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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之萌妃難防》第40章
第四十一章︰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王爺,梨落公主被三皇子關進了柴房。」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跪在地上,一臉恭敬的說道。語氣冷漠而無情,半點情緒都絲毫感覺不到。

 「恩。」

 听到南宮風若的應聲,黑衣男子便悄無聲息的離去了,空氣有點冷,屋里就只有南宮風若那微弱而舒緩的呼吸聲。

 南宮風若徐徐的走出歐陽梨落的臥室,面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管家老李來尋南宮風若,正巧瞧見他的笑容,神色猶豫了一下子,還是決定走上前去。

 南宮風若看了他一眼,神色淡然,比之剛剛回府之時,表情輕松了許多。看到老李似乎有話要說,便對他微微點頭,神色慵懶的道︰「何事?」

 「歐陽小姐原來說要借歌姬和舞姬各一名,但是,到現在還未有聲訊,不知道為何,他們兩人的身手,不應該遲遲未歸。」老李沉思了片刻說道。

 逍遙王府里的人,便是一個小小的掃地工,身手都是各種的高手,被派去的舞姬和歌姬,更是平日里被派出去完成任務的手下。

 而今,兩個人竟然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這,到底意味著什麼?老李不敢想,畢恭畢敬的等南宮風若的指示。

 南宮風若神色淡定的坐在樹下,微風吹過,帶起一片微涼。

 「無妨,那兩人自作聰明過于輕敵,方才著了套,城東十里亂葬崗處,派人埋了便是。」

 老李這般听著,神色便也淡了下來。

 想來,王爺已經知道為何了。

 「鳳凰血玉已出,江山美人,誰輸誰贏,還是未知之數。」

 輕聲喃呢,俊秀的臉龐帶著溫潤的笑意。

 此生吾心,只系君心。

 女人,這君,是何人?

 清晨的微光透過窗戶,映射進來。

 卷縮在草堆邊上瑟瑟發抖的小身影微微顫了一下,晨露有些濕。

 耳畔不知為何,竟能听到一聲聲悠遠的簫聲,那簫聲聲色溫潤,帶著絲絲無盡纏綿的柔情,像是戀人間最親密的低語,又似一團說不明,道不清的幽怨惆悵。

 蜷縮的小人兒,身子微微的蘇醒了過來,手環抱著自己的手臂,有些冷,有點寒。

 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輕顫,宛如快要蘇醒的蝴蝶,掙了幾番,歐陽梨落方才完全睜開酸澀的雙眸,一雙原本眼尾含情的雙眸,充斥著三分血絲,面上是分外明顯的疲勞之色。

 昨夜那場口水之戰,以三皇子南宮夙夜皮厚的仗勢欺人,以這是三皇子府不是齊翰國皇宮為由,將還有一大堆話沒罵的歐陽梨落鎖在這該死的破柴房!

 理虧又如何?這是三皇子府,什麼是理?掌握著全府全權的男人就是理!

 她是公主又如何?她這個肉身再怎麼尊貴,也不過是別國的公主,人家是皇帝寵愛的三皇子,皇帝的親兒子!

 她是女人,她是別國的公主,在這里根本沒有實權,說到底,她這個公主也不過是這個肉身的父皇為了維持兩國關系的棋子,自己的這個肉身的親生父親尚且如此。你又能指望,一個和這個肉身沒有半點血緣關系的貴公子哥,受寵的皇子對自己如何好?

 在這個古代,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因為她昨夜打死了不肯承認錯誤,無比霸氣的說出,「寧睡柴房做老鼠,不願認錯做皇妃!」的豪言壯志。

 然後那個該死的賤皇子就那麼淡定的順手推舟,幫她關了柴房的門。

 並且非常小人的吩咐那些奴才們,就把這新來的三皇子妃當初柴房里的老鼠,不用「委屈」她做三皇子妃!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是沒有人說過,女子一言也要駟馬難追吧?

 太坑爹了!!!

 歐陽梨落一早被餓醒外加被凍醒,就開始無比後悔昨晚干嘛那麼腦殘,一臉腦袋被驢踢了一般的說出那麼腦殘的話來。

 事實證明,晚上容易沖動,這點不止適用于晚上的**,更適于腦袋抽筋的少女,這位追悔莫及的可憐少女歐陽梨落就是各種典範。

 當歐陽梨落的肚子第十次咕咕作響的時候,清早那一陣陣將她鬧醒的簫聲卻沒有響起來,歐陽梨落抱膝而坐,嘴巴癟了癟,歐陽梨落啊歐陽梨落,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

 其實,那個該死的混蛋若不是後來越說越過分,她也不至于一時腦充血說出那麼沒腦子的話來的。

 但是,憑什麼那個混蛋就可以三妻四妾的娶進門也就算了,新婚沒兩天,自己的正妃丟了他一點都不擔心,還跑去妓院泡妞。

 而她不過是去妓院玩玩而已,那里都是女人,即便是她挑逗那些美女,也不過是女人同女人,能玩出什麼花樣?這是落後到吐血的古代,真當這里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社會啊,能為滿足拉拉百合的少女們制造出「神器」啊?!

