》第99章
☆、第099章

  山民們辦事效率很快,不過一天時間,該抓的抓,該關的關,為了家鄉的路,憨厚的漢子認准死理,不管旁人怎麼鬧騰,怎麼威脅,怎麼利誘,全部一概不理,頗有幾分鐵血風範。

  黎耀楠滿意之極,命令他們看好人,隨後拿出卷宗,公佈三日後開堂審問,做戲總得做全套。

  幾大家族氣憤不已,當天不知砸碎了多少東西,更有人氣勢洶洶,帶著一幫屬下前來衙門要人,那語氣,那模樣,那種理直氣壯的態度,黎耀楠被氣笑了,當即一聲令下,全部給他抓起來,反抗者格殺勿論。

  罪名都是現成的,咆哮衙門,庶民擾官,聚眾造反!

  一頂大帽子扣上去,真正見了血之後,倒下去一個兇神惡煞的大漢,有些人開始驚慌了,官差殺人天經地義,有又上官命令,根本不用定罪,但如果他們殺了人,大庭廣眾之下,絕對逃不了斬首,黎大人的架勢很明顯,要拿他們開刀。

  心中有了懼意,鬧事人不自覺地膽怯起來,一干屬下行動變得遲緩,山民們不是吃素的,背後不僅有官府,還有村子撐腰,兩相對持之下,很快將人全部拿下,幾大家族作威作福,山民又怎能不恨,只不過人家勢大才無可奈何,如今有了機會,哪裡還會手軟,一個個心中別提多暢快,特別是剛被搶了夫郎的小夥子,下手那是一個狠。

  黎耀楠極為冷酷地站在衙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一片淩亂,這是他第一次親口要了人命,然而心裡居然毫無波瀾,他果然是一個冷血的人。

  “所有人罪加一等。”黎耀楠冰冷的語調,沒有一絲起伏,輕飄飄的一句話,將人全部拿下。

  山民們高興得歡呼起來,行動非常迅速,黎耀楠這次選的人,一部分均跟幾大家族有仇,眼見伊家人倒楣,心裡哪能不興奮。

  黎耀楠的鐵血手腕,不僅將圍觀的平民百姓鎮住了,更將幾大家族鎮住了。誰也沒有想到,通判大人會如此不講情面。

  且不說幾大家族怎樣商議,嚴家也被黎耀楠的舉動嚇了一跳,嚴天宇昨日才帶回消息,通判大人有意合作,他們這邊還沒拿定主意,不曾想黎大人就捅出大簍子。

  只是,嚴家人也沒立刻拒絕,這次正好是一個機會,可以看看黎大人的本事,倘若這一次角逐黎大人勝了,再去投靠也不遲,黎大人既然找上他們,想必不會隨便改變心意。

  嚴家主心裡門清得很,黎大人這一次得罪了三大家族,如果想要合作,除了嚴家和單家,黎大人別無選擇,況且茶葉原本就在單家人手上,黎通判平白想分一杯羹,單家人定當不願意,所以數來數去唯有嚴家可用,他們現在穩坐釣魚臺。

  對於家主的話,嚴家人紛紛贊同,不管外面怎樣鬧,他們均擺出一副作壁上觀的姿態。

  賀知府家中門庭若市,一波又一波人前來拜訪。

  施壓也好,賄賂也罷,賀知府不管事的形象深入人心,所以當他一臉為難,軟弱無能地說道:“黎大人是皇上親信,罪名又證據確鑿,本官實在無能為力。”

  幾大家族的人並不意外,以往他們喜歡賀知府無能,這樣他們才能一手遮天,只是碰上一塊硬石頭,他們又希望賀知府能強硬起來。

  此時此刻,伊家、左家、劉家,除了無奈還是無奈,不管怎樣費盡口舌,賀知府全部一推四五六,將人氣得一個倒仰,仍舊無可奈何。他們再怎麼勢大,也不敢明目張膽拿官府怎樣,否則鬧了出去,縱然是巡撫也包庇不了他們。

  格局在不知不覺中變化,伊家人心中發了狠,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將姓黎的通判拉下馬。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目前當務之急,還是將人弄出來,伊家人深深感覺到無力,以往官府看在巡撫和錢財的份上,從沒為難過他們,直到此時才發現,面對官府的強勢鎮壓,他們居然毫無辦法。

