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肯特的這檔子事兒流傳得越來越廣,居然搞到自己的隊員都知道了。自從五年前肯特把這個健身房的前任教練幹到肛崩住院,陸陸續續總有些聞名而來的健壯男人希望自己的屁眼也可以受到同樣地款待。一開始肯特還覺得心理上難以接受,居然有這麼多威武的健壯男子漢會這麼的下賤淫蕩。然而送上門來的野味他也沒有理由不享用。五年過去了,現在的肯特已經轉變成了一頭名副其實的猛獸,來一個猛男他就毫無疑問地操翻一個。
當然,直到今天為止。
肯特打開了門,正準備往外走的時候,背後傳來了肌肉少年尼克略帶顫抖的聲音。
“教練……兩年前你已經操爛了我哥哥的屁眼。他住院住了整整三個月。”
肯特的腳步停頓在了半空中。
尼克見肯特停了下來,便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顫抖地開始講述。
“這三個月裡,他只能趴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不僅這樣,醫生還必須把他的手給拷上,因為只要能動他就會不知輕重地去玩弄自己的屁眼。”
肯特背對著男孩一動也不動,卻是全神貫注地傾聽著這個故事。他的思緒橫飛,試圖找尋尼克描述的這個哥哥。但是上帝啊!他幹過的男人是那麼的多,而且半數以上都住院了,要憑短短幾句話就找出其中一個來,何止是困難。
”那時我每週都去看望他,他見到我後最常說的一句話是‘求求你尼克,我親愛的弟弟,把你的拳頭插進我的屁眼吧!’他淪落成為學校的笑柄,要知道他可是被稱作橄欖球天才的校隊隊長啊!”
刹那間,肯特打了個激靈。一道白光從他的記憶深處閃過,他想起來了。
那頭健壯的金髮小公狗。
休斯頓第三高中畢業班橄欖球隊的隊長。
壞壞的笑容和欲望橫流的海藍色雙眼。
年輕隊長那身強壯的肌肉,倒三角的腰身,彎腰時若隱若現的壯碩雙臀和深邃股溝都在第一時間吸引了肯特的目光。他偶爾會在週末和朋友一起過來做重量訓練,每次都會迷戀地將目光定格在肯特那厚壯的胸肌上,在肯特覺察到之後又迅速地將目光移開。直到有一天,他意外地在關門時間出現在了更衣室裡,充滿挑逗地看著眼前驚訝的肯特。
請用力的操我吧,他說。請把我的腸道插成肉醬。
年輕的無知加上青春期的躁動,在強烈雄性荷爾蒙的影響下終於衍生成了這個金髮肌肉少年的命運。
當肯特將他那拳頭般大小而黝黑油亮的圓碩龜頭奮力插入未經人事的粉嫩屁眼時,金髮小公狗沒命地掙紮了起來,並且撕心裂肺地慘叫著。這是你自找的,獸欲大發的肯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用比樹幹還粗的胳膊將橄欖球隊長的馬蜂腰牢牢地緊錮住。少年隊長全身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每一根筋都緊繃著,而英俊的臉也由於極端的痛楚而扭曲變形。
隨著整整12英寸的肥大雞巴漸漸地沒入了小公狗的屁眼,少年隊長也逐漸失去了掙紮的力氣。他的雙手無力地扣抓著地板,側貼著地面的臉上眼淚鼻涕和口水肆意地橫流。少年精壯的馬蜂腰被肯特牢牢地抱住而動彈不得,壯碩的雙臀向上撅起,兩塊肥碩的臀肌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肯特欣賞著眼前這個姿勢,欣賞著健壯少年無力地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的騷樣,欣賞著圓碩雙臀間被屁眼緊緊夾住的黝黑大肉棍。肯特幻想著橄欖球隊長在球場上的昔日風光,再對比著眼前即將被插爆屁眼的肉壯少年,一種征服的快感刹那間強烈地衝擊著他僅存的理智。
