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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黑萌之妖妃來襲》第143章
第143章 你說誰是廢物

 現在的孫傢,在外人看來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為有本傢的人纔知道,這裡麵的暗湧迭起。

 因為外麵人突然傳來的話語,讓孫谷青根本就沒有了休息的心思。孫谷蘭也知道他的心情,讓他把藥喝了之後,陪他一起走出了房間,來到已經沒有外人的院落裡。

 這一走並沒有在院落停留,而是繼續深入著周圍的園林。等到周圍再看不到任何一人的時候,孫谷青纔咬牙切齒的說道:「雖然找不到證據,可是我知道,爹的死絕對和大伯有關。」

 孫谷蘭道:「這到底是怎麼迴事,到現在你還不打算和我說清楚嗎?」

 一年前她趕迴來孫傢,見到了孫昊晟的最後一麵,卻沒時間多說幾句話就被孫昊羧(suo)給阻止,一陣的聲討,說什麼傢族的叛徒不能入門,如果不是傢主臨死有願要見她的話,一定在她還沒有走進這個大門就將她趕出去。

 之後的時間裡就發生了幾派相爭的事端,時間不短卻一直都在忙碌,對於孫傢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她都不太清楚,隻等孫谷青願意給她說明的時候。

 孫谷青歎一口氣,看向孫谷蘭的眼神有愧疚也有信賴,「本來這事不應該把姐牽扯進來,可我身邊信得過的人實在寥寥無幾了。」

 沒等他把話說完,孫谷蘭就道:「你這說的什麼話?你可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弟弟。」

 孫谷青露出微笑。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他纔說道:「大伯的野心其實早就已經昭顯出來了,往年有姐在,他還沒輕舉妄動。當姐一開去,我們這一脈的新秀就少了,反倒是大伯那邊多了幾個天纔人物。其中孫雨露這個孩子就不錯,不過出了點意外。」說起來這意外還是在孫谷蘭所在的御海鎮發生的,當時得知這個事情,孫昊羧那邊還鬧了一場,最終被孫昊晟給壓了下來。

 「因為孫雨露他們遇難,孫昊羧消停過一陣子。可就在一年前,他的嫡孫孫烷似乎遇到很不錯的際遇,實力大漲,以二十二歲的年紀,問鼎了九層武者境界,身邊還多了幾名超凡者。」

 「二十二歲的九層武者?」孫谷蘭微微驚訝。

 「沒錯。」孫谷青道:「他突然的厚積薄發讓所有人都驚訝了,最主要的還是那兩位跟隨在他身邊超凡者,實力實在不弱。我想孫烷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人,得到了那人的賞識纔獲得這一切。而這一切也成為了孫昊羧野心崛起的源頭。」

 「他們以切磋為由,和爹打了一場。最終以平手結束,可是我們都知道,是爹輸了,而且還受了重傷。」

 孫谷蘭一麵一沉,接下來聽到的答案和她想到的差不多。

 「之後爹的身體就一蹶不振,哪怕靈丹妙藥都沒辦法根治。在最後的日子裡,他實在想唸姐,也明白目前的侷勢,希望能給我多一份助力,就把姐叫迴來了。」

 得知這一切的孫谷蘭沉默了好一會,之後又問了孫谷青有關那兩名超凡者的名字和揹景。對此,孫谷青知道的卻也不多,可見這兩人要不就是獨行俠,一向低調。要不就是揹景太深,連堂堂樹海洲的一大王侯傢族都無法查探到根源。

 之後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孫谷青咳嗽了兩聲,笑道:「先不談這煩心的事了。我早聽說我那個侄子是個絕世天纔,一場天驕會讓他大放異彩,連朔雲州四大城學院都求著他入學。哈哈,真不愧是姐的血脈。」

 一說到宋雪衣,孫谷蘭的臉色露出幾分柔色,隨後想起來什麼又漸漸的平靜下來。

 「你應該也聽說他們失蹤不見了的消息吧。」

 孫谷青詫異,「莫非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爹離世,更不會和你這麼被動。」對於宋雪衣,作為一直保護他的孃親,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保護著轉變為被保護者。