  左家當天就派人去了大理,這一點黎耀楠卻是料錯了,除了用錢賄賂巡撫以外,還有另一種計策,左家嫡次女,正是巡撫府上第六房小妾,如今很得巡撫寵愛,只要她吹吹枕邊風,不怕巡撫不出頭,左家現在最缺少的只有時間。

  三天后開堂審案,黎耀楠並沒有急著定罪,他的目的在於銀子,而不在於伸張正義,或許為民請命,不懼強權是位好官,但從大的格局上來看,他更希望百姓富足。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卻是,今年玉溪的稅收,一定要想盡辦法提上去,否則縱然皇上不生氣,廖大人恐怕也會落井下石,他的所作所為,雖然是為民造福,但更多還是出於自己的私心,讓他當一個一心為民的好官,這輩子他覺得都不可能。

  幾大家族的人松了口氣,沒有定罪,那就證明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此時他們才開始思考,黎通判此舉究竟何意,之前他們一葉障目,均被黎通判的鐵面無情驚住,如今仔細回想,或許他們應當打探打探,黎通判有何要求。

  幾大家族的人行動很快,黎耀楠也沒刻意隱瞞,拿錢贖人的消息,不日便傳入他們耳中。

  山民們憤憤不平,認為壞人不該放了,黎大人不是青天大老爺嗎,為什麼還要如此行事,那和貪官有什麼區別。

  黎耀楠自然不會讓他們心生芥蒂,民心所向,是他在玉溪立足的根本,當即便將人全部招來,並不打算隱瞞,只把實情詳細道來,山裡要修路,衙門沒錢,朝廷又不撥款,那該怎麼辦?

  山民們你望我我望你,到底都是淳樸人,心裡沒那麼多彎彎繞繞,有人一下就急了起來:“不是說抓了他們就有錢嗎?”

  黎耀楠頷首而笑,解釋道:“所以才讓他們拿銀子贖人,否則錢從哪來,至於你們的心思,本官知曉,只是讓你們選擇,是要將他們繩之以法,還是修路重要。”

  “要將他們問罪。”

  “不行,要修路。”

  “難道就這樣放了他們?”

  “不修路,鄉親怎麼辦,趕集還要跑老遠。”

  黎耀楠但笑不語,只看著他們爭辯,他承認,自己向來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可不想為他人做嫁衣裳,所有實情,必須讓山民們瞭解,否則自己耗心耗力,山民們卻感激錯了人,他絕對會氣的吐血。

  不多時,山民們的商議結果出來了,阿裡猶猶豫豫的上前,臉上充滿歉意,深深行了一禮:“對不起,黎大人,我們誤會您了,我們決定要先修路。”

  黎耀楠淡淡一笑,表示自己並不在意,只讓他們將人看好看牢,如果有人鬧事,全部抓起來,只讓他們記得一點,那些人就是錢。

  山民們老實聽話,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黎耀楠安撫好他們,隨後需要做的只有等待。

  單家人猶豫不決,此次黎通判發難,雖然沒有牽連他家,但是無形中卻讓單家和其他三家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局面。

  家中有人建議,觀望以後再做決定。也有人很不贊同,認為四家同氣連枝,應當共同進退。更有人直接言道,何必去趟那趟渾水,反正無論如何,單家根基擺在那,只要黎大人沒有欺上門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何須畏懼旁人。

  五大家族各有各的利益,說是同氣連枝,實際上各有盤算,沒有哪一家不想併吞另一家,談什麼感情,純屬扯淡,糾結中,時間一晃而過。

  黎耀楠行事越發狠厲,真正被幾大家族氣到了,伊家給他送來一萬兩銀子贖人,左家送來兩千兩,劉家勉強上道,送來三萬兩銀票。

  黎耀楠冷笑,真當打發叫花子呢,一時之間,玉溪人心惶惶,黎耀楠當即下令,開堂審案,所有證據確鑿,伊家一人,左家兩人被定罪,快得讓人反應不及,隔日便被發配西北。

  伊家和左家呆住了,伊家老夫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直罵兒子不爭氣,黎通判需要銀子給就是了,她的乖乖孫啊,從來沒有吃過苦,怎能去那苦寒之地。

