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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犯規(見觀發財 卷二)》第5章
第二十七章 紫萱亞花

  屋子裏有點擠,幾個丫頭把繡件全拿進來做,她們不敢再掉以輕心,時時刻刻跟在主子身邊,凡主子的事絕不假他人之手,並且齊心合力把蘭芳、晴芳排擠得更嚴重。

  見這情況,阿觀哭笑不得卻無法阻止,因爲她們的確嚇壞了。

  阿觀拿著畫筆,一筆一筆細細勾勒線條,其實她有些不樂意,分明病已經痊愈,齊穆韌還把她關在屋裏。

  拜托,被蛇咬傷是在屋裏發生的好不,如果真有危險,就是蒙在被子裏也躲不了。

  曉初捧著一盤果子從外頭進來,喜孜孜地湊到阿觀跟前。「主子,告訴你心一個天大地大的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阿觀直覺問。

  齊穆韌肯寫休書了?念頭才起,她就罵自己白癡,如果是這個好消息,曉初抱進來的就不是果子,是休書。

  「徐姨娘被送走了……以後主子不必再受她欺負。」

  唉,果然有人被休,可惜休的不是自己,對於這個「天大地大的好消息」,阿觀感受不到半點快樂。

  在夢裏,她早已知道葉茹觀和徐水雲交惡,兩人是從小恨到大的表姊妹交情。

  認真說來,兩人並無血緣關系,徐水雲是徐夫人的侄女,而葉茹觀是江可心所出,只不過徐氏、江氏嫁給同一個男人,葉茹觀才和徐水雲有了表姊妹關係。

  後來這對表姊妹又嫁給同一個男人,身分從表姊妹變成主子與婢妾。不是她假好心,可這種事對徐氏而言,真是情何以堪呐,再次證明:風水輪流轉,囂張沒有落魄得久,古人誠不欺吾。

  阿觀隨口問:「她爲什麽被休,得罪柳氏、夏氏還是王爺?」

  「不對,她得罪主子您啦。」

  啥米?阿觀驚訝,筆一擺,認真看向八卦源頭。

  本尊不算數,她可沒見過徐氏幾面,別說徐氏得罪不了她,她也沒心思去修理對方,下堂妻耶,這對古代女人而言,是天崩地裂的大事件,何況人家爲了她被休,日後能不天天詛咒她、給她下降頭?

  「記不記得,主子喝茶的時候,發覺茶水裏頭有怪味兒。」

  「嗯。」

  「那茶裏有紅花,前陣子外頭不是傳言主子懷上了嗎?那位啊,肯定是妒嫉主子比她嫁得晚、又比她懷得早,怒火中燒,才使喚下人在茶葉裏放紅花,想害主子掉胎。」

  「可我也才喝一口,又沒怎樣?」而且她根本沒懷孩子,就算把整壺茶喝光,也不過是活血化瘀,下次經期順暢點,對身子半點損傷都沒。

  「王爺命咱們噤口,對外一致說主子是喝茶滑胎,不准提主子被蛇咬傷的事兒。」

  琉芳接話,她沒說明,所有人卻全懂了她的意思。

  難怪要把她關在屋裏一個月,齊穆韌就是刻意對外制造她滑胎的假象,至于爲什麽?爲了證明他不是不能生,而是那群小妾們太不爭氣,各個患有不孕症?

  「危害王爺子嗣是一條大罪,另一條罪是什麽,主子絕對想不到。」曉初神神秘秘道。

  「說吧、說吧,快別吊人胃口了。」阿觀沒催,倒是曉陽忍耐不住。

  「大婚那晚上,在合卺酒裏下藥的不是翠袖,而是徐姨娘,主子,您誤會翠袖了……」話說一半,曉初想起這個主子已經不是前頭那個,連忙補上兩句。「這不關主子的事兒,主子千萬別多想。」

  「這件事是誰說出來的?」阿觀問。

  「是方姨娘和文姨娘,那天在梅院……」曉初把事情始末說過一遍,阿觀一面聽、一面思忖。

  如果這是事實,爲什麽葉茹觀的母親江可心要承認翠袖在酒裏下藥?難不成,她那個無緣的葉家爹爹的確讓翠袖在酒裏下春藥,而非致命毒藥?而徐水雲恨極葉茹觀,恨到想將她殺了,于是下了毒藥?

  如果那天葉茹觀和齊穆韌同飲那壺酒,死了老公對她有什麽好處?

  不,她肯定會想辦法不讓齊穆韌進葉茹觀的新房,那麽……如果葉茹觀因爲老公沒回新房,賭氣把酒喝光,會引發什麽下場?

  徐水雲遂了心願,卻讓葉府恨上王爺?這也不通啊,葉府多少算得上徐水雲的小娘家,她做出這等事,對自己何益?

