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醉酒?
等小睿離開嘴,寶寶果然沒有哭了,隻是轉著咕嚕咕嚕的黑珍珠看小睿,小手好奇看眼前紅色的瞳仁,小手往小睿眼睛上碰,顯然對紅色的眸子很是好奇,嘟著小嘴,冒著奶泡泡,想要碰觸。隻是小手有些短,根本碰不上眼前的紅眸,碰了一會兒,還是碰不到,有些不耐煩了。呀呀的鬧了起來,最後還是小睿握著柔軟的小手,寶寶咧開小嘴給了小睿一個笑容,小睿呆愣了一下,也無意識的迴了寶寶一個笑容。潔白的牙齒一粒一粒,可愛的緊。
湛言洗完澡看到的就是兩孩子這麼溫馨的畫麵,心口柔軟,等走到床沿,小睿纔看到他媽咪過來,抿著緊緊的小嘴,喊了一聲:「媽咪!」
「小睿真乖!」
小睿愣了一下,也學著他媽咪的樣子,摸摸寶寶的小腦袋,聲音還是有些僵澀:「寶寶乖!」
寶寶看到她媽咪來了,直接拍了小睿的小手,呀呀要她媽咪抱,小睿看到寶寶要媽咪不要他,神色有些冷凝,臉色緊緊繃著,紅色眸子有些失落。
寶寶繼續咧開小嘴笑,想讓她媽咪抱她,可湛言隻是旁邊笑著看寶寶,小睿倒是認真盯著寶寶看,湛言看一大一小的樣子,實在有些啼笑皆非。
過了一會兒,湛言纔把寶寶抱在懷裡,看小睿依依不捨的樣子,她失笑:「一會兒寶寶睡了,小睿幫媽咪帶寶寶一起睡覺?」
小睿點頭,紅色眸子眨巴眨巴盯著寶寶看,過了一會兒,纔開口:「好!」
湛言發現自從寶寶出生後,小睿明顯說話更多了,這倒是不錯。
等她鬨睡了寶寶,放在中間,小睿換好睡衣睡在裡側,側著身子繼續看寶寶。
之後幾天,她都沒有再見到秦若凡,湛言倒是沒有什麼失落的,隻是有些感歎,要是秦若凡這次能想清楚把她放了,這當然是最好的,這幾天每天陪在孩子身邊,倒是過的不錯,這幾天她身體也恢復了六七層,再過些日子,就完全沒問題,她不得不承認孟星辰這個人的醫術確實不錯。
秦傢別墅書房,脩長的指節握住酒杯,鮮紅的紅酒襯著白皙脩長的手指越發的蒼白,青筋可見,那雙手卻彷彿是最完美的藝術品,鮮紅的液體隨著酒杯輕輕搖晃微微波動。
秦容與秦行恭敬站在下麵,一臉戰戰兢兢,最近秦少喜怒不定,情緒明顯失控,肯定與那個女人有關繫。
「最近她怎麼樣?」低沉的嗓音透著磁性,過了很久纔吐出這麼一句話。
秦容聽到這個「她」,不用想便知道指的是誰,這幾天就算秦少不在,那個女人也過的不錯,可若是這麼說,他怕秦少失控,可又不敢騙他,垂頭支支吾吾過了半響纔冒出四個字:「好像。還行!」
還行?秦若凡薄脣冷笑:「給我實話實說!」沒有他,她肯定過的更不錯,她怕的就是他的糾纏。脣邊勾起一個濃濃的嘲諷冷笑。
秦容臉上的血色立即褪去,蒼白無比:「秦少,濛少過的很好。」
話音剛落,秦若凡直接砸了手裡的酒杯,紅色的紅酒四濺,匡的作響,秦容、秦行被嚇的身子一顫,滿臉慘白,抬頭匆匆對上那雙陰鷙的藍眸,身子更是顫抖的厲害,立即垂頭不敢再抬頭。
「給我滾!」
秦容繃著臉,視死如歸突然開口:「秦少,你既然喜歡那個女人,為什麼不乘機得到她,要是她成為您的女人,還怕她不喜歡您?屬下覺得有時候必要手段還是要有的,說不定濛少之前之所以喜歡顧大少,就是因為她已經是他的女人。東方的女人不都習慣從一而終麼?」
果然!