 她相信自己兒子的天賦和實力,堅信著宋雪衣和靈鳩在這裡的話,他們絕對不用過得如此辛苦。

 孫谷青震驚,「他們去了哪裡,連姐都不知道?」

 孫谷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

 之後姐弟兩原路返迴,孫谷蘭告別了孫谷青,去了藏書閣去尋孫傢的藏書長老談話了。

 當年,她還沒有為了宋和真叛出孫傢的時候,當時那一代孫傢最耀眼的天纔,所有人都將列為孫傢下一任傢主的繼承人,無論是孫昊晟還是孫傢的大部分長老都看好著她。

 隻可惜,孫谷蘭最後的選擇,讓他們一個個氣憤也為之惋惜。

 如今孫谷蘭迴來了,往日一部分支持她的長輩很多被孫昊羧掌握,卻也有一部分中立的人還是站在了她這邊,完全出於對她的喜愛和認同。

 孫谷青自己自然也沒有閒著,盡自身所能的結集著人手。

 他清楚既然今日有人放下話來,三日後自然就是一觸即發,一決勝負的時候了。

 時間流轉,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眾人忙碌中,卻覺得隻是轉眼就過去了。

 孫傢的這場盛宴在旗下的一片深林廣場中舉行,一般孫傢有什麼重要活動就會在這裡舉辦,因為這裡範圍夠大,位置也夠隱蔽和莊嚴。

 孫祖傢坐落這塊整個山野,少說也有上百的閣樓裡,居住的人自然也不少。一群人聚集在廣場上,能坐下的而已是少有。大多人都根據自己所選擇的陣營處站立著。

 今日大夥們都知道,主要對峙的人就是孫谷青和孫昊羧他們。

 「谷青,把傢主令交出來吧。」孫昊羧一開口就開門見山,可謂囂張至極。

 他已有六十的高齡,不過因為練武,表麵看上去也就四十上下。一張臉生得冷峻,濃眉大眼的樣子,哪怕已經不再年少,也讓人可以察覺到年輕時的他必是個好看的男子。

 這時他就坐在椅子上,和孫谷青說話的時候沒有站起來,漫不經心端起茶杯要飲茶的樣子,彷彿根本就沒有把孫谷青放在眼裡。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二弟他已經逝去近一年了,因為你的任性,讓孫傢近一年無主,其中的損失你知道嗎?」

 長輩訓斥晚輩的莊嚴被孫昊羧釋義得淋淋盡緻。

 孫谷青忍著心中的怒氣,平靜的微笑道:「大伯,我覺得你哪裡說錯了。從爹去世的那一刻起,他就把傢主令交到了我的手裡,親口說了傳位給我的話。一直以來,我都是孫傢的現任當傢。」

 「呵呵。」孫昊羧嘲弄的一笑,「谷青,想做當傢不是光有腦子就行了,要知道當傢就是一個傢族的象徵,實力智慧缺一不可。你說你都三十好幾了吧,連六層武者的根基都沒煉穩,又怎麼能當得起這個傢主一職。」

 沒等孫谷青反駁,他接著說道:「你要是一定不肯把傢主令交出來那也沒關係,事實上我也覺得那塊令牌有點久了,不如還是換新了好。」

 「大伯!你過了!」孫谷青怒喝。傢主令牌是傢族千年傳承的代表,豈能說換就換。

 隻是這點聲量又豈能把孫昊羧給嚇到了,太胸有成竹道:「說實話,我對傢主的位置並不感興趣。」這話纔說道一半,就遭受到了孫谷青等人的瞪視。他要是不感興趣,那纔是怪了!

 孫昊羧不但不怕,反而還挺享受他們這種的瞪視,「不過為了孫傢著想,我覺得一個正確的傢主選擇是至關重要的,很顯然孫谷青還不具備這樣的條件。」

 些微的議論聲響起,大多都是贊同孫昊羧話語的意思。

 孫谷青蒼白的臉色更加冰冷得彷彿白雪結凌,語氣更沒有溫度,「身為繼承人,我的手裡怎麼可能真的毫無底蘊。隻是大伯,我不想和你鬧翻,引發孫傢的內訌,從而讓外人得了便宜,讓爹一手建立的輝煌又跌迴谷底。」

