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日子裡,肯特還是會在極度的獸欲驅使下讓很多健碩的猛男肉體受到永久的摧殘,但是內疚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少,最後幾乎是完全消失。
直到那天插穿了自己健身隊員的腸子,這種久違的內疚感才再次襲來。它來襲得如此突然,一下打翻了肯特已經日漸平凡的生活。
至於道格後來的下落,肯特一直默默地關注著。道格搬去了弗羅裡達,當上了監獄守衛。肯特偷偷去那個監獄看過一次,親眼目睹了道格褪下警褲跪在地上,自己用手掰開那兩塊無比圓碩健美的黑色臀肌,讓一個罪犯隔著監獄欄杆用拳頭狠狠捶進屁眼的淫蕩景象。道格肌肉發達的軀體顫抖著,喉嚨裡發出放浪的低吼,在罪犯高頻率的拳擊抽插中終於猛烈地慘叫著抽搐噴漿。聽說在這個監獄裡,玩弄一次道格的屁眼就可以第二天多拿一個饅頭,可以說道格的性生活過得是非常的愜意。
肯特在離開弗羅裡達之前,有想過把道格約出來,再狠狠地操他一次。然而最後他還是沒有這樣做。
肯特繼續沈默地在沙發上坐了半個小時,五年來第一次感到茫然和害怕。他突然開始擔心這嗜血猛獸般的欲望會不會逼迫自己走向無可挽回的罪惡深淵。也許他會變成一個罪犯,事實上他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其實在法律上離“罪犯”這個定義已經不遠了。也許他會像所有被他給活活操到精神崩潰的猛男一樣,甘願為了扭曲變形的欲望放棄自己的尊嚴和人生。也許他會像少年尼克那樣,在明知道結果的情況下自願地傷殘自己的身體,自願地威脅自己的生命。
最可怕的事情是,肯特突然意識到他對此完全沒有控制,當欲望來臨時,他只能服從。無論什麼形式,什麼後果。
肯特搖了搖頭,試圖迫使自己不再去想這個事情。他站了起來,決定讓自己沖個熱水澡來忘卻這些惱人的念頭。
在浴室的落地鏡子前,肯特開始一件一件的褪下自己的衣物。這個落地鏡子對於一個健身教練來說是必要的,這樣每天洗澡前肯特都可以檢視自己的鍛煉成果。鏡子裡那個龐大健碩的黑人壯漢依然如同希臘神祗般充滿了雄性魅力,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包裹著那條巨龍般盤旋在碩大卵蛋間的肥碩陽具。
肯特習慣性地開始檢視自己。佈滿胡渣又粗獷帥氣的臉,棱角分明的下巴。粗壯的脖子下面,肥碩的三角肌延伸到了寬闊的肩膀。兩條肌肉結紮的手臂上爬滿了怒放的青筋,一雙大手正朝著自己那兩塊健碩多汁的鼓脹胸肌移去。只見自己的右手食指留戀地順著那深邃的乳溝慢慢下滑,一直滑到了自己肌肉分明的平坦腹部。一塊塊的腹肌被一條條的側腹肌擁簇著,在燈光和自己的撫摸下閃爍著油黑的光澤。左手的食指這時已經碰觸到了自己那敏感的乳頭,一股觸電般的快感從乳頭傳遍了肯特的全身,他不禁低沈地呻吟了一聲。
接下來,肯特開始從自己的腳向上審視。兩支飽滿的幾欲炸開的小腿上佈滿了濃密的黑毛,散發著濃烈的男人味。再往上,那粗壯肌腱的兩條大腿上筋肉密佈,比之公牛的大腿還要健碩有型。肯特呼出一口粗氣,右手慢慢地將緊繃著的內褲褪了下來,那條肥碩的肉筋立刻彈了出來,充滿誘惑地在肯特的襠下輕輕搖晃著。
肯特再次凝視著自己的肉體,刹那間竟聯想到了道格,那個肌肉發達卻淫蕩無比的前健身教練。就這麼一個瞬間,他的大屌就有了些許反應,逕自抖動了好幾下。
肯特繼續用右手緩緩遊走在自己的胸腹前,左手稍微加大了力度,朝著自己的乳頭揉按了下去。一股快感讓他不禁心跳加速,輕輕地叫出聲來。
肯特閉上了眼睛,右手從腹部漸漸向下滑動,慢慢揉搓著自己大腿內部的皮膚。這溫熱的感覺是如此的舒服。接下來,肯特的右手開始向著那已經半充血的肥大雞巴靠攏,卻突然停止在了半途中。