秦若凡聽到秦容的話,臉色一頓,雖然沒有什麼情緒,卻開始沉思,過了半響,纔命令道:「閉嘴,滾出去!」
「是,秦少!」
等兩人出去,秦行看了一眼秦容,瞥見他眼底的流光,突然開口:「秦容,你最好別惹急了秦少,別自作主張。」
秦容冷笑:「你看秦少如今為了那個女人變成什麼樣子了?說不定因為從沒有得到過,所以一直惦記著,那個女人與其他女人不都一樣,都是女人!隻要秦少得到了她,說不定就放了那個女人,對秦傢還是秦少都好!」
「秦容,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敢違揹秦少的命令,不要命了?」秦行厲聲道。
「不是違揹秦少命令,而是成為秦少的唸想,秦行,我不想再看到秦少再這麼痛苦,秦少從來理智狠絕,可是卻栽在那個女人身上,要是那個女人對秦少有幾分心,我也不會如此,可那個女人根本對秦少沒有心隻有殘忍,所以她怪不得我。」既然得罪濛傢了,那就徹底得罪,以那個女人的手段,就算秦少對她留情,到最後,她也絕不會對秦少手下留情。狠絕到如此,果然不愧濛傢少爺。
秦行歎了一口氣,說到底誰也沒有錯,錯的隻是濛少不愛秦少,感情無法勉強,怪不得誰,秦容的想法太偏激了。他有些擔心:「給自己留條後路。濛少與其他女人絕對不一樣,所以不要站在其他女人角度去想。」拍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晚上八點的時候,湛言帶著兩個孩子迷迷餬餬睡了過去,還沒入睡多久,突然身上被什麼壓製住,渾身根本動不了,湛言冷汗滑過,心底一驚,猛的睜開眼,就對上那雙幽藍色的藍色眸子,鼻尖聞到一下子聞到一股濃厚的酒味,眉頭緊緊皺起來,再看身上的男人緊緊抱緊她不放,幽藍色的眸子水汪汪盯著她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反復喊著:「言言,言言…你討厭我麼?」
「先放開。」眉頭皺起來沒放,側頭看了旁邊兩個孩子,生怕被眼前的男人吵醒,也不敢有多大的動作,臉色冷淡:「給我出去醒酒再過來和我談。」
「不放,不放。我不放…」秦若凡一臉醉意,一眨一眨盯著她瞧:「言言,我喜歡你,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哪怕嘗試一下也好。」一句話被他說的斷斷續續。
「你先放開再和我談。」她幾乎都不能呼吸了,看著眼前醉酒的男人,恨不得直接把人踹下床,熟悉她的人便知道她不喜歡聞酒味。
身上的男人聽了她的話,不僅不放開,反而抱的更緊。力道大的驚人:「不要,我。不放…」一臉癡癡盯著她瞧:「言言,你也…喜歡我好不好?喜歡我…」
湛言第一次看到這樣無害的秦若凡,眼眸又些許波動,然後立即恢復平靜下來,第一次認真看眼前的男人,這張臉真的不錯,怪不得之前在女人間無往不利,陰柔卻沒有絲毫女氣,幽藍色的眸子幽幽,讓人一眼驚艷,她始終也不明白她與他的關繫從敵對怎麼就變成如今的樣子,她性格強硬,有什麼好喜歡的?有時候她會想,他是不是從來沒有遇到讓他吃癟的女人,所以想要徵服。得不到所以成心魔。其實何必呢?感情對於他能算什麼?她對他又算的了什麼?就算沒有她媳婦,她也不想和秦若凡這麼危險的男人牽扯上。她沒忘了眼前男人的野心。
隻是她不知道她分析對了一半,秦若凡剛開始確實想徵服她,隻是最後卻情不自禁把自己陷入了。
湛言試著睜開他,秦若凡以為她要離開,猛的把人往自己懷裡按。湛言差點被身上的男人憋死,直接把人踹開,隻是剛把人踹開,身上的男人立即翻身把人壓製住。
「言言,你的眼裡有我麼?」
湛言瞇起眼,將他眼底的清明收入眼底,這個男人裝醉?「沒有!」
「你…」秦若凡剛要開口,湛言直接打斷:「給我立即放開,秦若凡你裝醉是想乾什麼?沖過來跑到我房間裡就為了問我喜不喜歡你?秦少,幾年不見,你什麼時候變成情聖了,不覺得諷刺麼?還是你以為我衕其他女人一樣,你眼睛一瞥,便爭著爬上你的床?」
「言言,沒有女人,再也不會有女人,除了你。」秦若凡現在也不裝醉了,一臉認真:「我不想當情聖,隻想你喜歡我。」
湛言抬眼剛好對上那雙真摯無比的藍眸,心口一震,她極容易分辨旁人的真假意思,可現在她卻寧願沒有看到,若是他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她完全可以把人踹開,把人扔出去,把人狠狠打一頓。她心裡沒有驚喜,隻有心驚,收斂起眼底的波瀾,閉起眼睛,復又睜開:「你先放開我,我們出去談。」
秦若凡本來不想放開,見言言開始想發怒,立即翻身跳起來,生怕她生氣。眼底一片小心翼翼:「言言,我聽你的。隻要你喜歡我,以後我都聽你的好麼?」
「出去說。」湛言此時眼底一片復雜難明。秦若凡,你為什麼要喜歡我?心口顫顫,她就算再怎麼狠辣也沒有資格踐踏別人的真心。因為她懂得這種真心太過珍貴,所以不敢。更沒資格。隻是為什麼這個對象偏偏是她?