  越想越頭昏眼花,算了算了,她的邏輯思考本來就偏差,她不是理科人才,她比較適合文科記憶,沒事背背古文好了,別去思考推理,這會讓她的腦細胞大量死亡。

  反正真相這種事就像洋蔥,剝完一層還有一層呢。

  「這下可好,往後不必見到那個煩心人,主子可以清靜清靜。」曉陽幸災樂禍道。

  阿觀微笑,對葉茹觀而言,徐氏的確煩人,但對她來說還好,反正不喜歡就少見面,沒必要把兩顆炸彈綁在一起,然後成天擔心什麽時候爆炸。

  門敲兩下,月季上前應門,門外是齊古,他低聲道:「請王妃做准備,柳側妃往清風苑來了。」

  「好。」月季點頭,轉身,急急道:「主子,柳側妃過來了。」

  「哦。」她略略點頭,繼續作畫,沒想到月季開始出言指揮。「曉陽,你去把藥爐子端進屋裏,曉初,你服侍主子更衣、上床,琉芳,你把屋子整理整理。」

  就像一個組織嚴密的團體,四個人齊心合力、動作迅速確實,不多久,屋子收拾得幹幹淨淨,阿觀僅著一身中衣躺在床上,藥爐子散發出來的藥氣熏得滿屋子都是,曉初更厲害,還想起在她唇上撲一層淡粉,讓她看起來蒼白、沒血色。

  各就各位,曉陽、曉初和琉芳在前屋做繡品,月季拿來一本書,坐在床邊輕聲念,阿觀剛開始還摸不著頭腦,現在也弄明白了,自己必須和她們合作,演一出「王妃小産記」。

  不多久柳氏駕到,曉初上前將人給迎進門。

  「姊姊,婢妾來請安了。」

  柳氏溫順的嗓音,嚇得阿觀微微閉上的眼睛猛地暴張,這個柳婉婷也是穿的?

  不然怎麽前後差這麽多?夭壽,她終于明白什麽叫做人嚇人、嚇死人。

  「妹妹無須多禮。」阿觀努力裝虛弱,但她承認,自己沒有演戲天分,如果不是對于配合得恰到好處,觀衆一定會大叫「看不下去」,然後丟爆米花、汽水罐,再頒給她一個金酸莓獎。

  「是婢妾的錯,知道姊姊小産,本該馬上過來探望姊姊的,是王爺吩咐姊妹們不准來打擾,才延告至今。」

  柳婉婷滿臉哀感,眼底還有幾點淚光閃閃,仿佛真的很難過,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劇本,阿觀一定會誤以爲小産的是她不是自己。

  崇拜啊、佩服啊,她想要五體投地向她拜上兩拜,問問她:你要不要考慮穿越到未來世紀,到那裏,你一定可以勇奪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獎。

  阿觀也想加碼,多搞出幾分傷心欲絕的表情,但想想算了,欲蓋彌彰反而不妙,還是點到就好。

  「婢妾給姊姊帶來一些東西,心裏雖也明白姊姊慣用好的,怕是看不上眼,但總是婢妾一點心意,還望姊姊笑納。」她往後一看,璃芳送上幾個錦盒,月季上前接下。

  「妹妹客氣了。」

  「待姊姊身子恢複,咱們請戲班子來府裏唱戲,熱鬧熱鬧。」

  「多謝妹妹用心。」柳氏熱情提議,阿觀不得不附議,但話雖這麽說,她卻滿臉傷心。

  「姊姊不曉得,姊妹們都盼著與你多緊緊,好好熟悉一番呢。」

  「我也是啊。」

  只是應付,阿觀已經滿頭大汗,這樣一句句說著言不由衷的假心話,她惡心到消化不良、腹脹、胃酸逆流,卻苦于沒有兩顆表飛鳴可以吞。

  月季見狀,連忙上前對柳氏告罪。「柳奶奶,真對不住,主子身子虛,說幾句話就冒冷汗。」

  說完,她用帕子替阿觀拭汗,而屋外的曉初也乖覺,忙端藥進內室,說道:「主子該喝藥了。」

  沒擺明趕人,可兩人聯手意思已經夠明顯,柳氏不滿,卻也不得不起身告退。「既然如此,婢妾先回去,不打擾姊姊休息。」

  「妹妹慢走。」

  見柳氏離開,阿觀舒口氣,下一秒,整個人縮進棉被裏,看得曉初、月季面面相觑。

  主子這是怎麽了?

