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回
周自橫也不想這麼禽.獸,也想讓小媳婦兒歇會兒,可一挨著他媳婦兒,就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那些引以為為傲的自制力在他媳婦兒面前屁也不是。
尤其現在,小媳婦兒乖巧的靠在他懷裡,小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剛洗過澡,渾身散發著沐浴乳的香氣,剛才又強迫她喝了一杯奶,沐浴乳加上淡淡的奶香,竟然十足誘惑。
以周自橫的標準衡量,他媳婦兒太瘦了,而且體力過差,昨天晚上,第一次沒幾下就暈了,今兒早晨雖然堅持了下來,可最後也差點暈過去,因此,周自橫決定實施他的餵養方法,爭取把小媳婦兒喂成個精壯的小丫頭,怎麼折騰都沒事。
想著這些,哪還有心情賞月,在周自橫眼裡,月亮是缺是圓明亮與否真沒什麼區別,他腦子裡想起今天早晨,就覺的身下脹痛的不行,小媳婦兒穿了件寬鬆款的家居服,領口有些大,微微一側,露出膩 白的小香肩,勾的周子橫喉嚨發乾。
最後終於沒抵住誘惑,一低頭親在小媳婦兒肩膀上,沿著她纖細的肩膀輕輕啃咬,大手繞過去,從上衣下擺伸了進去,抓住胸前兩隻綿軟的小兔子開始捏揉 逗弄,唇沿著肩膀上移,在她頸項間遊走,濕熱的氣息噴在又安耳後,又安覺得渾身燥熱。
這男人很會**,又安明明感覺到身下的某個物體已經堅硬如石,他的氣息也越來越重,可他卻沒有衝動的按住她就做,而是一點一點很纏綿的親她,親她的蝴蝶骨,肩 膀,脖 頸,耳垂,在她耳 洞裡靈活進出逗留的舌,令又安覺得好□,可是渾身就彷彿有股火燒了起來,不能自持的哼了一聲……
周自橫的手逐漸下滑,探進她肥肥的家居褲裡,膝蓋一分,她兩條腿就分成了跨坐的姿勢,他的手輕車熟路的尋到桃源入口,摸了摸,周自橫不禁低笑一聲,湊到她耳邊道:「媳婦兒,你這裡好濕,你也想要是不是,嗯?」
又安連脖頸都紅了,她覺得自己太丟臉了,他就親了自己記下,她就這樣了:「呃……嗯……」周自橫的十指精準的插了進去,那種瞬間被填充的感覺,令又安不呻,吟出聲,想併攏自己的腿,卻被這男人分的更開,而且他又放進去了一隻手指,兩隻手指在她體內攪 動 勾纏,那種感覺,幾乎能讓人發瘋。
又安虛弱的抗議:「你……你出去……」周自橫輕笑一聲,這丫頭最喜歡口是心非,她的身體比她這張小嘴誠實太多,她的身體告訴周自橫她喜歡這樣,她也想要他……
周自橫的手指快速抽 動起來,另一隻手伸進去,配合著抽 動的頻率撫摸她貝殼裡的小珍珠……雙重攻擊,刺激過大,又安的身體又太過敏感,沒幾下,小丫頭叫了一聲洩了。
周自橫低聲說了聲:「沒用的丫頭……」抽出手舉起來讓她看,兩根手指中間牽掛著粘稠的銀絲,看上去那麼yinmi,而這男人當著她的面兒異常色,情的把手指放到嘴裡,一根一根吞進去,並且堵住她的嘴,用力親她……
大手利落褪下她的家居褲,把她飛快轉了個,讓她面對自己,按了下去……又安甚至聽見了那種進入時發出的響聲,因為濕潤……
周自橫不禁悶哼一聲,享受那瞬間被包裹的溫暖 緊致……用牙齒咬開她的扣子,他媳婦兒裡面是空心的,正好便宜了周自橫。
周自橫舉著她兩隻腿抬高,□快速聳 動起來,又安上身幾乎無法支撐,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彷彿被動騎馬的姿勢……周自橫並沒著急大動,而是一下輕一下重的……
很快又安開始不耐,這男人成心逗她,重幾下,她剛覺得要舒服了,他就壞心的停了下來,又安有些難耐的扭了幾下腰肢,周自橫笑了,抬頭看著她建議:「媳婦兒,你自己動動,你想多快都成,怎麼樣?」
又安臉紅的不行,咬著唇就是不動,小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了,周自橫歎口氣,他媳婦兒讓他寵壞了,就是得讓人伺候的命,自己一點力氣都不想使,還想著舒服。
周自橫湊近她胸前的兔子嘴咬了一口嗎,說了聲:「懶丫頭。」抱起她掉轉回去,兩條有力的胳膊穿過她的腿彎架起來,一鋌而入,飛快動了起來,頻率快的彷彿電動馬達……
又安被體內一**擴散而出的快慰征服,那種感覺難以形容……突然周自橫放開她,拿起她的手讓她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又安腿一軟險些滑下去,被周自橫圈住細腰提了起來,按下她的腰,從後面進入,大力衝撞……