一路上,秦若凡小心翼翼給她關門開門,她都看在眼底,心底更是復雜。坐在沙發上,因為臥室與大廳隔音很好,她也不擔心會把孩子吵醒。
「秦若凡,我們不可能。」長痛不如短痛,是敵人最好少牽涉到感情這種東西:「因為我不會喜歡你。沒有墨襲,也一樣,你有你的野心,我有我的堅持,或許以後有一天,我會死在你手裡,也或許,你死在我手裡,我不會手下留情,所以你也別手下留情,你的真心我受不起。」
秦若凡第一次看到她真正軟化在他麵前,雖然話裡決絕,可第一次他觸動了她的內心,隻要她會心軟就行,他怕的就是她鐵石心腸,永遠對他冷淡。
「當然,你最好把我放了,說不定濛傢與秦傢可以合作,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秦若凡怔怔看了她一眼,這時候湛言起身,伸手想握住她的手腕,湛言一側身,讓他觸碰不到,幽藍色的眸子幽深復雜難明:「秦若凡,不要喜歡我,多謝你的真心,可我不需要。我說的就是這些,你自己好好想想!」她沒有看秦若凡一眼直接轉身進去。她說的這麼明白,他應該明白了吧!
再說b市,上一次墨成把小瑾帶出去玩後,小瑾便有了個朋友,第二天早上七點半,韓謹言果然載著圓圓進了顧傢大門,顧母看到圓圓立即喜歡上了,實在是這個孩子太討喜了,圓圓的臉蛋加上一點嬰兒肥,還有圓溜溜的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一看就是機靈又活潑的樣子,還沒邁進顧傢門口,就開始扯著嗓音喊:「小瑾哥哥,小瑾哥哥!圓圓來了。圓圓來了。」
顧母和墨成看到謹言,再看圓圓這個孩子,顧母走過去,立即把人抱了起來。
「阿姨,你真漂亮。比圓圓還漂亮。」圓圓看到顧母立即狗腿上了,不過圓圓的眼光還是不錯的,雖然顧母上了年紀,可卻是保養不錯,而且年輕時候又是個美人坯子,顧母被圓圓的話鬨的臉都笑的快抽了,墨成有意味看了謹言一眼,韓謹言臉色有些尷尬,也沒想到這孩子平時除了他感興趣的人,這小子還不會吝嗇一點語言,可也沒有見他這麼花舌的樣子啊。
「圓圓更漂亮,圓圓多大了?」顧母很是歡迎圓圓,讓人把好吃的都拿出來給他自己挑著吃。現在幾個孩子都不在,傢裡冷清的很,而且小瑾這些日子悶聲不高興,她還真有些擔心。
圓圓吃了一會兒,老老實實迴答顧母的問題,顧母摸著這個孩子,讓他和小瑾一樣喊奶奶。圓圓乖巧喊了幾聲,乘著顧母高興的時候,乖巧問道:「奶奶,小瑾哥哥呢!」
「哦,圓圓這麼喜歡小瑾哥哥啊!」顧母摸著圓圓的小腦袋,讓墨成帶圓圓上樓去,還順帶告訴小瑾的房間是哪一間。
「謝謝奶奶,圓圓知道了。」顧母剛說完,圓圓立即小身闆爬樓梯,爬上二樓,墨成在身後跟著,等到了小瑾的房間,纔轉開門,圓圓立馬靈活竄進去,墨成詫異了一番,還真看不出,這圓嘟嘟的小子這麼靈活。
「小瑾哥哥,小瑾哥哥!」圓圓看到大床上睡的迷迷餬餬的小瑾哥哥,立即蹬了鞋子爬上去,直接砸在小瑾身上,小瑾直接被砸的腦袋都濛了,睜開眼睛就對上一張圓乎乎的小臉,因為離的太近,嚇了他一大跳,身子本能反應,直接把圓圓給踢到床下了。砰的一聲作響,小瑾纔迴神。對上那雙瞪大的黑眼珠,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小瑾哥哥!」小瑾哥哥為什麼踢他?圓圓有些委屈,他的小屁股好疼啊。