  *******

  明月樓的書房裏,齊穆韌、齊穆笙與姜柏謹坐在楠木攘金絲桌邊低聲交談,門外有齊文和兩名侍衛守著。

  「這紫萱亞花産自西域,花朵鮮豔、香味濃烈,其根部會散發一種特殊氣味,引得蛇鼠在根處作窩、吮其汁液,許多植物都有這種特性,重點是……」姜柏謹停話,望了齊穆韌一眼。

  齊穆韌沒開口,倒是齊穆笙搶了先,「工匠將花植入盆裏,不可能沒發現蟄伏的毒蛇,怎麽可能連花帶蛇一起移入盆內?除非是刻意而爲。」

  齊穆韌目光冷峻,續言道:「外公想說的是,這貢茶名爲紫香,之所以珍貴,是因爲紫香茶濃,長期飲用,身體會散發出茶葉淡香,而那香氣與紫萱亞花的根部散發出來的味道相像。」

  柳氏應是認定要等到六月過後,花期結束,其根味道漸漸轉淡,而阿觀因爲長期喝茶,身上帶了淡香,誘得毒蛇近身,而那時紫香茶早已經喝完,沒有人會將兩者聯想在一起。

  「卻沒想到阿觀把花盆給搬進屋裏作畫,而剛泡好的紫香散發出來的味道,吸引了蟄伏毒蛇,阿觀將茶端走,才引得毒蛇發怒攻擊阿觀。」

  「二哥,你怎麽確定是柳氏?」齊穆笙問。

  「花匠已經找到,幾個板子下去,他全招了,花是柳氏要求種的,連盆裏的蛇也是一並從花園裏挖出埋下的。」

  會讓他懷疑柳氏的主因,是見到她看見蘭芳時臉上的驚疑不定,若非作賊心虛,怎會出現那款表情?既然紅花之事並非她主便,那麽她必定是做了其他事。

  「最毒婦人心啊,穆韌,你可真是娶了個不折不扣的毒婦。」姜柏謹望著他,臉上似笑非笑的。

  「當年,她不是這模樣的。」

  「自然不是,當年,你是她一個人的夫婿,眼裏看的、心底想的只有她,後來多出幾個侍妾、側妃,你讓她怎麽辦?不毒、不狠,豈能在王府站穩腳?你若能從其他侍妾嘴裏套出真話,我敢打包票,她們眼裏的柳氏肯定與你心裏想的不長味。

  「阿觀的身分杵在那兒,之前不受寵就罷了,如今你待她態度改變,那是明擺著的一根粗針,日日往柳氏心底戳刺,你期待她不妒忌、不在乎,還要擺出一副端莊大方的態度,未免太難爲人。」姜柏謹忍不住訓他。

  穆韌失去何宛心後,整個人變得郁郁寡歡,再不看重任何女人,從此皇帝賜一個娶一個,來者不拒,對于這點,他雖不贊成卻也沒多話,只是自私地心疼起自己的孫子。

  現在終是嘗到苦果了,女人的手段啊,從不比男人差。

  齊穆笙見狀,跳出來打圓場。「老頭子,以後別再說我沒打你身上學到工夫,我可是謹遵您的教誨,甯缺勿濫,找不到那個最獨特的、真心喜愛的,就不放人進屋。」

  「是,你就這點最乖。」姜柏謹笑著往齊穆笙頭上輕拍兩下,拍小狗似的。

  曾經,他自己是個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子,身邊女人一個換過一個,爲害怕叫錯名字,一律喊對方寶貝,沒想到穿越一遭竟讓他碰到真心人,就這樣,在沒有一夫一妻限制的時代裏,他反倒爲妻子守身如玉。

  所以禮制規範約束得了言行,卻約束不了心,除非是真心願意,否則再好的制度,男人總有辦法往制度外發展。

  「二哥,你爲什麽不把此事揭開,徹底除掉柳氏,卻只單單挑紅花之事把徐氏給趕出王府?」

  「其一,柳氏是皇奶奶的人,其二,我發現她與二皇子妃往來密切。打發了她,我怕二皇子起疑心,如今一動不如一靜。」他沈吟道。

  之前,對于二皇子,齊穆韌防備的是夏氏,因爲夏氏的三姊夏靈菁嫁給二皇子齊有家爲側妃,但夏靈芝嫁入王府後,謹言慎行,甚少打聽什麽,也沒與外頭有所聯系,沒想到,他最放心的柳氏竟在阿觀進門後,動作頻頻。

  「一動不如一靜,爲什麽?」齊穆笙偏頭想想,恍然大悟。「不會吧,皇上打算對葉府出手了?因爲李太傳之事?」

  「對。之前你爲白钰方的案子得罪一票官員,其中又碰了鄭品堯和不少二皇子黨,還將後宮最受寵的鄭嫔狠狠搧一巴掌,皇貴妃以爲此事讓我們與大皇子、二皇子之間有嫌隙,之後試圖多方聯系,企圖與我搭上關系。