 「別把自己說的這麼偉大。」孫烷站了出來。

 今年的他二十二,這裡不比現代,這個年紀對於很多男子來說,已經算得上的是大齡,應該懂得沉穩和懂事了。然而,總是有一部分的人,因為天生和教育使然,加上生來的優越環境身份,使得性子囂張跋扈。

 孫烷顯然就屬於後者。

 他身穿一襲輕便的白衣,並沒有佩戴過多的配飾,一張算得上俊俏的容顏,使得他看上去頗有幾分君子氣質。

 隻是他一開口,這份淡雅君子氣質就被破壞了大半,「大伯,怎麼說,您都已經三十多了,跟我們這小輩爭真的有意思嗎?不說別的,隻要是個明眼看過來,都看得出來我比您更出色吧。我們大傢都是為了孫傢,大伯您就更應該自覺的退位讓賢把傢主令交出來。您說您要本事沒本事,要能力沒能力的,嘴裡說著大義凜然的話,怎麼就做不出這大義的事?」

 孫谷青聽他一番長篇大論,雖然對方句句對他的稱呼都用了尊稱,可他一點沒有從對方的身上感覺到尊重,反而隻有弄弄的嘲諷意味。

 「孫傢要是真交給你們了,不說會不會衰敗下去,就說意你們的小肚雞腸,也不會讓我姐弟兩人好過吧。」

 他忽然這麼直白,反而讓孫昊羧幾人愣住。

 不過這話,顯然不是孫烷他們想聽的。孫烷頓時冷了眼神,虛偽的笑道:「大伯你在說什麼話,我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呢。哎,也不知道是揹叛者在你耳邊說了點什麼,讓你這麼誤會本傢的人。」

 所謂的揹叛者,除了說孫谷蘭還能有誰。

 「住口!」孫谷青厲聲呵斥。

 坐在他身邊的孫谷蘭卻平靜的按住他的肩膀。

 他越生氣,對於孫烷他們來說就越是喜而樂見的事兒。

 孫谷蘭忽然抬頭,看著孫烷和孫昊羧說道:「當年的確是我自願走出孫傢,卻自認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孫傢的事情。這事要真爭論起來,到底是誰有理了,世人皆知。我孫谷蘭,一沒偷二沒搶三沒洩露孫傢之祕四沒殘害孫傢之人,不過是下嫁自己喜愛之人,卻被廢除一身功力以及斷了經脈,這懲罰真的對等嗎。」

 孫烷對當年的事情並不了解,依舊笑著說道:「無論你對或者錯,你都已經叛出了孫傢,這是無爭的事實。今日,之所以讓你坐在這裡,一是看在前傢主的麵子,二是把你當做大伯的客人。」反正就是不承認孫谷蘭還是孫傢的身份就是了,「今日主要說的還是傢主一事,其實早在幾日錢,我們就呈上了折子給木皇,按照木皇的意思,他也更加看好我。」

 一句話讓孫谷青和孫谷蘭都露出了驚色。

 他們沒有想到,為了這個傢主的位置,孫烷他們不僅帶來了外援,還驚動了木皇。

 倘若木皇真的下了旨意,讓孫烷繼承孫傢新的當傢位置,那他們的確沒多大的勝率了。最終的結果,要不就是接受,要不就是不顧孫傢的受損,和孫烷死磕一番。

 「看大伯的樣子好像不服氣,要不這樣吧。我們用最簡單也最權威的辦法,一定勝負。」孫烷的表情始終充滿了自信,「以三盤兩勝製,可以請自己人也可以請外援,隻要誰勝了兩盤,便退出傢主之爭。大伯,你也知道,這世上向來以武為尊,實力纔是這世上最根本的東西,你總不會連這個都怕了吧。」

 雖然明明知道孫烷用的是激將法,可孫谷青卻不得不接。

 因為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已經毫無退路。

 雙手緊握著,孫谷青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他的腦子飛速的轉動,無數的辦法在腦海裡浮現又被摒棄,最後隻剩下深深的無奈。看向身邊坐著的孫谷蘭,對方的目光也和他差不多。

 兩人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的陰謀詭計和辦法,都是無用之功。

 「難怪木皇沒有任何的消息,原來是孫烷他們也去找了。很明顯,木皇也打算靜觀其變,並沒有有意偏袒誰的意思。」孫谷青黯然說道。

 孫谷蘭卻道:「木皇已經偏袒我們這邊了。」頓了一秒,解釋道:「無論怎麼看,都是找到強大外援的孫烷那邊佔了先機和優勢,可木皇並沒有明確的選擇他們,斷了我們所有的生路。」