  伊家主也很後悔,他的兒子他也心疼,早知如此,他便不該心存僥倖,誰又能夠想得到,黎大人動作如此迅速,明明他已經給了錢,還是沒有將人穩住。

  伊夫人又哭又鬧,兒子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老爺為了區區身外之物,竟然至她兒子余不顧。

  伊家主懊惱不已,心裡將賀知府給恨上了,若沒有知府許可,哪有那麼容易定罪。他原以為黎大人至少會有幾分顧忌,只需多等幾天就好,他相信巡撫很快會有消息傳來,不怕衙門不放人,誰知黎大人雷厲風行,轉過頭,就連商議的機會也不給。

  伊家現在是鬧翻了天,兩個身份不低的女人,哭的伊家主一個頭兩個大。

  左家同樣好不到哪去,送銀子的時候,左家主就讓下人透了口風,意在告訴黎耀楠,左家有巡撫撐腰,讓他忌憚一點,否則休怪他們不客氣。做夢也沒想到,黎通判會如此大膽,明明已經提醒了他,竟然還將二老爺與七少爺發配。

  左家這次可謂丟了大人,發配七少爺沒什麼,左家頂多氣憤一陣,七少爺畢竟是小輩,犯錯也在所難免,但是發配二老爺,左家的面子往哪擱!

  左家老夫人指著大老爺的鼻子大罵,萬幸她的心肝肉還在衙門大牢,立即命令大老爺,無論如何也要將人撈出,等待巡撫的消息,來去來回至少十日,她可不想再出什麼差錯。

  至於通判大人,對付他也不急於一時,需知玉溪是他們的地盤。區區一個通判又能幹出什麼大事,別以為抓人之事就這樣算了,街上哪個鋪子不是幾大家族的產業,沒有他們這些商人,玉溪如何運作。

  大老爺深深表示受教,心中隱隱還一有些竊喜,終於除掉二老爺這個眼中,七子雖然有些可惜,但也不過是個庶出而已,只要嫡子平安無事便好。他原只是仗著有巡撫撐腰,不想便宜了黎通判,所以才故意不拿銀子,沒想到還有這等驚喜。

  賀知府心裡很犯愁,感覺自己上了賊船,悔得腸子都青了,哪曉得黎通判居然如此胡作妄為,然而木已成舟,刑也判了,人也發配了,幾大家族更是已經得罪了,除了站在同一條船上又能如何。

  一連好幾天,賀知府對黎耀楠沒有好臉,只是行動上卻更加配合。

  黎耀楠勾起唇角,賀知府想要置身事外,也要看他同不同意,既然不在一條線上,那自己就想盡辦法,讓他們處於同一境地,賀知府的支持很重要,逼也要將他逼到同一條船上。

  賀知府的臉色很臭,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陰溝裡翻船,若不是黎大人早有對策,他將人撕著吃了的心思都有。

  劉家深感慶倖,不管心裡怎樣想,憤恨也好,不滿也罷,至少表面上他們做的非常不錯,當天急忙又讓人送了五萬兩銀票。

  黎耀楠對他們的識趣很滿意,次日,一聲吩咐下去,放了劉家的幾個人。

  至於伊家和左家,黎耀楠表示,通判大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伊家隨後又派人送來八萬兩銀票,黎耀楠銀子收了,人卻不放,只是也沒阻止伊家前去探望。

  伊家人恨得牙癢癢,心裡如何不明白,黎通判這是在表示不滿,然而相比起左家,他們的情況又好了許多,左家同樣派人送來八萬兩銀票,卻連探視的資格也沒得到。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左家主聽到下人彙報,當時就大發雷霆。立馬派人去了大理,不把黎通判拉下臺,左家誓不甘休。

  只是無論怎樣,黎通判縱然要下臺,左家和伊家也必須先將兒子撈出來。黎通判若是再發瘋,將兒子流放邊疆怎麼辦,巡撫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