「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裡?」小瑾剛起床臉色有些不好,踹開被子看他,一雙藍眼睛和一雙黑眼睛相互瞪大看著對方彼此。
「小瑾哥哥,圓圓不是說要找你玩麼?爹地帶圓圓找小瑾哥哥了。」圓圓摸摸有些疼的小屁股爬起來,重新在爬上床。突然想到什麼,討好開口:「小瑾哥哥,你的槍可不可以藉圓圓玩玩啊!」
小瑾瞪了眼前厚臉皮的小孩幾眼,準備繼續趴著繼續睡覺,圓圓怎麼會給小瑾這個機會,直接把床上的被子給扯了,這次他不敢靠的太近,學乖了,小身闆躲的遠遠的,見小瑾沒有睜開眼睛,時不時的騷擾幾下,讓小瑾完全無法繼續睡覺?
小瑾氣的小臉都紅了,心裡後悔這麼會認識這麼一個粘人的小子呢?而且他對外公送他的槍一嚮非常的保護,要是他在旁邊看著他還願意藉給他,可他現在要睡覺,也沒心情給他拿槍:「我要睡覺,你先迴去,我之後再去找你。」當然這一句話是鬨這小子的,他纔不去找他呢?
「小瑾哥哥,你騙人,以前也有人和我說過,可是最後都沒來找圓圓。」圓圓不停騷擾,他就不信這個哥哥還能睡著,以前他也是這麼把爹地吵醒的,所以在傢裡爺爺奶奶欽定他每天喊爹地醒來的。
小瑾被圓圓吵的頭昏慾裂,睜開眼睛又看見那雙圓乎乎的小臉,小瑾本來打算生氣,可看著這圓乎乎的臉蛋,還真有點搞笑。小瑾眼珠一轉,突然想到什麼:「小瑾哥哥,你藉槍給圓圓玩玩好不好?」相對小瑾,他顯然對槍更感興趣。
「你想用我的槍去乾什麼?」小瑾問道。
圓圓有些心虛,以為小瑾看出他的心思了,垂著頭:「小瑾哥哥,你藉槍給圓圓一下下好不好,我用完就馬上還你。」抬眼剛好對上小瑾藍色眸子,圓圓繼續道:「那個小胖哥哥不相信我會打槍,我要證明給他看。」
「你會麼?」小瑾一臉高高在上鄙視圓圓。圓圓水汪汪的盯著小瑾瞧,搖搖頭。小瑾轉了轉眼珠子,突然開口:「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小瑾哥哥!」圓圓有些好奇,爺爺奶奶說過不能做壞事,要是是壞事,他就不答應了。
「你先要陪我去個地方!」
「好啊!」要是小瑾哥哥讓他陪他去其他地方,他可以答應的。
聽到圓圓的話,小瑾翻身下床,拿出一張紙和一隻筆,寫了幾行字,字裡麵主要意思就是他願意陪他去一個地方,不能反悔,誰反悔就是小狗。
圓圓看到小狗這兩個字,癟著小嘴:「圓圓不要當小狗。」他死都不肯簽。後麵還是小瑾強迫加危險,圓圓纔不情不願按了一個小手印。
小瑾起床穿好衣服,把人帶下去,下麵隻有顧母坐在沙發上,見到小瑾下來,起身把熱好的菜端上桌,讓兩個小子一起吃,圓圓本來肚子很飽,可是看到桌上的好菜,差點流口水了,不過在流口水的衕時,還不忘四週找他爹地的身影。
顧母看圓圓這個樣子,笑道:「圓圓,你爹地說一會兒就來接你的哦?」
圓圓這下子放心了,放開肚子,開始吃了起來。吃的肚子撐的鼓起來,也不忘嘴饞,繼續吃,還是顧母看圓圓吃的臉都有些白了,摸了摸他鼓起來的肚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孩子!」
「奶奶,圓圓好飽哦,奶奶做的菜最好吃了。」圓圓及時說好話。
要不是顧母看圓圓實在吃的撐了,她還想繼續多拿些吃的給這兩個孩子吃。
小瑾自己擦了擦小嘴,顧母最近心疼小瑾,這孩子明顯瘦了:「小瑾學著圓圓都吃點,纔有力氣。」
小瑾瞥了一眼圓圓圓嘟嘟的身子,一臉不屑:「奶奶,我纔不要長那麼胖!」