 而且,她昨夜也不過就是砸了一個喜歡跳脫衣舞的女人的場子而已嘛,又不是砸了他那個老相好的場子,他至于像是老婆給他帶了幾十頂綠帽子一般那般火冒三丈嗎?!

 這邊,歐陽梨落餓著肚子吐槽著,肚子餓的慌,偏偏,她就是拉不下臉認錯,拜托,好歹她現在也是一個掛名的三皇子妃,雖然一直想要讓那個該死的南宮夙夜討厭她,甚至隨便他愛娶多少女人也與她無關,如果他要把她關進冷宮之類的地方,她都覺得無所謂啊。

 可是,尼妹的,堂堂一個七尺男人,居然這麼欺負她這麼一個弱質女流,餓死她了!!!

 從早到晚,顆米未進的歐陽梨落餓的暈暈沉沉的倒在草堆邊上。

 度日如年,說的便是這樣吧?

 歐陽梨落餓了又醒,醒了又餓,她的身上還穿著昨夜的那個該死的舞裙,單薄的要命,冷的她直發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昏昏沉沉間,似乎听到窗外有人在說話。歐陽梨落虛弱的靠在窗下。忍著一直想要呼救的*。

 只听到窗外傳來兩三個女人的嗤笑和交談的內容。

 「小曼姐,你知道麼,殿下昨晚把咱們的三皇子妃關進了柴房,已經餓了一天了。你說,這三皇子妃這次,是真正的變成下堂妃了吧?」

 一聲帶著幸災樂禍的笑聲的女聲傳進歐陽梨落的耳中,歐陽梨落虛弱的翻了一個白眼,看來,任何時代都不乏落井下石的那種女人。

 女人聚在一起,最愛的便是八卦,何為八卦?說人是非,道人長短,便是八卦。

 而此刻,八卦的女豬腳便是自己,歐陽梨落不出聲,有人閑著沒事做,來陪她解悶,有什麼不爽的。

 她倒是很想知道,那些女人還能把自己說成什麼樣子!

 「呵呵,三皇子妃?你說的是哪位?那個長公主?切,那種女人,以為自恃有幾分姿色,便真的會讓全天下的男人都把她當成寶貝,你們知道嗎?殿下昨晚把那個女人帶回來的時候,那個女人還穿著下賤的舞衣,活像是從妓院出來的那種女人。」

 歐陽梨落听著,忍不住很想笑,看來這個說話的,便是剛剛那個女孩口中的小曼了。

 「殿下還罵她低賤來著,說是什麼長公主,咱們殿下都不要她了,她還眼巴巴的倒貼過來。真真是不要臉。」

 「就是就是,這樣的女人啊,說不準在齊翰國是多麼荒淫呢?!」

 「哎,我說啊,姐妹們,你們說,我們的皇子妃是不是,在他們齊翰國找不到男人能滿足她了,所以跑到我們這里來搶男人,真不知道她是幾輩子沒見過男人了。」一身風騷的安穎勾引了三皇子數次都未遂,心里早就是無比的嫉妒以來便能當上皇子妃的歐陽梨落,她總是覺得自己于歐陽梨落想必,差別只在于他們的身份。

 「哎呀,七七姐姐誒,我們可要小聲一點,那位皇子妃可在柴房里呢。若是被听到,到時候被放出來的時候,還指不定會怎麼報復咱們呢。!」女子這麼說著,聲音卻絲毫不見減弱,反而有種唯恐歐陽梨落听不到一般。

 「呵呵……」歐陽梨落听著听著,便笑了起來。

 柴房之外的幾個女人一听歐陽梨落不怒反笑,心里一陣發毛。出言說道。

 「有些女人自以為是自己身份高傲,其實也不過是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得意個什麼勁?哼。」

 「那也是,拔了毛的鳳凰畢竟還是鳳凰,可是有些山雞插了幾根毛,便真以為自己是鳳凰,就慘了,說不定,被拔了毛以後,只能炖湯喂狗。」歐陽梨落的聲音冷冷的,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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