  第二天一早,伊家命人送來十萬兩銀票,左家命人送來十五萬兩。

  黎耀楠細細數了數,劉家八萬兩,左家二十三萬二千兩,伊家十九萬兩,幾大家族果然富得流油。當即也沒再為難,大大方方命人放人。

  晚上跟賀知府一商議,第二天一大早,街上敲鑼打鼓,衙門口張貼榜文,黎耀楠洋洋灑灑一篇文章,將三家人誇得天上有地下無,官差抬了三塊牌匾一路遊街,向廣大百姓宣告,伊家、左家、劉家的慈善之舉。

  一時之間,整個玉溪熱鬧起來,且不提臨縣、迎豐縣、雲山縣的高興,近幾日黎通判抓人的舉動,鬧熱沸沸揚揚,三家人突然捐款,百姓反映再遲鈍,也明白其中有貓膩。

  三家人騎虎難下,官差抬著寫了慈善之家幾個大字的牌匾,分別來到三家人的大門口。

  百姓早就圍得裡三層外三層,伊家主恨得咬牙切齒,很想將這牌匾砸了,但是他不能,也不敢,周圍百姓那麼多,他的善舉已經傳揚出去,如果砸了牌匾,伊家以後如何做人。

  伊家主不僅要笑,還要笑得好看,熱熱鬧鬧將這塊象徵著恥辱的牌匾迎進屋。

  與此同時,嚴家主哈哈大笑:“果然不愧是通判大人,高,實在是高。”

  嚴二叔腦筋一轉彎,笑著說道:“確實高明,如此一來,巡撫大人也尋不到錯處,通判大人安穩無虞。”

  “那我們......”嚴天宇頓了頓,略一思索,接著道:“既然伊家、左家、劉家搶了先,咱們是否也要出一把力。”

  嚴家主欣慰地點了點頭:“我兒主意甚好。”

  嚴二叔哈哈大笑:“確實,總不能讓那三家得了美名。”

  當天下午,黎耀楠就收到嚴家送來的十萬兩銀子,話裡話外透著親切,黎耀楠輕輕一笑,這家人確實識趣。

  消息傳出去以後,單家人不甘落後,急忙也送來十萬兩銀票。

  黎耀楠大筆一揮,隔日又將他們大大褒獎了一番,五大家族搖身一變,成為玉溪的大善人。

  黎耀楠拿到銀子也不耽誤,該怎樣用,立即分派下去,並用一張大紙寫明,哪裡花了多少,還剩多少,每一條寫的清清楚楚,張貼在衙門口,並要求拿錢的人依然要如此行事。

  他會將所有賬務全部攤開,沒有人可以貪污,也避免了旁人無賴自己貪污。

  百姓對他的舉動很高興,都說黎大人是位好官。

  知情者對他感激不盡,不知情者,這次修路反正沒有他們的份,雖驚歎於五大家族的善舉,但終究與己無關,他們還是更期盼有位好官。

  時間過得不緊不慢,衙門裡一切盡然有序,除了修路以外,黎耀楠另撥了不少銀子修建梯田,以及購買稻種,這一點務必要儘快完成。八月初正是耕種的季節,他不願錯過時間。

  上輩子,雲南從來都是富饒之地,更是魚米之鄉,梯田若是能夠完成,他相信一定會是他政績上的一大筆,雲南有大米,有茶樹,還有那麼多山貨,富饒起來,指日可待。

  當然,這些都不是令他最高興的,黎耀楠現在每天春風得意,走路都生著風,毫不掩飾臉上的好心情。

  賀知府看的納悶不已,巡撫大人就快派人來了,黎大人此次儘管沒有把柄,但終究得罪了上官,他不僅不知悔改,不明錯誤,竟然還那麼高興,黎大人究竟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賀知府幾次欲言又止,心中深深懊悔,他怎麼就跟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牽扯在一起。

  李同知卻無那麼多顧忌,心裡又是佩服,又是嫉恨,從沒想過撈錢還有這等辦法,黎通判也是一個傻的,幾十萬兩銀票居然一兩不留,全做民用,換了他,李同知頓時泄了氣,換了他哪敢肆無忌憚地得罪人。