 雖然現在他們的路也好不到哪裡去。

 「倘若再多點時間的話……」孫谷蘭想起李天安。

 他迴來後一度表現出來的實力讓孫谷蘭動容,隻可惜這群戰力大多都凝聚在溫包子那邊。雖然她已經給他們傳遞了消息,可是已經沒有時間等他們趕到了。

 最終,這場比武由孫烷身邊跟隨的一名年輕男子和藏書老人對在一起。

 掌管藏書閣的長老,當屬孫谷青他們這邊實力最強者之一。倘若他被敗了的話……

 這個想法剛剛浮現孫谷青他們的腦海,眼前的一幕就震驚了他們,也讓孫谷青全身僵硬。

 因為藏書長老竟然連三招都沒有抵擋住便被打了出去,口吐鮮血的倒地。雖然沒有性命之憂,卻也重傷。

 這人未免太強了吧!?這個唸頭,浮現孫谷青等人的腦海,倘若不出動傢主裡麵的隱士,怕是根本就拿不下。偏偏傢族裡的隱士們都是中立份子,不要滅族的那一刻,他們不會隨便出麵。

 這裡麵孫谷蘭的反應卻是最平靜的,因為她早已見識過了宋雪衣和靈鳩的天纔,並且覺得這人的實力未必超越了靈鳩。

 隻可惜,在她看來實力並不多強的人,卻將他們逼進了絕地。

 「廢物。」把藏書老人打出去的年輕男子不屑說道,那不可一世的樣子,讓孫谷青這邊的人看得一陣牙癢癢。他似還嫌刺激不夠多,用彷彿看螻蟻般的眼神掃過孫谷蘭等人:「怎麼?不服氣?說你們廢物都是抬舉了你們,在我的眼裡,你們不過是一群垃圾。尤其是你們,不服氣的話,就上來一戰啊。」他明擺著指著孫谷青和孫谷蘭兩人。

 孫谷青臉色漲紅,孫谷蘭卻比他更沉穩點,看到不遠處孫烷他們臉上的笑容。

 可想而知,這名男子的言行絕對有孫烷他們授意的成分在。

 孫谷蘭心中升起悲哀和不甘之意,無論是出於親情還是出於傢族的情誼,她都不想讓孫烷他們當上傢主。因為哪怕是想爭奪傢主之位,也不該聯合外人打壓自傢人,能做出這種事的他們若當上當傢,絕對不是給孫傢帶來好結果。

 隻是可悲沒有人出麵阻止他們,他們身後的實力也不足以力纜狂瀾。

 「孫傢的隱士們常年不出,連腦子都生銹了嗎?竟然看不出孫烷他們的危險?」孫谷蘭試圖請出孫傢的隱士過,結果卻失敗了。

 中央的那名年輕男子依舊用話語挑釁著孫谷蘭他們,並且越來越難聽,有些話太過分了,讓大多旁觀的孫傢人們也忍不住露出不滿的情緒。這裡麵興緻最高的還是孫烷,他幾乎是得意洋洋的喊道:「怎麼?大伯你們是不打算派人出來了嗎?這是要默許我贏了?」

 中央年輕的男子也露出高傲不屑的表情,轉身準備迴到孫烷身邊之前,還朝孫谷蘭和孫谷青的方向揮去一掌。

 因為兩姐弟坐得近,這一掌聲勢很大,足以把他們都打中。

 孫谷蘭臉色微變,她身後的人們更是如此。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男子竟然這麼大膽囂張。

 孫烷也一臉的「驚訝」表情,「啊!這是做什麼?認輸都認輸了,還打什麼啊,他們可金貴脆弱著,別一掌打死了!」下一刻,他幸災樂禍的話語截然而止,雙眼瞪大。

 不止是他,在場每個人都驚住了。

 隻見直奪孫谷蘭他們性命的掌風忽然不見,高高在上正轉身的男人脖子彷彿被人掐住,雙腿騰空掙紮著。

 「你說,誰是廢物?」令人如沐春風的嗓音冷淡的響起。

 兩道身影,猝然間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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