他猛地將整根大黑屌抽出了少年的屁眼,又暫態狠狠地將那粗大無比的肉棍連根捅入。還沒等可憐的隊長能反應過來,他就在這一秒鐘內被活活地操昏了過去。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這個肌肉少年將要面對的是由強烈的快感和不能容忍的痛苦帶來的7次昏厥以及12次前列腺高潮。少年的括約肌已經無可挽回地被徹底撕裂,他已經不能射精。在這兩個小時裡,甚至在接下來的三個月住院期裡,性高潮只會讓精液源源不斷河流般地從他的馬眼裡流出來。
當肯特終於可以挽回一些理智時,撅著屁股癱在地上的金髮肌肉少年早已被操得雙眼迷離,精神恍惚。屁眼撕裂的強烈痛楚夾雜著前列腺被猛烈衝撞的快感幾乎讓可憐的橄欖球隊長精神崩潰。
空氣中密佈著汗水和精液夾雜的淫靡氣味,肯特喘著粗氣端詳著眼前的景象。年輕的隊長那健壯誘人,線條分明的肉體上佈滿了濃稠渾濁的白色粘液;向著天空撅起的雙臀中間,是被粗壯無比的大雞巴幹到血肉模糊的屁眼。肯特知道,這個被嚴重摧毀的少年肉穴將在三個月內無法合上。
而肯特射進肌肉少年體內的大量淫液正從這個盛開綻放的屁眼裡漫溢出來,簌簌地流過少年那兩顆雞蛋大小的卵蛋和依然充著血的生殖器,再從腫脹得發紫的龜頭滴落到了地板上,在少年身下形成了一攤淫蕩而罪惡的白色湖泊。
那天晚上,肯特最後看了一眼這頭金髮小公狗,就走出了更衣室。或許過一會兒肌肉少年自己就會一瘸一拐地去醫院修補那可憐的屁眼,或許明天早上清潔工人會在看到這淫亂的一幕之後報警。但是肯特並不擔心警方的介入,在操爆了一百多個猛男的屁眼之後,最終沒有任何人願意控訴他。
他們會在沈默很久之後告訴警方,這是在雙方同意的情況下發生的事情,不需要起訴任何人。
更衣間裡,少年隊長也慢慢恢復了些許意識,喉嚨裡開始發出低聲的呻吟。這個可憐的肌肉少年在模糊的意識中,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居然是一面用無力的手指玩弄自己那慘不忍睹的屁眼,一面低聲而淫靡地說著些什麼。這時回蕩在他的意識裡和嘴唇邊的只有一句話。
操我。
操我。
操我。
肯特猛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大雞巴已經在淫蕩的回憶中硬了起來,運動褲上清晰地勾勒出了龐大的輪廓。他皺了皺眉頭,背對著健壯少年尼克冷冷地扔出了一句話。
“你哥哥……後來怎麼樣?”
“他去了洛杉磯,”尼克沈默了半響之後緩慢地回答,“聽說他在那邊做脫衣舞男,這樣每天都可以被一群陌生男人幹至休克。”
肯特沈默了幾秒鐘,然後清了清自己的喉嚨。
“小子,當時是你哥哥自己求我的,別想把這事情怪到我頭上來。”
尼克緊緊地盯著肯特大塊大塊線條分明的背部肌肉,目光逐漸熾熱了起來。終於,他開口說出了他強忍了兩年的心裡話。
“不,教練。請用力的操我吧!像你操殘了我哥哥那樣。”
聽到這句意料之外的話,肯特全身一震,募地轉過了頭來,驚訝地看著眼前緊張的少年。
“你說什麼?”
少年頓了一頓,但是依然用熾熱的眼光死盯著肯特。
“我想體驗那種非人道的快感。我想知道,哥哥為什麼會對它如此的迷戀!”
肯特皺著濃眉,死死地盯著少年的雙眼。十秒鐘過去了,他緩緩地將全身都轉了過來,並且再次鎖上了背後的門。一絲冷酷而殘忍的邪笑在不經意間爬上了他的嘴角,他低聲地對少年說了些什麼,聲音因為情欲的萌芽而開始變得乾燥嘶啞。
“好吧,小騷貨。如你所願。”
頓時,尼克的雙眼中立即閃過幾絲夾雜著恐慌的激動。接著他迅速地注意到了肯特的褲襠裡那呼之欲出,大得可怕的陰影。少年驚慌地咽了口口水,他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饑渴,恨不得能夠立刻沖上去把自己的臉深埋到教練的兩腿之間。
健壯無比的教練輕鬆地看破了少年的欲望,得意而輕蔑地悶哼了一聲。
“快去把你自己的腸道給洗乾淨,”肯特用沈悶而不可抗拒的聲音命令著眼前的少年,“洗得徹底點。我們有好幾個小時的工作要做。”
更衣間的底部是幾間淋浴室,水聲從這裡傳了過來,渲染過好幾層回音之後傳到了肯特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