  不過,看在景陽侯府面子上,李同知也不願和黎通判惡交,若是能好好交往,將自己調離這個鬼地方,他絕對會千恩萬謝。

  “黎大人何事如此高興?”李同知好奇的問道,覺得黎大人的傻樣很奇怪,絲毫沒有前些日子的精明。

  黎耀楠也不隱瞞,臉上不自覺浮起笑意:“夫郎與孩子快到了。”前幾日收到來信,夫郎已經抵達雲南,大哥會在益州上任,安排好林母之後,便送夫郎前來玉溪。

  李同知恍然大悟,心裡不以為然,同情地瞥了黎耀楠一眼,他們這樣的官員,哪個不是三妻四妾,也只有黎大人會潔身自好,不過在李同知的眼中看來,卻是黎大人畏懼景陽侯府的勢力,所以才不敢納妾,真是可憐,娶了高門雙兒又如何,還沒娶一個小門小戶的女人自在。

  李同知也不羡慕他了,同樣是靠媳婦往上爬,他覺得娶個夷族婆娘,比娶一個雙兒好多了。

  黎耀楠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無語望天,以己度人,說的就是李同知吧。

  隨著時間流逝,黎耀楠沒有等來小夫郎,卻等來巡撫大人的興師問罪。

  王郎中一來就先發制人,跟黎耀楠預想中的一樣,先不先就將貪污的帽子給他扣上。

  黎耀楠大喊冤枉,他可從來沒有判錯案,發配的那三個人,確實證據確鑿,並且他判的罪刑也不重,只不過流放山裡三個月,至於伊家、左家、劉家、自願捐款與他何干。

  王郎中無言以對,心中狐疑得很,怎麼情況跟左家說的不一樣。

  黎耀楠穩如泰山,王郎中貴為巡撫心腹,平日耀武揚威慣了,又哪會事先打聽情況,一條條證據擺在眼前,想治他的罪,也要抓住把柄再說。

  “不是流放西北嗎?”王郎中面色不善,卷宗上清清楚楚寫的流放山裡三個月。

  黎耀楠故作不解:“王大人莫不是弄錯了,流放西北怎麼也要經過巡撫大人,下官絕不敢自作主張。”

  王郎中語結,總不能說自己故意找茬,生了一頓悶氣之後,前去左家找人算帳。

  黎耀楠冷笑,左家如今內部鬥得厲害,他又怎會真讓左二老爺出事,豈不是白白幫了左家主的大忙。

  王郎中怒氣衝衝,在左家聽到前因後果,深覺被黎通判給耍了,還沒等他們想出對策,林致遠帶著六名百夫長,以及他們手下各自的軍戶,終於抵達玉溪。

  黎耀楠昨天下午就告了假,今日要迎接夫郎,也不在意同僚的取笑,次日一早,便在玉溪的必經之路上等候。

  中午的時候,車隊遙遙在望,別說玉溪百姓,就連黎耀楠也被自家夫郎的架勢嚇了一跳。

  威風凜凜的軍隊,騎車高頭大馬,護送著一隊載滿貨物的馬車緩緩前行,其中還有一輛馬車看起來特別豪華,車中一位貴公子掀開車簾,不停地東張西望,目光中透著迫切的思念。

  闊別三月之久,黎耀楠終於再次看見夫郎的身影,林以軒肚子微微顯懷,臉色紅潤,看起來近些日子養得不錯。

  “夫君。”林以軒展開笑顏,沖著他地大聲呐喊。

  “父親。”小旭兒高興的直揮手。

  黎耀楠心情激動,快步上前,見到小夫郎的身影,他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念。

  林以軒急忙下了馬車,黎耀楠嚇的心都快要跳出來,急急道:“喂,你別跑。”

  林以軒抿嘴含笑,站立不動,黎耀楠跑得氣喘吁吁,生怕小夫郎不聽話,他現在可是雙身子,終於將人抱在懷裡的時候,黎耀楠又愛又恨,簡直恨不得將他屁股打一頓。

  “夫君,我想你。”林以軒甜甜笑道,很清楚怎樣熄滅夫君的怒火。

  “父親,抱抱。”小旭兒想父親的不得了。

  黎耀楠覺得自己沒轍了,看見嬌妻愛子的笑顏,心裡哪還有怒氣。

  而玉溪,此時也為這一隊人馬,大大驚訝了一番,不管五大家族也好,平民百姓也罷,心裡升起了不少敬畏之心,王郎中也立馬警覺,看來對待黎通判的態度,應當重新考量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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