肯特突然感覺到一種厭惡感,對自己那傲人的巨根,那操爛了無數猛男屁眼的巨根,產生了一
種厭惡感。這種感覺稍縱即逝,但是肯特已經失去了撫摸它的衝動。
繼續閉著雙眼,肯特的右手開始改變方向,繼續向下滑動。劃過了那兩顆圓碩的巨大卵蛋,繼續向後,向後。在放鬆而迷離的狀態下,肯特的右手食指不知不覺著竟然滑到了那兩塊健碩的臀肌中央,觸碰到了自己那未經人事的鮮嫩肉穴。
手指和肛門接觸的那一刹那,肯特猛地睜開了雙眼,狠狠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他遲疑了。
然而最後他還是再次閉起了雙眼,一咬牙,將右手食指緩緩地捅進了自己緊實的肉穴。刹那間,觸電般的異樣快感傳遍了他的全身,肯特不禁低沈地輕呼了出來,並狠狠地皺起了眉頭。他睜開了雙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發現自己低沈著右肩略彎著腰身用右手摳玩屁眼的這個姿勢竟是相當的淫蕩。再想想自己幹爆過了上百個壯漢的肉穴卻還從沒被別人插過,肯特的巨大黑雞巴頓時腫脹了起來,一股異樣的淫思劃過了他的腦海。
於是,他緊緊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右手食指緩緩地開始抽插起了自己的屁眼。從未領略過得快感從他身體的最低端不停擴散至全身,這個健碩的猛男不禁低聲呻吟了起來。一縷透明的粘液這時正好從他圓碩肥大的龜頭滴落在了衛生間的地板上,默默象徵著他的情欲正在逐漸綻放。
肯特把腰身彎得更下去,右手食指整個沒入了自己黝黑的健壯雙臀中那粉嫩的肉穴。食指的頂端這時狠狠地戳在了健碩猛男的前列腺上,肯特又是一聲低呼,馬眼中流出另一股透明粘液。他擡起頭繼續狠狠地盯著鏡子裡面的自己,這頭用手指玩弄著自己屁眼的健壯種馬。
情欲在蔓延,肯特忽然下定決心一般,把右手的中指也緩緩插進了自己的肉穴。
“哦,上帝呀。”這個健碩猛男顫聲低呼,他未經人事的屁眼緊緊用自己的兩根手指就已經緊繃了。
肯特慢慢呼出一口粗氣,死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開始用兩根手指對自己的屁眼做起了活塞動作。一股股的快感傳遍全身,一股股的透明液體不停地隨著前列腺的壓迫而湧出那碩大的龜頭。肯特漲紅著臉,左手猛地再次抓住了自己的乳頭,伴隨著右手的抽插開始用力揉搓起來。
不一會兒,氣喘吁吁的肯特將右手的無名指也插入了自己的屁眼,汗水隨著第三根手指的進入而從肌肉猛男的額頭上滑落了下來。肯特繼續看著鏡子裡自己那淫亂的姿勢,一瞬間內竟然誤認為那是一個等候在更衣間裡,即將被自己插爆屁眼的淫賤猛男。這種想法讓肯特的淫欲更加的旺盛,他一咬牙,狠狠將拇指也插入了自己的屁眼。
一股鑽心的疼痛隨著屁眼的撕裂而傳來,肯特不禁悶哼了一聲。這只是非常輕微的撕裂而已,這瞬間的疼痛反而更加激發了肌肉猛男的野性。他的眼睛裡開始出現血絲,環顧四周的眼神似乎在找尋著什麼東西。
是的,區區幾根手指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忽然,肯特看到了洗漱臺上的圓柱形剃胡膏罐子。這罐子的尺寸讓肯特聯想起了壯碩少年尼克那根青春傲人的8英寸肥嫩雞巴,這種想法讓肯特心中一顫,想也沒想就拿起了這個罐子。接下來,他紅著眼睛猛地將手指從自己的屁眼裡抽了出來,然後想也沒想就將剃胡膏罐子奮力塞進了自己的肉穴。
刹那間,屁眼加劇撕裂的劇烈疼痛感伴隨著一種腸道被填滿的滿足感,讓這肌肉猛男慘叫了出來。汗水從他頭上不停的滴落到肌肉發達的軀體上,他給自己幾秒鐘緩了一緩,便擡頭看向了鏡子中的自己。
那半蹲著努力張開大腿分開自己健碩雙臀的淫賤摸樣,扭曲著的腰身,左手指中間被揉搓得充血腫脹而異常碩大的乳頭,還有屁眼中插著的一根剃胡膏罐子。肯特驚呆了,原來自己也可以這樣的淫賤!
