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如洗碧空萬裏無雲。
穆子安手裏拽著被角,糾結的擰著。
他被強暴了!
他被強暴了一個晚上!
他,他,他,嗚嗚……關鍵是他被強暴的很舒服!
嗚嗚……怎麽可以這麽舒服呢,舒服到到後來他都不想停下來。
穆子安用力的搖頭,再搖頭,他不是變態,
他不是!
眼角偷偷摸摸的瞅了瞅睡在一旁的少年,
清晨的陽光在他細白的肌膚投上一層暖暖的光暈,化散在淺淺淡淡的絨毛裏,讓人産生撫摸的衝動,看著他天使一樣安然無邪的睡姿,穆子安的喉結滑了幾下。
他再次用力的堅定的搖了搖頭,他不是變態!絕對不是!
銀燦燦的鐐铐禁锢著細巧的手腕,烏黑的長發依偎著白嫩嫩的臀部,
薔薇花瓣一樣鮮豔的唇微張著,有誘人犯罪的嫌疑。
他,
他,
他居然又硬了!
穆子安把燒的通紅的臉埋入了雙臂之中。
不得不悲哀的承認,他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看著少年就會發情的變態了。
他轉過頭哀怨的瞪了一眼熟睡中的少年。
爲什麽要長這麽漂亮呢?害他一點都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眼不見爲淨,穆子安再度把臉埋入臂膀中,駝鳥一樣默念,沒看見,
沒看見……
「主人?」
床上雪白的身體輕輕動了一下。
夜誘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看著一會兒搖頭,一會兒歎氣,
一會兒點頭,一會兒臉紅的主人,覺得十分有趣。
他在箱子裏的時候聽於教授說過,做愛的時候如果說要,那就是要,
說不要那就是要更多的意思。所以他昨天應該有好好的滿足他的主人才對。
不過做愛的時候喊「救命」那又是什麽意思呢?
應該是比不要更高境界的一種要法吧!
「主人又想要了!」
夜誘了然的看了一眼穆子安短褲裏支起的帳棚,舒展開雪白柔韌的身體,趴跪在床上,單薄白皙胸膛壓在淺藍色的床單上,
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翹起,
細細的腰被這樣的姿勢壓出一道彎彎的弧,
被折騰了一夜格外紅豔的小穴正對著穆子安,殘留著穆子安精液的穴口緊緊閉合。
「主人,
進來吧。」
「呃……」
穆子安告訴自己不要看,可是眼睛卻不聽命令,盯著眼前的淫靡豔色不肯挪開視線。
身體像被什麽東西控制了一樣,朝夜誘爬了過去,喉結滑了幾滑,
手掏出了巨大的硬挺的性器,對著紅豔的小穴插了進去。
好緊!好暖!舒服到的快要死掉的感覺!
狠狠的衝進,依依不舍的抽出一點,
更狠力的插入,身體完全違背了意願,狠狠的蹂躏柔順的小穴。
「主人的……好大……夜誘……好舒服……」
性感的呻吟,毫不吝色的從花瓣一樣明豔的小嘴中逸出。
穆子安鼻頭一熱,暗紅的血滴滴在了夜誘白皙圓潤的翹臀上。
嗚嗚……
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要不就是精盡人亡,
要不就是血盡而亡。
又一次衝上欲望巅峰的時候,他仿佛看到傳說中的死神正晃蕩著鐮刀對著他微笑!
穆子安用盡所有的力氣,推開正趴在他胸口像一只剛吃飽喝足的貓一樣,
一臉滿足的夜誘,穿上衣服,拖著因縱欲過度而虛軟的雙腿,一步一步向陽光燦爛的門外走去。
今天也要繼續去找工作,他至少要確保自己被「做」死之前,不能先餓死了。
雖然他悲哀的覺得,也許屍檢的時候,
寫此人餓死比此人精盡而亡或許會更體面一點,但蝼蟻尚且偷生,沒死之前,總不能放棄希望在家裏坐著等死。
打開房門,用力的呼吸一口帶著陽光的味道的新鮮空氣,仿佛連陰霾的心情也得到了改善。
走出房間,就像是從地獄中踏了出來,雙腿也似乎沒那麽麻軟,
穆子安握緊了拳頭,作出自我鼓勵的姿勢。
今天!也要努力的找工作!
轉過身來,
准備關上房門。
啊!啊!啊!
「你,你,你給我進去!」
吸人精血的甜美少年正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明朗的陽光照在他白皙到盡乎透明的精致小臉上,幻化成柔和的光暈,光裸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鮮活甜美的氣息,
銀白色的鐐铐在陽光下閃耀著邪惡的能引發人內心黑暗的光芒。
「夜誘不要離開主人!」
少年似乎除了做愛的時候,
一點都沒有聽從主人的話的意思,忽閃著無邪的純眞光芒的烏黑的眼睛裏滿是撒嬌的意味。
被少年從背後撒嬌的抱住的穆子安,身體僵硬,兩眼發黑。
老天!這個樣子,帶著一個絕色的裸體少年,他還怎麽出去找工作啊!
難道?眞的是天要亡他?
難道?眞的是好人不長命?
穆子安心中無限後悔,爲什麽昨天晚上要撿那只紅色的箱子回來,
貪財,果然是最要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