她的手從玻璃上滑落在前面的的欄杆上,抓住才沒癱軟在地上,周自橫力氣用的很大,把她一條腿高高抬起來,大出大進,每一下都彷彿能刺穿她的小 腹一般,又安甚至覺得有些疼,疼過去之後有有些酸……
她癟癟嘴想哭,又覺得每次做都哭,太跌份了,又忍了下來,眼裡還是有些晶瑩的淚光閃爍,她回頭看著周自橫求他:「嗯……好深……太深了……我疼……」
周自橫親了她一口,喘著氣問她:「哪兒疼,嗯?」大手繞過去,在她小腹上:「是這兒疼嗎」同時身下一挺……一按,啊……又安腿一軟,可是腰被周自橫牢牢固定著,直接提起來撞擊的更狠……又安覺得,自己真可能被這男人給做死。
周自橫趴在他小媳婦兒身上,亢奮的不行,順著她的脊椎一點一點啃咬,彷彿千萬隻螞蟻一樣蝕骨**。
周自橫忽然覺得,有月光真的很不一樣,窗外的月光直洩而下,灑落進來,淡淡清亮的銀輝在他媳婦兒身上,彷彿鋪成一匹銀色貼身的光緞,隨著他撞擊的頻率,不斷浮動變換光影,美得生動而鮮活。
他媳婦兒真挺好看的,周自橫盯著落地窗上映出的人影,她嵌在他懷裡那麼天經地義,緋紅的小臉,微微張開的紅唇,仰著頭,長髮甩出一個又一個弧度,美得驚心動魄,美得他怎麼要她都要不夠……
感覺她開始急速收縮,彷彿無數張小嘴兒含住他的好兄弟用力吸……周自橫悶哼了一聲,加快速度,近乎殘虐的猛衝猛撞數下,感覺迎頭淋下的熱流澆在他兄弟身上,周自橫低吼一聲,兩人同時攀上高 峰……
周自橫閉上眼睛,感受那一**快樂的餘韻蕩去,才抱起他媳婦兒進浴室洗澡,沒捨得再折騰她,清洗乾淨就抱了出來,摟在懷裡讓她睡覺。
又安卻動了動,覺得彆扭,昨天是因為半截暈了,連睡衣都沒穿,她不大習慣裸睡,她又動了動,周自橫低頭咬了她的鼻尖一口,威脅她:「再動,我可不保證,還能管得住你小老公。」「小老公?」又安半天才明白,這男人說的什麼,不禁白了他一眼,也真不敢再動了。
很奇怪的感覺,雖然累,卻睡不著,剛才透支的體力,洗了個熱水澡彷彿恢復了不少,周自橫的大手搭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彷彿給小貓順毛,但是很舒服。
又安想起剛才,忽然抬起頭來,撅著嘴道:「你跟我老實交代,之前有過多少女人?」鼓著腮幫子撅嘴,說出這句話來能酸倒人的牙。
周自橫不禁挑眉樂了,手滑到她圓翹的屁股上掐了一下道:「小丫頭,打算跟我算後賬嗎?」又安哼了一聲:「解放軍可不興說謊,我記得某人跟我說過,三十六年沒開葷了,我怎麼覺得這話裡的水分有點大呢。」
周自橫低笑了起來,變出十分冤枉的表情說:「媳婦兒,我冤枉,我要伸冤。」又安頗大度的伸出一隻手指晃了晃:「你老婆還是很寬宏大量的,准許你伸冤,但機會只有一次,周叔叔,你可要把握住機會哦!過了這村可沒這個店。」
周自橫攥著她的手指放在嘴裡啃了一口:「壞丫頭,還叫我叔叔,叫老公。」又安小眉毛一豎:「周同志不要偏離中心問題,好好交代,要知道我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明明斤斤計較,還非得表現的寬容賢惠的小樣兒,可愛到不行,周自橫一低頭,含住她得啵的小嘴,頂開牙齒親她,勾出她的舌攪 動起她嘴裡的蜜汁全部吞嚥下去……親的小丫頭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感覺自己兄弟又有亢 奮的趨勢,急忙深呼吸幾口鎮壓下去,摟著他媳婦兒道:「咱們好好說話不許再誘惑我。」
又安真想翻白眼,誰誘惑他了,是他親的她差點窒息,到頭來卻惡人先告狀,周自橫親了親她的髮頂道:「遇上你之前我覺得女人是麻煩,但並不代表你男人生理上有什麼缺陷,你男人很正常,各項機能都處於一個男人的巔峰時期,這個我媳婦兒肯定深有體會……」
又安嗯哼一聲:「說重點。」周自橫才道:「至於技術,自寒開的娛樂公司,什麼限制級的小電影沒有,你老公這麼聰明,高精尖的武器,複雜的戰略都能弄明白,這是男人的本能,有什麼難的。」
又安不怎麼相信的說:「你說你這些都是看小電影學來的,我怎麼覺得,你實戰經驗簡直能媲美那些男優了呢。」
周自橫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壞丫頭,你也看過。」又安臉一紅,周自橫得寸進尺的道:「媳婦兒,要不咱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話沒說完,又安七手八腳把他推開,裹住被子一滾,滾到大床另一邊防備的看著他,周自橫不禁失笑,一伸手連被子帶人抱進自己懷裡,拍了拍:「今天饒了我媳婦兒,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