  「但白钰方之事,又牽連出李太傅與葉定華之間不清不楚的關系,大皇子、二皇子怎可能不趁此機會大掀渡浪?但我估計皇上不會對四皇子有所動作,所以,這筆帳定是要算在葉府頭上了。」

  「這時候,二哥寵愛葉茹觀卻又看重柳婉婷的消息傳出去,外頭的人定是滿頭霧水,不知道靖王府到底站在誰那邊?二哥心其壞,硬要把場面攪成一鍋糊,任誰都看不清。」

  「我本來就沒有站在誰那邊的問題,我效忠的人是皇上。」齊穆韌拉開嘴角,嚴肅的臉龐突然掉出一張笑臉,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是嗎?那個三皇子齊有鈞又是怎麽回事?」姜柏謹涼涼開了口。

  他冷眼瞧向兩兄弟,爲避免他的身分曝光,穆韌從不要求自己爲誰看病,就是在大皇子帶兵打仗受重傷之際,也沒出過這個頭。

  齊有鈞是第一個,阿觀第二個,至于陳氏那不算數。

  由此可知,三皇子在他們心目中占著什麽位置,他們啊,總是做一些出人意表的事。

  齊穆韌、齊穆笙相視一眼,齊穆笙調皮地舉起食指、壓住嘴唇,笑道:「佛曰:不可說。」

  「你們說不說都一樣,屁股一翹,老頭子就知道你們要做什麽啦。」他沒好氣道。

  「外公……」齊穆韌出聲,姜柏謹舉手阻止。

  「講過幾百次,不准叫我外公。」

  齊穆韌微笑,沒理會他,他不像穆笙那樣順應,他有他的固執。「外公,上回你替陳氏診脈,表情不對勁,爲什麽?」

  「你看出來了?我是覺得奇怪,從脈象看來,陳氏的宮寒之症非常嚴重,根本不可能懷上孩子,就算懷孩子也保不了太久,但是她的喜脈卻又非常清晰確定,一個字,怪!」

  「怎麽會這樣?」

  「我打算這幾日出京一趟去找我大師兄,他專精婦科,也許會知道答案。」

  「會去很久嗎?」

  「幾個月吧,別擔心我,倒是穆韌,你的身子我很清楚,你身強體健沒有問題,應該不至于多年無出,而且這些天我經常在想,葉茹觀爲什麽會滑一跤,把自己活生生給摔死?在紫萱亞花事件、在合卺酒真凶出爐後,也許你該好好查清楚,除徐夫人外,你那群妻妾中,還有誰的心腸歹毒。」

  齊穆韌明白,他曾懷疑自己殺戮太多,因果循環,所以上天懲罰自己此生無嗣,但那是在他不知道柳氏手段如此殘虐的情況下,如今阿觀一次兩次出事,往後還不曉得有多少事在等著,他再不能縱著那些人。

  「我明白,我會暗中調查。」

  「行了,我要出京,可不可以讓我見見阿觀?」爲怕他泄露真相,這個自己一手養大的家夥,居然不准他見阿觀,也不想想阿觀是他的故人,不想想他們是多要好的朋友。

  「不行。」齊穆韌否決。

  他不允許阿觀有後路,在沒有後路的情況下,她已成天盤算著怎麽離開,要是讓她知道這裏有個堅強可靠的盟友,他留得住她才怪。

  「我賣老命替你這個死小子辦事,居然連見阿觀一面都不讓見。」姜柏謹氣鼓鼓地瞪向齊穆韌。

  「老頭子,你也體諒體諒二哥,那麽多年過去,好不容易對個女人上心,偏偏這女的難釣得很,若是你出頭一攪局,讓這條美人魚給溜了,讓二哥情何以堪?」事到臨頭,齊穆笙絕對站在二哥這邊,誰讓他們是雙生子呢。

  「你們就算准我一定會攪局?」

  「一定。」齊穆韌直口回答。

  「一定。」齊穆笙異口同聲。

  「你們這兩個壞蛋,早知道會養出這副德性,那些年,我甯可把糧拿去餵野狗。」

  「來不及啦,那些糧全進了我們的肚子。」

  「還說、還說,我後悔極了、後悔死了,後悔到想上吊。」

  「要不,老頭子,我上街去給你心買條繩子?」

  「誰說養兒孫防老?我屁!不被你們活活氣死就好。」

  齊穆笙和姜柏謹鬥嘴門上好半天,姜柏謹才吹胡子瞪眼晴離開王府。

  齊穆韌看著外公氣呼呼的背影,想起他前天說的「戀愛守則」。

  尊重、在乎、專心……

  他有點迷糊、有幾分不解,爲什麽未來的女人會想要那些?他身邊大部分女人,大概終其一生,都不會想要那些,她們要尊榮、要財富,至于男人的心倒是其次,也許恰是如此,他才會覺得她與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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