他二話不說,一咬牙,抓起了罐子的底部就開始猛力抽插自己的屁眼,絲毫沒有因為這是自己的第一次而留情!剃胡膏罐子狠狠撞擊著肯特的前列腺,透明的淫蕩粘液從大張著的馬眼中大股大股地流了出來。
“啊……啊……哈……啊……”
健碩的猛男開始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來,充血的眼神開始逐漸迷離。他的左手依然用力揉搓著自己那已經腫脹不堪的乳頭,似乎享受著那種過度充血帶來的刺痛快感。
肯特在逐漸模糊的意識中,竟猶自加快了抽插自己肉穴的速度,他粗獷嘶啞的淫叫聲也越來越響。
“啊……幹……幹我……啊幹……”
這個肌肉猛男現在正對著鏡子欣賞著自己被一個剃胡膏罐子幹到發情的淫靡畫面,整個衛生間裡充滿著汗水,淫液和荷爾蒙的味道,情欲在這狹小的空間內已接近飽和。
“哦上帝啊……上帝啊……操……操我屁眼……操……”
肯特的右手現在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如同一個加速器般瘋狂地用剃胡膏罐子搗向自己肉穴深處的前列腺。而肯特的左手更是沒命地捏掐著自己異常腫脹得乳頭,似乎完全失去了疼痛感。猛地,伴隨著這個肌肉壯漢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一大股白色的淫漿就從他那碩大無比的粗壯雞巴里噴射了出來,直接向上綻放在了他自己那兩塊健碩的胸肌上。奶白色的漿液在黝黑的皮膚上顯得格外淫蕩。與此同時,他那充血的乳頭在左手失去力道控制的猛烈揉搓下瞬間爆射出了鮮紅的血液。
“啊!!!操!!!啊啊啊!!!”
在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下,健壯的肌肉猛男全身抽搐著大力噴射出幾十股白漿!這幹爆過幾百個屁眼的壯漢,居然在自己的屁眼第一次被幹的情況下就被一個罐子操到狂噴。
隨著淫欲的落潮,肯特將剃胡膏罐子抽出了自己的屁眼,過程中不禁低聲呻吟了一聲。隨著罐子被抽離體外,這個肌肉發達的黑人猛男立刻虛脫般地跪倒在了地上。他大口地喘著粗氣,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
過了好幾分鐘後,肯特擡頭看向鏡子。鏡子裡是一個大汗淋漓的健壯猛男,猛男右邊的乳頭異常紅腫,鮮紅的血液正不停地從乳頭上滲出來。白色的淫漿沾滿了猛男那壯碩無比的胸肌和腹肌,並且順著深邃的乳溝和線條明顯的腹肌向下滑動。
一瞬間內,肯特幾乎分辨不出來,鏡子裡面的健壯男人究竟是自己,還是被自己操過的騷貨。又或許本來區別就不大。他的腦中一片空白,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恐懼感包圍著他。
而更讓他自己恐懼的是,這種恐懼感讓他稍微有些興奮。
或許多年以後,他會一個個地去造訪所有被他幹爆了屁眼的男人,以贖罪作為假借口懇請他們狠狠地抽插自己日漸淫蕩的屁眼。
或許多年以後,他會在不經意之間看見一根比自己的肥碩大屌還要巨大的淫根,然後在情欲煎熬下苦苦哀求對方去毫不留情地操爛自己的肉穴。
又或許多年以後,他終於會將自己尚未完全充血的肥大雞巴繞過那兩顆圓碩卵蛋,狠狠塞進自己的屁眼裡。隨著大黑屌的充血膨脹,自己的屁眼終會被那根可怕的大屌給撐爆。也許那才是真正的贖罪,自己將自己插得炸開。
欲望,它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肯特呆呆地跪在地上,繼續一動不動地凝視著鏡子。鏡子裡的雙眼竟是十分的迷茫,仿佛一隻迷途的野獸,怎麼找也找不到歸途,怎麼看也看不到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