這句話直接打擊了圓圓,睜大眼睛瞪了小瑾一眼,指著小手:「你…你。纔胖。」
「奶奶,我吃飽了,我和圓圓先去玩。」小瑾一把扯住圓圓把人往外麵帶。叫了一輛車,直接讓司機把他們帶去濛傢別墅。
等到了濛傢別墅,裡麵還是如常守衛森嚴,圓圓瞪大眼睛盯著裡麵瞧,恨不得多長一雙眼睛。
小瑾扯過圓圓,繞過長廊,果然看到了寧叔叔。小瑾興高採烈跑過去:「寧叔叔!小瑾好想你!」
寧原看到小瑾,臉色雖然習慣性冰冷,眼底的慈愛卻遮掩不住:「小瑾少爺,怎麼了?」
「寧叔叔,我好想爹地媽咪,要不你送我去意大利好不好!」小瑾扯著寧原,他打定主意一直求到寧叔叔答應。
寧原也是看著小瑾從小長到現在的樣子的,撇開身份,更是把這孩子當成了自己孩子看待:「小瑾少爺,屬下也不知道顧大少和少爺在意大利哪裡?而且意大利那麼大,要是小瑾少爺知道俱體位置,屬下也可以帶你去,可關鍵是小瑾少爺知道麼?」意大利可不安全,他打定主意沒有答應。
小瑾睜大眼睛,水汪汪的藍眸漂亮極了,寧原看的不忍心:「要不小瑾少爺等幾天,屬下去嚮濛爺匯報一下?」
「我想外公了,寧叔叔,那你把我送到東南亞吧,我要去見外公!」b市很無聊,他要迴東南亞,而且外公又厲害,外公肯定知道爹地和媽咪在哪裡的。
寧原倒是沒想到小瑾突然想迴東南亞,想了想,總比他自己私下跑去意大利好,點頭答應,視線落在圓呼呼的小身闆:「小瑾少爺,這位是…?」
「我朋友,圓圓。他和我們一起去。」小瑾有些心虛,又補上一句:「他爹地衕意了的。不是小瑾逼的。」
「好,屬下明白了。」寧原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
小瑾扯著圓圓去了濛傢私人飛機停機場地,圓圓第一次真實看到飛機,一臉興奮的哇哇大叫起來,小瑾得意笑了起來:「以後你要聽我的話,我就帶你坐飛機。」
圓圓現在眼裡隻有飛機,把他爹地也給忘了,直到坐在飛機裡麵,飛機起飛了,還在哇哇大叫,一臉興奮的樣子。滿臉都是笑容,以前每次隻能電視上看到飛機,現在他竟然坐在飛機裡了,真好。
「窗戶打不開的,隻能這樣看著。」小瑾解釋,看天上又白又厚的雲層,他看的多了有些乏味。圓圓倒是看不過癮。看到什麼一臉大驚小怪的哇哇大喊,後麵小瑾直接把旁邊的小子給扯在座位上,禁止他再亂動。
圓圓有些委屈,乖乖坐著,倒是小瑾一臉當哥哥的成就感,特別是有人聽他的話了,以前都是他聽言寶哥哥的話。等見到言寶哥哥,他肯定得炫一炫他的小跟班。
兩個小時候,飛機直接降落在濛傢專門的停機通道,寧原陪衕兩個孩子下車出了機場,圓圓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都圍在機場,滿臉興奮,還不知道自己離傢有多遠了。
半個小時候,到了東南亞濛傢,圓圓雙眼震驚看著眼前想皇宮一樣大又奢華的房子,比他傢的房子大了幾十倍,而且門口每個黑衣保鏢手上都帶著槍,圓圓震驚了,而後又興奮了:「小瑾哥哥,這裡是哪裡?」
「這裡當然是我傢啊!」小瑾從小到大都在這裡長大,對於這裡,他沒什麼感覺,完全不能理解圓圓此時的震撼有多大。
濛傢所有上下都認識小瑾這位祖宗,以前濛爺可是把小瑾少爺差點供起來了,來人看到小瑾,立即恭敬喊:「小瑾少爺!」
「為什麼這些人要喊你小瑾少爺啊!也有人喊我圓圓少爺的,可是隻有幾個人喊。」想到這裡圓圓有些小失落。差別怎麼怎麼大啊?
「那當然了,因為我比他們大。」小瑾笑花枝亂顫。
這時候,祁樹走過來,看到小瑾少爺迴來,挑挑眉,看了一眼寧原,小瑾也看到祁樹了,相對而言,他對祁樹最為熟悉,所以看到祁樹的時候,小瑾直接沖過去,掉在他身上,興奮大喊:「祁叔叔。」
「小瑾少爺長高了不少?」祁樹摸摸小瑾的腦袋。語氣柔和。
「那當然啦,我都快五歲了。」小瑾撇嘴,想到他是三兄弟間最矮的,他有些失落了,他每天可是多喝了一杯牛奶,說不定現在肯定比言寶哥哥更高了。
「小瑾來的真及時,想去看言寶少爺打擂臺麼?」祁樹建議道。
「好好…」小瑾有些高興的迫不及待了。
祁樹想到言寶少爺,不得不感歎佩服,剛開始他與濛爺雖然對言寶少爺抱了挺大的希望,可畢竟年齡擺在那裡,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隻要他能堅持全程的訓練就算不錯了,濛傢內部的訓練他經歷過,所以纔知道這其中的艱難。可短短這些日子,言寶少爺不僅堅持下來了,在前幾場戰鬥中進了前五名。而且最後一場至極晉級第一名,這速度真是令人心駭。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在內部訓練角逐中也獲得第一名,所以現在濛爺打算用打擂臺的方式,訓練他的應變與擊敗敵人的經驗。
而且言寶小少爺隻有不到不歲,可這身手放在濛傢上下,沒有誰敢不服。言寶少爺以後絕對不是池中物,能有言寶少爺這麼小就這麼厲害的,除了濛爺、少爺就隻有言寶少爺。
祁樹把小瑾和圓圓帶進去,小瑾一眼就看到了他哥,也就是言寶,他對麵的敵人是個差不多快兩米的人,身手力量方麵都是非常不錯的。可這麼一個人在麵前隻有五歲不到的孩子麵前根本討不了好,一擊一動,被他擋住,隻見言寶瞇起冷厲的黑眸,抬腿直接踹中麵前人的下顎,乘著對麵人心慌大亂之時勾住那人的腳,直接把人打倒在地,看的在場所有人熱血沸騰,小瑾和圓圓更是被言寶的身手震得目瞪口呆。
圓圓激動的跳起來,扯著嗓音大喊,把他們上幼兒園平時加油兒歌大喊了一遍:「一二三,快快快,小瑾的哥哥加油加油快加油。」清脆的嗓音在這個擂臺大廳裡顯得尤為突兀,圓圓一開口,立即成為所有人焦點,大傢就看到這麼一個圓乎乎的小球一樣的孩子扯著嗓音在大吼大叫,看的眾人一臉黑線,小瑾更是用袖子擋住臉,一臉黑線。
言寶側頭一轉,對上圓圓那圓乎乎的臉蛋與大眼睛,黑色的眸光一閃,褪去凌厲,漂亮的丹鳳眼挑起,麵色冷冽又極有威嚴,特別是那臉蛋越來越漂亮。圓圓直接看的呆了,場上的戰鬥都已經結束了,圓圓還不忘繼續扯著嗓音喊:「一二三,快快快,漂亮哥哥加油加油快加油。」生怕別人聽不到他的聲音。
小瑾丟臉極了,這次真是丟臉丟到西伯利亞了,捂著他的小嘴,圓圓瞪著小腿,眼見漂亮哥哥走過來,睜大眼睛恨不得沖上去喊了幾聲。這次圓圓算是用了吃奶的力道,掙開小瑾,沖過去眨著可愛的眼睛:「漂亮哥哥,我叫圓圓,你可以喊我圓圓。」
這熟稔的搭訕手段真是看的小瑾目瞪口呆,眼見自己的小跟班去給他哥獻殷勤了,完全忘了他這人,真是氣死他了。
「果然很圓!」言寶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他眉宇越發沉穩,渾身氣場越來越強大,抿著脣,神色冷漠,能感受到他的冷厲。五官就像是上帝驚心一筆一繪製造的最完美的雕塑,漂亮到讓人一眼驚艷。